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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无下限(高干) 作者:耳机与鼠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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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这个小东西揉碎了捏成粉吞吃入腹才能排解。
  小东西嘴一扁,抓着他的手,便是要哭给他看的样子。
  他只好停下来,直身将她的头强按在怀里,鼻息咻咻,“好了好了,嘘!我不动!宝贝乖,我们回家!”
  只片刻,却又将她稍稍推远一点,头按捺不住地埋进那深深的沟壑,埋进那香馥馥里去。
  哪怕,一世沉溺,无法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攒字数,下章可能要到周四或周五了哟……下章请亲爱的们大口吃肉,大口喝汤!~多谢热心的童鞋留言,收 藏!群么么!~


30、蛋糕应该肿么吃(上)

  车驰如箭,很快在夜色中滑进格兰别墅。
  她还在生气,进屋便撇开他直接奔往厨房去,“吴妈,有吃的吗?我饿了!”
  饿了便找吴妈要吃的,无聊了找管家要MP3和书,这半个月来,她倒是跟别墅里的工人们混了个倍儿熟。
  季少杰边接听电话,边跟在后面走进来。
  “车里有打包,你先洗洗手坐着。”他停了耳边电话接了一句,又继续对着电话吩咐着什么,走至楼梯处,折身又对她道,“吃过饭回我房间去!”
  落落撇嘴,他恰看个正着,皱眉,“你听见了么?”
  她小屁股一撅便闪进偏厅去了。
  听他的才见鬼了。
  落落对着他上楼的背影吐舌头。
  他一走开,她便活了,给鱼缸里的鱼喂食,给她搬进屋里的一盆兰花浇水。
  吓得管家徐伯跟在后面急得团团转——
  “小姐,鱼都喂过了,再喂要胀死了……”
  “小姐,这兰花不能浇水啊,得隔天浇……”
  待她哗哗两壶水浇下去,拍拍手转身走了,管家在后面哭丧着脸喃喃,“养兰一点通,浇水三年功,小姐,你这下子可害死我了……”
  本来落落还担心吃饭的时候那人又来烦她,但他竟并没有下楼来,一直关在书房里,管家去敲门叫了一次便不敢再催。
  不来正好。落落也食欲不佳,很快吃完了便溜进客房去,关窗,锁门。
  正拿了一本书随便翻着,便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声,她闲着无聊,便走过去掀开窗帘往楼下看,一辆银白色的车子停在别墅门口,上面下来一个卷头发的西装男子,抱着一叠文件匆匆走进别墅,看样子是那人公司的员工。
  落落撇嘴——最好忙到天光。
  不过十多分钟,又听到有汽车发动的声音。
  落落正躺在床上翻来滚去,赶紧又爬起来看。
  只见那人正快步走出,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稀薄的路灯下,愈发觉得他修长挺拔,此时新换了一件黑色休闲西装,更显得气势不凡,好像对一切都胜券在握的样子,那个卷头发男职员低头跟在离他一步远的侧后方,低声说着什么,司机刚叔早将他常用的一部深色商务车停在别墅前,正立在车旁弯腰为他拉开车门。
  那人一条长腿本已跨进车里去,却抬头,似不经意地往楼上望了一眼,精芒微闪,落落只吓得赶紧将窗帘放下,心里扑扑跳,倒像作贼一样。
  这么晚了还出去,应该不会回来了吧?或者回来也累得跟猪一样了,没有精力来烦她。
  她松了一口气,又检查一遍门窗,开始安安心心地泡澡。
