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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葭终于按捺不住再次冲出火堆。
轻罗等人大惊失色:“姑娘/夫人!”
然而那猿王果然被谢葭吸引了过来,再没有刚才那种轻蔑从容,而是丢开长安忠不管,愤怒地朝她扑了过来,似乎就是要以巴掌把她拍死在自己的手下!
“夫人/姑娘!!”
长忠拼着蛮勇冲了上来,跃到那猿王的头顶上,然而只是拖了拖它前进的步伐。
谢葭不能看着别人为自己去死,咬着牙道:“刺槐,紫薇,带他们先逃!”
刚刚她看过了,后面的猿猴并不多,只要刺槐他们速度够快,绝对能逃出生天去!用她争取来的这一丁点儿时间!
可是这话听在刺槐等人耳中却是无比错愕吃惊,甚至有些离谱:“夫人!”
怎么可能丢下主子就逃!卫氏没有这么怯懦的家将武婢!
眼看着长忠拖着那猿王,然而猿王却还是越来越近,甚至一爪抓着长忠,长忠被捏的吐出血来。
谢葭想让他先跑,然而却怕得说不出话来,索性闭上眼睛等死。
突然那猿王咆哮了一声,竟是戛然而止!
众人惊喜地欢呼:“将军!!”
谢葭不可置信地睁开眼,果然见卫清风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刚刚就是一脚踢在那插在巨猿眼睛上的匕首上,顺势把长忠带了出来。他还穿着一身熊包似的棕色棉衣一类的东西,然而在谢葭眼里,他从来没有这么帅过!
先前觉得长安的速度已经够快了,没想到卫清风的速度比他还要快的多,提着长忠在巨猿手底下就这样晃了过去——当然也有可能是现在那猿王还受了伤的缘故。
他把长忠一推,那猿王已经咆哮着逼近,竟然不去追他,而是去扑谢葭!
卫清风看着吓傻的谢葭,不由得暗骂,冲到她身边把她扑倒在地上,自己覆在她身上,竟是生生挨下了这一击!
“将军!”
谢葭只觉得他并没有压在自己身上,虽然闷哼了一声,但是身子却一直绷直,始终留着一些距离。只感觉到周边的碎石被震飞不少,要不然她甚至反应不过来那掌已经拍了下来。
刺槐迅速搭弓射箭将那猿王逼退几步。
卫清风这才有时间把谢葭扯了起来,然后往飞奔而来的紫薇怀里一推。
谢葭大喘一声,劫后余生的感觉十分强烈,整个人僵住不能动弹,手脚发麻,看着卫清风竟像没事人一样,穿着那身熊包大衣和猿王缠斗起来!
“他,他……”谢葭急得要命,却语不成句!
刺槐紧紧抿着唇,半晌,方道:“将军从小修行武当山心法,以力化力的功夫已经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夫人请放心!”
这时候,两个咋咋呼呼的人追了上来,嚷嚷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哩!”
冲到火堆旁边,又惊呼了一声,忙道:“诶!死猴子,快滚开滚开!”
然后就是叽叽喳喳的猿猴叫声。
刺槐回过头去看,不禁颦眉,道:“是押赴流放的差役……”
谢葭却无心他顾,眼里只有那缠斗的一人一猿。
斗了大半个小时,卫清风终于一跃而上跃到了那猿猴的颈后,双腿环住它的脖子,健腰一扭,顿时就响起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倒是那猿猴的脖子被他生生拧断了!
然而他不敢大意,一跃而下用力拔了那猿猴眼中的匕首,果然那家伙还能够大声哀嚎!
卫清风咬了咬牙,落在它胳膊上,举了匕首就往它心窝里直刺!
