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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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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彼此默不作声地打量对方,互为情敌,又互为死敌。
  黎祯道:“我要见她一面。”
  “休想。”
  “你到底在怕什么?”
  黎祯抚摸着猫头好整以暇道:“让我见她一面,我便死心,按照你所说的,往秀丽名山归隐,此生再不念她。”
  “你教朕如何信你?”
  “可你不得不信!”黎祯眸光凛然,无惧无畏地与他对视。
  沉默的对峙,终是荆玄鱼败下阵来:“好,朕就给你一个机会。但你不能教阿陵认出你来,你只能偷偷看她,不能说话,不能做任何惹她误会之事。”
  “荆玄鱼……”她忽然笑靥如花:“你可真窝囊啊。”
  “你到底有多怕阿陵?哪怕你强占了她,但你的灵魂在她面前永远卑微,你是帝王又如何?你在我眼里,不过是只可怜虫罢了。”
  “黎祯!你放肆!”
  黎祯嗤笑一声:“我是放肆了,可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吗?你敢动我一根手指,阿陵不会放过你。”
  荆玄鱼脸色铁青,怒然挥袖:“记住你说过的话,见了她立刻离开,朕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风雪临身,满园死寂。
  枯坐许久,黎祯淡声道:“梳妆,我要去见她。”
  冬日的明煊宫地龙烧得正旺,粉雕玉琢的小孩子摇晃着身子从宫门跑出来,身后是宫人急切的呼喊声:“殿下,小心!”
  紧要关头,黎祯将要跌倒的孩子捞回来,眸光寸寸地从她眉眼划过,依稀看到了阿陵的影,她温声道:“你就是十一皇子?真可爱。”
  她解了腰间玉坠塞到她掌心:“见面礼,送给你。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要告诉你母妃,好不好?”
  “殿下,我能问你的名字吗?”
  “秀。阿秀。”
  阿秀……
  黎祯一瞬红了眼眶,颤抖着手,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真好…好名字,名如其人。”
  跟在她身后的宫人瞪了眼明煊宫正欲呵斥的婢女,领着黎祯踏进门。
  宣陵此时正在午睡,她睡得沉,荆玄鱼特意吩咐人在香炉里撒了有助安眠的熏香。
  黎祯掀开帘子,一步步踏入内室,看到了她朝思暮想的意中人。
  她踌躇不敢上前,相思煎熬,终是鼓起勇气走近:“阿陵……”
  看着看着,一滴泪落在宣陵红唇,她俯身悄然吻过。
  阿陵瘦了,却也越发美了。
  宫人小声道:“姑娘,时间到了。”
  “等我再看看。”黎祯哀求道:“让我再看她一眼。”
  宫人无奈退去。
  同心结被塞到宣陵掌心,看她昏睡不醒,黎祯在她耳畔轻声道:“阿陵,下辈子我还要嫁给你。我们约好了,行吗?”
  注定得不到回应的问话,黎祯起身,义无反顾地踏出门。
  因为她的执着,荆玄鱼不得不再次接见了她。
  彼时黎祯怀里抱着猫,眼里带着得逞的笑:“荆玄鱼,你完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
  鲜血从黎祯唇边不断涌出,荆玄鱼骇然惊声道:“来人,来人!传御医!”
  “无济于事了。”黎祯带着满心算计走向他:“荆玄鱼,我这一生与人为善从未算计过谁,你是第一个。你用皇权束缚阿陵一生,我偏要用命还她自由。没有我,谁也无法教她屈服。你是皇帝又怎样?阿陵爱我。她只爱我。”
  荆玄鱼被她逼得连番倒退,脸色煞白,眼看她嘴里吐出的血越来越多,他惊惶地软着腿上前:“不,黎祯,你不能死!你死了阿陵不会放过我,黎祯,朕不准你死!”
  “真是可怜啊……”黎祯微笑着合上眼眸。
  “不…不!黎祯,你不能死,朕求求你,不要死!”
  橘猫小碗喉咙里发出一声哀叫,纵身跃起朝着身穿龙袍的男人用力抓去!
