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麒麟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后妃两相厌-第4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南一事,众人已经皆有所闻,只是不知道皇帝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于是众人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肯先行开口。

    “江南暴|动。”皇帝冷声道,“哪个是没听说的?”

    众人皆不言语。

    皇帝随即道:“看来是都知道了。此事起因是江柏大堤溃堤,朝廷拨下去的赈灾银子,却是一分钱都没有进灾民的口袋。江南素来富庶,朕从没有想过,这样富庶的地方发生此事。或许朕百年之后,因为此事,都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皇上息怒。”

    皇帝发了火,众人再不能沉默。于是便有一人挺身出列,恭敬道:“皇上,赈灾银钱也要贪墨,想必不是一次两次了。”

    “哦?”皇帝道。

    这人又继续道:“这么大的事,想必是谁担着,想想江南,似乎……梁王……”

    “放肆!皇叔岂是你可以诟病的。”皇帝怒斥此人,转而道:“梁王在江南,十几年都未有过行为不端之举,如今此事一出,你便想到梁王,居心何在?”

    这一番话说得极重。

    这人便忙伏地,辩解道:“非是此般,实在是江南暴|动居然已小成气候,若非有人放纵,怎能不在一开始就上报朝廷?延迟上报,实在延误朝廷时机!”

    “你放屁!”李景焕实在耐不住,回身便怒斥了一句。

    皇帝蹙眉,道:“秦王,这是朝堂。”

    李景焕挺直了身子,道:“皇兄,此人实在心思歹毒!红口白牙,便要攀咬皇叔,皇叔素来恭谨,哪里是不识大局的人!”

    “秦王,臣的确职位不高,但臣所言,句句属实!”这人继续道,“通县和周边几个县发事之时,先行往襄州送了消息,可襄州的消息几时才送京城来?不算路上的时间,耽误了足足七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况且,你的手何时能伸那样长?在场诸多恐怕都不知道你所说的吧?”李景焕沉下声来,“若你没有人指使,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秦王!”皇帝终于冷声喝了一句,“你眼中是没有朕这个皇帝了吗!”

    “皇兄!”李景焕回身,抬眼远远地望着坐于上位的皇帝,悲愤地喊了一声。

    皇帝道:“眼下当务之急是江南灾民之事,众卿作何想?”

    李景焕被生生挡了话,终究只能回到队列之中,沉默不语。

    皇帝几不可察地瞧了他一眼,手指敲了敲龙椅扶手。

    李景焕离开大殿之时,被皇帝身边的张太监拦住了:“秦王殿下,皇上有请。”

    “那便去吧。”李景焕面上不显,照旧跟着张太监去了,却在身后打了一个手势出来。

    沿途草木凋敝,已是一片萧瑟之景,加之于今日不甚好的天色,看得直叫人心中压抑,却又无处可发泄。张太监在前头徐徐引路,后头李景焕便问道:“皇兄今日不在书房?”

    张太监道:“江南一事,皇上已经头疼好几日了,每日这时便到湖边坐坐。”

    李景焕没再言语,只四处看看周围情况。湖边有一座凉亭,但没有围上棉帘,四处都通着风。临近皇帝所在,李景焕便收回目光,坦然走去。

    “你来了。”皇帝语气还如以往,只是听起来还是疲乏得很。

    皇帝此时站在凉亭栏杆边上喂鱼,湖中锦鲤聚集在一处,上下翻涌,争夺着皇帝手中仅有的一点点吃食。

    李景焕站在皇帝身后不远处,道:“皇兄。”

    “你看这鱼。”皇帝伸手指了指,“朕所在之处,鱼都极多,旁边的鱼却少。可就是这点吃的,也只有大鱼抢得到,它会越抢越多。”

    李景焕知道皇帝这是在敲打,只做不知,道:“大鱼小鱼都只是鱼,养鱼的皇兄才是可以控制它们的人。”

    “你又知道了。”皇帝笑了笑,将手中的那把鱼食一并扔了进去,接过张太监递来的帕子擦擦手,坐到石桌跟前,伸手烤了烤火。

    张太监便立刻叫人将棉帘放下,然后躬身退了出去。凉亭之中便只有皇帝和李景焕了。

    皇帝招呼他坐下,道:“景焕,朕待你如何?”

