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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侯府连下人都敢欺凌谩骂的存在。
今天乃是两人十三岁的生日,按照灵修的法则,三岁可知能否修炼,但因根骨柔弱,便需要用十年的时间来用药物淬体,以承受更多灵气的灌入。直到十三岁,重新测灵,这才能开始修炼。
也就是说,十三岁这一天测出来的结果,直接决定了一个人一生能够达到的高度!
而今日一早,原身被嫡姐阮烟的婢女流星叫去,说大小姐有事找她,然而谁想走到测灵堂附近,流星却忽然消失不见了。
从未踏出过院子的阮漓不知那是什么地方,于是便在找人的时候不慎闯入测灵堂,恰好打断了阮烟的测试,也因此导致她灵源一落千丈!
灵源乃是一个人修炼的根本,倘若真是这样,那么阮烟如此恨她,甚至将其往死里打也说得过去了,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阮漓双眼微微一黯,很快便想清楚了前因后果,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是带着漫不经心的讥笑问道:“既然是我姐姐,那为何却要置我于死地?”
中年人被问的一滞,立即用异样的眼光看向她,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个一直唯唯诺诺的女儿竟敢反问自己!
但中年人何时被自己的女儿质疑过,顿时恼羞成怒。
“既然是你姐姐要教训你,那定是你犯了错误。”
我犯的错误?阮漓冷冷一笑,一脚又踢在了阮烟身上,换来对方一声惨叫。
“你干什么?”
“当然是父亲大人你说的了,既然犯了错就能处罚,那我就代父亲教训教训她了。”
“你……你这个小畜生!”
阮漓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似笑非笑地问道:“父亲,我若是小畜生,那你又是什么?”
男人被问的一愣,见周围下人都是都是一副想笑而不敢笑的模样,当即气得大叫一声!
而同一时间,他身上的气势徒然铺开,铺天盖地的威压向着阮漓的方向狠狠挤压过来,漫天青色灵气徒然暴涨,不浓郁也不稀薄,若是按照大陆的修练等级,这显然是五级中阶的实力!
顷刻之间,阮漓的身上就感受到了好似泰山压顶的重量!
这竟是要对自己的女儿下死手!
本就受重伤的阮漓,当即喷出一口血来。
但她阮漓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别人害我一分,我就要归还百倍!
那一只拿在手中的木棍便顺着下方人脸的弧度狠狠往上一提,沿着她这个身体的姐姐,阮烟的脸颊,瞬间就划出了长长的一道!
倾刻间,大片的鲜血崩裂出来,喷得到处都是。
“你再敢动我,我就毁了她的脸,大不了同归于尽!”
中年男人见此赶紧撤回手中力道,生怕伤了自己的大女儿。
“阮松,阮柏!给我把她捉住,生死不论!”
“是!侯爷!”
他身后站着的两名武将闻言立即向着阮漓的方向飞扑过来,想要将她抓住。
而此时阮漓身受重伤,再加上未曾分辨清楚他们到底用的是怎样的一种功法,眼看就要抵不住他们……
可是谁想那两只手正好要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却不知被什么阻拦在了离她不到一厘米之处,论如何用力,却再也靠近不了分毫!
一片浓郁到粘稠的湖蓝色灵气瞬间爆开!
——六级,高阶!
第4章 好臭一个屁
第4章好臭一个屁
感受到这股气流,那侯爷当即面色大变,刚要大声询问到底是谁在捣乱,就听见一串笑声,从身后传了出来。
那声音如金秋的古筝,被拨动着弹起,不够清灵,却足够浑厚。
他这一笑仿佛天地万物的声音,都不由地避让开来。
“青岩侯,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么有趣的一幕,你却撇下本王自己来看,害我差点错过了一出好戏。”
众人纷纷循着声音向后看去,但见从落霞苑的拱门处,走出个身着紫衣的年轻男子来,一头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上,随着他走路的姿势被风缓缓吹起来。
而那张线条分明的脸上,双眉斜飞入鬓,周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势,容不得任何人忽略半分。
然而不同于旁人,阮漓注意到的,却是他手中推着的轮椅。
那木制的轮椅上坐了个戴着斗笠的人。
从身形上看也是个高大的年轻男子,只是用黑纱遮着,并不能看清样貌。他身上并未散发出任何有关强者的气势,却冷冰冰的让人根本生不出哪怕一丝要靠近的欲望,就像是冰川深处最隐秘的雪莲,不容任何人亵渎半分。
但直觉却告诉阮漓,坐在轮椅上的这个男人,比他身后的人更不简单。
“王爷。”
青岩侯立即冲来人拱了拱手,看似颇为无奈的苦笑道:“小女顽劣,让王爷您见笑了。”
说着,立刻转过脸来,厉声呵斥:“还不快把两位小姐带下去!”
“别呀!既然都来了,那也至少要问清到底发生什么事儿吧?否则……”
被称作王爷的紫衣男子缓缓地环视了一圈院子,直到最后视线,落在那一滩血迹上,这才似笑非笑的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若是真出了人命,您可是不好给父皇交代啊。”
阮漓注意到,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先看了一眼轮椅上的男人,显然是经过了对方同意的。
于是便更加确定了刚才自己的猜测。
一丝尴尬缓缓滑过青岩侯的脸,刚想打个哈哈给原过去,就听见阮漓说:“是啊父亲,连自己的后院都管不好,我看你这侯爷,也当到头了。”
“你……”
青岩侯被气的够呛,却不好在外人面前发作,立即掩饰地转过身,冲着下人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阮漓踩在脚下的侯府大小姐阮烟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
听他这么一问,立即哭着告状:“父亲,今日乃是我测试灵源的日子,可是谁想,正在测试当中,妹妹他就忽然闯了进来,打断了灵气的灌入,我的灵源由此下降了好几个等级……师傅都说,我本该是七级灵源的天才,如今却只剩三级都不到了!”
