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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春闺_花三朵-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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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起来!服侍我更衣上朝!”卫清风有些惊讶,然后就使劲想把她扯出来。
  谢葭不肯,前世今生她都有一点起床气,何况还是在这种睡眠严重不足的情况下!管你是谁,你自己没手没脚不会穿衣服?是你要上朝又不是我要上朝!
  吵人睡觉的都是畜生!
  卫清风越是去捞她,她就越是往被子里钻,顿时好气又好笑,索性连人带被子整个把她捞起来扛在肩上。其间听到她闷哼了一声,但似乎被被子束缚住手脚,挣扎不开。他就把她丢到榻上,悠闲地拆那床被子。
  谢葭有气无力地从被子里爬了出来:“魂淡……”
  卫清风耳朵尖,但是只装作听不见,顺手把她整个揪了出来,恶声恶气地道:“服侍我更衣沐浴!”
  谢葭的眼睛红红的,穿着亵衣被他撑着腋下像抱孩子一样撑了起来和他面对对,她也毫无所觉,挣了两下爬下来,耷拉着脑袋伸出了脚,又缩回来,打着哈欠道:“妾身服侍将军沐浴更衣——将军请先把妾身的鞋子拿过来。”
  “……”
  一双月牙白面绣菊花的翘头履被摆到她面前,谢葭磨磨蹭蹭地穿上鞋,又随便挂了一件衣服在身上。卫清风早就对她这种在丈夫面前乱七八糟的样子很习惯了。
  谢葭拿了把梳子,道:“将军,妾身给您梳头~”
  卫清风满意,坐到了铜镜前面。屋子里还点了蜡烛,丫鬟们都在外面,各自端着洗漱用品没有进来。谢葭给卫清风梳好头,武弁大冠放在一旁。
  谢葭又道:“将军,妾身让碧玉来服侍您沐浴~”
  卫清风终于受不了了:“好好说话!”
  谢葭心想,凶个屁!
  就叫了丫鬟过来,服侍卫清风沐浴,自己歪在榻上打瞌睡。只感觉眼睛刚闭上,卫清风就回来了,又把她拎起来要她服侍自己更衣。
  卫清风是从二品大员,着紫服,又有从二品的爵位在身,官袍上绣流云仙鹤。腰系白玉石带,垂金鱼袋。他伸出脚,谢葭一边暗骂,又只能俯身给他穿上朝云履。
  一身打理妥当,服侍他用膳。谢葭打算睡个回笼觉——她衣服都没换,待会儿去给太夫人请安的时候在太夫人那里蹭吃的。
  终于把这小爷伺候得舒服了,笑呵呵地捏了捏他的脸,才要走了。
  谢葭衣衫不整地站在桌子边欢送:“将军一路平安~”
  卫清风头也没回地挥挥手,硕长的身材在蒙蒙光中显得格外挺拔。
  谢葭哀嚎地倒回床上,骂道:“小王八犊子……”
  又沉沉睡了过去。
  睡了不过一个时辰,又被叫了起来,去给卫太夫人请安。自从卫清风开始上朝,谢葭一连几天都过着这样的日子,中午午膳后,太夫人又喜欢留她说话,这样一来就连睡午觉的时间也没有了。
  一连几天来睡不好觉,太夫人跟她说起诚勤伯夫人安排的那个劳什子花会的事,她就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睡着了。
  卫太夫人愕然,示意卢妈妈过去扶着她让她躺下——她正坐在榻上。这个过程中她也没醒,挨着榻上舒服了,还蹭了蹭。卢妈妈又给她盖了被子。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困成这样。
  卢妈妈压低了声音,道:“奴婢听江城楼的碧玉说了,将军每天早上起来上朝,都非要夫人伺候他沐浴更衣……大约在家里的时候,也没有起得这么早过,便有些熬不住。”
  卫太夫人有些惊讶,然后便笑了起来,道:“才十二三岁——正是渴睡的年纪呢!”
  谢葭睡到大中午,才舒舒服服地起来了。结果才想起来自己竟然在太夫人院子里睡着了——太夫人已经不在了,卫清风正一脸无语地看着她。“……”她滑下榻,声若蚊呐那般道,“娘呢?”
