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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的窘迫生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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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忠平把毛巾拿下来丢到梳妆台上,起身拥抱她,耳鬓厮磨地说:“那你管她怎么说干什么?”

    气氛徒然暧昧,温度升上去,廖忠平像劝诱似的把她往床的方向拥推,同时也把关于刘莲子的话题轻轻带过。

    梅宝心想,好险,用sex掩盖自己脚踏两只船的行径么?

    虽然心里知道,但是梅宝完全没办法抗拒廖忠平的索取,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走向□之途。

    然而这一晚稍有不同,廖忠平在情绪高涨之后没有如往常那样让她用手或者嘴解决问题,反而不停地摸着她那高档情趣内裤后面□的臀部。

    梅宝紧张起来,惴惴地想他不是在打那个的主意吧?

    她想主动往他身下滑去,廖忠平按住她的身体,不让轻举妄动,反手把她翻过身去,不住亲吻她的背脊和肩膀还有耳畔发迹的敏感带。

    梅宝喘息地略略侧头问:“你、你要干什么?”

    廖忠平抚摸着她那圆润无骨形状美好的部位,迟迟无语,梅宝觉得他在犹豫。

    最后他下了决心,对她命令说:“把腿并紧。”

    梅宝一怔,随即稍稍松了口气,却又微妙地失落,然后顺从地拢紧那修长的双腿,随即感受到腿、间挤进粗长一物,不断摩擦。

    梅宝一边被摇晃身体一边偷偷想——这算是形式上的进步么?

    不可否认的是这种方式对梅宝的刺激更大一点,她好像真正的女人一样被使用,只是这样被磨蹭着,不久她就因前面的□而眩晕失神了。

    廖忠平笑她,真yd。

    第二天早上廖忠平如往常时间起床,他每天负责给夜辰做早饭,送他上学,因此晚不得。如果梅宝留宿的话她可以睡到自然醒,中午起床还可以吃到廖忠平早上做好放在桌子上的饭菜,方便的很。

    梅宝喜欢廖忠平的手艺,应该说最先被征服的是她的胃,然后才是心。她觉得如果廖忠平不是被七处挑中做了特工的话,完全有能在部队进炊事班,然后学好这个技术,转业后找个厨师学校进修下就可以直接进星级酒店做大厨了。他在这方面有天赋——当然他在很多方面都有天赋,是个能力十分出色的人。

    可是这天早上趴在床上犯迷糊的梅宝没有想着厨师学校炊事班或者星级饭店后厨之类的事,而是想廖忠平到底是否知道刘莲子的意图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无法从他这里搞到任何情报了。

    那么刘莲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她想起久远之前三人间的一段故事来。

    那年冬天在大兴安岭搞野外生存训练,三人一组,廖忠平出去找食物,仗着自己火力壮跳进冰窟窿里捉鱼,钻出来的时候身上都冻紫了,回到用作临时避难所的雪窠子里他就倒下了,然后发了一天一夜的高烧,夜泊在此期间一直不眠不休地照顾他,还用体温给他物理降温。

    后来他实在累极,就在廖忠平身边昏睡过去。

    等到他睁开眼的时候,身旁已经冷冰冰的,雪窠子外面廖忠平一个劲地向刘莲子道谢,说谢谢她照顾自己,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给自己敷冰袋,感觉并一下子就好了什么的。

    刘莲子也没说别的,只说只是想快点医好他的病好再吃到鱼。

    夜泊有点闷闷不乐,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美人鱼的窝囊——最艰难的事情是自己做的,可是最大的功劳被旁人领取了。但是又觉得这样想的自己有点小心眼,平静的心情起了小纠结,甚至他非但没有对廖忠平好脸色,而且之后还因为一个已经记不住的理由和廖忠平大打了一架。刘莲子坚定地站在廖忠平这一边,谴责他:“你就是这么对待一个生病的战友的?!你还是人吗?!”

