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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南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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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蔷紧箍在身下无法动弹,南蔷又气又急,争强好胜间扭过头咬了他一口,无奈下口太重,伤口立刻破了皮。他倒是不以为意抚着伤口大笑,南蔷却心疼得眼泪汪汪,赶紧埋下脖子在那伤口处啄了好几下。
  “乖哦,亲一下就不痛了。”
  她笨拙的安慰他。
  余思危觉得好笑极了,南蔷的口吻怎么这么像一位母亲?大概是在学自己已经过世的岳母吧。
  但是,他的眼神暗下来。
  ——在他的童年里,还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句话。
  然后是更早的甜蜜时光,他俩刚成为情侣,余思危临时要飞去美国出差五天。南蔷为了给他一个惊喜,坐了一整晚的飞机赶到纽约的公寓里,给他送去了亲手烘焙的早餐面包。
  还记得门铃响起时,他以为是大厦管理员,所以不修边幅边刮胡子边开门。没想到门一打开,面前竟然站着一位打扮精致,鼻尖冻得通红的俏姑娘。
  “surprise!”南蔷笑着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拥抱,然后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亲了一下。
  “帅哥脸上有泡沫呢,我就不亲脸啦!”她叨叨咕咕说着,朝他举起手里盖着花布的竹篮,“先生,新鲜的烤面包要吗?或者您可以提供烤箱让我加热一下?”
  余思危一把抱住南樯,将自己脸上的泡沫全部蹭到她的漂亮脸蛋上。
  “哎呀,花啦花啦!妆花啦!人家早起画了一个小时的妆!”女孩嘴里虽然娇滴滴嗔怪着,人却并没有往后躲,反而垫脚迎上去回应着对方的亲吻。
  “思危,你想我吗?”她轻轻的说着,眼睫毛扇子一样上下忽闪,“我好想你啊。”
  后来在梦境里出现的,是重症监护室里全身插满塑料管的爷爷。
  “你父亲娶了那样的女人,还想继承遗产?”病床前二叔转脸过来,表情森然而冷漠,“老人家的遗嘱里没有你,再说了,当初申请结婚的时候,你不是信誓旦旦说,对方的财富足够为你所用吗?”
  最后是南蔷花容失色扭曲的脸,以及歇斯底里的嘶吼。
  “不!我受够了!我要和你离婚,我要离婚!我的钱一分都不会给你!你想也别想!”
  余思危猛的睁开眼睛。
  没人给他盖毯子,他是被冷醒的。
  头疼欲裂,他缓慢坐起身来,几张被捏得几乎变形的纸从他的身上滑落下去,那是一封已经单方面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落款人正是他的妻子,南蔷。
  另一边古色古香的中餐厅里,南樯正在和余念祖吃着饭,两个人有说有笑。
  “对了,你大哥一定不是普通商人吧?能收藏那么有名的一幅画。”南樯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眼神不经意朝余念祖瞟去,“据说画里的人是他的妻子?好漂亮。”
  “是漂亮,我大嫂当年是社交场上远近闻名的美人。”余念祖点点头,脸上不无骄傲,“那个画家也是被她的美貌打动了。”
  “请得动归年为她画画,也是不简单。”南樯柔柔说了一句,“都说他从来不画人像的。”
  余念祖忍不住笑起来。