  碧玉带了小丫鬟打了水来伺候她洗漱。
  卫清风道:“娘去院子里走走——你以为娘跟你似的,成日坐着不动,然后走到哪儿都能睡着?”
  谢葭顿时炸了毛,还不是你每天早上扰人清梦!
  
  第062章 锻炼
  
  卫清风又道:“夜里就翻来覆去,总是不肯睡。你这到底是什么毛病?”
  谢葭没好气地道:“我又不用上朝……辰时都不到,哪儿睡得着……”
  又小声嘀咕:“会陪你躺着都不错了。”
  辰时不到,那就是还不到晚上七点都不到,卫先生就已经开始收拾着洗洗睡了……别说这在她前世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在谢家的时候,她自己一个人也要磨叽磨叽到晚上最少九点多,才会去睡。还是因为古人的娱乐活动实在太少,又没有照明,到了时间真的只能去洗洗睡了。
  正说着话,卫太夫人就回来了。四十多岁的人了,满头华发,气色却好得惊人。穿了一身劲装,连身材都保养得非常好!
  一进门就笑道:“葭娘醒了!”
  谢葭红着脸上去请安:“娘。”
  又搭住了太夫人一条手臂,扶着她到了榻上坐。屋子里的丫鬟婆子就闹哄哄地服侍她净手喝茶。谢葭讨巧地去奉茶。
  太夫人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端起茶喝了一口,笑道:“葭娘过来坐。”
  谢葭就挨着太夫人坐下了,心里寻思着怎么让太夫人好好教育教育她儿子,让她家宝贝儿子以后不要来吵自己睡觉……
  太夫人已经道:“葭娘年纪还小,正是渴睡的时候,不能和你比。以后有什么事情,就让丫头做了吧。”
  谢葭大喜。
  卫清风一脸漠然地道:“是。”
  可是他看了谢葭一眼,突然又道:“她也该出来走动走动才是,不然容易生病。”
  “……”
  卫太夫人颦眉思索了一下,道:“几年前落了水,这身子一直就养着吧?”
  谢葭忙道:“在家里养得都差不多了,没有什么大碍了。”
  卫太夫人笑道:“食补养身是一回事,清风说得对,你以后也要出来走动走动才是。我们卫府,就是个丫鬟,也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娘也不是指望你百步穿杨,但是常言道啊,灵芝妙药,不及跑跑跳跳。你以后生了儿子也是要做大将军的,做娘的没个好身子骨怎么行?”
  谢葭瞪圆了眼睛。
  卫清风顿时乐了,道:“儿子也是这个意思。让她早上跟儿子一块儿起来,谁知道她回头又去睡了。”
  卫太夫人忙道:“这可不行。就跟着阮姑舞舞剑也好!”
  谢葭顿时垮下脸,又无可奈何,只好道:“是。”
  卫清风拎着她回江城楼,她一路上都垂头丧气的。
  回到屋里,就让人给她做糕点,每次睡醒肚子就有点饿。
  碧玉服侍着卫清风换衣服洗漱,卫清风收拾齐整了,就坐到她身边,道:“御史台上了折子弹劾岳父,另外还有刺史联名上折子弹劾。”
  谢葭正生气,但是听到这个,还是竖起了耳朵,道:“怎么回事?”
  卫清风道:“前些日子,岳父上了折子,奏请开武状元恩科。”
  谢葭奇道:“这有什么关系?”
  卫清风道:“刺史手掌一郡兵权,和太守互相牵制,但近年来诸郡刺史渐有势渐弱之势。开了武状元恩科,若是地方刺史欲入京为官,便是一道阻碍。何况他们在外,京里怎么能没有人?”
  谢葭细想了想。刺史入京容易,是因为大多数武官都是世袭的,而且有大多数刺史是世家公卿的子弟,不能承爵,后来被丢到禁卫军去磨练几年,有机会的就能外放成刺史。若是开了武状元恩科,武官来源多了起来,无疑就损害到了这些一生生一堆儿子的公卿世家的权益。
  好像早在几年前,就听卫清风提起过这一茬……多年以后的今天,重提旧事,是已经准备妥当了吗?
