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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无辜的奴才啊。”
年氏冲着海澜笑了笑,“我知道的,其实这事说起来又和你何干呢,我也不是糊涂之人。”然后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乌拉那拉氏。
乌拉那拉氏见矛头对准了自己,知道海澜是指望不上,她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揉捏,索性让下人都出去了,把话挑明了,“年妹妹你刚进府,有些事情你不知请,其余的妹妹是都知道的,爷的身子不好,最近都没有在后院留宿过,昨儿个也不是在我的院子里歇的,也是回了爷自己的院子。”
有点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其余的女人,见她们眼中的局促,年氏有点不可置信,“爷……”然后再次求证的看向海澜。
海澜是最有发言权的,四阿哥的身体到底好不好,她最深有体会,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可是这话她却不会说,以前或许不理解四阿哥这么做是为什么,现在她却知道这一切无非是为了自己,感动之外海澜贪心的想要守着这个秘密,属于她和胤禛之间的秘密。
所以面对年氏的求证,海澜只能闪躲。
而她的闪躲让年氏确定了,四阿哥似乎是真的身体不好。
那么也就不那么的失落了,可是尽管如此,昨晚桂香的举动也是犯了年氏的忌讳,桂香虽然死了,可是年氏却不能这么算了,挑衅的看了眼乌拉那拉氏也就不再提这茬了。
对于年氏挑衅的眼神乌拉那拉氏倒没在意,反而淡淡的说,“钮钴禄妹妹啊,虽说爷身体不好,可你也不能总是惹爷生气,动不动的让爷禁足啊,整个贝勒府,就咱们两个是满人,爷的子嗣……”
“姐姐这话是怎么说的?您是满人不错,难道我这汉人生的孩子就不能继承爷的家计了吗,我的弘昀现在可是爷的长子呢!”
说话的是李氏,如今四阿哥所有的孩子都是她生的,所以自然对乌拉那拉氏的话赶到气氛了。
海澜一阵疲惫,年氏则讽刺的笑了笑。
一看无意间本是回击年氏挑衅的眼神呢,结果却惹了别人,乌拉那拉氏愤懑的摆了摆手,“散了吧。”
有点气急败坏。
海澜则开始有点同情乌拉那拉氏了。
一回到自己的院子,海澜就对叶子说,“看样子,乌拉那拉氏口不择言犯了众怒了,小心她狗急跳墙,咱们要多加防备啊。”
“奴婢知道了。”
刚和叶子交代完,四阿哥就来了,海澜赶紧去迎接。
“爷,海澜到底有没有解除禁足呢?”
“你不是都出院子了呢?”
“哎……现在想想就这么待在院子里挺好的。”海澜长叹一声,“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还不止三个啊,想想海澜都觉得头疼呢。”
因为和四阿哥的关系迈进了一大步,海澜说话有点肆无忌惮,说完了才发觉,这话有点不妥,刚想再说点什么找补回来呢,就听到四阿哥漠然的声音,“爷觉得你和她们过招从来没吃亏过啊,再说了,不相干的人,想那么多做什么。”
不相干的人?海澜听了有点复杂,这话显得他对别人的薄情,对自己的深情,只是这深情能存在多久,她幽幽的说,“李氏可是有爷两个儿子一个格格呢。”
正在看书的四阿哥顿了一下,“那以后你给爷生孩子,省的老说这么酸的话。”
真是……“海澜说的是实话实话!”海澜攥着拳头恨恨得冲着四阿哥嚷嚷。
稍微从书上移开视线,四阿哥瞟了眼海澜炸毛的样子,深不可测的眸中只剩下宠溺,他怎么就这么喜欢看着海澜炸毛的样子呢!
刚想再撩拨她几句呢,苏培盛冒着要进来了,黑眉一簇,“什么事?”
