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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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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槐不满道:“那群老家伙就拿这些来糊弄我?他们哪来的底气求娶阿瓷?”
  云瓷笑出了声:“阿兄,怎么还恼了?”
  姜槐丢开笔,将画像拍在那,眼里闪过疑惑,“阿瓷,那些人长得根本配不上你,我若是个糊涂兄长,只看家世地位,你一辈子就得被别人攥在手里,你不担心吗?”
  “那阿兄是糊涂兄长吗?”云瓷捏了捏她脸,恍然大悟:“阿兄原来也有小脾气呀,我以为阿兄不食人间烟火,不会如此呢。”
  姜槐默默的把她手从脸上扯下来,嗔道:“没大没小,敢捏本将军的脸,谁给你的胆子?”
  云瓷扬眉,笑容明媚:“我的胆子全是阿兄给的。”
  姜槐看她两眼,很满意她的答复,“不看了,大好光阴看这些还不如陪我家阿瓷。走,阿兄带你去城郊骑马!”
  禹州城,郊外。
  秋高气爽,正是少男少女撒欢的好时节。
  来来往往的人不约而同看向不远处悠然慢行的年轻男女,郎才女貌,置身花海,人比花娇。
  细碎的光落在长发,映照着青春明媚的脸庞。那少女眼生,很多人一时竟想不起,禹州城何处多了如此新鲜妙人。
  云瓷聪明,很多东西一学就会,偏在骑马这事上栽了跟头。“阿兄,这马儿欺软怕硬,故意的吧?”
  她骑在马背上撒娇,姜槐哼了一声:“到底谁是故意的?教一遍学不会,教两遍学不会,说,是不是存心折腾我?”
  “阿兄很聪明嘛。”云瓷眼睛亮晶晶的,欢喜劲儿从眸子里溢出来:“不是我存心折腾,许是今天阳光太好,阿兄太美,我一见你就走神,心思放不到马上,马儿在嫌我不够专心吧。”
  她手指轻挑姜槐下颌:“阿兄,笑一个嘛。”
  “你呀!”姜槐笑着将人从马背抱下来。
  十里花海开辟出四通八达的小径,延伸到云崖桥,从桥上走过去便是洞庭山庄——禹州城男男女女都爱去的游玩圣地。
  “阿兄,咱们也去庄子瞧瞧?”
  “好。”姜槐一口答应。
  过了云崖桥,将马交给守在庄外的侍从,支付三两定金。侍从负责精心看守马儿,饿了给粮草,渴了给水喝,直等到雇主从庄子出来,再支付另一半尾金。
  洞庭山庄有很多规矩,不给钱的话,马根本牵不进去。庄子赚的是有钱人兜里的银子,所以敢来这的,都是豪客。
  云瓷尽情享受和阿兄闲庭漫步的感觉,眼里笑意始终没落下。
  洞庭湖面波光粼粼,一望无垠。有在岸边结社吟诗作对的,也有闲来赏景垂钓的。
  更远处水面停泊着几艘大船,有的船花里胡哨,有的船格调高雅,姜槐看她举目观望,唇角一勾,道:“那是花船,阿瓷也有兴趣吗?”
  “花船?”云瓷似想到什么,小脸微红,连忙摆手:“没兴趣。”
  “我倒有兴趣。”
  “啊?阿兄要去逛花船?”云瓷慌了,怒瞪:“不准去!”
  姜槐唇角弯弯:“为何不准去?”
  “好一个天仙妹妹,禹州城何时有这般美人?”穆三公子先声夺人,挥着折扇一派悠闲的走来。
  起初瞧小美人和姜槐举止亲昵,以为两人是未婚夫妻,后听她喊阿兄,心下放松一时没忍住冒出声来。禹州城美人他见得不少,可这小美人生的,那叫一个惊艳,活脱脱从广寒宫下凡的仙子。
  见有外人,云瓷敛了笑。
  姜槐冷眼看他:“你是?”
  男子俯身一礼:“穆家三郎,穆渊。”
  穆家家主穆兰生有四子,长子博学,次子木讷,三子喜美人、好交友,乃今科探花,禹州城被他欠下情债的姑娘两只手数不过来。
  想到这么个狗东西敢抢她的话,姜槐眉梢微冷:“喊谁妹妹呢?”
