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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么两人是嫡亲的表兄弟,想一些也是常理之中。!”云琨反应过来,赶忙补救道。
宣德帝嘴角擎笑,却显得有些阴郁,“那倒是!毕竟是两兄弟!”宣德帝心中冷笑一声,见“两”字咬的挺重的!
云天和云琨面色珊珊的站在宴会上。云天垂下眼睑,左手横放于胸前,食指下意识的摩挲着拇指上的墨玉扳指。
莫梨目光一凝。脑中一道亮光闪过。而后亦是垂下眼眸。那枚扳指上雕刻的好像是一条五爪的龙。五爪神龙,天子御用……
“皇上,难得今日诸位王爷家的孩子们都在,不如就请几位世子郡主展示展示才艺如何?也正好合了您想为皇室宗族里的女孩儿们挑儿郎的心思。”皇后笑道。眼角的余光却瞥向了莫梨,这几位藩王的势力都不错,能给耀儿带来不小的帮助!
“好!朕准了!”佳儿马上就要十四了,驸马的人选也该定下来了!南宫凌,不,是云凌,云凌虽然不错,跟佳儿也算是青梅竹马,可是,单凭他姓云,是定南王的血脉,就绝无可能娶到佳儿!
下面的人眸光一动。尤其是三位藩王世子。他们可都还没有成亲呢!皇贵公主的年龄也到了该定亲的时候了!
几位郡主无疑也是高兴的!虽然嫁给封地里的人家,她们能说一不二,但是封地不比京中繁华,也无什么出色的青年俊杰。就算有,也不太愿意娶一位郡主回去供着。自然而言的,嫁到京中,对她们而言便是最好的!
莫梨微微垂首。皇室公主从没有未嫁的先例。
第一个出头的是云滢。“臣女云滢,自幼喜好诗书对联。常闻皇贵公主于诗书文学一道极有建树,极负盛名,斗胆请教一二。”
莫梨微微皱眉。心里对云滢已经腻歪到不行了。“既然云三小姐再三请教,本宫也不好拒绝。三小姐想怎么比?比什么?”67。356
宣德帝亦是皱眉,女儿被挑梁小丑挑衅这种事情还真是难以令人高兴!
云滢傲然的扬起脑袋,她亦是自幼喜好读书,所读的书不知凡几,定不会比任何人差!父王说过,她才该是这世界最出色的女子!皇贵公主跟越国皇子的那一次比斗虽然广为人传,但也不一定就真实!兴许也不过就是徒有虚名!
尤其是她手里可有不少绝世对联,就是比起当初的那位静姝县主和睿王妃说拿出的那些也不差!定能将皇贵公主比下去!成为大乾最出众的女子!
“臣女想跟公主殿下比对联。”
“可以!”莫梨淡然的回答。“三小姐出题吧!”
“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云滢信心满满的出题。这个对子可是她在一本古籍上看到了!就连哥哥对出来都花了不少时间呢!
“木之下为本,木之上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莫梨暗暗挑眉,几乎想也没想的就答上来了!这好像是她当初假造的那几本古籍之一里的对联!
“好!”众人大呼!
云滢一愣。不甘心再次出题,“调琴调新调调调调来调调妙。”
“种花种好种种种种成种种香。”还真是呢!莫梨眼底划过一丝看好戏的神色。这本古籍里有个坑!
“月圆月缺,月缺月圆,年年岁岁,暮暮朝朝,黑夜尽头方见日。”
“花开花落,花落花开,夏夏秋秋,暑暑凉凉,严冬过后始逢春。”
“听雨,雨住,住听雨楼也住听雨声,声滴滴,听,听,听。”
“观潮,潮来,来观潮阁上来观潮浪,浪滔滔,观,观,观。”
云滢咬牙,恨恨的瞪莫梨一眼,为什么这女人会?难道她也看过那本古籍?再接再厉,再次出题“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披襟岸帻,喜茫茫空阔无边。看:东骧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蜒;南翔缟素。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州,梳襄就风鬟雾鬓。更频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莫辜负:四周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
莫梨嘴角扬起,略微思索了片刻道,“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把酒凌虚,叹滚滚英雄何在。想: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尽珠帘画栋,卷不及暮雨朝云。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一枕清霜。”
“好!”宣德帝拍案叫绝。自豪又骄傲的看向自己的爱女。
第三百一十四章香肌雪肤膏
康春浅则是疑惑的看向两人,这对子前世她也曾听杜恬说过!