  成功在男人侧颈留下深刻血痕,小碗扭头跳到黎祯身边,半晌,这只陪伴主人多年的老猫,彻底绝了生息。
  天降大雪,桃源山多了一座孤坟。
  黎家长女秘密下葬当日,禹州城大街小巷的猫齐聚山头,她走时,无人以泪相送。


第130章 
  院长室,故事讲到这里宣陵已是泣不成声; 容色苍白仿佛大病一场; 过了许久; 仍未从陈年旧事里抽离出来。
  她想阿黎; 想那个温温柔柔的女子。
  眼泪成了断线的珠子; 姜槐怔在那,从记忆深处终究想起那年风雪里见到的姑娘。黎家长女; 算不得绝色; 可她一身气度; 常人难以比拟。
  姜槐自幼过目不忘; 如今想起; 免不了唏嘘。她从袖袋抽出锦帕递过去,想了想俯身为她温柔地擦拭眼泪。
  宣陵泪意汹涌,脆弱分明。
  锦帕被泪打湿,姜槐不动声色地为她倒了杯茶:“别喝酒了,来喝茶吧。”
  “要我喂你吗?”她看着宣陵; 小竹杯贴近她的唇。
  宣陵一瞬不好意思起来; 她大哭一场; 浑身无力; 接过杯子,忽然认真道:“阿秀; 你这性子不像荆玄鱼,更不像我。你很温柔。”
  姜槐不语,眉眼染了怆然。
  其实怪不得母妃无情; 原来她生来便是一个错误,是抹不去的污点。
  如鲠在喉,她说不出话,闭上眼,再次想到多年前站在明煊宫门口温柔地将她捞进怀的女人,那是黎祯,是母妃惦记了一辈子的……妻。
  怨了多年,那些怨气随着宣陵的泪消弭,随着黎祯的死告一段落。
  隔着漫长时光,隔着上辈的爱恨情仇,对错早就无法分清。
  姜槐抬眸,似是倦了,她道:“母妃。”
  宣陵惊在原地,失去了所有反应。
  “不管我认与不认,你终究是我的母妃。”
  姜槐像在竭力劝说自己,她说了好多意想不到的软话,几番隐忍终是忍不住眼眶凝了泪,她笑了笑:“若有选择,谁愿背负这样沉重的情仇降生人间呢?罢了。我不怪您了。您还是我的母妃,可我不想做荆秀了。”
  她伸出手,与宣陵相握:“有机会,带我去桃源山吧,我想看看母妃的心上人。”
  “阿秀……”宣陵的手微微握紧,她道:“阿黎也喜欢猫。”
  “嗯。”姜槐点头:“我带着家里的猫拜祭她。”
  “你这孩子…你这孩子……”宣陵颤抖着手,眼泪掉下来:“你是在可怜我吗?”
  “不是的。”
  姜槐叹息着细心为她抹去眼角泪痕:“我只是觉得,若黎家长女尚在人间,看到母妃这般,定会心疼欲死。推己及人,母妃活得够苦了。再落泪的话,她九泉之下怎能安心?”
  “母妃负我,可黎家长女昔日拥我入怀免我跌倒,那是个再好不过的女人,母妃眼光极好。以前是我不知,如今知晓,于心不忍。”
  她们之后又说了许多话,母女俩第一次敞开心扉选择了互相包容,彼此体谅,从院长室走出,宣陵眼睛红红的,眉眼却带了笑。
  云瓷迈步踏进去,一眼望见姜槐在喝闷酒。
  “阿兄。”
  姜槐抬起头,随手抱她在怀:“阿瓷……”
  淡淡的酒气萦绕在云瓷鼻尖,她道:“怎么了?”
  姜槐执杯望她,黯然道:“我知道母妃为何不喜我了,阿瓷,我心里好苦……”
  能在她口里听到‘好苦’二字,云瓷心疼地皱了眉:“我陪着你,阿兄,不要哭。”
  “我哭了吗?”姜槐后知后觉地抹了把泪,她怔在那半晌扯了扯唇角:“阿瓷,幸好我还有你。”
  院长室的门半掩着,苏簌簌眼里满了伤情,她手里拿着学生名册,望着视线内专注拥吻的两人,心里好似有把火在烧。  看了许久,她这才转身走开。那一幕,深深地刻在脑海,挥之不去。如果没有柳云瓷,阿槐会是她的。
  这念头在她心里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今越发强烈,近乎汹涌地将她理智淹没。
  结束课程回到小院,坐在桌前她屏气凝神地忙着手上的活计,右手边放着一盏烈酒,闺房内满了浓郁酒气。
  “你这是在做什么?”景阳推开门,看到平素娴静的姑娘抱着膝盖在哭,担忧浮上心头,下意识温柔道:“怎么喝这么多?”
