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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和反派HE了[快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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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的,忍不住就脱口而出那句话——
  “我们还有很长时间,来日方长,大不了我再慢慢栽培。”
  不是没想过长相厮守,抛下一切和这人在一起,但是理智总高过情感,最后她还是按住了那把枪,将她们推入不可挽回之中。
  毕竟那时候,她是没有感情的修罗啊。
  清平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冰刃划开她的胸膛,用针管抽出她的心头血,扔给了壑川。
  用修罗的血可以制成抵抗恶鬼罗刹的药剂,她没有忘。
  顾西月的身子往后仰,慢慢往城墙外跌过去,眼帘中映入一片蓝天。
  一切好像极快,又好像极慢。
  她听到了呼呼风声,想起那天,清平抱着她跳入高楼之中。
  她们贴得极紧,清平滚烫的体温像火一样,透过衣物传了过来,烧得她全身的血液也在沸腾。
  她倚在清平的胸口,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还有那人砰砰的心跳声。她的心,也跟着疯狂跳动起来。
  清平将她小心翼翼地放下,眼中满是担忧:“怎么了?感觉不舒服了吗?”
  她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抬头吻住了那人淡粉色的唇。
  “清平,原来喜欢一个人,会这样痛。”
  她的身体好像被抱住了。
  清平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却出乎本能地跳下来抱住了她。
  顾西月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她知道,这个人就算成了没有感情的修罗,就算亲手杀了自己,也终究还是不舍得她。
  她的清平,一直是这样的好呀。
  身后的温度是熟悉的炽热,又好像回到了那天,她们一同从飞行器上跳下,清平抱住了她。
  “你救了我,我可以以身相许吗?”
  恶鬼罗刹似乎感受到了领导者的命殒,纷纷开始撤退。
  人类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一幕,发出了狂喜的欢呼声,死里逃生,他们的幸福度飞快地提高。
  清平的口鼻涌出鲜血,眼前渐渐暗了下来,意识也慢慢消退。
  至少,拿到了修罗的血;至少,争取到一点苟延残喘的时间。
  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只是,看见恶鬼罗刹如潮水撤退,她心里却隐隐生了些不妙,他们的撤离好像是有组织一样。
  “你以为,只有一个修罗吗?”这是顾西月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清平抬起头去,看见壑川拿着那管血往D教授跑去。
  “壑川!”
  壑川回过身,奇怪地看着她。
  D教授站在后面,眼镜闪着冷光,嘴角泛起微笑。
  意识飞快地撤离,大口大口吐出的鲜血堵住了她将要说出的话,全身也慢慢冻结成冰。
  清平努力想留下一句话,但挣扎半天,只蜷起了一根手指。
  “幸福评级,人类幸福感100,宿主最终评级为S。”


第49章 我的师姐啊
  天山雪花大如席; 片片吹落; 狂风如刀; 在天地间刮卷。
  满目皆是银白,茫茫雪山之上; 鸟飞绝; 人踪灭; 万籁俱静中,有人醉声长歌。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
  她摇摇晃晃走了几步,随手挽个剑花; 震起一地积雪。
  “年少疏狂今已老……生向空来; 死从空去,有何喜、有何烦恼。”
  女人发上尽是碎雪,一眼望去; 好似白头。她却混不在意,仰头将酒水一饮而尽,借着醉意舞起剑来。
  “为谁烦恼。”
  “自古高贤; 急流勇退; 直须闻早。把忧煎换取,长伸脚睡; 大开口笑。”
  她长笑一声,枯枝积雪簌簌落下; 洒在静立树下的少女肩头。
  “徒儿; 为师这招; 你可看得分明?”
