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那朕□□卿的男宠吧!”萧夙机眼睛眨呀眨,丝毫没有羞涩或是不好意思,仿佛从一个皇上沦落为男宠,也是非常自豪的一件事。
寒敬之:“……”
豆豆:“……”出息!你就这点出息!还能不能好了,这么喜欢撩汉,说好的满篇H呢大马哈鱼大大!
泰迪:“男……男宠?”什么东西?是……那种像小姑娘一样被抱的男孩么?
蒋一白脸上僵了片刻,为了缓解尴尬,突然爽朗的笑出了声:“哈!哈!皇上真是幽默……”
萧夙机心安理得:“既然蒋爱卿也觉得不错,那就这么决定了!”
蒋一白满脸疑问,他什么时候觉得不错了,难道不是非常离谱么?虽然皇上和寒兄两情相悦,情比金坚,但你毕竟是皇上啊!要不要这么没追求啊!
“别闹。”寒敬之弹了弹萧夙机的鼻尖,这么称呼萧夙机,他可不舍得。
“王爷~~~~”萧夙机娇羞的贴在寒敬之身上,似乎一瞬间就弱柳扶风了起来,再加上他一张粉嫩漂亮的脸蛋,倒是没有半分违和,好像这么精致的人就该是这般婉转娇柔,乖巧服帖。
寒敬之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酥了,也不知是好笑还是好气,竟然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默默的环住努力演戏的皇上。
“怎么样怎么样?到底像不像头牌花魁?”萧夙机直起身子,特别渴望认可,他在宫里听过戏,唱戏的男子饰演过落魄的花魁,那身段那曼妙,小小的萧夙机倒是记在了心里。
蒋一白无语抬头,这让他怎么说,称赞皇上比花魁还美?这是找死呢吧,但皇上这明显就是在求表扬啊!真是好捉急,我一个堂堂的状元最近越发无话可说了,难道和丞相大人的境界就差的如此之远?
“像!非常美!特别好!”泰迪热烈鼓掌,他一个从小要饭的,没有什么文化,也没人教育他,但是看人眼色的本事倒是学了个通透,他知道萧夙机渴望表扬,便赶紧吹捧了一番!
“越来越胡闹了,不许学了。”寒敬之拽过萧夙机,娴熟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表示自己的不满。
虽然隔着厚厚的袍子一点都不疼,但是敏锐的皇上还是感觉到了一丝未来家…暴的危机感!爱卿真是十分阴情难测,就好像是小姑娘一样,让人完全猜不透心思,莫不是当初那个算命先生算的对,爱卿原本应该是个女孩子?
于是萧夙机默默的低下了头,企图从寒敬之厚厚的衣袍和亵裤上看到里面蛰伏的那什么东西,结果很失望的没有看到。
“时辰不早了,皇上,我们赶紧走吧。”豆豆催促道,古代不比现代,不仅仅是交通不发达,那些是做吃食的,在□□点之后也都关了门,到时候就是想找地方吃饭都难了,更何况出了汴州,又是往偏僻的山路走,很难再找到什么繁华的城镇,到时候还不一定怎么样呢,说不定连一家够档次的客栈都没有。
“出发!”斗地主黑洞暗卫一甩鞭子,两匹马赶紧加快了脚步,马车在官道上滴溜溜的跑着,车内坐着霖王,皇上,蒋一白,豆豆和泰迪。
之所以太史令大人和霖王都没有骑马,是为了询问泰迪,关于霍托变成傀儡人偶一事,毕竟这才是当事人,最了解当时发生了什么。
泰迪眯着眼睛仔细回忆着。
“我们到了碧洲以后,饥荒已经有段时间了,大街上有些抢东西和换吃的的人,特别可怜,不过令人费解的是,死人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多,或许是官府的反应够快吧,也可能是粮仓里的粮食充足,我们同行的小哥哥们就有些失望,哦,霍托尤其失望,这里面他家里条件最不好。”
按照时间推算,当时朝廷的粮食还没有送到,周围几个州府都应接不暇,琼州,靖州一向都是贫瘠之地,根本无力支援碧洲,这么说来,碧洲当时所谓的灾荒,或许没有当地知府上报的那么严重,也有可能发生灾荒的只是少数几个地方,被大肆渲染过了。
不过也不排除当地知府县令以民为重,在没接到朝廷通知的时候就开了粮仓接济,及时缓解了灾情。
几人心中各有思量,姑且听泰迪继续说着。
“有位哥哥认识当地的一个大侠,那大侠介绍了一位名叫黄粱老道的神人,说是能控制死尸,将成千上万的尸体驱起,听从他的指挥,我们当然都觉得匪夷所思,那赶尸人就带我们见识了一次,呵,真了不得,的确是能赶着尸体走呢。”泰迪佩服的砸了砸嘴。
“怎么说?”寒敬之皱眉,还从来没听说能将尸体叫起来的呢,难不成是黑白无常索命鬼么?