    “皇兄待弟弟是极好的。”李景焕忙道。

    皇帝满意一笑,道:“那么,皇兄想请你做一件事。”

    李景焕心头跳了几跳,皇帝鲜少让他做什么。做事本也无可厚非,只是今日这样的时机,这样的场景,让李景焕心中开始有了不好的念头。

    “弟弟的情况,皇兄也是知道的,皇姐还常说弟弟什么都办不好,弟弟怕给皇兄办砸了。”李景焕面上有些胆怯。

    皇帝便笑了:“哪里需要你真的做什么?你只露个面便行了,事情有人办。”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李景焕知道自己是没办法再拒绝了,便只能应了下来。只是末了,皇帝道:“到时,朕会叫人带你去,此事不可宣扬。”

    “那皇姐呢?”李景焕又问。

    皇帝被他这话逗笑了,道:“你什么事都要告诉明德么?”

    “也不是,只是弟弟和皇姐住在王府,弟弟若有动作,皇姐哪能不知道呢?不瞒皇兄说,弟弟也是有些秘密的。”李景焕笑了笑。

    皇帝饶有兴致地问道:“比如?”

    “比如,在西南的时候,弟弟瞒着皇姐去了几次秦楚馆……”李景焕说这话时,还有些害臊,低着头不敢看皇帝。

    皇帝哈哈笑起来,看起来心情好了许多,道:“明德是对的,那种地方不能总去,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朕可以帮你。”

    李景焕笑着不说话,心里却不由得想起那日瞥见的谢宝荣那一面来。

    既然皇帝不让李景焕同明德讲,李景焕就当真没有讲,只是多看了明德几眼。

    某夜,李景焕的房门被人敲响了。李景焕迷蒙着起身,等他看见门口那名侍卫之时,他便即刻清醒过来。这是皇帝跟前的人。皇帝真正意义上的自己人,不属于任何朝廷机构部门。

    “秦王,请。”

    李景焕迅速收拾好,紧跟着那几个侍卫出门去了。

    “所为何事?”李景焕出门骑上了马,就问道。

    侍卫道:“到地方,您就知道了。”

    李景焕虽然心中疑惑,但他更明白,他问是问不出来的,便开始闲聊起来:“看样子是去七条街啊。”

    几名侍卫还是沉默不语。

    李景焕一路问了许多,侍卫却没有一个肯答话的。

    最终,他们在一处院子外停了下来,其余人策马堵住了后门。为首那个下马,走到门前,连叩几下门。叩门声在深夜听来分外响亮。

    里面却迟迟无人应门。

    李景焕这时才看清楚那座院子门上的牌匾——小榭。

    他总算知道这是哪里了,正是谢家三房养在外面的外室。三房老爷又不敢直接挂个“谢府”的牌子来,便只谐音来了这么一下。

    前门虽然没开,但没出一会儿,堵在后门的人便带了一个妇人和一个青年回来了。

    “大人,为什么抓我们!”妇人抬头,哭着问道。

    妇人相貌很美,大概是男人见了,都会心生怜惜的长相,不过已经稍稍有了些年纪。青年精神不大好,形容憔悴,看起来是遭了些罪的。

    “此乃秦王殿下!”为首侍卫向李景焕拱了拱手。

    “秦王殿下!”谢竹挣脱,扑到李景焕马下,哭道,“草民乃是谢家子孙,素来守礼,不信,殿下可以一查!”

    没容得李景焕言语,为首的侍卫便道:“你是谢家子孙?”