  清平点头; 踏雪而起,手腕一转,剑光飞扬,一道深深的剑痕烙在地上,雪沫纷纷扬起散开。
  “不成、不成,”江不经怅然叹息,“你明明是个少年人,怎么一点少年意气都没有,舞起剑跟恒山老尼、峨眉老道一般模样。”
  清平挽剑静静立在雪中,眉间覆上一层冰屑,面上没什么神情。
  一眼望去,如同一座经匠人仔细雕琢的凌霄仙子,神姿高彻,清冷绝尘,无半分烟火气。
  江不经拿这个冷心寡情的徒弟没什么办法,只好把剑往腰间一挂,两手抱着酒坛,催促道:“算了算了回去吧,真不该带你出来,好好的酒兴都被你败了。”
  两人一同戴雪归去,行走过后,绒毛铺了一地的雪面上仍是光洁无比。
  江不经醉眼睨了眼身边之人,忍不住长长叹息,“唉,像我这样爱热闹的人,怎么收了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徒弟。”
  清平早已习惯她这一日三叹的秉性,不可置否。回到屋舍后,她升起柴火,开始着手晚饭。
  江不经望着徒儿忙碌背影,两只眼睛眯成弯弯月牙,鼻翼翕动,嗅到诱人的肉香时,不禁食指大动,抚掌大笑道:“甚好、甚好,我这些日子看见萝卜就想吐。”
  大雪封山,山中粮食无多,难得才能捕到一两只牲畜开个荤,她自然再欢喜不过。
  清平将菜饭盛好端上桌。
  江不经看着热气腾腾的鸡汤,眼睛亮的出奇,好不容易等到徒弟坐下,便急不可耐地拿起筷子夹一块山鸡肉。
  只是筷子刚要触及鸡肉时,却被另一双筷挑开。
  她不死心,提筷再去夹,马上又被挑开。
  竹筷几番相斗,江不经迟迟吃不上肉,眼见得菜飞快冷了下来,她心急如焚,眼巴巴地瞅着自己徒弟,“清平,你这是何意?”
  清平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从袖中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小杯,放在桌上。
  江不经登时便慌乱起来,眼珠子四下乱瞟,讪讪道:“你、你怎么发现这个?”
  清平沉默半晌,才说出今天第一句话,“你用二十两银子,买了一个杯子?”
  “这不是,前阵子得了一坛葡萄酒嘛。所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如果用其他的杯子,岂不是平白浪费了美酒?”江不经本想大谈饮酒之道,但瞥见徒弟阴沉沉的脸,霎时安静下来,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半晌过后,她才小声说:“等雪融了,我就下山去福浆镇当长工,把钱给挣回来。”
  二十两银子,得做几年工才赚得回来?
  清平深吸一口气,见她如此,到底还是不再动怒,“吃吧。”
  江不经粲然一笑,马上大快朵颐起来,吃着吃着还给清平夹了一个腿一个翅,讨好道:“好徒弟,你也吃。”
  清平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开始盘算各种赚钱的法子。
  有个嗜酒如命还败家的师父,实在是很不容易。
  这一世她是个孤儿,稚童时便被江不经收留,隐居雪山之中,习剑修身,几年过去,倒也练得一身踏雪无痕的功夫。
  山中岁月长,一切安好无虞,只是随着年岁见长,她莫名便担起养家的担子后,才发觉赚钱,其实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至于任务她倒不怎么着急,此身荏弱,待习些本领才好为将来做准备。何况那些事情,总会自己找上她的。
  “徒弟,你吃、你吃。”江不经心中有愧,时不时抬起头来,为她夹一块肉。
  清平眼神微暖,提起了筷子。
  时值隆冬,白雪如絮,北风呼号。
  这样的天气,本是拢手坐于火前,安安闲闲休憩的时候。
  门外却突然响起叩门之声。
  清平略为惊讶,这是第一次有客来访。
  “河中宗戚请惊鸿剑出山。”门外之人叩门三次,朗声说道。
  他的声音浑厚,在呼啸寒风中亦十分清晰。
  江不经放下筷子,面色冷了下来。
  那人又道:“河中宗戚,为武林安稳,请惊鸿剑出山。”
  狂风吹得木门砰砰响,江不经凝视着门,眼神悠远。
  清平从没见过江不经露出这般神情,她平日总是喝得醉醺醺的,环抱酒坛嘻嘻地笑,一副散漫无度的模样。
  而此时,她面上失了一贯的轻狂笑意,凤眼半垂,原本艳丽夺人的容色显现出来。
  倒有几分好看。
  许久过后,那人第三次出声:“河中宗戚,为武林安稳,请惊鸿剑江盈出山铲除魔教妖人。”
  江不经冷声回道:“江盈已死。”
  那人似早有准备,很快便答道:“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阁下可还记得春波绿和伤心亭?”
