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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不要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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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少爷怎么抓得他那么紧,害他心脏卜通卜通乱跳的。

Rim红着脸,偷偷喘了一口气,然后一本正经道:“如果我是她,等我想清楚了原来我这么爱一个人之后,说什么也会挽留这段感情的。”

“可是如果她发现我根本不值得她喜欢呢?”翟镇先是一喜,随即有些懊丧地道:“我比她大了八岁,说不定她会觉得我不过是个古板、顽固、无趣又保守的老头。”

“少爷,大八岁又怎么样?以您的人才和家世,就算大八十岁还是会有一票女孩子追在你屁股后头跑的。”Rim在心里偷偷加了一句:包括男人在内。

可是俊美儒雅的翟镇此刻是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他叹了一口气,骨子里纤细易感的因子全数发作了。

“她认为我完美,并且为此深感压力沉重,也许我应该去整型,把鼻子弄塌,嘴巴做大,还要一管朝天鼻和招风耳……”他开始喃喃自语起来,心下盘算着。

“还有,我要培养一些不好的习惯,例如嚼槟榔、戴墨镜、骑哈雷机车什么的,你觉得这样会不会比较有男人味?”

“天啊,少爷,您千万别想不开。”Rim惊吓得眼睛发直,拚命劝他打消这个疯狂念头。“那种改变一点都不适合您,真的!那是暴殄天物啊!而且宝贝小姐是绝对不会喜欢上那种样子的您。”

“可是她要不完美。”他伤脑筋地望着Rim,平日的从容全被焦躁取代。“但我从来不认为自己完美,世上没有人是完美的、我只希望让她觉得快乐,没有负担和压力……但是我该怎么做?”

“这个嘛……”Rim忽然提议,“现在流行台客风,不如少爷您把品味改一改,走台客路线型如何?”

呜,Rim忽然觉得自己会遭雷劈,他居然叫一个风度翩翩、温文儒雅的大学教授去变身为台客?!

不是台客不好,而是……而是他完全不敢想像那种奇突的景象。

“你确定这样宝贝就会接受我了吗?”台客风?翟镇蹙起眉,开始陷入深思。

“呃,这是个馊主意,少爷,您还是把它给忘了吧。”Rim连忙摇手道。“何况您的气质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改变的。”

翟镇摇了摇头,神情沉郁地道:“让我慢慢想想,我可以怎么做。对了,田侨里那大片地处理的怎么样了?”

“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Rim露齿一笑,“柏家少爷做得很完美,而且他也很高兴终于买到了理想的地。真是双赢的局面啊,少爷。”

“不准让任何人知道内情,尤其是宝贝。”他眼神闪过一抹紧张,“她知道了会气我一百万年的。”

“宝贝小姐自尊心太强了。”Rim不得不承认。“但是她很有骨气,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翟镇脸上神情瞬间温柔了下来。

现在方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竟是这么苦涩又甜蜜啊……

田侨里,今日谢神。

小小却古典庄严的清水祖师庙前,热热闹闹的人群,热热闹闹地摆起了大戏台,全台知名的歌仔戏班正在台上精采开演,

全里在商量着要帮祖师爷盖一间更大更新更漂亮的庙,以往这是个遥不可及的梦,但是在神明的保佑之下,田侨里民终于出头天了,所以盖新庙的梦想很快就能够实现。

在这之前,家家户户可是连着好几天轮流请布袋戏、歌仔戏和露天电影上阵,演着绝妙好戏给祖师爷看呢。

“我就说请这团很赞吧?”九叔公在戏台底下坐大位子,笑呵呵地摸着胡须,边看台上武生迅速连翻了三个跟头,台下登时掌声如雷。“你们看看这薛丁山好厉害,打死番兵无数……”

“樊梨花卡厉害啦!你看你看,舞起枪来姿势多美妙!”七婶婆是女权运动分子,挥舞着手里的腌芭乐串,激动地加油:“打给他昏昏去!对!就是这样,卡用力一点,这薛丁山分不清好歹人,欠打!”

