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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子话落,君魁也从位子上下来,一边扶起女子,一边与暮染道,
“启禀帝君,她乃是微臣的妾室无绝。为了迎接帝君的到来,这支西域舞,她可是练了很久呢。”
“哦,原来如此。那当真是,多谢侧妃了。”听了君魁的话后,暮染对女子的身份,恍然大悟。原来眼前的这位就是君魁的侧妃,无绝。
认真看过眼前的女子几眼,被方巾遮挡的严严实实的面容中,只能看到那一对眸子。她好似在笑,但是那笑痕里,又藏着太多让暮染不安的东西。暮染自己也不知道,这不安从何而来。
只能笑了笑,道,
“多谢侧妃了,侧妃不是身子不适么,还为本君练舞。本君当真是不敢当,太多谢侧妃了。”
“帝君客气了,帝君乃是雪国的太阳,谁不想,仰望太阳呢。”如丝的眉眼缓慢的划过暮染的脸,她出口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静默的平缓。落入到暮染的耳中,总感觉哪儿非比寻常。
“呵呵。”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接她那话,暮染只是呵呵一笑,便是让两人回到座位上。
紧接下来,歌舞继续,晚宴在进行。
酒过三巡之后,酒足饭饱,天色也不早。暮染便是由木氏领着,前往住处青花台。
一路上,暮染忍不住去套木氏的话,
“那位侧妃娘娘,还真是多才多艺。从今晚宴席上看来,皇叔对她还是非常的重视的。倒是让皇婶你受委屈了呢。”
“哎。”一直跟在暮染身旁,在暮染话语落下后,木氏深深喊一口气,而后摇了摇头,
“咱们做女人的,哪里能不受委屈呢。好歹,我也是霸着堂堂正正的王妃位置的,还有我儿子,也是世子。说起来,也算不得委屈呢。再说了,王爷一碗水端的很平,虽说绝儿得王爷恩宠多了些,但绝儿总会为我着想着。细细想来,也就不苦了呢。”
说完,木氏朝着暮染笑了笑,那面上的笑容,不像是装出来的。
“哦,如此那真是太好了呢。都说家和万事兴,看到皇叔的后宅如此和谐,本君也是尤为的开心呢。只要皇叔跟皇婶过的好,自然是没有什么比这儿让做晚辈的,更加开心了。”没再继续挑事,暮染顺着木氏的话,回应道。
“有帝君如此挂念,臣妇真是受宠若惊。帝君放心,一切都安好。”像是得了天大的恩赐一样,木氏笑的越发的开心了。
直直将暮染送回到卧房,又是在暮染房里坐了好一会儿,木氏才是起身离开。
在木氏走后,团子立马过来帮暮染更衣。一侧的纱窗还没关上,忽然一阵凉风进来,吹的旁边的烛火忽明忽暗。团子赶忙放下手中的动作,过去将敞开的纱窗合上,方是走回到暮染身旁。
将缠绕在心头许久的疑惑,一并说了出来,
“帝君,您觉不觉得,眼下这中山王府怪怪的?”
“且说说,如何个怪法?”听了团子的话后,暮染饶有兴趣一样,一边解着腰带,一边逗着团子。
将暮染的外罩衫给脱下来,团子帮暮染换上睡裙,才开口,
“坊间传言,中山王妃最是善妒。中山王府里不少的侍妾,都死在她的手中,甚至连中山王的子嗣,也不能幸免。可奈何她是雁北第一大族木家的嫡女,所以中山王即便是不满,也只能忍着。刚才她说出的那番话,倒也不觉得她有多小心眼呢。”
“噗。”团子的话刚落,暮染就抿唇轻轻笑了笑,
“家丑不可外扬,即便她怎么善妒,她也不可能在我跟前表现出来的。到底是第一家族的嫡女,这些个本事还是有的。即便她恨极了无绝,在我跟前,她也会做的一副相亲相爱的模样。何况,雁北跟京都,又是这样一种情况。”
“哦。”听了暮染的一番话后,团子似懂非懂,“哦”一声。帮暮染穿好衣裳,扶着暮染走到床榻上,在暮染正要睡下时,团子猛然又想起另外一桩事情,样呕吐看向暮染,
“对了老大,您觉不觉得,那位侧妃娘娘,非常的奇怪。”
“嗯哼?”团子的话,亦是让暮染眸光一闪,目光直直落到团子身上,问,
“哪儿奇怪了。”
“我也说不出来。”团子挠了挠头,皱起柳眉,闷闷的开口,
“哪儿奇怪也说不上来,但是就是觉得,哪儿不对。那位侧妃身上,好像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可就是说不出哪里熟悉。还有,她为何要蒙着脸,不敢以真面目来面对我们?”
