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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无下限(高干) 作者:耳机与鼠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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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受不住,哭了,又开始拼命地并拢双腿,小手抓住他手腕阻止他继续。——那是哥哥们都没有对她做过的事情。
  “乖,宝贝,别闹,让我看看……”他哑着嗓子一遍遍地呢喃。他可以在万人面前发表演讲,此时却词穷到只得这一句。
  落落挣扎不过男人,慢慢力竭,双手无力地搭在眼皮上。有暖暖的液体淋漓至发间。
  是她自己下了决心要给出去的不是吗?既然不是哥哥们,任何人都行。管他是阿猫还是阿狗,管他是甲乙还是丙丁,管他是张三还是李四——只除了那两个人。
  既然是这个男人在她下定决心的那刻捡到她,那便给他好了。
  她珍视的,他们玩*弄。
  他们珍视的,她便视若撇帚。
  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呢?那眼泪跟决了堤似的,止也止不住。本以为下午已经哭够了,榨干了,可人这身体怎么就这么贱,还能流出这么多眼泪呢?
  她大姨妈是最后一天,量已经很少,但床边扔着的内裤上粘着的姨妈巾还看得见点点鲜红。
  “看够了没有?”她嗓子硬硬的,哽着声气,再次想收拢双腿。
  可恶至极的男人没有吭声,可她能清晰地感觉得到视线的灼人。
  自尊碎成了渣。
  她积蓄全身的力量,突然抬起一脚蹬在那人脸上。
  季少杰正自目醉神迷,冷不防被蹬了个屁股墩,脸一下子黑了,沉得出水,周身无形地散发出骇人的冷洌之气。
  被个小丫头片子“蹬鼻子上脸”,活了二三十年,这待遇,可真新鲜得紧。
  落落一脚得逞,但男人那样子却让她打了个激灵,突然想到动物世界里猎豹把小兽按在爪下即将撕碎的场景,耳边响起赵老师的旁白,猎豹是寻找猎物的高手,他们具有敏锐的视力和嗅觉……
  她没有办法不害怕,哆嗦着,可怜兮兮地并着两条腿儿向床角缩去。
  他并没有扑上来撕碎她,却开始动手脱睡衣,脱裤子。
  “叔叔你不要脸!”落落所有的勇气终于崩溃,全身筛康般抖个不停。
  她的下巴被一双铁铸般的手捏住,她不得不慌张地睁开紧闭的眼睛,眼前赫然挺立着一根热气腾腾还在一跳一跳的大东西,顶端圆大如剥壳的鹅蛋,上了釉般亮晶晶的,矿泉水瓶粗细的棒子上青筋浮凸,尺寸惊人,再配上明显的冠沟,整条庞然大物看起来像是毒蛇一样,显得格外面目狰狞。
  这……这型号,跟哥哥们的不一样啊!
  郑晓宣诚不欺她也!
  她曾说,男人的人中又深又长的一定身下家伙什大,她当初还嗤笑郑晓宣研究男色走火入魔,刚刚她倒是留意了一下他的,可也是不以为然,现在……悔之晚矣!
  落落头皮发麻,开始惊恐地抱着双臂往墙上贴,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叔叔!放过我!太大了,我会死的……”
  季少杰此时箭在弦上,哪里容得下不发,哑着嗓子说,:“我说过了,别叫我叔叔!”
  那一字一字听在落落耳里简直像地狱魔音,只觉得下腹一股热流涌出。
  也许男人天生嗜血,一入眼那粉白中的鲜红,一点淡腥夹着她特有的异香袭入鼻腔,季少杰便觉气血上涌,再顾不上其它,一手重新掰开她的腿,一手握住自己,就着那涌出的湿润把自己往里塞。
  汗水像小溪一样从额头淌下,他气喘如牛,难耐地捏着自己,一次次对准,挺身,身下女孩嗓子都哭哑了,认命地不再动弹,可是……
  对于季少杰来说,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人还在,它硬不起来,而是硬起来了,它进不去。
  对于钟静言来说,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被打针,而是面目可憎的医生他举着针管试来试去,迟迟不往里扎。
  那一夜,连季家别墅外值夜班的安保都听到动静,纷纷议论,“咱季少可真猛啊,那女孩子看上去年纪还小,别是把人玩残了。”
  女孩终于憋不住了,“叔叔,您就别玩了,给个痛快吧!”