猿王顿时嚎叫的更大声了,卫清风几乎半挂在它身上,步步紧逼,最后几乎把自己的手也插了进去!少顷,竟生生将那猴王血红的心脏揪了出来。
猿王这才轰然倒了下去。
谢葭也脚下一软,差点昏倒。
“将军……”
她脚软不能靠近,然而后面却冲出了两个差役,被猿猴抓的披头散发,直嚷嚷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些是什么东西哩!”
冲到面前,那又矮又瘦的道:“卫将军,你跑的那么快,追死我们哩!”
卫清风看了谢葭一眼,道:“这是我夫人,在这里遇到了猿猴袭击。”
另一个高大的看了地上那巨大的猿尸一眼,顿时脸色苍白,拿脚去踢了踢,道:“这家伙我碰上过一次,也是押赴犯人从这儿路过,差点死在它手上。”
谢葭心里便有数了,竟然能在猿王手下逃脱,看来不是泛泛之辈了。可是听他的口气,怎么好像……干了很多年这种差役似的。
她正想着,那两人就笑嘻嘻地给她行礼,那高的道:“小人高达,见过将军夫人。”
矮的道:“小人吴明,见过夫人。”
谢葭回过神,忙道:“这怎么敢……两位快快请起,妾身已经是平民之身了。”
说着,又看了卫清风一眼。卫清风半点不为所动,负手看天。
那两人倒也有一丝,笑嘻嘻的,还是坚持行了礼。
谢葭实在是无力应付了,顾不得其他,只好抓着卫清风的手,问道:“将军,您怎么……”
卫清风低声道:“我是骑马出关的,本来早该到的。出关的时候山中碰上雪灾,停了一停。”
谢葭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力气再问更多。
第114章 重逢
但是被卫清风瞪了一眼,他又改笑道:“这山下确实有个猎户用的房子,将军和夫人如果要休息的话可以到那里去休整。我们先进城去等着。将军午时之前到驿站来跟我们碰头就是了。”
谢葭有些惊讶,想不通卫清风一个押解的犯人怎么还有这种待遇。
高达又道:“至多等到午时,不然我们哥俩也不好交代。各位家将小姐,不如就跟我们一起进城去养伤。”
一方面是因为他们确实经不起颠簸了,一方面,是知道卫清风带着体弱的谢葭也跑不了多远吧。
谢葭看着身边的人伤的伤,受惊过度的受惊过度,不由得叹了一声,道:“伤得这么重,怎么进城?”
高达道:“那不打紧,吴明先去调几辆马车过来就是了。山下再走一里路,就进城了。”
卫清风点了头,道:“就这么着吧。午时我们到驿站碰头。”
谢葭有些放心不下,但也只好点了头。
先埋了马尸,长安还昏迷不醒,但是长忠和刺槐紫薇都在马坟边跪了下来。谢葭想到这两匹马通人性,最后等于救了他们一命,不禁也神色黯然。
略收拾了战场,两批人一起下了山,便分开了。
卫清风一直紧紧绷着脸不说话。
谢葭回过神来,见他这样,不由得也有些忐忑。山下那小木屋是上山打猎的猎户的补给之地,食物和饮用水都非常充足。山下的猎户上山,到了这里,用了什么都会自觉的补上去。而且建得非常牢固,避开了雪崩和泥石流的轨迹,所以是个非常好的躲避之地。
两人进了屋,卫清风走在前面,自先脱了那一身臃肿的棉袄。他大斗猿王出了一身大汗。
谢葭摸到桌上有水,就先给他倒了一杯,低声道:“将军。”
卫清风就把那冰冷的水喝了,道:“你怎么会来?娘怎么会让你来?”
