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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纳兰和回来,老夫人心里后悔当年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将纳兰和分了出去,可她哪里想到纳兰和和侯夫人却是真的情投意合?
她算是将他驱逐出了侯府,如今想要和和睦睦,恐怕不太可能。
“流觞, 你以后要严密监视着佛堂这里的动静,还有,侯府西墙根那里有一道小门,那门本来侯爷说是要堵上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并没有堵住,那门依然能开开,以后你也要注意那里的动静。”
纳兰云溪心中有一个猜测,却又觉得自己是多心了,所以吩咐流觞以后要多注意这边的动静。
“是,姑娘。”流觞答应了一声。
纳兰云溪点了点头,带着流觞一路到了老夫人的院子,便直接进了屋子。
一进去见侯夫人和许兰芝还有几个姐妹们的都在,此时快到吃饭的时辰了,想来侯夫人是来立规矩的,她走上前去,向老夫人还有侯夫人许兰芝见礼。
“云溪,坐吧,今日已经是腊月初一了,年节也快要到了,这一个月是做生意最重要的一个月,你要好好努力。”
老夫人见她进来,想起生意上的事,前些日子听说她筹备着新的绸缎品种,是传说中的芙蓉锦,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一直期待着,也不知道她筹备得如何了。
“是,祖母放心,第一批芙蓉锦再过四五日成品便可以出来了,到时候我们看反响吧。”
纳兰云溪应了一声,胸有成竹的说道。
“恩,这我就放心了,这些日子你辛苦了。”老夫人闻言高兴的说道。
这些日子,侯府的生意已经渐渐扭转了亏损,对于这一点老夫人和纳兰康都很高兴,对于她掌管生意的事再也不说什么了,任由她去筹划。
“没什么,祖母,这都是祖母信任云溪,云溪才能令侯府的生意有了些起色。”
纳兰云溪小心的回答着,瞟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侯夫人,见她今日气色果然很好,坐在那里仍然端庄明艳,见她和老夫人说生意上的事,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好像真的对府中的事再也不闻不问的样子。
“母亲,今儿媳妇就要搬去佛堂为侯府祈福了,如今还有些东西要指挥丫环们搬过去,这就告辞了,改日再来给母亲请安。”
正在这时,侯夫人站起来向老夫人说道。
“好,你去吧。”老夫人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侯夫人行了一礼便准备退出去,正在这时候,一个丫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下子跪了下去慌张的对老夫人道:“老夫人,不好了,西园子水井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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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就像便秘,肚子里有就是出不来,嘿嘿嘿。
今儿从半夜一直卡到现在,才出来六千字,今儿个肯定有二更,我现在就开始写,先发一章上来,另一章下午发,如今思路理顺了,写起来估计就快了,一写剧情我就像打了鸡血般,亲们也要经常冒个泡啊,咱们评论区太冷清了,只有两三个孩子经常冒泡泡,我是个不太会和人交流的人,只懂得埋头苦写,你们也就埋头苦看啊,也不来留个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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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水井浮尸(二更)
众人一听大惊,老夫人竟惊得从暖炕上站了起来,颤抖着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老夫人,西园子水井里今儿打捞上来一具尸体。”
那丫环垂着头又重复了一遍。
“这是怎么回事?死者是谁?”
老夫人气急败坏的说完,不等那丫环回答又道:“走,我们去看看,云溪,你也去。”
老夫人忙让李嬷嬷给她寻找抹额戴上,整了整衣衫,便准备亲自去看看,李嬷嬷忙翻出一件织锦镶毛斗篷披在她身上,便搀着她命那丫环带路,一群人往西园子里的那口水井处而来。
古代人对于水井是非常讲究的,一般大户人家都会打两口井,主子们吃饭用水和喝的水用东园子里的水井,西园子里的水井是供丫环下人们喝水洗衣裳用的,主子们和下人们都是分开的,如今喝水的井里死了人,这对于古人尤其是大户人家来说是很忌讳这种事的,所以老夫人才会如此惊怒。
西园子里的水井就在梅花林的旁边,为了防止井水干净卫生,平日里打完水都是用井盖盖着的,此时水井的周围已经围满了下人,井边仰躺着一具尸体,已经被水泡得全身肿了起来。
老夫人带着众人赶到之后,下人们让开一条路,将打捞起来的尸体让了出来。
纳兰云溪知道老夫人特意吩咐让自己跟来便是要自己验尸的,所以她方才就让流觞回去那自己的手套和面罩,等她们带了的时候,流觞也来了。
“井里死了的是谁?”老夫人怕沾上死人的秽气,所以站得远远的,因此看不到尸体的面容,就算看到了,此时那尸体被水泡得肿得什么似得,哪里能知道?
“回老夫人,似乎是夫人房里的莺歌。”
一个下人过来跪下说道。
“什么?莺歌?”没等老夫人开口,侯夫人便叫了起来,几步走到那尸体旁边仔细看了两眼才又走回了老夫人身边。
“怎么,是不是她?”老夫人见侯夫人走了回来,看着她问道。
“母亲,的确是她。”侯夫人答道。
“她怎么好端端的跳井死了?”老夫人诧异的问道。
“母亲,媳妇也不知道,这作死的蹄子前几日说她家中老母生病,来向我告假一天,我便准了她的假,谁知她这一走竟到如今还没回来,若不是今儿在这井里发现了她,媳妇还以为她就此逃跑了,还准备派人去家里拿她回来惩治呢。”
沈素秋一脸愤恨的神色,丝毫没有半点怜悯,大户人家的丫头都有卖身契,一旦进府做了丫环那便是主子们的一件私人物品了,不是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她假期到了未归,若是被侯夫人拿回来就是打死那也是很随便的事。
“什么?她搞了假?”
