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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荡江湖-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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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羽飞的目光,却落在不远处的一座小食摊前,喃喃自语道:“他沿途有接应的人,我得小心些。”
  他的目光回到大汉身上,心中疑云大起。
  这个卖艺的当家,注视他的目光为何有敌意。
  不但有敌意,而且有凌厉的杀气。
  这些人是不是雷民兄妹的党羽?抑或是意在劫掳雷芙蓉的人?
  难道是文公柏的党羽?按理,文公柏的目标是赵羽飞,没有打雷芙蓉主意的必要。
  除非文公柏已看出雷民兄妹的端倪,或者要设法掳获雷芙蓉,以胁迫陶森合作,用全力来逼他早日践五日之约,不然没有跟来的必要。
  一阵惊诧的叫声,打断了他的思路。原来场中布幔已经掀开了,木箱盖也打开,两个帮手正将木箱半倾着,让看热闹的人看到箱中的景物。
  箱中,美貌的女子不见了,只剩下女子身上穿的衣裤,正如大汉所说,皮骨不剩,滴血不流。
  两个汉子抬掇吃人箱,当家大汉则带了一个小伙子,含笑着向看热闹的人收赏钱。
  忙乱中,大汉目光一转,发觉赵羽飞已经失了踪。
  石头猛抓自己的光头,招风耳不住在抖,死瞪着那仅有衣物不见有人的吃人箱,似乎想要找出那女子到底是不是真被箱子吃掉了。
  当家大汉向同伴打眼色,一面继续收钱,向给赏钱的看客道谢。
  站在兵器架后面的两名大汉,从后面挤出人丛。一个到了小食摊前,向两名敞开衣襟的大汉打手式,一个沿街急走,寻觅失踪了的赵羽飞。
  卖艺的已在拾掇收场,看热闹的人逐渐散去。
  只有一个人不走,那就是石头,不仅诧异地注视着两名大汉收拾吃人箱,而且一步步接近箱子。
  一个中年妇人在折叠布幔,走近石头善意地一笑,伸手拍拍他的手臂笑道:“大爷,你在看什么?”
  石头抓抓光头道:“怪事,这木箱真能吃人?”
  中年妇人问道:“你不相信?”
  石头直摇头,招风耳也在摇,道:“这是很普通的木箱呢,可是,那位姑娘怎么不见了?真怪!”
  几个大汉有意无意地挤进来,在他后面围成一道人墙,他成了卖艺人中的一名帮手啦!
  看热闹的人早就散了,街上的人还以为卖艺的人在收场子,谁也没注意石头是不是卖艺人的帮手。
  中年妇人打开箱盖道:“你要是不信,可以伸手进去找找着。”
  石头摇头道:“不行,那不是把我也吃掉吗?”
  中年妇人狞笑道:“不会的,除非你整个人进去,一只手它是不吃的,要吃整个的人。”
  石头想了一想,俯身伸手去摸箱子里的衣物。
  一股奇怪的味道,随着衣物的翻动而散出。
  中年妇人向大汉们打眼色,一名大汉板起了揭在一边的箱盖。
  石头失望了,箱里面的东西都翻遍了,找不到一块肉一滴血,讶然道:“奇怪,吃得这么干净……嗯……”
  一名大汉快手快脚,把他往箱子里一按,他掉到箱子里去了,闭上眼发出了鼾声。
  箱盖合上了,谁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一个看热闹的人。
  场子已收拾妥当,当家大汉神色有点儿不安,首先派人把吃人箱抬走,向中年妇人低声道:“在外面的人,为何没发现他走的?”
  中年妇人也有点儿不安,惑然道:“依我看,怕是被姓文的派人诱走了。”
  大汉摇头道:“不可能,姓文的人已到前面布置去了。我们赶快离开,须防姓赵的回来生事。”
  中年妇人道:“他回来不是正好吗?”
  大汉哼了一声道:“他回来发现浑小子失踪,咱们吃不消得兜着走。”中年妇人撇撇嘴,哼了一声道:“怕什么?入已经送走了,无凭无据的,他又能怎样?他敢空口说白话和咱们打人命官司不成?”