谢葭笨手笨脚地蹲在炉子边升火,很快屋子里便暖和了起来,她低声道:“娘知道。我想陪着将军。”
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他的视线转了过来。虽然没有回头,可也觉出脖颈上起了一些鸡皮疙瘩。炉子里的火烧着带着湿意的干柴,发出一点儿细碎的声音。
半晌,卫清风又道:“哦,那怎么不多带几个人,路上怪危险的。”
谢葭抿了抿唇,道:“将军,不管怎么样,明面上妾身都已经是平民,将军又正在风尖浪口上,若是前呼后拥一大帮子,不是惹人诟病吗。况且,带几个身手好的也就是了。真要带着许多人,到了西凉当地,要怎么安置还是一个问题。阮师父她们也跟着来了,不过走的是另外一条路,到时候会安置在凉州城里,并不和我们在一块儿。”
卫清风便道:“那你便不怕死吗!”
谢葭不防他突然提高了声音,顿时吓了一跳,片刻后就有些委屈,轻声道:“将军,妾身怕。”
卫清风长出了一口气。
看她可怜,便把她抱了起来放在铺着兽皮的床上坐好,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认真的道:“娇娇,既然怕,又为什么要来?不过是几年的功夫,我就可以回京了……”
谢葭就赌气道:“妾身为何不能跟着将军来?妾身年纪还小,没有任何不方便,更不用怕在西凉照顾不好卫氏血脉。几年的功夫,等咱们回了京城,也就是了。何况这塞外风光,妾身早就想来看看……嗯……”
她的话没有说完,他突然低头吻住了她。
他的吻缠绵而热烈,似乎压抑不住什么,又隐隐带着些怒意……又似乎是狂喜!
谢葭被他压着滚到了床上,只觉得混着汗水的兽皮味道腥的厉害,屋子里的火光炽热,简直叫人有些吃不消。
“将军……”
“嘘,叫我九郎。”
“九、郎……”
卫清风喘着粗气,把头埋在她白嫩的脖颈之中。他真的没有想到她会跟过来……后来他才知道母亲和妻子早就知道了这件事,这丫头更是借着这个机会跑到诏狱里来逼自己发了一个那样的誓。起初是有些生气,但后来还是好笑居多……竟然不管什么时候也不忘了吃醋!
但是在他心中,妻子一直是个任性又自我的小姑娘。也许对他有些爱意,但那就像一个小孩子想要抢夺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愿意让别人染指那样。虽然很荒谬,但是他一直是抱着一种好笑并且纵容的态度对待她的。看她怎么对待自己的仇人,怎么去不折手段的达成自己的目的,就知道她绝对不是一个脑子不清醒的人。很多时候,他觉得不管什么样的境地,她都不愿意让半滴脏水泼到自己身上……
现在才想起来,从前的点点滴滴……那次被母亲打了,也是因为这件事吧!
是她执意要跟来的……
谢葭不禁嘤咛了一声:“将军,别咬,疼……”
他轻轻的“哼”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怒气。越来越成熟的顶端被蹂躏得一塌糊涂,整个雪白的胸脯都又红又肿。她轻声告饶,他反而热情高涨,嘟囔着:“让你不听话!”
灼热的汗水湿了她满身,好像一层热烫的薄膜贴在了自己身上,她气也喘不过来,感觉他把自己紧紧揉在怀里,跪在自己双腿之前……
“嗯!”她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却只是一挣,还是被他紧紧揉成一团,抱在怀里热情的缠绵不休。
第一次没有持续多久,但他泄出来之后,身体依旧紧绷,抱着她喘着粗气。她被那滚烫的热情几乎要烫伤了,然而这无处可躲的压力却又叫她要窒息。
直到他慢慢的又开始动了起来,带起身体一连串的反应,太过激烈的感受让她承受不住,却总是也昏不过去。
她不禁哭着求他:“九郎,九郎……”
卫清风略松了松手,感觉到她大口的吸气。
他这才反应过来,由着她瘫如泥一般软在了床上,然后看到她失神的双目。
他倒抽一口冷气,竭力忍着又要去抱她的欲望,只好更用力的冲刺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火光炙烤着汗水和原始的兽性,似乎外面的冰天雪地都不值得一提。最终他倒在了她身上,看她又被压得翻白眼也顾不上了,只好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