  穆渊尚不知自己招了人厌,仗着一身好皮相,用同样的手段勾搭了不少名门闺秀,没被人在大街上拍砖头大概是穆家家大业大,正好有个官拜礼部尚书的亲爹。
  穆渊闻言倒也不惧,面上维持着谦谦君子作派:“孟浪了,在下……”
  “走远点。”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穆渊搭讪前想了一万种勾搭小美人的方式,独独没料到会在姜槐这里吃瘪。
  看在他是小美人阿兄份上,穆渊忍了忍,假笑道:“这位公子,我对令妹一见钟情,您何必……”
  “一见钟情?”
  这么个浪荡子敢觊觎阿瓷,姜槐心里膈应地厉害,寒声讥讽道:“放眼禹州城谁人不晓得穆公子是鼎鼎有名的多情种,阁下一见钟情的人估摸着能从城门排到四景楼。”
  “这……”穆渊攥着玉扇的手紧了紧,“公子你怎能不讲理呢?小姑娘都未曾开口,你又何必急着棒打鸳鸯?”
  姜槐当即冷笑,旋身一脚将人踢进湖里,水花翻腾,就听她冷言冷语:“我家妹妹,我还不能管了?聒噪!”
  一片混乱。随从急着救人,穆渊灌了一肚子水,犹不死心:“小美人家住何方,介不介意留下芳名啊?!”
  云瓷厌烦登徒子行径,牵了姜槐的手,冷着脸头也不回道:“阿兄,咱们走。”
  姜槐巴不得妹妹离这种人越远越好,喧嚣被落在身后,她心气未平:“这种人,绣花枕头,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中看不中用。”
  小姑娘眼观鼻鼻观心,听她喋喋不休,起初还能忍,后面话题越说越歪,云瓷耳朵尖窜上一抹红,阿兄又不避嫌了。
  为何要同她说这些?
  难不成这阵子夜里挑灯苦读,研究的净是这些?
  阿兄真是……
  云瓷轻咬下唇。
  补课补到一半的姜小将军迫不及待想和妹妹传授经验。
  这段时间上门求娶的世家子快要踏平将军府门槛,为防止阿瓷上当受骗招了负心汉欺哄,她暗暗给自己加了门课程。
  宋计跑断腿替她收罗古籍,姜槐啃书啃得相当费劲,图文并茂,勉勉强强将男女之事看了个完全。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惯爱甜言蜜语胡乱勾搭人,她可不想辛辛苦苦养大的姑娘在别人那里受委屈。经过一段时间恶补,学习能力极强的姜槐自觉能在这事上教授一二。
  云瓷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最后忍无可忍,转身、抬手、捂上了姜槐的嘴,面色绯红:“阿兄,别说了,我知道了。我不会和那些臭男人多说一句话,更不会被骗,你放过我好不好?”
  姜槐眨眨眼,复乖巧点头。
  指腹贴在薄唇,云瓷既慌乱又眷恋的收回手。
  姜槐成竹在胸:“你知道,那我就不说了,以后不懂的事尽管来问我。”
  “知道了。”阿兄快闭嘴吧!
  抬手整敛衣领,姜槐垂眸暗道:阿瓷这是嫌她烦了?她语重心长:“阿瓷啊,为兄看那些可都是为了你,懂吗?”
  懂什么?她什么都不懂!云瓷按着扑通扑通跳的心口,懊恼的嗔她一眼:“什么叫做为了我,阿兄又在胡说了!”
  “怎么了?”
  “没怎么。”云瓷幽怨的叹口气。
  阿兄不懂情,不懂女孩子什么时候娇羞,什么时候嗔恼,他活在自己的世界,世事皆通,唯情一字,纯如稚子。
  姜槐心虚地摸摸下巴,看来课程得加快了,她刚看到男女如何巧妙不露痕迹地搭讪,活学活用一眼识破穆渊色心。得快点看,不然都搞不懂阿瓷在想什么了。
  她问:“想不想去船上逛逛?”
  “那不是花船吗?!”云瓷杏眼圆瞪。
  “洞庭湖水光潋滟,还有不是花船的船啊,阿瓷,你怎么这么天真?”