  “是有那么回事,但也不用把他神话了。”他轻描淡写说着,显然并不在乎,“其实那个画家是和我爷爷有些关系。当年他无人赏识落魄的时候,第一幅画是我奶奶买的,有了这个噱头,经纪人就乘机把他捧起来了,所以后来他给我大嫂画画,其实怎么说呢。”他顿了一顿,“投桃报李吧。”
  他坦然说着这一切,在有财富有地位有背景家族的孩子眼里,一切都不过是利益的交换。
  南樯没说话。
  其实她又何尝不清楚这一点。当初她也并不是真的就相信,归年是完全被自己的美貌打动所以画了画。她心里明白,对方是借这个理由来向余思危和他背后的家族示好。
  这是让她喜悦却也尴尬的地方。
  ——即使在富人的圈子里,鄙视链也是存在的。余思危背靠余家,结婚时候连口都不用开,自然有著名画家免费送上精心创作的画,而她的父亲虽然手握千金,却依然要在各个拍卖行或者黑市大势撒钱购买艺术品,并且以此作为自己有品位有实力的象征。所以曾经余家人看她和父亲的眼神,就像她看社交场上那个妄想包养她的土财主一样,带着掩饰过的鄙夷和冷漠。总之,那种微妙的不适感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
  “不管怎么说,你大哥真是幸福,有一位那么漂亮的妻子。”收回思绪,南樯戴上了微笑面具,重新武装自己。
  “这个嘛……”余念祖脸上露出惋惜的神情,“可惜大嫂走得太早,成了一个传奇。”
  “啊?”南樯脸上流露出讶异,“怎么会?她还那么年轻。”
  “意外,都是意外。”余念祖摇了摇头,“红颜薄命,老年人不是都爱那么说么。去年她去海边度假,遇到了一场海难。”
  “哎呀,你大哥一定非常伤心吧?”南樯用略带颤抖的声音,问出了这个她曾经无数次想问的问题。
  妻子死了以后,希望丈夫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伤心欲绝发誓终身不娶?好像太戏剧化,现在已经没有那样的情圣了。
  可是,像余思危这样,平静的接受,并且毫无异样的继续生活,却又未免让人太寒心。
  “应该是伤心过的。”余念祖大大咧咧说着,“可是伤心又能怎么样呢?生活还不是要继续。他根本不需要为婚姻操心,反正那么多人排队等着做他妻子,下一个说不定更漂亮呢!”
  就这样,余家人对南蔷的不在乎赤裸裸的流露出来。
  名利场上,年轻漂亮根本不是稀缺资源,至于富有?反正前任妻子的财富已经名正言顺给了余思危,余家人根本没有任何在乎上一段婚姻的理由。
  餐桌下,南樯的手心紧紧攥起,指甲盖将手心挖出了几道鲜红的印。
  “是嘛,你大哥也那么想吗?”她看了余念祖一眼,笑容开始显得勉强。
  “是啊!”余念祖的心思已经飘到其他地方了,他夹起一块点心放进嘴里,嘴巴里的声音有些含糊,“之前他在坦桑尼亚散心,我问过他往后的打算,他看着夕阳直接说了句,做人还是要朝前看。”
  听见“坦桑尼亚”四个字,南樯的脸色变得苍白而透明。
  余思危没有那么爱自己,她早就知道。
  他心中一直有一朵“非洲之花”。当年他在英国念书,参与了go组织,在坦桑尼亚实习期间遇见了一位“天使少女”,后来不知为何失去了联系,此后余思危好长一度时间没和其他人交往。余家人都知道这位长孙心里有个anl,也从来不催促他的婚姻大事。这些都是南樯在结婚前就清楚的事实,但是她坚信,以自己的美貌和父亲的财富,最终一定会让余思危忘记那个虚无缥缈的初恋。
  ——除了一个美好的背影,她什么都没给余思危留下。回忆怎么能战胜活生生的人呢?
  然而十年过去,即使她成功嫁给余思危成了余太太,白月光也依然还是白月光。老婆死了,他的第一个散心目的地竟然是去和初恋邂逅的坦桑尼亚。看来自己终究成了墙壁上干涸的蚊子血,恐怕他看一眼都会恶心。
  真相实在让人惨不忍睹。
  南樯脸上勉强的笑着,心中却仿佛有数万只蚂蚁在噬咬。
  ——我在地狱挣扎,怎么能让你在天堂快活逍遥?这是绝对不能允许发生的事情!