  苏簌簌面色红润,水润的眸子轻轻转开,她想着姜槐,想着她与柳云瓷的日日夜夜,嫉妒,怨恼,不甘,催使得她整个人都要发狂。
  她盯着景阳,毫不客气地打量着:“你真得喜欢我吗?”
  景阳微愣,道:“我喜欢你。”
  “那你愿为我做一件事吗?”
  “愿意,不管什么我都愿意。”
  苏簌簌自嘲地扬起唇角:“不后悔?殿下,你到底爱我哪点?爱我色相,还是爱我一身风尘?”
  景阳提起茶壶却发现壶里空荡荡的滴水未剩,她干脆也喝了口酒,那股辛辣流过喉咙,她轻笑着:“我也不知。可就是喜欢,又有什么办法?”
  “那你愿为我做一件事吗?”
  苏簌簌拾起放在桌上的人。皮面具,轻声道:“戴上它,来陪我。”
  “什么?”景阳被她一句话镇在当场:“你……”
  “戴上它,你不愿意吗?”
  风声阵阵,时光在这一刻凝滞,确定她没有开玩笑,确定她是认真的,那股荒唐错乱的感觉充斥在景阳心田,她痛苦道:“你一定要这样吗?一定非他不可吗?”
  她问了两个‘一定’,苏簌簌别开脸不言语,须臾,她沉声道:“你可以选择接受,也可以拒绝。”
  “我接受。”景阳接过那层轻薄的面具。
  苏簌簌冰凉的眸光转而浸满柔情,她笑了笑:“阿槐,我喜欢你。”
  她的手从那张脸抚过,酒意发作便拉着人往榻上去。
  如此自欺欺人,如此执迷不悟,景阳自己也说不明白,她为何要接受。她想离簌簌近点,她想走到她心里去,却没想过,她是以‘姜槐’的身份,与心爱的女人躺在榻上。
  “阿槐……阿槐……”
  一声声温柔的轻唤,喊得景阳生不如死。
  红绡暖帐,翻云覆雨,这是她距离簌簌最近的一次,也是离她最远的一次。
  咫尺天涯,莫过于此。
  “阿槐…我爱你,我最爱你……”
  泪从她眼角滑落,在所有热情与疯狂结束的那一刻,景阳心想,陷在情爱里的人,真是卑微啊。
  一眼误终生,簌簌是这样,她也是这样。
  荒唐至极。
  阵痛传来,景阳清楚的意识到,这辈子,她算是栽了。
  “阿槐,你爱我吗?”苏簌簌热情地拥住她:“阿槐,你想不想要我?”
  披着姜槐的假面,景阳说不清楚到底是谁疯了,是簌簌疯了?还是她也跟着疯了?
  她动动嘴唇,喃喃道:“想。”
  今日过去,她们会是最亲密的关系,最不可思议的情人。一次次的放纵里景阳听她柔情百般地喊着姜槐的名字,眼泪落下,砸在美人柔软的胸前。
  从软榻下来的那一刻,夜深人静,最初的情潮翻涌后,苏簌簌苍白着脸漠然道:“东西放下,你走吧。”
  人。皮面具被放在桌上,景阳软着腿脚穿好衣服,一声不吭地自暗夜离去。  寒风凛冽,踏出这道门,她在风里哭得肝肠寸断。
  苏簌簌听着那隐隐约约的哭声,闭上眼,落下两行清泪。
  在爱情里,谁先动心,谁就输了。
  她输给了姜槐,景阳输给了她。
  一场又一场的颠倒疯狂,待清醒后,苏簌簌瘫软在榻,巨大的空虚填满了她的心。
  她想姜槐,想和她过一辈子。
  长夜漫漫,星月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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