“那天特别黑,我们就趴在土堆上远远的看着,黄粱老道的脸看不见,只知道他是个花白胡须的老人,穿着一身黄色的道袍,头上还顶着一顶毡帽,他手握拂尘,对着地上摇了那么几下,左手拿出个……大概是个铃铛,那铃铛声音要是悦耳响亮,不过在黑天怪渗人的,铃铛响过之后,地上就开始有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们亲眼看到那些个尸体爬起来,晃晃悠悠的站在原地,却没有倒下,黄粱老道拿着铃铛在前面走,后面的十来个尸体就跟着慢慢走。”泰迪咽了口口水,显然是有些后怕。
“你确定那些是尸体?”蒋一白自认读的书不少,甚至一些野史和志怪小说他也有所研究,赶尸倒是早有其说,但事实上只是赶尸人背着尸体走,并不是能让尸体犹如活人一般跟上去,这种画面,想一想都觉得离谱。
“是尸体啊,那些尸体走路的姿势特别怪,特别僵硬,似乎是不会打弯一样,总之我们都觉得毛骨悚然。”泰迪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身后一股股的冒凉风,干这行干的久了,也都对鬼神有了一定抵抗力,但那天晚上还是把他吓得够呛,如果尸体都能行动了,那和活人还有什么区别啊!
“然后呢?”萧夙机屏息凝神,紧张的吞咽口水。
“我不是说碧洲没有那么多尸体嘛,所以大家都很扫兴,因为即便学了厉害的赶尸术法,可没有尸体可以赶啊,我有些害怕,另外几位哥哥很懈怠,就只要霍托执意要跟那老道学,我们都可怜他是被钱逼的,但有帮不了他,那时候我们住在一个荒废的祠堂里,霍托每晚子时出去学艺,具体是怎么学的,我们就真的不知道了。”
寒敬之对这位神奇的黄粱老道倒是充满了兴趣,江湖上没听说有这位神人,要么他就是招摇撞骗来变戏法的,要么就是用的假名号,但目前他更倾向于前一种,在碧洲跟尸体打交道的,能是什么江湖闻名的高人么?
“后来霍托就真的学会了,黄粱老道把那个铃铛也给了他,霍托就发了大财了。”泰迪现在说起来倒是一点儿也不羡慕,反而有些后怕,和变成这样子相比,他宁愿没什么钱。
萧夙机歪着头疑惑:“你不是说碧洲没有那么多尸体么?”这样怎么能发大财?
泰迪一拍脑袋:“对啊,说来也奇怪,明明碧洲没有那么多尸体,但是霍托总是能招来很多,我们都当他运气好,只能眼馋,后来央求霍托捎上我们,也拿个劳苦费,霍托还有些犹豫。”
蒋一白皱了皱眉,忽问道:“你能不能想想他为什么犹豫?是怕你们看到什么,还是不想让你们一同分钱?”