  谢葭道:“将军有何应对之策?”
  卫清风笑了起来,道:“你倒是一点都不急。”
  谢葭抿了抿唇,不说话。
  卫清风道:“我给你交这个底。娘要你出去走动,在旁人面前,你要有分寸。无论听到别人说什么,也不要心慌。”
  谢葭明白了他的意思,想了想,道:“妾身省得。”
  还是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德行。卫清风暗暗好笑,怎么一不顺着她,她就要生气?
  不过好在她不会大吵大闹。
  卫清风瞧着她,觉得她或许不像看起来那样娇纵。就算脾气不好,也从来不会过分。很多时候,她都是进退有度的。
  “……你干什么?”
  卫清风挨着她,道:“上午在诚勤伯家喝了点儿酒,有点儿倦。”
  谢葭心中警铃大作,也不能一脚把他踢开,只得道:“大早上的……喝什么酒。”
  “嘘”,卫清风伸手搂着她,在她耳畔低声道,“伯夫人生的嫡幼女要挑女婿。过几日伯夫人弄的那个花会,你去跟着瞅瞅凑凑热闹就行,别人跟你说什么你都别答应。”
  谢葭奇道:“他们要跟我说什么?诚勤伯今天跟你说了什么?”
  卫清风笑了起来,道:“言语里,对岳父的喜好多有打探……”
  谢葭大惊:“那伯爵千金多少岁来着?”
  卫清风搂着她的细腰,闻到她鬓角若有若无的香气,就有些心不在焉,只道:“跟你差不多吧……我也没留意。”
  “……好歹是伯爵嫡女啊,干嘛巴巴送来给人家做继室。”年纪还那么小!
  卫清风“嗯”了一声,才道:“老伯爵把妹妹嫁给了萧氏——那时候萧府还没有今天的气候,诚勤伯府和萧氏走动一直很勤。老伯爵去了,现在的他们当家的就找不着法子向皇上示忠。能把女儿嫁给岳父,就是最好的法子。”
  谢葭无语:“我还有个哥哥呢!”
  卫清风不屑地道:“嫁给你那个哥哥,能做公爵夫人?”
  谢葭反问:“那我回门,你跟着我叫她母亲?”
  “……”
  看他愣住的样子,谢葭笑了起来。
  隔日,谢葭果然又一大早被捞了起来。太夫人早让人送了一身劲装给她,伺候卫清风洗漱沐浴,卫清风就自己留下来用早膳,让等在门口的阮师父把她带走了。
  谢葭有些忐忑。卫清风每天下了朝就在练武场,练足一个时辰,弄得满头大汗,一看就知道训练强度是非常大的。也许她的强度没有他那么大吧……但是阮师父训练武婢的时候她也见过的……不会要扎马步吧?
  阮师父把她带到江城楼的小花园里,道:“不用扎马步的,夫人只不过是练个架势,活跃活跃筋骨。”
  谢葭穿了一身绛色劲装,束了个简单的马尾,瓷白的脸庞在这昏暗的灯笼光里显得愈发娇艳。她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大半夜的在这里拿了把剑……
  阮师父让她先小跑一圈活跃了一下筋骨,然后就教她舞剑。真的就是要她舞个架势。
  其实她跑了一圈就已经觉得气喘吁吁了。休息了不到半刻,阮师父就把她拉起来舞剑——与其叫舞剑,不如叫剑舞。阮师父看出她腰肢柔软,便挑了一套《惊鸿式》来教她,共分十八个套路。
  她的手腕软趴趴的,半点气势也没有,学了整个时辰也就学了半套。然后累的半死去沐浴更衣,强打起精神去给太夫人请安。结果又在吃早饭的饭桌上睡着了。幸好太夫人体谅她刚开始练剑,反而体贴地让阮师父把她抱上榻去睡了。
  卢妈妈就笑道:“倒像是母女俩呢!”
  她还真没见过谁家媳妇天天在婆婆榻上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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