  可是,当她泡完澡出来,站在空荡而陌生的房间中央,孤单和彷徨,便从地板下,从窗缝里,从所有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地方,丝丝缕缕渗入肌肤每一处,她抱紧了双肩,眼泪又肆无忌惮地流下来。
  *
  深夜,当季少杰立在客房的床边,便看到女孩穿着一条白色的睡裙,婴儿般睡在床上。
  这床靠近窗子,半扇窗帘被拉开着,月光如银,安静地倾泻在女孩身上。
  床中间,她蜷成一团,手指握成拳,就搁在唇边,眼下犹有泪痕幽幽反光,睡姿如同子宫里的婴儿,是一种极度脆弱和无依的姿势。
  可是,他明明记得,她是幸福的。  
  在钟震文办公室里,她目中无人地嚼着香口胶,在那场舞会上,她无礼地拒绝那些看不上眼的男人的邀请,及至在他的办公室,她嚣张跋扈地要求他不要多管闲事,所有,她都表现得像个无法无天的被宠坏了的孩子。
  可是,此刻,她却以这样彷徨不安的姿态睡在那里,全不似他想象。
  他脑海里盘旋着晚上助手Steven刚刚送至他手中的资料:生父不详,生母沈氏在她出生一年后病逝,被居委会送至孤儿院里,五岁时被钟邦立收养,小名落落,后被钟家取名钟静言。小学、初中都以全校前十的成绩毕业,就读重点高中后,也一直保持着年级前十名的成绩,三个月前已经考过PETS5、TOEFL,半个月前收到一张匿名的照片后,从钟家出走。
  他并不知道在她身上究竟发发生了什么,也无所谓知不知道。——只要她此刻在他床上便好。
  他不难猜到她为什么这么早便考GRE,三个人的爱情,远比小姑娘能够想象的沉重。而在她面对那些沉重之前,她便已下意识地替自己和自己的爱情想好了退路。
  也许,这个女孩比他以为的要软弱许多。
  他端着下巴站在原处看了一会儿,这样的月光,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女孩,令他的心无端陷入一种柔软。无关欲*望。
  这时,女孩眉头轻蹙了起来,细嫩的指尖揪紧了薄被,“叔叔不要……哥哥……哥哥救我……”她微微痉挛,说着梦话。
  是在梦里上演官兵捉强盗么?
  那么他必定是演反派了?
  他不禁苦笑。上次在床*上,实在将这小东西吓坏了。
  如果这小东西注定是上天安排给他的,他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他努力放松身体,轻轻走过去,坐在床沿,床垫微微塌陷下去一个角,一如他的心。
  他伸指,把她身上那薄被一点一点地掀开,慢慢褪到她的脚边。
  本就珍珠样光润的肤色,被月色映照着,浮上一层淡淡的莹白,尤其迷人,保守可爱型的白睡裙下面,薄薄的肩膀高起来,到腰窝又凹下去,细柔的不可思议,臀瓣儿处又一波三折地隆起,曲线陡高,缓缓延展至纤柔修长的双腿,那腿儿乖巧的轻并着,他情不自禁把手放上那圆润可爱的小腿肚儿那里去,轻抚,便抚出一手新鲜树木的湿意来。
  她似有醒动,嘴里轻轻咕隆了几下,在床单上微微磨蹭着,身子便稍稍摊开了些,以一种邀请的姿势。
  他从小腿肚儿那里一路往上,闭上眼,轻嗅她的味道,青涩,香甜、像一枚刚刚成熟的果子,饱含可以预想的甘美可口。
  他的吻最终落在她的肩头上,触唇一片软腻,如吻在盛开的玫瑰花瓣上,又如入口新制的奶昔,他小口的啜饮着,温柔品尝。
  他目光往下,她胸前睡裙因着睡姿豁开了一条缝隙,一小片肌肤白生生的鼓弄着,被他今天弄出的暗红淤痕和青色齿印触目惊心。他不忍再去折磨,却隔了一层衣服,伸舌去温柔□,眼看着那湿痕处,顶端悄然挺立,透出一点娇嫩欲滴的暗影。
  心头的火开始烧得噼啪作响,全身又是那种只要靠近她便无法控制的疼痛。
  他躺去她的侧边,唇继续隔了层衣服逗弄,手却伸下去,撩起棉质的睡裙,摸索着她的小内*裤,勾起腿*心的蕾丝花边,指尖探进去,那小小的一块地方,温热,软嫩,光洁,微带潮湿。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上了红字推荐,非常感谢大家的留言和支持!耳机会加油的……~握拳!