泰迪摇摇头:“有几个大哥原也是以为霍托忘本,不想提携兄弟们,所以每日无所事事就对霍托冷嘲热讽,说他不顾及情面,没有义气,明明是让官府多花钱,他也不愿意。霍托突然急了,说他不是那种人,但带着大家一起去真的不合适。那几位大哥才听不进去他的解释,纷纷扬言还不如断交,霍托没办法,突然就同意了。”
“是不是有很多要求?”寒敬之冷静道。
“对,有很多要求,因为没有那么多尸体,如果这些人一起去的话,霍托就需要更多的尸体,他跟我们说,他要去找尸体,我们不许跟着他,在赶尸的路上不要多说话,否则会惊吓到尸体,他要将尸体运到很远的一座山底下,让尸体有更好的归宿,而不会将他们掩埋,对于这一点,不许质疑,不许往外说。”
“那座山便是渺然峰喽。”寒敬之微微坐直身体,将萧夙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渺然峰敛血山庄与皇上被行刺一事有着莫大的联系,更与袁清风之死息息相关,那些交易的瓷器到底送往了何处,有多少官员参与其中,恐怕只有敛血山庄可以解答了。
“正是,我们随着大批尸队往渺然峰赶,路上按耐不住寂寞,几个哥哥就小声聊起了天,这说话声一响,那周遭的尸群便有些骚动,把我们吓了一跳,霍托突然气急败坏的冲过来,狠狠的推了说话的大哥一把,然后冲到尸群里面晃动铃铛,嘴里还念念有词,那些尸体手舞足蹈,像是不想被控制,霍托就是在这个时候,不小心被一个女尸体的长指甲划到,流了血。”泰迪想到,便轻轻一哆嗦。
在座的人都没有当场经历那件事,可听泰迪的讲述仍是觉得周身凉飕飕的,这里面除了萧夙机和豆豆以外,都见过那狰狞恐怖的傀儡人偶,想到被尸体轻轻划到,便会变成那副样子,这些尸体到底是有多么古怪。
“爱卿能救治霍托么?”萧夙机拽了拽寒敬之的袖子,他觉得寒敬之抱着自己的手臂突然紧了紧,把他锁的牢牢地,像是害怕丢掉心爱物件的小孩子。
寒敬之方才的确有一刻的紧张,他不怕光明正大的对手,就怕这种阴邪之辈防不胜防,萧夙机那么单纯,那么天真,只要稍有不慎,就可能被这些别有用心的组织蚕食,那他该怎么办,他拥有大祁最强大的敬阳军,拥有江湖中无人可敌的门派势力,他甚至还培养着一批来去无踪的暗卫们,如果这样都保护不了萧夙机,那该怎么办?
“恐怕不能。”他在萧夙机的肩膀上蹭了蹭下巴,嗅了嗅小皇帝绵绵软软的气息,僵直的身体缓缓松弛下来,心中暗暗发誓,这根从江湖一直蔓延到朝廷的毒瘤,势必要拔除掉。
“真是可惜,朕觉得他们家很可怜。”萧夙机叹惋,手里摩擦着寒敬之的指肚上粗糙的茧子。
“皇上已经尽力了。”蒋一白适时安慰道,相比于寒兄回汴之前的皇上,现在的皇上倒是有情有义,心怀天下,让人不禁咋舌,竟然真的有人能一夕之间完全变了副模样。
“接着呢,到了渺然峰呢?”豆豆看着泰迪道。
渺然峰在她的原著里的确存在,敛血山庄是个不入流的小门派,不过这只是随口一提,为霖王肃清江湖多加一份功德,她自己对敛血山庄都没有什么多余的设定,现在看同人文中,敛血山庄的戏份那么多,大约是大马哈鱼自己想出来的了。
泰迪继续道:“我们到了渺然峰山脚地下,那里有处山涧,霍托将尸体都带入那山涧中,山涧中水流很急,山风极其阴森,让人不寒而栗,等尸体们都进了山涧,霍托便带着我们回去,我偷偷回望了一眼成堆的尸体,却发现他们仍在微微抖动,直到霍托的铃铛声止住了,那些尸体才全然不动。”
“那山涧岂不是成了一个乱葬岗了?”寒敬之暗自咬牙,这么古怪的尸体随意丢弃在山涧之中,涧水顺流而下,下游的百姓喝了尸体泡过的水,还指不定出什么岔子呢,这个黄粱老道真是可恶至极。
“没有,我原来也觉得,这里肯定堆满了腐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