第二十二章 血脉
  余思危在南家大宅休息了几个小时,晚上九点,手机上准时收到了宋秘书发来的晚报。
  有趣的是,办事贴心的宋秘书还同时发过来的几个视频,那是他派人去溪舟南崖村探访牛芬芳底细的实录。
  第一个被采访者是牛芬芳的同村王大妈。
  采访者先是送上了红包,接着又把南樯的最新照片拿给她看,问她是否认识照片上的人。王大妈看着照片愣了一下,然后又仔细看了好几眼。
  “是芬芳哩!”她用土话说着,好像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哎去了大城市变好多了!差点不敢认了!”
  采访者问:“怎么变了?”
  王大妈笑嘻嘻的,不忘捏紧手头的红包:“变漂亮了,变洋气了!”她转头指了指墙上老旧的海报挂历,“芬芳以前穿这样。”
  “您是看着牛芬芳长大的吗?”采访者问她,“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看着的呀,她奶娃娃的时候我还抱过呢!”王大妈点头,“从小就漂亮,读书好!可惜身体不好,不然都想让她给我做儿媳妇了,我家军儿也喜欢她。”
  “身体怎么不好呢?”采访者问。
  “她有心脏病,医生说她在娘胎里心脏就没长好,不知道哪儿没合拢。反正咱们村里都知道。”王大妈摇摇头,“也是个命苦的。”
  “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采访者问。
  “没有了,她上大学后我就没见过她。”王大妈再次摇头,说完看着镜头问一句,“你们这是要在电视上要放啊?“她含羞带怯抹了抹自己大光明的额头,”我这发型也不知道行不行?”
  第二个被采访的是南崖村的村支书。
  “芬芳这个姑娘不容易呀!咱们村的金凤凰。”村支书看起来有文化一些,红包也放在了镜头外看不见的地方,说起牛芬芳,他脸上满是赞赏,“十年来咱们村就出了这么一个重点大学学生,她妈妈嫌家里穷早跑了,全家靠她爸爸打渔为生,去年她爸也走了,她成了孤儿。听说现在她在大城市工作了?终于算是扬眉吐气了!”
  接着说了一些牛芬芳的童年少年趣事。
  “请问她是长这样吗?”采访者给村干部看了南樯的最新照片。
  村支书看了照片大概三十秒钟。
  “是这样的,就是比小时候漂亮太多了。”他笑起来,有些感慨,“气质变了,走在路上不敢认了。”
  “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采访者问。
  “没有了。”村支书摇摇头,“她爸爸死了以后她就再也没回来过了。估计以后也不会回来了吧!”
  第三个视频采访的是牛芬芳的邻居阿婆,传说中小时候代替母亲照顾她的人。
  这个视频非常的奇怪,甚至有些诡异。
  采访者找到阿婆,问阿婆认识牛芬芳吗,正在淘米的阿婆头也不抬回了一句:“问一个死人做什么!”
  之后无论采访者再怎么问,阿婆都一直坚持说:“她死了!不要来问我!”并且一直试图用手去阻挡镜头。递过去的红包也通通被她挡了回来。
  非常固执与冥顽不灵,导致采访无法继续,视频到此嘎然而止。
  最后是宋秘书发来的总结报告:溪周市南崖村牛芬芳确有其人,童年和少年照片都是真实存在的,她简历上的情况也基本属实,只是隐瞒了自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和父亲已经于去年过世的消息。上大学以前她并没有离开过溪周,和杜立远应该是工作以后才认识的,可以排除两个人多年前有交集的可能。
  余思危看着这份调查报告,心中只觉得一股莫名的烦躁。
  看来现在的“南樯”,曾经的牛芬芳确有其人,所以就算她别有目的改名换姓,也不过是杜立远的道具罢了。和其他无数人想的一样,这些人企图用他心底的一丝回忆,去换取瓜分南创这个财富帝国的机遇,反正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而那些有意无意效仿南蔷的女性,不过是那群人交易的筹码罢了。
  然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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