莫梨勾起唇角,眼角的余光看了康春浅一眼,转而对着云滢说,“三小姐出了这么多个对子,本宫也出一个考考三小姐好了,烟锁池塘柳。”
“妙!”众人听闻,纷纷叫好,双眼冒光的看着莫梨。
云滢一愣,这个对子她也见过的!当即脱口而出,“炮架镇海城。”
“大胆!”
“放肆!”
云滢话音未落,宴会的呵斥声此起彼伏!宣德帝更是眸色深沉,眼中满是杀意的看向云滢。
云滢不甚明白的愣住了。
莫梨勾起唇角,还真是不好意思啊!镇海城可是大乾的重要边关呢!就是定王常年镇守之地。当初她可就是看准了这点才制的假古籍,为的就是想要坑一坑杜恬,没想到杜恬没坑到,竟然坑到了云滢!
“皇上恕罪!微臣之妹养于深闺,年幼无知,并不知晓镇海城的存在。也无冒犯之意。”云天吓的心尖尖一抖,赶紧出来给云滢圆场。
“养于深闺,年幼无知?这个借口本宫可都听腻了!要真说起来,大乾哪户人家的女孩不是被娇养在深闺的?年幼?无知?就是本宫才不过堪堪六岁的康宁皇妹怕是也知道镇海城的!退一步说,你妹妹出身定南王府,嫡母王妃乃是定王府的嫡亲姑奶奶,没道理不知道你们嫡亲舅舅的镇守之地啊!炮架镇海楼,三小姐的心很大呀!”
云滢吓得直哆嗦,惊恐的看向自家兄长和父王求救。嫡王妃在府中一直跟个隐形人一样,不但不得父王喜爱,就连下人们也对她爱理不理的。一向都是他们的母亲独大,是后院的女主人。她哪里会知道定王的镇守之地?
“请皇上恕罪,臣之女只是一时口误,并无其它之意。还请皇上明鉴!”云琨暗暗瞪云滢一眼。貌似恭敬的说道。
宣德帝眼底的精光一闪,脸上表现出痛心的模样,“先前就有人上密折说定南王心有不轨,后又有大臣劝朕削藩,但朕还是坚信你的!但是,为了安抚众臣,便想了个折中的法子,便是推恩令了。却不想,在别处顺利实行的推恩令竟然在定南王封地受阻,如今你的女儿又说出了这么一句惊世骇俗的话。定南王啊,朕还真怀疑自己是不是信错人了!”
众人不怀看着定南王府的人,好意的勾起唇角,活该!叫你们嚣张!看你们怎么收场!
云琨暗自咬牙,原本他是拿云稷强行削藩说事的。毕竟,就算要谋朝篡位也得要师出有名啊!因此,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云稷的推恩旨意。不想,如今竟然先被云稷拿来说事!
“皇上明鉴,非是臣不遵旨,实在是兄弟们太不成器!不学无术,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如何能管理好河南郡治下的众多百姓?臣实在是不忍心看那么多的百姓受苦!”
宣德帝无声的嗤笑一声,“定南王多虑了!都是皇伯的子嗣,皇家血脉,就算再不成器,也差不到哪里去的!再说了,都是皇伯子嗣,日子过得太差了,皇伯在九泉之下怕也是难安的!定南王说呢?”
云琨咬牙,“是。皇上说的有理。是臣狭隘了!还请皇上恕罪!臣今晚便休书一封回封地,叫低下的人遵照圣意行事。”反正他没打算在河南郡窝一辈子!就算把封地的一半分出去了又如何?
莫梨看着僵硬的场面,莞尔一笑,“明明就是好好的才艺比赛,倒是被父皇和众位弄得这么严肃。不过,话说回来,三小姐对的这个下联,除了太犯忌讳,太大不敬,对的也算是工整了!”