  挟起兵器包道:“话不是这样说,防着些也是好的。”
  市集南端有一间小客栈,当家大汉带了五六名同伴,兴高采烈回到客栈。
  一名大汉在店门口相迎,低声禀报道:“人已经送上船,咱们要不要动身?”
  当家大汉点点头道:“赶快结帐,咱们也走。”
  一行六男二女,挑了卖艺家当,离开市集走上了西行的大道,扬长而去。
  码头上,一艘小舟也缓缓离开了码头。那是一艘小乌篷船,舱门关得紧紧地,橹声伊呀,顺水顺流向下流行驶,两个舟子状极悠闲。
  后面半里地,一艘小客船不徐不疾地跟来。
  舟行三、四里,小乌篷舱门开处,先前被吃人箱吃掉的美貌女子,将头伸出舱外,向后艄掌格的舟子问道:“老六,到了什么地方啦?”
  舟子淡淡一笑道:“离镇不到四、五里,早着呢!”
  前首舱面的另一名舟子道:“我记得前面好像是濂村,河道改向北,不久便可以驶入七里河去了。咱们还没离开荆溪呢!”
  美貌女子手搭凉棚向前远眺,向舟子道:“在镜村北面两里地的河湾靠岸,到了地头我会告诉你们。”
  前面的舟子讶然问道:“不是直接到丹阳?”
  美貌女子退入舱内道:“你们不要管,只管听命行事错不了。”
  船在河湾靠岸,两个舟子留在船上,美貌女子带了两名大汉,抬了大木箱到了路旁的一座小村落,叫开了一家农舍的大门。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站在门内,笑道:“周姑娘,怎么好像是从河上来?”
  他的目光落在木箱上,又问:“怎么把吃人箱也拖来了?”
  周姑娘挥手示意,命两大汉把箱子抬进去,她自己也跟着进门,随手把门掩上道:“是从河上来,箱子里吃了一个人。哦,陈霸,能派人去请长上来吗?”
  陈霸点点头,道:“可以,周姑娘要……”
  周姑娘接口道:“无意中捉了一条小鱼,小鱼可以引来大鱼。赶快派人去把长上请来,这件事很重要。”
  陈霸欠身道:“属下这就派人前往禀告长上。”
  周姑娘在木箱上坐下,道:“请长上赶快来,好拟定计谋对策。那些来历不明的人,调查清楚了没有?”
  陈霸摇头答道:“尚无眉目,据西路的弟子禀报,猜想可能是拜火教的人。怪的是他们眼睁睁目送雷家的船过去,却没有动手的企图,好像有所顾忌似的。”
  周姑娘挥手道:“你去派人禀报长上,回来时留意附近的动静。”
  陈霸拉开水门道:“属下遵命。”
  陈霸带上门,出了小巷,进入转角处的一座小院子,在推开虚掩着的院门时,眼角看到对面小巷口有人经过,他并未在意,径自进门入内。
  不久,一个年纪四十上下的村夫,匆匆外出而去。
  陈霸也在半刻后外出,回到自己的农舍。
  约半个时辰左右,一个魁梧的年轻人,带着两个健仆,到陈霸的农舍外,健仆发出三声轻咳。
  木门拉开了,里面不见有人。
  年轻人走入门内,在厢壁角闪出周姑娘,恭敬地行礼,兴奋地禀道:“属下拜见长上。”
  年轻人伸手环抱住她的腰肢,笑道:“你一个人来的?他们呢?”
  周姑娘甜甜的娇笑,媚态横生,道:“他们跟下去了。属下无意中捉来了一个重要的人。”
  年轻人一怔,问道:“谁?文公柏的人?”
  周姑娘指着木箱道:“赵羽飞的随从,浑人石头。他两人在看咱们耍回子戏法,被咱们用吃人箱把他弄来了。”
  年轻人吃惊道:“时机未至,你们怎可胡来。赵羽飞如果找来,谁能挡得住他?”