见苏培盛看向海澜,海澜识趣的想要出去,四阿哥伸手一把拽住她,冷声对苏培盛说,“说吧。”
“八爷那里好像知道了昨儿个年氏院子里的事情,知道桂香死了,开始怀疑香草了。”
四阿哥没什么大的反应,海澜则有点沉不住气的问,“咱们府里有八爷的探子,爷赶紧查啊。”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苏培盛出去后,四阿哥才对海澜说,“你蛇蛇蝎蝎的做什么啊,有就有吧。”
惊诧的看这么淡然的四阿哥,海澜才恍然发现,四阿哥是故意的,他甚至知道谁是八阿哥的探子。
这么一对比,海澜也知道了为什么最后四阿哥会是成功者,他看起来什么也没做,但是在无声处却对一切了如指掌。
而他是自己的男人。
海澜感到骄傲,心随所动的搂住四阿哥的胳膊,歪着头靠着他,“爷,海澜很崇拜你。”
挑了挑眉,四阿哥没多大的反应,淡淡的说,“是吗?可爷只想成为你的依靠。”
谁不想有人依靠,海澜听了这话也悸动,可是却也有着担忧,“就是不知道爷这依靠能依多久?”
四阿哥也不看书了,顺势把海澜揽在自己的怀里,“当然是永远了。”
理所当然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可是海澜却没接话,不想把四阿哥看成只闻新人笑不听旧人哭的主儿,那不仅辱没了四阿哥,也辱没了海澜自己的眼光。
可是传说中深受四阿哥宠爱的年氏已经进府了,看样子也不是一个善茬,海澜不能没有近忧,只是现在说这些未免有些煞风景,所以海澜选择沉默。
四阿哥见海澜沉默,虽然不知道海澜具体想了些什么,但是也知道她还是没有对自己全身心的信任,这让四阿哥很挫败,然而他也没说什么,他想来日方长,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让海澜去相信自己!
☆、74。第74章 金贵的肚子
四阿哥想着永远,海澜虽然心存疑虑,可是也真心期待着永远。
只是别人却嫉恨,怎么可能让她们永远。
年氏新进府当天桂香的事情看起来因为桂香死看似就这么过去了,然而实际上在年氏心里,在乌拉那拉氏心里都没有过去。
只是谁也没再提这茬,表面上看起来一派和谐。
所以即使知道这只是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海澜还是大意了,戴铎外放做官的旨意已经下了,已经收拾好细软准备走了。
本来海澜是不知道的,因为这些日子经常出入四阿哥的书房,海澜无意间听到了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的谈话。
要不要在他走之前送送他?海澜内心是偏向于送他的,因为之前他脸上没伤疤的时候,那张脸和前世丈夫的脸简直一模一样,所以她才给了戴铎错觉。
如果没有自己,也许他不用去福建那么远,也许他就碌碌无为的做了一个闲散的贵族,可是终究因为自己,他的生命轨迹被改变了,心怀愧疚的海澜还是决定去送送他。
就带着叶子一起光明正大的去了戴铎住的院子。
乌拉那拉氏听到自己身边的嬷嬷的话有点不以为然,“去就去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主子,之前那桂香和八爷府里的香草有联系的时候,她们就好像曾经这么试探过那钮钴禄格格,你难道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吗?”
放下手中的活计,乌拉那拉氏挑眉,“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那戴先生是爷的门下,如果和钮钴禄格格真的有什么的话,爷怎么能容的了他?!”
“可是福晋,桂香的事情钮钴禄格格肯定不是无辜的,就这么放过她?”
