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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怎么看你,都看不够。这些日子,如同做梦一般。”
“即便是做梦,那也是美梦不是。”被池墨的眸光撩的心跳乱窜,暮染“咯咯”笑的花枝乱颤。而池墨则是继续开口,
“确实,不过若是能够得来两个孩儿,便更是锦上添花了。”
“这样的事情,是上天赏赐的,又岂是你我可以控制。”池墨这么一说,暮染的双颊更加通红。直直不敢去看池墨,低下眼眸。
池墨却不甘心,接着道,
“谁说不能控制,不如,咱们现在便去继续努力努力!”
“你呀,青天白日,胡说什么呢。”想到池墨话里的深意,暮染是又羞又恼。昨晚那颠鸾倒凤的情景不受控制的回到脑海中,那场景,让暮染双颊上的两团绯红,更如火烧开的一般。
逗的池墨乐的哈哈大笑。
“哟,两位说的什么呢,笑的这样开心?”池墨跟暮染舒心,团子等人下边的人跟着也高兴。大老远在外头就听见池墨爽朗的笑声,团子迈步入内来问。手中还抱着昨天夜里,被两人冷落的白狐。
见着暮染,白狐一脸哀怨的从团子怀里跑下来,窜入暮染怀中。
对此,池墨很是不满,瞪白狐一眼。
白狐并不理会,龇牙咧嘴的回瞪池墨一眼,“吱吱”尖叫两声。
将屋子里的三人逗的“呵呵”直笑。
“公子,影卫收到家里来的消息,说是老爷跟夫人的亲笔。”在一片乐呵的笑声中,青木带着几封书信,也从门口走入进来。目不直视的走到池墨跟前,将手中书信呈上去。脸上的表情,甚是严峻。
池墨默不作声的接过书信,撕开信封,抖开里边的信。
暮染在一旁看的有些心神不宁,遂尔先问起青木,
“青木,你为何一直闷闷不乐的模样,可是团子又欺负你了?”
“回夫人话,此事跟团子没关系。是家里的事情,据送信的影卫所言,老爷的身子好似不妥。家中请了许多大夫过来瞧过,皆是一点好转也没有。”如此告诉暮染,青木脸上的沉重,丝毫未褪。
“什么!”因是出门在外,暮染跟池墨等人一直称的宫中为“家里”,还有月隐的皇帝跟皇后也是称的老爷跟夫人。眼下听下青木的话,暮染心顿被紧紧扭起来。转目看向池墨,等不及池墨开口,暮染先问,
“信上怎么说的,可有说老爷的身子如何了?”
在暮染的声音落下没有多久,池墨也将信上的内容看完。将手中的书信放下来,池墨投给暮染一个安心的眼神,
“别担心,爹的病是有些严重,但是好在性命是保住了。只不过,我们怕是不能继续在绕雪呆下去了,我们得回家了。”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池墨有些无奈的看着暮染。
池墨深知,暮染不愿意被宫廷的条条框框所限制。但是此刻皇帝病重,身为人子,池墨必须得回去。想到暮染,池墨有些不知如何。
自是能体会池墨的心情,暮染凝了凝眸,攀手紧紧的握住池墨的手,一字一句,答的甚是坚定,
“我们既然是夫妻,那你爹便是我爹。无论我如何的崇尚自由,我既然选了你,那么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我们,回家吧。”
“小染,谢谢你!”暮染的一席话说完,池墨深邃的双瞳里,顿闪烁着灼灼的光。反握住暮染的手,努了努唇,想说什么。碍着旁边还有团子及青木在场,只能生生将梗在喉咙口的话,压回腹腔。
“既是夫妻,何以言谢。好了,明日我便将绕雪的事情全权交给银笛负责,你则去跟临沂候告别。然后,我们便收拾好东西,启程回去。”含笑看着池墨,暮染启了启唇,淡淡吐出一句。
对暮染的决定深表赞同,池墨点了点头。
在暮染的安排下,团子将一品居还珠衣阁的事宜,全部交到银笛的手中。不仅如此,祭星跟祭月姊妹两也留下来,辅佐银笛。生怕银笛招架不来,池墨还另外派来一位主事,帮银笛的忙。
暮宅的事情总算安排妥当,翌日,暮染便与池墨一道,前往临沂候府拜见明洵。
“草民见过侯爷!”入了明洵的书房,池墨双手抱拳,弯下腰身,给明洵见了一礼。与此同时,暮染也在明洵跟前,福了福身。
“两位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明洵亲自从书案前起身,踱步过来,将池墨及暮染扶起。而后深深看两人一眼,启唇问,
“两位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回侯爷话,其实我们夫妻二人此番前来,是与侯爷告别的。”接着明洵的话,池墨不做修饰,直接开口。
听得此言,明洵怔怔的一愣,很久都未能缓过神。仿佛没有听清池墨的话一样,凝眸定定的看着池墨,
“公子这是要走?”
“嗯。”池墨点头,
“家中来信,家父病重。我们二人身为人子,人媳,所以若不回去未免不孝。时间紧迫,我们明日便是启程离开绕雪。多谢侯爷这些日子的照拂,所以特地来跟侯爷辞行。“
"原来如此,身为人子,此事无可厚非。本侯不敢留公子,那本侯祝愿令尊早日康复。“得知事情的缘由后,明洵不敢留池墨,双手抱拳,道。
而后,池墨跟暮染没有在明洵处多留,借口要收拾东西,便是离开了临沂候府。就在池墨跟暮染刚刚走到门口,猛然被一道清脆的女音,喊住脚步,
“池墨。”
不用回头,池墨也能猜出声音的主人是谁。面容冷不丁浮起一缕不耐的烦躁,迈开步子就要加快脚步。却被身旁的暮染拉住,
“是明绡,见见她吧。”
曾经暮染也深深的爱恋过慕容夜,所以没有人比暮染更清楚,那种爱而不得的痛楚。即便明绡对暮染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情,暮染仍是怜惜她那份孺慕之思。看在暮染的面子上,池墨才是回过头。冷漠的望明绡一眼,连声音里也近乎无声,
“见过郡主,不知郡主有何吩咐?”