    “正是!”谢竹连连点头,“当今皇后娘娘是草民的堂姐。”

    “何人可证明?”侍卫道。

    谢竹忙道:“谢家可证明。”

    侍卫便偏头瞧向了李景焕。李景焕骑虎难下,事到如今,便也只能道:“去谢家。”

    谢家人都在沉睡之中,守门人听见敲门声,便迷迷糊糊起了身,隔着门问:“请问是谁?夜已深,有何贵干?”

    “秦王殿下。”

    守门人当即叫醒另一个去内院传话,自己则含含糊糊着,不愿给开。谢家内院的灯火便一个一个亮了起来。

    待到谢老爷子裹紧了棉衣戴上帽子走到外院正门时,已经过了许久。

    “开门。”

    门大开,谢老爷子便首先看见了身披灰鼠大氅的李景焕,当即便行礼道:“见过秦王殿下。”他身后的谢家老少也随之行礼。

    李景焕上前扶起谢老爷子,道:“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当谢老爷子直起身,看见外头畏畏缩缩不敢走进来的妇人和谢竹时,脸色立即就变了。

  ☆、圈地

    李景焕看谢老爷子这神情,总觉得其中有什么隐情,但如今面对这么些人,李景焕却是不能开口问的。

    “这位,是谁?”谢老爷子淡漠问道。

    妇人听了这话,即刻便哭道:“谢老爷子,您不认妾身这个三房外室,倒也罢了,可谢竹却是谢家的子孙。”说着,她便松开谢竹的手,扑到三房谢瑜那里,跪倒在地,伸手抓住谢瑜的衣角,抬眼哭得梨花带雨:“老爷,谢竹可是您的儿子啊!”

    因着谢老爷子在场,谢瑜开口就有些犹豫,但还是道:“你先起来。”

    “谢瑜。”谢老爷子忽然出声。

    谢瑜即刻便噤了声,不再说话了。

    谢老爷子转而对李景焕道:“秦王殿下,这妇人和她的儿子,与谢家毫无关联。”

    妇人似乎心中知道谢老爷子不会松口,当即横了心,转身又连连向李景焕磕头,道:“谢老爷子不肯认我儿,也就罢了,那么既然是没有关系,那为何谢家要连夜将我儿送至青州那个偏远地?既然毫无关系,那么敢问谢老爷子,您这是否算迫害我儿?”

    谢琦当即道:“迫害?那为何你儿不在青州!”

    妇人一口咬定:“我儿是途中挣脱了跑回来的。”

    “秦王殿下,可否容许属下说几句话。”侍卫忽而出声。

    李景焕道:“既然不是谢家人……似乎也就没有叨扰谢家的必要。”

    “是不是谢家的人一事,证据确凿,秦王殿下心中自然有论断。”侍卫面上恭谨,但却接过这个话,直接质问道:“谢竹,昨夜你在何处?”

    谢竹脸色当即不自然起来,支支吾吾道:“昨夜,我在家喝了酒。”

    “喝酒不假。”侍卫继续道,“但昨夜寻芳馆,可是出了一条人命。”

    “不是我杀的!”谢竹立刻便叫了起来。

    谢老爷子心里头越发不安,如今深更半夜,消息送不进宫中,这边谢家有变,秦王直接带人过来,不知宫中皇后那里又是怎样的情况?

    “生莲说你上楼时曾与下楼的张嘉有过口角。”侍卫道。

    谢竹喊道:“血口喷人!张嘉根本就一直在一楼!”

    侍卫道:“你既在家,又为何知道张嘉在一楼?”说罢,他没再说话。所有人都瞧着谢竹,说不清楚是什么神色,就连妇人自己,也未曾料到此事,一时间没能接话。

    “他,他向来只在一楼的。”谢竹说得有气无力。

    “谢竹,张嘉之死,人证物证具在,张家人连夜上告,否则,秦王殿下怎会漏夜追查?”侍卫说得义正辞严。

    “秦王殿下,此事与谢家何干?”谢瑜正妻恨那外室和谢竹恨得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