乌拉那拉氏叹了口气,“让我想想,那戴先生毕竟是爷的门下,别闹不好,钮钴禄没扳倒反倒把戴先生牵连了,耽误了爷的正事,以后我可彻底没指望了。”
话说到这份上,那嬷嬷也知道这事情的深浅度要把握好,就不再言语了,悄悄的退出去了。
海澜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乌拉那拉氏是很想就此抓住她的把柄,让她永远不能翻身的,狠了狠心,她觉得不能放过这次机会,但是什么时候发作,乌拉那拉氏觉得要好好的想想的。
最近四阿哥没去后院,即使是新进府的年氏那里也没去,所以后院的女人相对也比较平静。
在马上要过年,戴铎已经赴福建上任,四阿哥忙的见不着人的时候,乌拉那拉氏着急了后院的女人开始对海澜示威了。
乌拉那拉氏一点也没想掩饰,简单粗暴的问出了直接想知道的问题,“钮钴禄妹妹啊,前些日子听说你和爷的门下,暂住在咱们府上的戴先生走的很近?”
心里咯噔了一下,海澜想幸好四阿哥是知道的,不过眼前乌拉那拉氏的话也不能不回,“回福晋的话,不知道福晋从什么地方听说这话的,海澜就和戴先生说了几句话,还是在他院子外面,当时丫头嬷嬷的都在。”
“你一内宅女人和戴先生有什么话要说?”
海澜娇羞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爷最近让海澜练字呢,可是啊有些字太生僻了,海澜不认识,又想着能在爷回来前和爷显摆一下,就去问了戴先生,这事后来爷已经狠狠的责罚了海澜了。”
绵里藏针的告诉乌拉那拉氏,四爷对自己是不同的,你就是想发作我,也要掂量下。
可是在场的其她女人也听出了海澜这话里的炫耀,也都不舒服,当属年氏最不忿,“即使是这样,妹妹去问别的男子也是不好的。”
还没待海澜反驳,乌拉那拉氏就截住了海澜的话,“就是这话,所以说啊,钮钴禄妹妹,姐姐就对不住,为了贝勒府内宅的声誉,我不得不做些什么了,来人啊!”
看着丫鬟嬷嬷进来好些人,海澜知道乌拉那拉氏今天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即使没有戴铎这件事,也会有别的,“福晋,一定要这么做吗?”
“既然我掌管贝勒府的内宅,我就有责任让内宅干干净净的。”
海澜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福晋你想处置海澜之前是不是要考虑清楚方方面面的问题。”
“你这是威胁我,方方面面的问题?无非是宫里皇太后祖母那里,我就不相信了,你出了这样的事情皇太后祖母还会护着你?”
“海澜出了什么样的事情?”
旁边看热闹的其她的女人谁也没吱声,事不关己的听海澜和乌拉那拉氏斗嘴,其实不管她们谁倒霉了,对其她的女人都是机会,还是之前乌拉那拉氏说的那句话,只有乌拉那拉氏和海澜是满人,其她的都是汉军旗。
满人出身的她们倒霉了,汉军旗的她们就有了机会。
乌拉那拉氏不想在和海澜多费唇舌,冲那些嬷嬷瞪眼,“都愣着做什么?”
“这是要打板子吗?”海澜嗤笑的扫了眼那些看起来很狰狞的嬷嬷,又挑衅的看了眼乌拉那拉氏,双手放在小腹上,“福晋,怎么办呢?海澜这肚子如今可是金贵的很啊,如果你这么一打,万一小产了,你怎么和爷交代啊?”
不止是乌拉那拉氏,连先前一直看热闹的其她的女人们也都注意力全都盯着海澜的肚子,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肚子上的时候,海澜悄悄的冲叶子使了个眼色,叶子悄悄的出去,对等在外面海澜院子跟来的其她的丫鬟耳语了几句,又不动声色的站在海澜了旁边。
“你有了身子?”乌拉那拉氏不可置信的瞪着海澜,眼皮突突的直跳。
“福晋,不是说爷的身体不好吗?再说了这些时候爷没来后院啊,钮钴禄格格怎么有身孕的?”
年氏嫉恨的连乌拉那拉氏都不放在眼里。
爷的身体好不好的,乌拉那拉氏还真不知道,因为有耿格格“怀孕小产”在前,海澜到底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乌拉那拉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