看着稍缓的场面,莫梨的话稍微停顿了一下,玩味的看向云滢,“不过,恕本宫直言,三小姐这些对子怕不是你自己想的吧!”
云滢脸色一红,没有说话。
“啊!皇姐这么一说,本宫倒是想起了去年在皇姐的书房里翻到了一本古籍。那古籍上好似就曾记录过这么几个精彩绝伦的对子!难怪刚才听到三小姐的对联觉得这么耳熟呢!”云婉恍然大悟的说道,“就连皇姐刚才出的那个对联也有呢!下联好想是,桃燃锦江堤!”
“可不是!本宫还以为如此一本旷古绝今的古籍只有本宫和阿婉看过呢!不想云三小姐竟然也看过!倒也是缘分。”莫梨笑眼弯弯。
宴会上之人看向云滢的眼光满是鄙视。
康春浅释然,前世杜恬本就是靠抄袭他人的诗词搏了个才女的名头,如此说来,有古籍记载这些千古绝对也是常理了。
接下来,其余三位藩王的世子郡主也都一一展示才艺。最后就只剩下一个云天了。“微臣唯有一手剑术堪堪能入眼。还请皇上允臣将武器拿上来。”御前是不能带着兵器的!
宣德帝点头同意,当即就有人拿了一把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的软剑上来。
既然是剑术,自然是要有个比试之人的。宣德帝在席上的各家儿郎里看了一圈,有些拿不定主意。这若是选的人是军功世家的,就是赢了也不太好看,毕竟云天不过就是个世家公子。可文臣家的,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要是输了,那可就更难看了!
“皇上,奴才记得裴家的七少爷自小就跟轩少爷一起学武来着。想来武艺应该也不差。”严禄建议道。
宣德帝眼睛一亮,可不是!他先前可还考虑过要将佳儿许给这小子的!
“裴七,你可愿意与云天比一比?”67。356
裴令恒当即就站出来,“臣愿意。”
宣德帝满意的点头,“好!来人,给裴七拿柄剑上来!”
场下两人持剑而立,忽而功向对方,你来我往,衣袖翻飞,剑花绽放,动作优雅,却暗藏杀意。两人都是个中好手,比斗良久,也不见谁有败迹。
云天眼睛一眯,眼中有阴郁的光芒闪过。手上的动作越发的凌厉。
忽而裴令恒虚晃一招,露出一个不显眼的破绽,云天神色一厉,提剑阴狠的朝着那个破绽就刺去。
裴令恒嘴角勾起一个得逞的弧度,一个侧身避开,反手一剑直指云天的咽喉。云天立即就知道自己上当了!眼中的不甘冒起,从小到大,他就没输过!尤其是现在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于是心一横,不做任何的闪躲,剑尖一转,横向朝着裴林恒的胸口劈去,咽喉就那么直直的撞向裴令恒的剑尖!他就不信裴令恒一个臣子真的敢给他刺过来!
裴令恒也的确不敢!瞳孔一缩,身体强行改变方向,顺着云天软剑刺来的方向侧去,手腕运力,长剑强行回转自救,叮的一声清脆剑鸣,不但将云天的软剑格挡开了,还将云天的软剑弹开,快而狠的朝着云天的脸划去,云天闪躲不及,右脸上瞬间就被自己的软剑划出一道狰狞的伤口。顿时鲜血狂飙。
“啊~”云天惨叫一声,右手拿着的软剑掉地,以手捂住受伤的右脸。
“天儿!”
“哥哥!”
云琨和云滢是双重唱响起。
裴林恒眼中的阴翳一闪而过,干脆的单膝跪地请罪,“请皇上恕罪!”
在场之人毫无所谓,当时的场景如何,众人都不是瞎子。若非云天逞能,又怎么会使自己的软剑被弹开伤到脸?
“宣太医上殿来!”宣德帝心情极好,面上带着些许忧虑的说,然后又看向跪地的裴令恒,“起来吧!朕和众爱卿都看得分明,这事怪不得你!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