“七婶啊,你嘛卡小声一点,我耳朵都被你吵聋了?”阿土伯捂着耳朵,“九叔公,我跟你说哦!我很够意思,准备了一块金牌要送给那个薛丁山……”

“啥?你打几钱的?”九叔公深怕被比下去,紧张地问道。

“没多少啦,不过五两而已。”阿土伯得意洋洋地回答。

“什么?五两?!”九叔公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连忙对坐在身边的“孙女秘书”吼道:“宝惜呀,马上打那个什么机的,通知五香里的‘金山银楼’,立刻送来一块十两的金牌……不对!是要最大的那一块。”

“是。”宝惜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摇摇头。

这堆老人家……真是暴发得够彻底了。

这头老人们比谁送小生的金牌大,那头中年阿伯比谁买的耕耘机最新款最大辆,谁谁谁上面配备了卫星导航——耕耘机配卫星导航干什么?

还有人吃饱没事干,钱太多,去买了全世界最丑的中国无毛犬回家养,还替狗戴上高级假发……

都说了是无毛狗,还戴假发干什么?

真是……

第十章

“宝贝老板娘,你是明天要去台北看货吗?”店长小李手上抱着一堆目录走近柜台。

明亮宽敞的“英伦恋人”里,每套特别又有韵味的服饰挂在钉着星星状彩色马赛克的衣杆上。

鹅黄色、嫩绿色和天蓝色是店里主要三大基调,地上铺着高雅的柚木地板,店里播放着轻快慵懒又浪漫的法国香颂,或是深情款款的西洋情歌。

美丽的,清新的,年轻的款式样样皆有,价格又是高贵不贵,所以开幕到现在已经从原本的三名员工增加到六名,近期可能还会再召募更多新血,因为客人实在太多,生意实在太好。

热情又踏实善良的小李自从宝贝聘请他当店长后,便成了她最忠心耿耿的高级干部。

“对呀,最近听说有一些韩国货款式很好,但我还是要自己去看看质料怎么样,我们店是做信誉做口碑的,绝对不能卖给客人那些好看但不耐穿的衣服。”宝贝正经地道。

“店长,麻烦你过来帮忙一下好不好?”员工之一的小花快被客人挑买的衣服压死了,语气颤抖地求救,却还不忘甜甜的赞美客人,“哇!邱太太,这件也很好看耶,您真好眼光,这是最新巴黎款的……”

“宝贝老板娘!”小李对宝贝扮了个鬼脸,“我要去当救火队了,祝你明天上台北顺利!对了,关于那个——”

“我会记得帮你带几磅夏威夷咖啡豆回来的。”

“呜……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

“去去去!”她忍不住笑了,随即又发呆起来。

要去台北了,可会见到他吗?

“神经病,台北那么大,怎么可能会遇见他?”她甩了甩头,心情沉重。“而且他早就回伦敦了吧?大学都开学了。”

这时候,她又觉得自己作的决定是正确的了。

他的家,他的根和事业都在伦敦,她的一切则是在台湾,要谁将就谁,对谁都不公平。

但是,她真的比任何时候还要思念着他。

就在这时,店内六声道喇叭飘扬出芭芭拉史翠珊清亮而忧伤的声音,款款唱着“往日情怀“(TheWayWeWere)……

……Memorieslikethecornersofmymind

Mistywatercolormemoriesofthewaywewere

Scatteredpicturesofthesmilesweleftbehind

Smileswegavetooneanother

Forthewaywewere

……Canitbethatitwasallsosimplethen

Orhastimerewritteneveryline

Ifwehadthechancetodoitallagain

Tellme,woulewe?couldwe?

回忆像是内心深处的角落,那些往日的美好回忆就像是一幅模糊的水彩画,散落四处的照片里头有着我们所遗忘的笑靥,那些我们过去曾带给对方的快乐时光,是过去的我们比较单纯?还是时间改变了我们的人生脚本?如果我们可以重头来过,告诉我,我们做得到吗?可能吗?