察觉到池墨声音里的冷意,明绡的眸底,浮起丝丝缕缕的苦涩。紧咬着唇,问,
“你是不是要离开绕雪了?”
“是。”池墨斩钉截铁的回答。
“什么时候回来呢?”明绡再问。
“不回来了。”不愿在明绡的心中留下念想,池墨索性,一下将她的心思,断的干净。
“不回来了!”喃喃着池墨的话,明绡整个人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瘫软的站在原地。
没再理会她,池墨带着暮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临沂候府。
脚步快速,而决绝。
正文 第304章池墨登基
一路披星戴月,马不停蹄。终于在半个月后,池墨跟暮染赶回到月隐。
入城之后,暮染跟池墨片刻也不敢耽搁,拖着连日赶路的一身疲惫,连身上的衣服都不曾换上,就直直奔向皇帝居住的奉天殿。
眼下,春天的脚步越靠越近,就连天边的太阳,也染上春光的夺目,闪耀而明艳。懒懒的俯照大地,仿佛唤醒了沉睡多日的天地,在殿前的几株春海棠,悄无声息的在枝头绽开花苞。
蜂飞蝶绕的嘈杂声,将偌大的皇宫渲染的,一丝都没有凄苦的味道。
径直的来到奉天殿前,池墨见到站在门口的大太监元贵,上前抓住他问,
“大监,父皇情况如何?”
被池墨一问,元贵直直皱起眼眸,露出一脸的难色,支支吾吾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陛下,陛下他……”
“哎呀,你别这般吞吞吐吐的,到底是怎生的一回事,你倒是说呀。当真是急死人了!”元贵一副遮遮掩掩的样子,将暮染藏在性格深处的急性子一下子勾出来,跺了跺脚,暮染催促道。
池墨也等不及元贵的回话,拉着暮染就闯入到奉天殿内去。
这一进去,却是让池墨直直傻了眼了。
金碧辉煌的寝殿里头,哪里有皇帝的影子,莫说是皇帝,就连皇后的影子也没有。反而是在落着鹅黄色帷幔的龙床上,整整齐齐的躺着叠好的龙袍,还有皇冠。另外还有一封金黄色的圣旨,放在旁边。而月隐的内阁大学士赵佶赵阁老,就站在一旁,老人家年纪已大,拖着花白的胡须,身子似乎有些瑟瑟发抖。
“这是……”眼前的情形,还真是让池墨一头雾水。着实搞不清状况,池墨上前一步,扶着赵阁老问,
“赵大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父皇修书与我,说身子不适。今日为何……”
“老臣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不回答池墨的话,赵阁老撑起巍巍兢兢的身子,规规矩矩的想给池墨拜一个大礼。池墨确实不忍心,抬手就将他给扶住,
“大人不必多礼,还请大人告诉本王,我父皇到底怎么了?”
“殿下放心,陛下龙体安康。修给殿下的书信,其实不过是想将殿下哄回来继承皇位而已。”看着池墨满脸的着急,赵阁老实在是不想再瞒着池墨,也自知眼下,也瞒不住了。索性,将真相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
“这是皇后娘娘给陛下出的主意,用陛下龙体欠安为由,将殿下召回宫来。眼下,陛下跟娘娘已经离京了,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殿下为了月隐,早日登基。”说着,赵阁老有转身回到龙床旁,将叠的方方正正的龙袍还有皇冠端过来,呈到池墨跟前,跪了下来。
赵阁老一跪,一屋子的太监宫女,也一同跪了下来,
“请太子殿下登基。”
“你们这……”到了此时,池墨才算恍然大悟,知道自己是被自己的父皇跟母后摆了一道,却是无可奈何。跟在池墨身旁的暮染,也是一脸的蒙蔽,简直哭笑不得。
别人家的兄弟们为了争夺皇位,斗的你死我活,兄弟反目父子相残。池墨家倒是好,那九五之尊之位,就好似烫手的山芋,都想扔出去。也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而池墨甚是无奈,求助一样的看暮染一眼。
这样的情景,暮染也是没有办法,摊了摊手,给池墨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到底,池墨还是拗不过满朝的文武,在心不甘情不愿下,将皇位接下来。生怕夜长梦多,就在第二天,丞相跟赵阁老就安排仪式,让池墨登基了。
想起池墨为帝的这一幕,暮染只觉得世界真是太玄幻了,莫名其妙的,她就成了皇后。不过,偌大的后宫也就暮染一人,也不存在什么争宠之类的。唯一的不好是,太无聊了。
而池墨登基之后,就变的特别忙,一天也就只有晚上,暮染能看见池墨。
“哎,没想到当上皇后的日子,如此无聊。”如同一条咸鱼,趴在跟前的石桌上,暮染已经不想再去顾虑自己的形象。反正眼下,跟在她身边的只要团子一人,暮染索性,放浪形骸起来。
瞅着暮染的德性,团子“咯咯”的笑出声,走到暮染对面屈身坐下,
“原本以为后宫之中就跟《甄嬛传》一样,没想到,啧啧,真是太没想到了。”
懒的跟团子耍嘴皮子,暮染躺了一会儿后,猛的撑坐起身子,惊呼出声,
“不行,我不能如此浪费时间。我得找些事情做才行。”
“不然,我们再出宫去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