老夫人怀疑的问道。
“是的,母亲,她已经有好几日不见了。”
“你们是怎么发现她的?”
老夫人说完扭头看向一旁的下人们。
一个管事的嬷嬷出来跪下道:“老夫人,是奴婢们打扫佛堂的时候水缸里的谁用完了,来井里打水的时候,发现了她。”
“哼,这真是太晦气了,好端端的这作死的丫环跳井做什么?要死也不找个干净利落的地方去,却跳到井里,这不是成心给我们侯府添秽气么?”
老夫人关心的根本不是一个小丫环的死活,一个小丫环的死活还不如这一口井重要,一般人跳井而死都是冤死的人,这回给侯府带来不吉利,所以老夫人才会这般愤怒。
纳兰云溪闻言只觉一阵堵心,这莺歌是何嬷嬷买通的侯夫人房中的眼线,上次她能扮鬼吓唬她说出杀害云飞的真相,全凭着她暗中给侯夫人和纳兰云若以及丫环下了药才能让她成事,否则她那个计划若是想成功还不容易。
那件事之后她便再也不让何嬷嬷去找她了,就是怕给她惹来麻烦,她家中确实有个老母,常年害病需要吃药,哥哥嫂子却不管她,她做丫环得的月钱都给老母看病花了,是个很孝顺的丫环,她在侯夫人屋子里因为省吃俭用所以比较寒酸而经常被其他的丫头欺负,被侯夫人打骂更是家常便饭,何嬷嬷也是因为知道她这样的情况所以才买通了她让她帮忙。
可是谁知道她今日就跳井死了,她这样一个人绝不可能跳井而死,因为她家中还有需要侍奉的老母,那这件事便值得推敲了,或者,是因为侯夫人母女最终查出了那日扮鬼之事是她做了手脚,故意寻了个由头杀了她也说不定。
心中想到这些,她便出来说道:“祖母,不如让我看看她的尸体,说不定能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好,云溪,不过死人秽气重,你小心些。”老夫人犹豫了片刻便点头答应了。
“哟,三妹妹,你该不会是对那些尸体上瘾了吧,不过是个丫环,死便死了,你那么上心做什么,她假期到了未归,本就是死罪,说不定是她回来的迟了怕主子降罪于她,所以跳井自尽了,你又想通过这死尸攀诬谁?快别卖弄你那点粗浅的技艺了。”
纳兰云烟见纳兰云溪又要翻动这令人恶心的尸体,要给她做检验,顿时忍不住站出来排揎她,这一次这丫头的死可跟她们半点关系都没有,她可别又神神叨叨的弄出点什么来,将这丫头的死赖在她母亲身上。
本来这丫头就罪该致死,赖不赖在侯夫人身上其实没什么要紧的,只不过会令老夫人对她要一心吃斋念佛的决心起了怀疑而已。
“二姐姐,这是母亲房里的丫环,无论如何,死者为大,她现在好端端的死了,伺候了夫人一场,我们不该弄清楚她的死因么?你若没做亏心事,又何须害怕?若真的置若罔闻,这让伺候我们的这些丫环下人们如何想?她们难道不会寒心么?”
纳兰云溪这几句话当着所有下人们的面就那么声音清亮的说了出来,可谓句句诛心,她一说完,那些下人们看纳兰云溪的神色顿时有点感激,感激她还能替她们说一句话,而看向纳兰云烟的时候便意味深长了,她平日里对下人就诸多打骂发脾气,跟着她的人全都小心翼翼,暗地里恼恨她的人不在少数,所以纳兰云溪这番话可是说到这些下人们的心坎儿里去了。
“你……我又没做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你少在这里装好人,挑拨离间。”
纳兰云烟听了心里一气,恨恨的说道。
“我说得明明白白,哪里就挑拨了?我又没有暗地里鬼鬼祟祟的说。”
纳兰云溪瞥了撇嘴角委屈的说道。
“好了,云烟。”
纳兰云若见又要闹将起来了,忙开口打断纳兰云烟的话,转头对纳兰云溪道:“三妹妹,你还是快快验尸吧,这丫头是母亲屋子里的人,你若是能知道她的死因也好为母亲洗刷冤屈,否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母亲将她怎么了她才跳井的。”
纳兰云溪看了纳兰云若一眼,觉得她好像比以前有城府多了,她撇了撇嘴也不再看她们,转过身蹲在尸体旁,戴上面罩和手套,开始检查尸体来。
上次纳兰云溪凭着吴掌柜的尸体便断定出他不是跳水自杀而是被人在水缸里溺死之后又扔到了池子里,进而还查出了凶手,府中大多下人都没见过,今日为了给侯夫人打扫佛堂,倒有一大半人在这里,她们纷纷好奇的盯着纳兰云溪,看她是如何凭着尸体就能判断出凶手的。
纳兰云溪掏出自己的手术刀来,她的这些手术工具对于尸检同样有效,流觞并不怕尸体,所以跟在她身边看着,似乎怕那尸体突然活过来伤害纳兰云溪似的。
那尸体已经被水泡得严重变形,基本上就算有什么痕迹在缺少工具的情况下也很难检验出来了,纳兰云溪看了一遍尸斑和尸体僵硬度,心中默默判断着她的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
死者气道和腹部均有积水,肺部肿胀,口中稍带水渍,瞳孔放大,且眼粘膜上有出血现象,耳膜出也因水压造成破裂出血,死者表皮基本完好。
纳兰云溪将一些数据默默的在心中过了一遍后站起身来。
“云溪,可有什么发现?”老夫人拄着拐杖站着,见她站起来,以为她已经检验完了,于是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