“据说她面上长了疹子,不能见风。”既然团子问起,暮染如实的给她回答。
此话一出,团子立马张口反驳去,
“什么不能见风,都是骗人的吧。今晚她穿的那么少,又是蹦又是跳,若说不能见风,还真是不能让人信服呢。”、
“噗,你观察的倒是仔细。”团子的话,让暮染又是噗嗤一笑。
而后,暮染好似困了,没让团子再继续说下去,而是道,
“好了,时辰不早了,你该下去歇着了。”
“哦,那奴婢告退。”看着暮染一脸倦色,团子也没再继续多留,福了福礼,就退出了暮染房中。临出门时,不忘帮暮染合上房门。
等到团子出去后,暮染要是含笑摇了摇头,缩身到床榻上,拉过被推到床角的被子,盖到身上。哪怕阖上眼眸,头脑中还是运转个不停。来来回回的,总是那窈窕的身影,及看不清的面容。
她,到底是谁呢。
正文 第519章打蛇七寸
夜渐渐深了,琅琊阁的灯火,酝酿着醉人的旖旎。
圆形的大床,床幔从房檐顶端缠绕下来。是鲜艳如血的大红色,轻盈的纱帐,将整间大床缠绕住。如同蔓藤一般,却又不似蔓藤那般坚硬。
地上的地砖,算不得是地砖,而是白玉。就连房中的梁柱,也尽数是白玉,并且是上好的羊脂玉。玉身通透晶莹,无邪透光。在盈盈烛火下,反射出柔润的光泽。
那玉砌的地面上,还用最好的雕刻手法,刻着栩栩如生的并蒂莲。被盈盈的烛火一照,里头的莲花瞬间开了一般,万丈光芒,让旖旎的内室顿时亮起来。
君魁穿着一身里衣,坐在床榻上。床幔只放了一半,另一半晃悠悠挂在黄铜鎏金的钩子上,无风自扬。
顺着君魁的目光望过来,轻移莲步过来的女子,衣衫半褪,裸露的香肩被盈盈的烛火一勾勒。恍如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那圆滑的线条,都缠上情欲的气息。
她好像刚刚沐完浴,整个人就如出水的芙蓉,散落下来的头发还滴着水珠。散在间上,一旁的烛火落在她的发梢,形成一层近乎金黄的光晕。她脸上带着似是而非的笑意,一对凤眸,涌动着勾魂夺目的妖媚。
缓缓的,轻轻笑着,却是朝着君魁伸出手来,
“王爷可是等的久了?”
