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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扫中,或出多出一条刀痕,或是被削成两截。
酒馆里的食客们见他们都动了真家伙,生怕受其波及,吓的纷纷向楼下跑,只是眨眼的工夫,酒馆的二楼就只剩下恶战中的唐寅和阿三、阿四以及傻站在一旁的舞媚、严映寒和华衣青年。
打斗中的三人都注意到食客跑光了,几乎同一时间,双方各释放灵气,罩起灵铠的同时也完成兵之灵化,也直到这时,三人才算是使出真本事。
罩起灵铠手持灵匕首的阿三、阿四身子变的更加灵活,进攻也更加犀利,两人如同两只陀螺,围绕着唐寅不停的打转,手中的匕首也不时向他周身的要害猛刺。
唐寅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提起全力,小心翼翼的应对。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他竟然被两个奴隶*出全力,而且还久久都未能制住二人。
双方都是以快打快,连续不断的出招、收招再出招,渐渐的,场上已看不到三人的身影,只剩下黑糊糊的一团。打斗中三人自然释放出来的灵压在酒观内形成一团大旋风,里面仿佛是真空似的,将周围的桌椅、杂物不断的吸进去。
木制的桌椅被吸进战团里,瞬间就化为了白花花的木屑,散落满地,就连贴墙而站的舞媚、严映寒和华衣青年都得紧抓窗框,防止自己也被吸进去。
“夫人,快走!”
正在舞媚提心吊胆的观战之时,身后的窗户外突然探出来一颗大脑袋。舞媚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上官元武。
上官元武伸手揽住舞媚的腰身,另一只抓住严映寒,低声说道:“夫人,末将失礼了!”说着话,双臂一用力,将二女从窗内拉了出来,接着由窗台跳到楼下。
旁边的华衣青年回过神来,叫道:“不许走……”他话音还未落,窗外又冒出一人,这回露头的是上官元彪,他冲着华衣青年咧开大嘴一笑,说道:“小子,你的确是走不了了!”
华衣青年惊叫出声,下意识地转身要跑,可是上官元彪的大手已先一步抓住他的脖领子,向外一拉,喝道:“滚下来!”
“啊——”
随着华衣青年一声惨叫,从酒馆的二楼直挺挺的摔落下来,嘭!他的身躯结结实实摔在地上,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象是散了架子似的,头晕眼花,天旋地转,躺在地上直哼哼,人已经爬不起来了。
舞媚稳了稳惊魂未定的情绪,看着上官兄弟二人,惊讶地问道:“你俩怎么在这?”
上官元彪一脚踩在华衣青年的胸口上,说道:“我们随大王已经在暗中保护夫人一下午了。”
“什么?”舞媚和严映寒同是大吃一惊,两人万万没有想到那么繁忙的唐寅竟然会暗中保护她俩一下午。
舞媚喃喃说道:“我怎么一点都没发觉……”
上官元武走上前来,正色说道:“大王不放心夫人在外,本是来接夫人回府的,但看夫人和公主兴致正好,便没有出来打扰,一直在暗中跟随。”
“原来是这样。”舞媚听后,心中又是温暖又感动异常,愣了好一会,她恍然想起什么,急道:“那两个人很厉害,你们快上去帮忙。”
上官元武和上官元彪刚才已经看到唐寅三人的激战,两兄弟是想帮忙,可是唐寅和阿三、阿四的过招太快了,他俩根本插不上手,匆匆参战,非但帮不上唐寅的忙,弄不好还得拖他的后退。
两兄弟互相看看,面露难色,都未说话。
这时候,酒馆二楼的灵压团已越聚越大,很快,酒馆的墙壁也受到波及,猛然间就听轰隆一声巨响,酒馆二楼的四壁以及上面的棚顶全部被挤碎,木屑、土粉、石块纷纷散落下,在酒馆外看闹热的人们吓的叫喊连天,纷纷后退。
还未等人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二楼上先是弹落下来两条人影,随着扑通、扑通两声闷响,两条人影重重的摔落在地,连地面都被砸的凹陷下去好大一个坑,紧接着,二楼上又纵下一人。
先摔落的两人是阿三、阿四,后跳下来的则是唐寅。
一番激战过后,再看他们三人,身上的灵铠皆布满横七竖八的划痕,阿三和阿四较为严重一些,胸前灵铠俱碎,明显是遭受重击所致。
他二人从地上艰难的爬起身,提着匕首,盯着唐寅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唐寅并不比他俩轻松多少,虽然没有明显的喘息,但灵铠内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就连握刀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着。
他对上阿三、阿四的目光,双眼闪烁的精光渐渐消失,变的深邃。
“大……公子!”