31、蛋糕应该肿么吃(中)

  这一下当然是把她给闹醒了。
  她似乎竦然一惊,被什么蛰了一口般弹跳着坐起来,“你!叔叔,你怎么在这里?我明明反锁了门,你……怎么进来的?”她扭来扭去看门和窗。
  季少杰好整以暇地继续侧躺着,她惊惊慌慌的样子颇为有趣,令他不由有些想笑,声音戏谑微哑,“宝贝儿,你不知道还有一种叫钥匙的东西吗?”
  她咬着嘴唇恶狠狠地瞪他,睡得有些蓬乱的头发拱起来,似乎他是私闯禁地的不法份子。
  他勾着唇角,无辜地伸展四肢在床上躺平,“这可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轻易地,他便点中了她的软肋。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和介意,她才是借住的那一个。即便这人说得再好听,说什么有他的地方便是她的家?可是,怎么可能!她是他的谁?她终究只是那个被一再驱逐和放弃的……孤女——一个她努力回避了十三年的词。
  的确,她这样住在他的地方,算什么呢?
  难道,就是为了像这样被他突然闯进来为所欲为么?
  可是!可是,她又该去哪里?前几天觉得自己想清楚了,想重新回到钟家去,可那堆重新燃起来的火焰,今天在内衣店里又被浇灭了。
  她能去哪里?谁能告诉她?她的心被他无意的一句话说得揪起来,紧绷绷地痛。
  季少杰终究不忍看她沮丧失神的样子,坐起身来,懒懒伸指去掠她的乱发,“宝贝,晚饭吃饱了没有?”
  他这话问的突然,落落躲开他的指,扭过头去,不想理他。
  耳朵却听得脚步声响,房间角落里传来他的声音,“吴妈说你晚饭吃得很少,宝贝,我请你吃蛋糕。”
  她愕然回过头,恰这时,微芒亮起,开始是一簇,继而更多。
  她呆呆地看着那片光,小嘴微张,忘记了生气。
  她看见了什么?——
  三层巨型落地蛋糕,最上面一层正被依次插上蜡烛。
  月光下,她这才注意到,那个男人穿着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装,白衬衣,领带,像个绅士般微弓着身体,正将蜡烛亲自点燃。
  此时,她才惊觉,空气里都是甜甜的味道,花香,蛋糕,酒香。
  不知何时,地板上竟撒满了玫瑰花瓣,而在一片奢*靡的暗红里,那个男人修长挺拔,含笑而立。
  “你刚才出去……就是去买这些?”
  她有点发懵,下意识地将头发抓得更乱,即使是在她的梦里,这样的情景也不该出现,如果真是在她的梦里,男主角绝对不会是他。
  “……没错。喜欢吗?”其实他刚才出去还有其它事情。
  他到底低估了钟家在这座城市的关系网。
  钟邦立现在在京任职,看势头很有可能还会往上走,马华和钟震文也在这座城市政府部门身居要职,可能是有所顾虑,养女失踪,钟家并没有公开报警,而是动用了警方人力在全城范围内低调搜索。刚刚警局的刘局致电给他,有人见到半个月前,他的车牌号接走了一个疑似钟静言的女孩,而今天更是看到他携着一个疑似女孩出现在闹市区。
  他不得不出去与刘局密谈了一个小时。
  回程途中,透过车窗看到路边的蛋糕房,突然想起,他手头那份资料上显示的她的出生日期——原来,他占了她的第二天,竟真是她的生日,难怪她病得糊里糊涂的,还想着要吃蛋糕和面。
  她不愿意与他分享关于生日这种私密的事情,这让他心里奇异地不爽。
  她于他,注定是生命中最契合自己的一部分,是最重要的一个人,而他于她不是。
  他即刻让车子调头,去了“芝兰坊”。
  落落愣愣地看着那个男人,屋子里没有开灯,地上像刚下了一场玫瑰花雨,投射于它们之上的月光安静而炽烈,与她隔着二米远,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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