    夜泊被彻底打败了,他什么也没解释,更没向廖忠平邀过功。

    在三人的关系中,夜泊从来没有在涉及到刘莲子的事情上占过伤风,延续到梅宝,她未免担心。

    她起了床,决定不能忽视心中的不安——她要看看对方到底在策划什么?

    最坏的可能就是——刘莲子对她的身份起了疑心。

    如果真是那样……那只能说刘莲子在找死。

    梅宝觉得自己总是这样——要活下去就只能无选择地踩在旁人的尸体上艰难前行。

    她也不想如此,可是他们难道给过他选择?


60第11章(9)

    廖忠平又紧急出差去了;晚上梅宝去学校接夜辰。

    小孩子牵着他梅姨的手很欢乐地走着,嘴里说着在学校的见闻。

    梅宝心不在焉听着,偶尔唔唔地虚应。

    他突然想起一件很高兴的事情,摇着梅宝的手引起她注意。

    梅宝低头,他仰头说:“中午有一件好玩的事。”

    梅宝说:“嗯。”

    夜辰大声说:“我脑袋让栏杆给夹住了。”

    梅宝说:“哦。”

    夜辰说:“你猜后来谁帮我拔出来的?”

    梅宝说:“谁?”

    夜辰蹦了一下说:“肖大鹏!”

    梅宝说:“嗯。”

    夜辰说:“我就原谅他之前拿石头打我的事了。”

    过了一会,这个话题几乎过去了;梅宝才慢悠悠说:“以后不要把脑袋伸到栏杆里,会变笨。”

    夜辰说:“我不小心嘛;我跟刘阿姨说话,说完就夹进去了——真的会变笨么?”

    梅宝停下来;低头认真看着他;“你谁和谁说话?”

    夜辰说:“就是刘阿姨啊;来过寥叔家里,还来接过我放学的刘阿姨。”

    梅宝说:“她来找你干什么?”

    夜辰想了想说:“没干什么……嗯,她给水喝。”

    梅宝就十分详细地询问了整个过程,听完之后她的心凉下来。

    那个把夜辰喝过水的瓶子又要回去的细节并没有逃过她的视线,以她多年的从业经验可以猜测——刘莲子一定是打起夜辰的主意了,可是她的目标绝对不在夜辰本身,一个小孩子又不会挡她的路。

    只要简单联想下就不难循着喝水瓶子这条线索推算她想要搞什么名堂,又针对的是谁。

    梅宝脸黑心硬,周身寒气蒸腾。她想刘莲子你逼人太甚。

    夜辰不做声了,缩回自己的小手,悄悄和梅宝拉开点距离,有点害怕地低下头。

    梅宝意识到这个孩子的敏感,稍稍又放软了点心,叹气,心想吓唬孩子干什么她又没做错什么。

    正想着要说点什么安抚下受惊炸毛的小孩,夜辰突然抬手战战兢兢地说:“梅姨,你别生气,我不和寥叔说刘阿姨来学校的事。”

    梅宝觉得他不说当然是好事,但是没想明白他主动提出来是什么道理。

    夜辰觊觎着她的脸色,看她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吓人了,才又把小手伸过去拉着她的手,说:“刘阿姨长的是挺漂亮的,但是她没有你好看,廖叔喜欢你,我也更喜欢你嘿嘿。”

    这个臭小子!梅宝有点哭笑不得。

    梅宝回到那天刘莲子请她和医生赴宴的酒楼,对领班说前两天和朋友在这里某包房吃的饭,自己喝多了不知道怎么的把酒杯揣到包里带了回去,她今天路过这里来赔杯子钱。

    领班查了当天的记录后对梅宝说确实那天那个包房里丢了一个杯子,领班还以为是服务员打算了瞒报,不过一个杯子也不值什么钱就算了,哪值得还特地来还。

    说到这,梅宝就彻底验证了自己的担心——刘莲子看来确实在搞亲子鉴定这一套。

    坚持付过钱,她走出酒楼,感觉外面空气徒然冷起来,瑟瑟秋风扑面而来,她立起风衣领子,眯起眼,却丝毫没有瑟缩的意思。

    她决定要改变以往对刘莲子消极防御的策略。

    不是不顾念那点稀薄的同袍情,何况还有廖忠平在中间,就算是给他一个面子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动刘莲子。