“寅!”
舞媚和上官兄弟齐齐冲上前来,舞媚是奔唐寅去的,而上官兄弟则是冲向阿三、阿四。
阿三和阿四与唐寅打斗的时间并不长,但打斗的过程太激烈了,消耗的体力和灵气极大,此时都已成了强弩之末,眼睁睁看着上官兄弟冲过来,二人已无力出招,眨眼工夫,便被上官兄弟迎面抡来的拳头打翻在地。
第667章
阿三和阿四已无还手之力,但上官兄弟不依不饶,轮起拳头,对着二人猛砸,他俩每一拳打下去,阿三、阿四身上的灵铠就会多出一层裂纹。
这时,唐寅深吸口气,说道:“元武、元彪,不要再打了!”说话之间,他伸手拥住飞奔过来的舞媚,揽着她走到阿三、阿四近前,低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二人,含笑问道:“还能站起来吗?”
阿三、阿四护住脑袋的手臂慢慢放下,看着唐寅好一会,二人才颤巍巍的站起身。这时候,他俩身上的灵铠已破碎不堪,形同无物,手里的匕首也不知道被上官兄弟打飞到哪去了。
两人看向唐寅的目光不约而同的露出敬畏之色。
唐寅含笑打量两人,疑问道:“刚才我踢中你二人的时候你俩明明可以反伤到我,为何手下留情?”
阿三、阿四默然,双双垂下头去。
唐寅轻轻把舞媚推开,然后上前一步,近距离的看着他俩,似问非问地说道:“你俩知道我是谁?!”
阿三、阿四依旧未说话,不过同时点下头。
唐寅笑了,问道:“怎么看出来的?”
“修为如此之高的暗系修灵者,在盐城除了风王殿下再没有别人。”阿三沙哑的嗓子低声说道。
“不错!还挺聪明的。至少比你俩的主人要聪明许多!”唐寅赞赏地点点头,随即,他散掉灵铠,收起双刀,象是理所应当似的说道:“以你二人的身手和灵武,跟着这么一个无能的笨蛋太浪费了,以后,你俩就是我的人了。”
说完话,他也不管阿三、阿四是什么反应,是同意还是反对,他转身又走到华衣青年近前。
蹲下身子,看着摔的七昏八晕的青年,他挥手拍拍他的面颊,说道:“叫郭玉是吗?刚才你说本王见了你都要客气三分,这话说反了吧,别说是你,就算你父亲郭童见了本王,他也不敢说出这样的话!”
郭玉原本还想躺在地上装死,一听唐寅这话,他两眼顿时瞪圆,眨也不眨地看着唐寅,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
“风王,唐寅。”
这简单的四个字,让郭玉的脑袋嗡了一声,震惊的目瞪口呆,久久回不过来神。不过更震惊的还在后面。
“郭公子刚才要抢的女子,正是本王的夫人。”唐寅柔声说道。
扑!郭玉听完,差点喷出一口老血,那两个女人竟然是风王的夫人?
哎呀……这可要了亲命了!
别看他嘴上说的厉害,好象根本不把唐寅放在眼里似的,实际上他哪里敢得罪唐寅啊?
