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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直视的看到对方,还挺震憾的。这个想,透明人啊。那个寻思,这大清的宦官,还挺有意思。这么会来事。真是不一般。周全至此,是真的雍正的翻版。比如雍正做皇帝的低不下的头,他来补,就很不错了。
林觅对赵佶笑道:“他们两个怼来怼去的也不关咱的事儿,咱们种咱们的地。”
“行。”赵佶笑应了。
苏培盛忙将种子给拿了出来递给林觅看,道:“都是果子蔬菜的,这一次收集的都是良种,品种多样,老人家种种看。”
“老四有心了。”林觅感慨极了,看了一下光屏中的二人,还在相互隐讳的交换着眼神较着劲呢。这是竞争的劲头又上来了,一时也不管空间里的事,大佬有时候暗中较劲也挺有意思哈。
不过老四做事是真的细心,知道她这世道要乱,怕是活下去一定会用到空间里的出息,因此别的不说,只给了不少种子来。
这个东西可是能救命的。不管是空间种的能活人,还是收了种子再弄到外头去到处洒一点,长出来了,好歹能收点儿吃的。
世道乱的时候,吃的东西才是正经东西,而不是银子或钱币。
三人也不管这二人说话较劲,便寻思着怎么种,怎么收种子之类的了。
雍正还在盯着始皇呢,道:“你这刚统一六国,步子可别跨太大。”小心扯着淡。
始皇道:“我这不是有个先进的例子在前,能实现弯道超车吗?!”
这话说的,雍正郁闷极了。当初他千方百计的把扶苏哄来,结果还是落了始皇的套了?!
雍正一想又愕然极了。这话,明显就是林觅的话,也不知这始皇私底下与小老太聊过多少天了,瞧这话说的都特别有意思。
一开始始皇被他堵的是多糟心啊,结果现在倒好,以前总是被堵的劣势,怎么现在反倒被始皇弄出了优势来呢。
雍正拼命的开始回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哦。是从扶苏能到大清开始的。
果然,人不能太得瑟,一得瑟,也不知道人到底是谁中谁的招呢!
始皇这是拼命的要借鉴了。
真特么的,能坑爷的,也就只有始皇帝了。
雍正有点无语,也有一点后悔,但他也不承认,更不会说了,只能将这些打落牙齿和血往肚子里吞,道:“……嗯,有目标。”
始皇心里要笑疯了,不过面上还是很镇定的,道:“以后多指教了,对扶苏可不能藏私啊。”
雍正一噎,气的不行了,便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以为我对扶苏也小气,呵,当我是小心眼还是咋的?!”
你不是小心眼?不过,对扶苏还是极为尽心的,的确不算小心眼。
始皇在嘴上,也不与他多计较。君子要赢,也未必非得赢在嘴上。
让雍正吃了这个憋,始皇心里可高兴,又得意,再加上有了太子,儿子也比老四的出息,心里别提有多乐呵。人逢喜事精神爽,现在的始皇,的确是极为高兴的。
雍正心里闷的呀,真是没法说的感觉。
真是老马失前蹄,吃了这个闷亏。
所以说,大气也有大气的攻略和得失。这始皇以前看着是吃亏,其实,他真的一步步的,半点没吃亏好吗,顶多是嘴上不像他似的不饶人罢了!
难道是朕真的太小气了,雍正都有点自我怀疑了。
雍正捧了一个匣子上来,放到了货架上,道:“老人家,给老人家看着买粮吧,也备着急用,若不够,再与我说,这种身外之财,只管提。”
林觅接了过来,打开看了,都是银子,便道:“多谢,我可不客气了。”
雍正道:“若不够,或是要粮之类的,可一定要说,别生撑着,咱都是老朋友了,这点忙是随手之劳。”
“好。”林觅心中一暖。
始皇也抬了一个箱子过来,道:“给老人家,看看怎么出手,也买粮用吧。”
一大匣子珍珠呢,林觅吃了一惊,也谢过了。
这珍珠当然不好出手,当然不及银子好使儿,是硬通货,然而,秦的货币不同也没办法。始皇已经尽力了。
始皇道:“若有需要,只管说,无论是粮,还是避难,都可力所能及。”
林觅郑重的笑着应了,这两个能想到这一点,她其实心里挺高兴的。给了他们灵泉水和收的一些食物,种了一会儿地,闲聊了一会儿,这才送苏培盛回去,便下了。
赵佶道:“这珍珠很小。”
“怕是扶苏特意寻来的小的,这孩子细心,既有始皇的大气,又学到了雍正的细心,又同时拥有两者的手腕,是个特别好的孩子。”林觅道:“能进秦宫的珍宝,必然是最好的,东珠这种,定然成色最亮,最大的才能进,而这般小的一匣子,始皇是想不到的,他的心思从不在这些小事小物上,只有扶苏,怕是早早的就特意的准备了。这一种,就比较好出手,虽珍贵,但也不至于不能出手的地步,小心些,倒不妨碍了。”
赵佶明白过来,道:“扶苏不愧是扶苏啊。那个人的儿子,也难怪了。只是不曾料到这对父子关系这么好。”
“也是亏了老四缓和,旧式相处的父子嘛,不亲近的多,”林觅笑道:“现在这父子双方都算放下成见了,雍正功不可没!”