那声音柔媚入骨,听的君魁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一下子起身走上前,拉住她的手,将她扯入到怀里。欺身就要压上来,却听得身下的人儿一声嘤咛,
“王爷,人家头发还湿着呢。”
听闻此话后,君魁居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起身将一旁屏风上放置的毛巾拿下来,扶起那刚被自己扑倒的身子。轻轻的在她头发上拭擦着,动作轻柔的好似在呵护着最为珍贵的东西。
尽管得到君魁如此对待,无绝也丝毫没有受宠若惊的意思,喃着眸底如丝的媚色,反而将身子靠到一旁的软枕头。凤眸半眯着,唇角微微勾着笑痕。仿佛在享受着,君魁对她的服侍。
许是刚刚动作太猛的缘故,她半褪的衣裳落下几分,那被温水滋润过的酥胸,露出大半挺在君魁眼下。从君魁居高临下的角度看来,那对雪峰恰好呈现出整个轮廓,就查那两点诱人的红梅。
当下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君魁帮无绝擦拭头发的动作,稍微有些停顿。
好似感觉到君魁的不同寻常,无绝霍的一下睁开眼眸,看着君魁慢慢启开红唇,
“如今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到咱们跟前来了,不知道王爷,可是有做好部署?”
这一句问话,可是将君魁满身的火浇的熄灭。吸了吸口气,君魁粗狂的剑眉,一下子蹙起来,
“部署倒是做了千百种,可是有明洵这个碍事的在,只怕很难成事。还有便是,虽然说她是女子之身,但她到底是登在那个位置上,若是让她死在雁北,对于咱们也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虽然暮染已经在也雁北,就在君魁的眼皮底下,但君魁依然不敢轻举妄动。
并不是因为他不敢,而是有所顾忌。不管怎么说,暮染眼下都已经是雪国的君王,若是暮染死在雁北,日后就算是君魁登基了,也少不得落下一个弑君的骂名。
要知道,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留下把柄,那是尤为不利的。
对于君魁的担忧,不需要君魁说的太多,无绝也能明白。当即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无绝背靠着君魁,趴了下来,一头发丝如同瀑布,铺满她的后背。在散着柔光的发丝下,无绝的声音不缓不急的传到君魁耳中,
“王爷所言及是,暮染确实不能死在雁北。如若不然,到时候对王爷的大业,只怕是个隐形的难题。不过,既然暮染来了雁北,咱们也不能让她如此轻易的,留离开去不是。”
“爱妃你这是有了主意?”无绝的话一落,君魁顿时眸光也一闪,一对深若寒潭的眼眸立马亮了起来。魁梧的身子也伏低下去,挨到无绝的身旁。
“嗯哼。”无绝转过头,似笑而非的看着君魁,不抹胭脂的红唇,一字一句的开口,
“不知道王爷将暮染拉下台最有力的理由,是什么呢?”
“女子如何能够为帝呢,自她登基以来,雪国就没有一日安稳的日子。先是日照那边,祸端再起,又到雁北灾祸不断。先是旱灾,她又是不理会雁北的灾情,出兵月隐。如今,雁北又发生了地动,一桩桩一件件,不正说明是老天爷的启示么,这是老天爷警示我们,不该让女人为帝。”从知道无绝真正的身份后,君魁除了将无绝当成妾室,更多的其实是盟友。
“王爷说的好。”像是非常赞同君魁的话,无绝轻喝一声,身子撑起来一些,并且拍了拍掌。
“爱妃,不如说说你的主意。”凝望着无绝的眼眸,君魁魂儿都陷入到她的眼里,却还是拼着最后一丝理智,问。
无绝总算不再与君魁卖关子,慢慢的撑起身来,挨着君魁靠到软枕上,缓缓开口,
“王爷您想,眼下雪国外忧内患的,暮染又是将月隐的皇族全部放回到月隐去。说什么将月隐当成属国,说到底,之前所做的那些功夫,不也是白瞎了么。月隐不还是还回到池家的手里,那场仗,咱们不过是白死了那么多的将士。”
“接着说。”没有打断无绝的话,君魁点头让无绝继续。
“眼下,暮染可谓是稳住了月隐,可同时她不也是在制约王爷您么。生怕将月隐那块肥肉,放到王爷您口中。既然王爷你都布置这么久了,用的就是天灾,不如再狠一些。”再次启唇,无绝的眸底涌过一丝冰冷的狠意。
“如何狠一些?”看不懂无绝的意思,君魁的面色也冷凝下来,挨近无绝几分,趴在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