宝贝听到这里,眼泪终究还是失控落了下来。

她最近为什么要去勤学英文呢?为什么要让她听得懂这刺人心坎的贴切歌词呢?

晚上,宝贝洗完澡走出浴室,正想要进房收拾行李,忽然看见父亲窝在新买的义大利沙发里,捧着电话神秘兮兮叽哩咕噜不知在说什么。

“爸?”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啊!”张父一惊,火速挂掉电话,尴尬地对着她干笑。“呵呵呵,什么事啊?”

“你跟谁讲电话?”她狐疑地看着他。

“是、是……那个陆叔叔,我跟你陆叔叔讲话。”他笑得好不心虚。

“还骗人,是谁?”她小睑一沉。

“是阿镇啦!”他连忙捂住耳朵,深怕女儿弹他耳垂。

翟镇?!

“喂?喂喂?”宝贝又惊又喜,猛然扑向电话,抓起挂断的电话听筒紧贴耳边。

可是想也知道,电话那头哪还有人声?只有单调的嘟嘟嘟断讯声。

一股强烈的失望与痛楚地攫住她,她的心紧紧揪疼成一团,颓然无力地挂上电话。

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有接到这一通电话?

张父在一旁会心地微笑了,怜惜地看着女儿。傻孩子,明明她就在乎得要命啊,偏偏倔强得不愿意正视自己的感情:

“爸,你为什么不叫我听电话?”她又气又懊恼,忍不住大大埋怨。

是他的电话耶!他终于打电话来了,为什么不叫她听?

“你在洗澡啊。”他眨眨眼,故作无辜。

“那我都洗好出来了,你为什么要挂掉电话?就不能让我听奇书Qisuu网吗?”她跺脚抱怨。

“啊,可是你不是在生他的气吗?”张父装傻。

宝贝呆了半晌,脸红了,又是气恼又是羞窘。“谁、谁说我在生他的气?是他吗?我明明就……”

“既然没有生他的气,为什么不理人家?还把人家赶到天边那么远去?”张父故意叹气。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她小脸黯然了,缩膝窝进沙发深处。

但是那个苦哀……此刻却离得她好遥远模糊了,只有不断的思念,一天天一步步进逼而来。

可恶!刚刚为什么不让她接电话啊……

她想尖叫。

“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张父纳罕摇头道。

“我才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你为什么把电话挂掉了?”她倏然抬头,双眼直逼视父亲。“他有没有说他现在人在哪里?他有留那里的电话号码吗?他刚刚跟你说了什么?他是打来找我吗?他有问起我吗?有没有?啊?”

一连串的问号轰隆隆而来,好个张父,好整以暇地倒了一杯一斤五万块的上好铁观音,慢慢地啜了一口,清清喉咙,然后才对女儿笑道:“没有。”

“没有?什么东西没有?没有什么?”她气呼呼地追问,“阿爸,你讲清楚好不好?”

“没有留电话。”他慢吞吞地又喝了一口茶,满足地吐出一口长长的气。

啊!五万块的茶就是跟五百块的茶不一样,真好喝。

“阿爸——”她咬牙切齿。“他还说了什么?”

“哦,我想一下喔。”他还真的想了,而且这一想就是五分钟。

“爸!”她脸都绿了。

张父嗅到某种炸弹快爆炸前的烟硝味,不敢再卖关子,赶紧大嚷:“想到了!想到了!”

“他还说了什么?”她屏息等待。

“他说……唉,他说他明天坐中午的飞机离开台湾这个伤心地。”张父吸了吸鼻子,哀声叹气。“也许以后他再也不会回来了。这么好的男孩子,阿爸还以为他会是自己的女婿呢,没想到……唉,苍天捉弄人啊。”

“他……他要走了?”宝贝脸色瞬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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