  江不经沉默半晌。
  清平能看见她眸中隐现的水光。
  她抬眸望了眼清平,笑了笑,“徒弟,我要离开一会,你乖乖待在这儿。”
  清平答应了,没有问为什么。
  江不经走至里屋,取出一方古朴剑匣,负剑而去。
  走至门口时,她又回过身来,柔声道:“徒弟,若是我一直没回来,你便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不必去找我。”
  “我会等你。”
  江不经摇摇头,笑道:“傻徒弟。”她顿了顿,又道:“不必再送了。”
  清平立在窗口,目送她远去。
  江不经负剑而行,人如挺松,冷风灌满她的衣袍,却吹不动她屹然的身形。
  她不再是一个轻狂的酒徒,而是一个剑客,是一柄行走的剑,森然透着冷光。
  三月后,春日已至,冰雪慢慢消融,雪水在溪涧欢快地流动,点点新绿自地面探出头来。
  清平便开始打些猎物,下山卖给屠夫,与往年一般。
  一日复一日地过去,她的生活也没什么变化,习剑、打猎、下山。
  少了买酒的开支,她的钱倒攒得越来越多了。
  在看见酒家开始卖限季供应的杏花酒时,她还是买了几坛,埋到地下,以免那人回来时在她耳边絮絮叨叨个不停。
  只是等到春去夏来,夏去秋来,江不经仍迟迟未归。
  清平几次想下山去江湖中打探消息,终是忍住,想着至少等这个冬天过去。
  幸而一个风雪之夜,江不经突然回来了,两鬓霜白,怀里还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娃。


第50章 我的师姐啊
  风雪夜; 窗外大片的白; 雪花打着卷飘下。
  山中小木屋里一点黄豆般的烛火; 木门遽开,冷风呼呼地吹了进来。
  清平在睡梦中被冻醒; 人还是迷迷糊糊的; 闭着眼睛摸黑走过去关门时; 突然被一把按到了怀里。
  耳畔响起那人带笑意的声音:“好徒弟,有没有想为师?”
  她不由自主拉住江不经的袖,闷闷地“嗯”了一声。
  暖黄灯火烁烁; 江不经看上去瘦了些; 头发两边都是白的。
  清平一开始以为那是雪,但定睛看了半晌,心中大惊; “师父,你的发……”
  江不经毫不在意,嘿嘿一笑; 从身后拉出个女娃娃; “看,为师给你收了个师妹; 小月,快喊师姐。”
  娃娃如珠玉一般; 在烛火照耀下; 光华夺目; 眉间一点朱砂痣; 又添几分秀艳。
  清平愣住了,喃喃:“月……”
  顾西月紧紧攥住江不经的手,一脸防备地看着她。
  江不经摸摸她的头,“乖,快喊师姐。”
  清平见她这般依赖师父,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该吃谁的醋。
  “师、师姐。”小孩磨蹭半天,总算吐出了这两个字。
  江不经将她们的手拉着叠在一起。
  顾西月刚从风雪中走来,手是微凉的,而清平常年习武,掌心就像是有一团火般,温暖炽热。
  本来顾西月碍于师父,不情不愿地将手放上去,但当她真触及到这团温暖时,却忽然生了点贪恋的心思。
  “你们日后既为师姐妹,便要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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