  云瓷:“……”
  阿兄,你学坏了。
  你果然看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册子学坏了!


第024章 
  白日来; 无法欣赏洞庭灯火通明、游船倒映的美。
  湖上最大一艘巨船足足叠起五层楼,以特定的法子用锁链将船楼稳固。
  禹州城的男男女女都喜欢趴在窗子前俯瞰洞庭,一眼,能装进所有繁华景色。待到月上柳梢头,星辰沉入湖底,盛开出人间俗世的艳丽娇花。
  大禹国最风流浪荡的诗仙说过:洞庭湖的水是有温度的; 白日欢声笑语; 入夜高楼笙歌,水里浸入的; 是盛世安稳、人心太平。
  人们来了又走; 一掷千金; 或充满脂粉气的花船十八坊,或洞庭边上屹立不倒的四景楼,人间艳丽,浮华过后; 真心砸进湖底; 细微的听不见响。人间的俗和雅,真与伪,如一口巨碗倒扣湖面,泱泱盛世; 靡靡风景; 诱着世人唏嘘观望,流连忘返。
  此时苍穹蒙了层淡淡暗光,湖面升起微薄雾气; 姜槐指着洞庭湖西边直耸入云的高楼道:“看到没有?那就是四景楼,是你苏姐姐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
  云瓷极目远眺,看得非常仔细,“四景楼有四座高楼,哪座是苏姐姐的呢?”
  “春之楼。”
  春夏秋冬,人间四景,四楼之首的春之楼,除了娇俏美人,更多的是绚丽盛开的花。
  苏簌簌置身花香着了身薄衫稳坐琴台,举目望着远处繁华落尽的洞庭湖,一抹惆怅浮上心头。
  她了解阿槐,阿槐说一不二,性子看似温和无争,实则两人中她是最有主意的那个。真的没法续结良缘了么?苏簌簌不甘心,她不想放手,而今,亦不是放手的好时机。
  阿槐答应为她赎身,答应要用真金白银砸在春之楼最高的歌台,砸碎她噩梦的初始。
  这是阿槐答应的。
  簌簌,我帮你打碎那个噩梦,从今往后,你就是自由的了。
  那句话从她口里笑着说出来,苏簌簌看着她眼里波澜流转的光,惊喜的想跳起来!阿槐是她的知己,是她这辈子都无法放手的美好。
  身为四景楼艳名满天下的花魁,想要赎身,以她如今的家产,想走?简直太容易。但她没有,她不想就这样轻易离开。
  当年被骗到那高高的歌台,哭着奏完一首流离,屈辱印刻在骨子里,她擦干眼泪告诉自己:簌簌,别哭,总有一天你会亲手毁了这地方!她坚强多年,隐忍多年,生命中突然有人站到她面前,温柔的承诺她:簌簌,我来帮你。
  那时候,教她如何不心动?又怎能放手?
  想赎身简单,想用银子砸碎高高在上的歌台,难。
  稳住歌台的,是权。
  在禹州城,有钱也动不了权。好在她遇见阿槐,爱上阿槐。
  那人被她欺哄着,甚至感恩戴德满心欢喜的要和她做一对假夫妻,企图骗过天下人,却在紧要关头清醒。
  苏簌簌以手抚琴,暗生悔意,她不该将爱意提前显明,更不该去招惹云瓷,覆水难收,她与姜槐,没可能了。
  不甘心么?
  是,不甘心。喜欢一个人哪能说放下就放下?
  她爱阿槐,所以想让阿槐来楼里见她。让所有人看看,她的心上人,如何为她撑腰。很幼稚,可她就是那样想的。
  苏簌簌起身离开琴台,看了眼盛世安稳的洞庭,照例易容从楼里走出去。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戴着一张假面,感受镜花水月的太平安宁。她每晚都会去游船静心赏景。
  洞庭,平滑如镜的水面,围满了各式各样的大船,大船里不知何时混进一艘精致结实的小船。船虽小,却比多数人租的大船看起来更好。一眼望去,极为亮眼。
  隔着很远,看不清船上的人,依稀能猜到是对年轻男女。
  入夜偷跑来洞庭幽会赏景,醉时吟一场风花雪月,清醒纵情高歌,已然成为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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