“有时候,的确需要旁人缓和一下,才更好,只僵着,倒不是事,”赵佶也明白过来,笑道:“始皇想是领雍正的情的。自也会对弘昼尽力。”
林觅笑道:“这两人,就别指望他们之间能有真正说好话的时候,这种情况难见,什么事都能较个劲。比比国力,比未来,比儿子,比比人情世故,手腕行事,甚至在我这,也要比一比谁会来事,谁更会送礼,那以前这两人的事真是一箩筐也说不完……”
赵佶听的怪有意思,笑道:“大神打架,也不关老人家的事,反正咱也不算池鱼。好歹殃不着咱。”
“是啊,还能得好处,就叫掐吧,以前我还拦一拦,现在压根不拦了,反正不至于真打起来。这两个,不至这么幼稚。”林觅笑着捧了捧珍珠,道:“明日这珍珠和银子都给老大,看看可以出手,再买点粮回来。”
“马就要过年了,能出得手吗?!”赵佶道:“会不会被人盯上。”
“老大托点关系,也能出得掉,分开卖与买,小心一些,不会有事。”林觅道:“老大这些年认识的猎户多,商队也多,再则镖局和府衙的衙司,还有一些大户的,也都认识点,在外行走的人,门路总是有的,正好过年了,一则送人情往来的多,二则是家里办喜事的也多,这珍珠不大不小,盯紧了人家去售卖,未必不能出手,一匣子扎眼,但是一颗两颗的,好出手。”
赵佶一寻思,道:“这倒是,这一颗颗的,普通人家买了镶个珠钗也不算越矩。”
超过一定规格,便不是普通庶民能戴的了。这种头饰,其实对有功名的人家,有封荫的人家,以及庶民的规格是完全不同的。
就是品格等级。
商户再有钱,哪怕再穿金戴银的,有些样式也是绝对不能配的,比如凤钗,超过一定规格的,也绝对不行,像这东珠再大一点,就只能官家小姐才能戴了。
所以林觅才说这珠子不大不小,刚刚好。大了就扎人眼,小了呢,又不咋值钱。
所以才说扶苏细心。
外面是白白的雪,印的晚上的天也不怎么黑,不过还是感觉到冷意。
林觅过了帘子将果儿盖的严实了些,这才上榻睡了。
赵佶也习惯了,就蹲在角落眯一眯,虽然他现在这状态也用不着睡觉。
一开始的时候,他对自己也是很茫然的,不知道这样的存在能做什么,到底有什么样的未来。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在。
天下虽大,何处都可去,然而,有一种冥冥的约束,也是一种羁绊和依赖。
人再强大,其实都是渴望被人需要的。
所以,现在的赵佶习惯了以后,就感觉特别自在。
小老太就是他新的家人,新的羁绊,他喜欢这儿,喜欢小老太。特别温和,没有攻击力。
他眯着眼睛,微微一笑,听着微微的小老太的呼吸声,觉得心里特别的踏实,心安。
这里,虽有羁绊,可是很自在,很自由。
第二天一早,林觅就将李延亭叫进来了,道:“这两盒子先拿去用,珍珠分开出手了,能出手多少是多少,只是别扎到人眼,要小心。出手的钱,给里正,让里正让村子里人去买,这样分开,才不会叫人盯上。”
李延亭打开看了,道:“那两位给的?!”
“是。”林觅道:“尽力的准备,倘若情况再糟,我还有点粮,真不够了,跟他们两位借点,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村族里的人都饿死了,你压力别太大。”
李延亭道:“我知道,娘,事情未必到那个地步!”
李延亭瘦了不少,因为最近准备山的事宜,所以天天跑,带着大狗子二人冰天雪地里的一跑一整天,哪能不瘦?!
他当下也没说什么,只是道:“这匣子放娘屋里,省得胡氏见到了问。”
林觅点头。李延亭将这藏到榻下去了,只用帕子包了一把珍珠放怀里细细放好出去了。
李延亭这两日因为天天跑,还买了匹马在家里进出方便。所以现在家里一牛一马的。
因要出手钱银,便没带大狗子了。
大狗子吃了早饭,便来了果儿这里开始写大字,两只也算安份,比起翠儿在的时候,清冷了不少,以前多闹腾啊。二狗子三狗子也放假了,因为两天便要过年,私塾先生便早放了几天,又布置了功课,也就天天在家里读书了。
二人见这边都在写字,也将纸笔都搬了过来,四人坐炕上,暖和和的,在桌子上写。偶尔搭个话。
赵佶走过去看了一会儿,眼神在大狗子的字上停留的时间最久。
赵佶是另一种风格,而大狗子却是狂洒的狂草气质,那种波澜壮阔的大气洒脱的字体,叫赵佶看直了眼,过来悄悄的对林觅道:“久之,必成大家。”言语之中颇有可惜之意。
可惜有点傻乎乎的,哎。
林觅看了大狗子一眼,那侧脸,俊俏的像会发光。他是真的长开了。
她对赵佶道:“给他取个名吧。农家不讲究字不字的,有个名就成。二狗子三狗子还是叫先生取,以示尊敬的好。”
赵佶道:“好,名,我来取便好。不过我得想一想。”
“好。”林觅笑道:“不急。取了名也是在外行走用着方便,这个年纪了,叫大狗子不像样了。可是在家里,他永远是家里人的大狗子。”
赵佶笑道:“说的是。”
正小声嘀咕着,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来了,不是赖氏又是谁?!
只听见胡氏起了身道:“嫂子来了,快进屋喝点热茶。”
赖氏道:“没事,先进来拜见一下姑姑。”
说罢胡氏便陪着赖氏进屋来了,赖氏堆了笑,道:“姑姑,家里人惦记你呐,叫我来看看,家里可有啥缺的,要是缺,只管与我们说便是。”
说罢眼睛又觑上了大狗子,上前便是一拍,倒把四个孩子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后又叫人。
“真乖啊,个个都长的这么好看了,在姑屋里养着就是不一样,瞧瞧,”赖氏道:“尤其大狗子,真是一表人材,还出息了,现在不仅能走镖,还会武会写字的,这身本事,可不得眼馋死人家的水灵姑娘,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