“噗……”
“你笑什么!”
阮漓好似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直笑得前仰后合,待到终于笑够了,这才一本正经地支起身子,状似不在意地拿袖口在鼻端扇了扇风:“没什么,就是刚才不知道是谁,放了好臭一个屁呢。”
第5章 如此父女
第5章如此父女
“噗——”
这话惹得整个院子的人都不由嗤笑出生,发出一声声类似放屁的声音,好似更加坐实了她的说法。
青岩侯却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他是知道嫡女阮烟今天是要测试灵源的,但阮烟的师傅是侯府第一高手,本想着不会出什么岔子。再加上恰好三王爷前来宣旨,便没有去那测灵堂守着。
可谁想就会出了这样的事儿!
灵源乃是一个人的修炼之本,它的宽度和容量直接决定了日后修炼的高度。
若是在测试之时被打断出了岔子,那么很有可能会影响一生的修为。如今自己最宠爱,并寄予了深厚希望的女儿如今却被这个贱种陷害了……
果然跟她的母亲一样,都是不择手段的贱人!
当即他看向阮漓母女的眼神更为凶狠,好似恨不得要用眼神将她们千刀万剐!
“你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儿?自己没有灵源不能修炼,却还要嫉妒自己的姐姐,你简直就是毒蝎心肠!”
阮漓将染着血的枯树枝带血的一头掐断,这才开始用另外一头,缓缓地,好整以暇的……剃起了指甲。
好像根本就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直到对方说完好大一会儿,方才转过头,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重新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阮烟,以及她身后站着的婢女流星,缓缓问道:“我且问你,那测灵堂既然这么重要,一定是有重兵把守吧?”
阮烟接触到她的视线,被吓得一个哆嗦,显然是被吓破了胆,根本没敢再接话。
阮漓却不理她,自顾自继续问。
“我再问你,既然你师傅在你身边,那定是会护着你不受任何影响了?”
阮漓本就苍白的脸一时间变得有些更为难看。
“那么我还要问你,既然在他的口中我是一个没有灵源的废物,那……又是怎的穿过重重把守的重兵,穿过护着你的师傅,影响到你的?”
她停下拨动自己手指的树枝,从凳子上慢慢站了起来,眯起双眼,微微带出一丝危险来。
“让我来猜一猜,当时你的贴身婢女流星告诉我,说你正在找我,把我引到了测灵堂外的路上,就立即消失不见了,而我迷了路,又见不到可以询问的人,便一路顺着指示进了那测灵堂,我说的可对?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专门引我过去破坏你的灵源呢?”
当时让人下了死手把原身往死里打,估计也是怕她说出原因吧。
想到这,阮漓双目寒光乍现。
“你,你胡说八道!”阮烟脸上的慌乱再也掩盖不住:“我有什么理由把你引到测灵堂去破坏我的灵源!”
阮漓从她的表情中,确认了自己的猜测,不紧不慢补上最后一刀。
“那是因为,你,青岩侯府一直被捧为天才的大小姐,自己本来就是三级的灵源,为了不让大家喊你废物,才故意要嫁祸到我的身上!大小姐,我说的可对?”
她挑着一双与青岩侯极为相似,却又漂亮万分的桃花眼,微微笑了起来。
“你们这对父女,一个不问青红皂白颠倒是非,一个不顾手足之情嫁祸陷害,真不愧是父女啊!”
第6章 真言醉
第6章真言醉
“烟儿,这……她说的可都是真的?”
青岩侯满脸疑惑的看向阮烟,问道。
要知道,自己之所以这么宠爱这个女儿,除了他是自己的嫡长女,更是因为,阮烟五岁那年,帝国排行前十的高手,也就是阮烟现在的师傅钟清风曾断言,她的天赋,可达七级,乃是不世出的天才!
要知道,灵源的级别代表了一个人未来可以达到的最大高度,七级在整个大楚帝国,都能排得上号!
因此,对于这个女儿,青岩侯甚至比对儿子还要重视。
就等着她十三周岁灵源测试完毕,昭告天下,如此他青岩侯府在整个大楚帝国的地位,必将更加夯实!
这也是为何,在听闻她的灵源受到影响,被废至只有三级的时候,才会如此震怒。
“父……父亲。”阮烟瑟缩了一下,眼见自己父亲眼中露出疑惑,立即解释道:“不是的,是她在胡说!”
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哭得十分凄惨。
相比阮漓,青岩侯显然是更相信阮烟的。
因此也更为愤怒,再看向阮漓的目光像是看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为了逃脱责任,竟然撒下如此谎话,你母亲是怎么教导你的?”
“我母亲是如何教导我的倒不劳你费心,整个府上谁不知道我是有爹生没爹养的贱种?”
青岩侯简直怒不可只,连连骂了一声混账东西,说着,就要让下人打断她的腿,把她赶出侯府。
“怎么,被我说到痛脚恼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