  季少杰……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会不会被发牌?(掩面……)咬手指,我这样的小鱼小虾,江江应该看不见的吧……于是,将上章的部分内容和这章合起来了,算一章,要发牌就发牌吧……。下章讲别的。


21、大老板恋爱了

  这个周一上午是季仁集团固定的月度大例会时间,全体中高层员工都来参加。
  季少杰端坐在会议桌顶端,几十号人左右一字型排开,黑压压的人头整齐得像摆在超市里的奇异果。
  他看着一颗奇异果站起来,眉飞色舞地说这个季度他部门的业绩走势,另一颗奇异果站起来,指手划脚地说他这次的营销推广方案。
  他看到了,也听到了,可一个字儿没进心里去。
  昨晚他累得够惨的,比连打一天高尔夫外加一天骑马还累人。早上7点半,他与往常一样醒了,一扭头,怀里小人儿在微微透进来的晨光里沉睡,蜷成一团,呼吸轻缓,安静,柔弱,娇软,像某种无害的小动物。
  眼睛哭得肿肿的,睫毛像是泪水还没干透,一络一络的静垂,鼻头是可爱的圆形,红唇被他吸咬得肿艳艳的,肉感十足。一只手以别扭的姿势压在身下,另一只小手就软软地搁在他的颊边。
  他看着那只嫩白的细葱般的小手,凑上去轻吻了一口,忽然就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饱涨涨的,轻飘飘的,就好像随时都会飞起来。
  他帮她把粘在嘴角的发丝轻轻撩开,又把压在身下的小手掏出来,放平。
  下地想穿衣服,这才想起,昨天晚上这丫头被他折腾得吐了一床,一屋子胃酸和辣椒味,没办法他抱着她转战到客房来了。
  他昨晚好像还为这个生气来着?这会儿却笑了。
  他并没有多作停留便去了公司,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看见每一个员工都点头微笑,吓得前台漂亮的小姑娘打翻了开水,策划部经理递错了方案,新来的小秘书对着他花痴了三分钟。
  如果事业、金钱、权利,这些东西是男人一生不可或缺的大石头,那么在石头与石头之间,总有些细小的缝隙等待着被填满。
  季少杰,他相信已经找到了可以填满他人生缝隙的人。
  情啊爱啊那些,他不信,也用不着。但现在睡在他床上的那个丫头,他决定喜欢她,对她好。
  为什么不呢?她能给他这么多,填满他,完整他,开启他,给他欲*望,让他高兴,让他美让他爽。
  他如往常般坐在会议室里最重要的位置,却一次次神游天外。
  他不知道他此时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眼睛鼻子眉毛,微妙地笑得不可开交。
  季仁集团的员工们看着他们年轻的大老板,英俊的脸上两道挠痕,笑容翘了小上午了,俩唇角估计给吊上秤砣都压不下来,□得就像公司股票的走势。
  他们中年纪大的四十多岁,年纪小的刚刚大学毕业,大多数人从四年前开始跟着季少杰打天下,从这座城市里二百来平米租用的半层旧楼,到现在市中心繁华地段的整栋大厦,去年底刚刚完成上市,企业像张满了风的帆,一日千里,顺风顺水,他们季仁集团是业界的神话,而这个英俊高瘦看起来更适合去做模特儿的男子,便是他们神话王国里的王。
  他并不像一般的官三代那般只知道享受,虽然也会通过父辈们套消息走捷径,但拼起命来的时候,他会在半夜三点钟将他们叫到公司来头脑风暴,或者为一个项目连续几日几夜不眠不休,而项目成功之后他会将车子钥匙或房子钥匙直接放在给他们的红包里,出手不凡,论功行赏,跟不上他工作节奏的则直接出局。