除去寄人篱下这一点不谈,单单唐寅王公的身份就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这时候,郭玉哪还敢继续躺在地上装死,他轱辘一下从地上爬起,跪在唐寅面前,连连叩首,急声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小人不知两位小姐是大王的夫人,还望大王看在家父的面子上,放……放过小人这一次吧……”
大王?见郭玉一边给唐寅磕头一边连呼大王,周围围观的百姓们都是一愣,过了片刻,终于有人把唐寅认出来了,惊叫道:“大王!是大王——”
随着人们的惊叫声,周围的百姓们呼啦啦的跪倒一片。
唐寅见状,顿感头痛,看着面前磕头如捣米的郭玉,伸手将他硬提起来,冷笑道:“郭玉,你有什么资格在本王面前提‘面子’二字?”
郭玉激灵灵打个冷战,只是顷刻间,鼻涕眼泪一齐流了出来,一个劲的求饶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饶命?哼!光天化日之下,你仗势欺人,强抢貌美女子,本王若是容你,岂不是要有更多女子遭殃?”说话间,唐寅手臂一挥,将郭玉甩向上官兄弟,喝道:“打入死牢,择日处斩!”
其实唐寅并不想杀郭玉,郭玉虽然可恶,敢对舞媚无礼,但毕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何况他的父亲是郭童,堂堂的右相,殷谆身边的红人,目前和他结怨对自己并无好处,但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有这么多的百姓在场,他也不好直接把郭玉放了,先扣押在死牢,等郭童主动上门来求情也不错,一是正好卖郭童一个人情,其二,也方便他讨要阿三、阿四这两个奴隶。
经过刚才的激战,他已看出阿三、阿四二人异常厉害,不仅修为能达到灵天境,而且身手了得,是难得一见的一流高手,若非他俩手下留情,即便自己能伤到二人,二人也同样能伤到他,只是有一点唐寅没弄明白,象阿三、阿四这样的高手是怎么成为奴隶的?又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听郭玉这种纨绔子弟的指使?
想要得到答案,只能向郭童问个明白了。
看唐寅把郭玉打入死牢,周围的百姓们无不喜笑颜开,人们连连叩首,齐声欢呼道:“大王圣明!大王圣明!”
反观郭玉,人已经吓傻了,瘫坐在地上,满面的惊恐和绝望。
这时候,闻讯而来的大队风军赶到,一边把唐寅、舞媚等人保护起来,一边把周围的百姓们驱散开。
由风军护送着,唐寅和舞媚、严映寒返回王府,临走的时候,唐寅还特意交代下去,包赔酒馆的损失,并让人把阿三、阿四一并带到王府里。
回去的路上,舞媚出奇的沉默,低着头,一直不说话。
唐寅发现她的异样,问道:“小媚,怎么了?”
闷不做声好半晌,舞媚才低声说道:“对不起……”
如果不是唐寅听力敏锐,恐怕都听不清楚舞媚在说什么。
他一愣,不解地问道:“为什么道歉?”
“我……我不该偷偷跑出来。”舞媚缩着肩膀,深垂着头,完全是一副小孩子做错事被大人发现时的模样。
唐寅乐了,将马匹向舞媚近前靠了靠,然后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顶,说道:“我并不反对你出去散心,不过你得答应我,下次再出去的时候要先通知我一声。”
“恩,寅,我知道了……”舞媚依旧不敢抬头看他。
知道她在害怕自己生气,唐寅眼珠转了转,突然探出臂膀,将舞媚的腰身揽住,把她从马匹上抱进自己的怀中,低头看着表情惊讶、不明所以的舞媚,他哈哈一笑,催马向前狂奔而去。
他不懂该如何劝解舞媚,不过他会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左右的风军见大王抱着舞媚跑了,生怕再发生意外,急忙向前急奔狂追。
严映寒望着唐寅和舞媚绝尘而去的背影,突然之间她对舞媚倒是生出一股羡慕之情。
一路狂奔回王府,唐寅几乎是把舞媚横抱回她的宅院,在房中又温存了好一会,他才离开。回到自己的房中,洗过澡,又换上王服,他动身向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