    但是怎么办?刘莲子要的多,而梅宝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梅宝知道想要动刘莲子仅凭一腔杀意是不够的,毕竟她是七处的工作人员,而且还有个当特工首长的叔叔c,她若死的不明不白,不会没有人过问。

    但梅宝同样不会因噎废食,mission impossible什么的一直是她的工作,如果她能把这次行动伪装成一次天衣无缝的事故也不是不可能。所需的不过是更加利落干净的手法、一个更精确的计划、一次天时地利人和的执行而已。

    梅宝决定用车祸的方式结束刘莲子的生命,她向医生借车——以前执行任务需要车的时候都是向医生申请,医生问她什么用途,梅宝说要在周末去郊区山麓自驾游。

    医生说你怎么不用廖忠平的车?

    梅宝说他出差了,单位是公车不外借。

    医生嘱咐她小心驾驶,就把钥匙给她了。

    梅宝压根就没有事先知会医生她对刘莲子灭口计划的打算——他一面对刘莲子的时候就犯花痴,执行力为零,而且说不定、不——百分百会拖后腿。

    还是做了之后等他发现之后再说,反正人已经死了,顶多被他怨恨而已,再顶多换个主治医,在得罪医生和任由被刘莲子追查挤兑致死之间,梅宝选择前者。

    借车杀人的另一个用意是如果事发,医生就算再怨恨,为了不被牵涉进去,为了保护侠不暴露,也会帮助做善后。不知道侠对七处有多大的狙击能力,不过从之前的蛛丝马迹来看,不至于一点用处没有。

    车辆到手梅宝把车弄到安全地方,做了点手脚——换了车牌号码,又稍做伪装,准备就绪把车开到离刘莲子住所不远处蹲守。

    她凌晨时分到来,至晨曦微露已经进入了工作模式,她穿着黑色男士帽衫,头发盘起,戴了帽子,远看像个男人,冷血的男人。

    这时她已经不去想和廖忠平、刘莲子之间的复杂三角关系,心里没有迷惑犹豫,只有执行任务前仿佛入定的专注。

    街头渐渐有了人迹,偶尔有早餐车路过,还有清洁工、洒水车,这个城市在逐渐苏醒,直至天光大亮,一切按照正常的轨迹在发展。

    梅宝看了看表,大概三分钟后刘莲子就会从走出家门,步行至地铁站,然后乘坐地铁去上班地点。她每天的作息很准时,七处的人多半都有这个习惯,或者说是职业病。

    梅宝打算在五分钟后实施作案,地点在一个丁字路口,之后她可以按照既定的路线撤退,她选的路线在这个时间并不会轻易堵车,而且某个路段并没有监控。

    她沉着地操控车子悄然向前滑去,仿佛赴一次准时的约会,此外别无他想。

    隔着一定的距离她已经看到了刘莲子的背影,再过一分钟,她就会走到预定的路口,她的车也将准时到达,然后……

    就在一切按照预先的计划如期发展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跳出来拦在梅宝的车前,车停下来的时候保险杠离那人的膝盖只有两厘米。

    梅宝仍旧很沉着,冷眼看这跳出来的人,看清楚却皱了眉头——那个把手按在车前盖上和她对视的不是别人,正是车主本人。

    医生看了她半分钟,直到梅宝把头伸出车窗外冲他说:“走开!”

    医生走开了,却绕到另一边打开副驾驶车门,上了车。

    梅宝知道今天的计划被迫取消了。

    她把车停到路边,刘莲子早已经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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