  此时此刻,这个在他们心目中神一样存在的大老板他明显神思不属,却神采飞扬,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洋溢着挡不住的笑意,这种神情极为少见,连老员工都频频交换眼色,他们见惯了他冷峻严肃,他沉稳果断,他喜怒无常,他出了名的不按牌理出牌,却从未见过他今天这般荡漾的模样。
  大老板恋爱了?这样的猜测高度调起了全体中高层员工的八卦精神,群情沸腾。
  “她醒了吗?”会议草草结束,季少杰人还在走廊上便掏出手机。身后离得近的数双耳朵高高竖起。
  兼职园丁的管家徐伯很奇怪,因为这已经是老板今天上午第四个电话。
  “还没有,先生,钟小姐的房间没有动静,应该还在休息。”徐伯左手拿着一把剪树枝用的大号剪刀,右手举着话筒,双腿并拢,神态恭敬,心里记挂着浇草地的水阀还没关。
  “那就让她好好休息吧。哦不,让吴妈端点粥和牛奶上去,让她吃点再睡。不不,还是算了,别吵她,让她继续睡吧。”
  ——阿娇已经住进金屋了。
  ——大老板很紧张那位。
  ——俩人昨晚有一番激战,佳人累得都起不了床了。
  员工们偷听、提炼以及总结的能力空前到位。
  季少杰已经走至办公室门口,回头,诧异地,“你们的办公室和我在一起吗?”
  身后众人迅速作鸟兽散。
  坐在办公桌后,新来的小秘书为他送上咖啡,小心翼翼地看他喝了一口,没有皱眉或骂人,才安心转身,他叫住她,“帮我在粤满楼打个包,脆梨扇贝、芥末鸡脚筋、酥皮焗蟹膏,杞子桂花甜糕,唔,再让他们炖盏极品官燕,记得一个钟头后送到,不能太早或太迟。”
  等她出去了,又打内线给他最力的助手Steven,“帮我物色个最好的粤菜厨子,越快越好。”
  他把自己全身的重量扔进大班椅深处。
  ——从来没有用这样的心情对待过一个人,小心到都不知道该怎样对她才好。
  就好像小时候院子里的小朋友送给他的一块糖。
  那时,家里人都认为他不应该过早吃糖,爷爷说男孩子就不应该吃太甜的,要不以后吃不了苦,爸爸说吃太甜的会有依赖性,奶奶说小孩子吃过糖之后就再不肯好好吃饭了,妈妈说吃糖会长蛀牙,所以直到五岁多的时候他才从小伙伴手上得到人生第一颗糖。
  当时,他学着小伙伴的样子,将整颗糖放进嘴里,甜啊,甜透了心,甜得他都想哭了,后来趁没人注意,他把糖吐出来,揣兜里带回了家,他想把它偷偷放枕头下,每个晚上都能含一会。
  后来那颗糖哪里去了?反正他没吃到嘴,也许是化了,也许被家里保姆收走了,他竟都不记得了,但那种忐忑、小心的心情,一直难以忘怀。可能从小让他能真正上心的东西不多吧。
  中午他亲自开了车回去,管家为他宽下外套,汇报说房间还没动静。
  他皱了皱眉,将打包的食物递给下人,长腿一迈,“登登登”几步上楼去,推开客房的门。
  空气里还弥漫着他体*液的味道,他嘴角挑起来,不知怎么莫名地想笑。
  床上一团浓影一动不动。
  “起来了,吃点东西再睡。”
  他走过去,轻坐在床头,看着被子外露出的凌乱的黑发的头,忍不住抚上去,轻叫几声,没一点反应,这才有点急了,手伸被窝里一摸,哎,滚烫的。
  吓了一跳,再摸摸她额头,心里暗暗叫糟,这丫头,太不经用,弄一晚上就发烧了,看样子温度还不低。
  叫了吴妈找来温度计,一量,傻了,39。5度。
  落落被他略凉的手一冰,舒服地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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