  周姑娘道:“不会的,我从河上把人带走,绝对没有人怀疑或跟踪而来。”
  年轻人不以为然,摇头道:“你不要轻估了赵羽飞,他这个人聪明机警,诡计多端,很不容易对付。”
  周姑娘道:“长上,属下曾经仔细打量过那位赵羽飞,怎么看也不像一个身怀绝技的人。”
  年轻人哼了一声,冷笑道:“我本来也不信,但他三招之内击伤了陶森。要不是法主功力深厚,用六阳回天手替他疏通淤塞的经脉,陶森恐怕至今还起不了床呢。”
  年轻人粗眉深锁,吸入一口长气又道:“我总有点儿放心不下,得请示江香主如何处置这个傻小子。这里到镇江远得很,将人解送给法主风险太大,谁敢保证沿途不会发生意外。”
  周姑娘不敢再表示意见,问道:“江香主不是已经先走了?还是用船运走吧!”
  年轻人向外走,摇头道:“不行,我得向江香主请示,他还没走。这里的事,你千万小心。”
  周姑娘道:“属下必定小心,长上不必挂念。”
  年轻人带着随从出门而去,直出村西。
  村西南的树林里,一名村农打扮的人,从南面进入,在一株大树后找到一个蒙面人,抱拳行礼道:“那些人都在,在下这就领路。”
  蒙面人将一个长布卷挟在胁下,摇手道:“不必了,区区自己可以找得到。请转告咱们的人,千万不可妄动,除了传递消息,任何事也不可以插手,以免发生意外。”
  南面三、四里外,大道西端有一座小村落。蒙面人到了一间大宅前,径自上前叩门。
  屋角人影一闪,一个粗壮的大汉拦住去路,喝问:“你是什么人?蒙着脸见不得人是不是?”
  蒙商人冷哼一声道:“不才生得像貌丑陋,的确见不得人。”
  大汉巨手一伸,闪电似的去抓蒙面巾。
  蒙面人右手一翻,扣住了大汉的脉门,扭身一带,大笑道:“哈哈,五体投地。”
  大汉冲倒在地,灰头上脸,鼻子嘴巴撞得鲜血林漓,狼狈万分,勉强爬起。
  蒙面人劈胞将大汉抓住,笑道:“不才是传信来的,有件重要的事,要你禀告你的主人。”
  大汉昏天黑地,含含糊糊问道:“是……是什么事……”
  蒙面人道:“北面三、四里的流村,村东第一家农舍里,躲着陶森的一批党羽,擒住了赵羽飞的随从石头。你们如果去晚了,他便不需与你们共同胁迫赵羽飞践约。”
  大汉来不及回答,巨大的推力冲击,砰一声被推倒在门阶下。
  蒙面人在哈哈大笑声中,突然消失不见。
  大门开处,抢出两个村妇,一个伸手扶起昏头转向的大汉,急问道:“甘五,怎么跌倒了?”
  大汉甘五抚摸着后脑,后脑碰在门阶上肿起一个大疱,惶然答道:“有个蒙面人将我打倒了。”
  村妇急问:“蒙面人,人呢?”
  大汉向东面一指,道:“往东面走了。”
  另一名村妇包头青帕下缘,露出金色的发根,肌肤白皙,眸子映出绿芒,过来问道:
  “看出是何来路?他为何而来?”
  大汉不住摇头,道:“看不出来路,目光锐利,身材高大。”
  金发女子沉思片刻,问道:“他可曾说明来意?为何打你?”
  大汉将经过说了,又前:“他一定知道咱们的底细,四姑娘,要不要马上派人去禀告二爷?””
  金发四姑娘将另一村妇拉至一旁,神色凝重,道:“七妹,这人不知是敌是友,必须慎重处理。”
  七妹苦笑道:“四姐,唯一可做之事,是交由二哥处理,那人如果是敌,并无将此事相告之必要,如若是友,为何故作神秘,而且将看门的人打倒?”
  四姑娘跨进大门道:“好,我这就派人去禀告二哥。”
  且说石头昏昏糊糊地醒来,张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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