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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老太种田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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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延亭点点头。
  翠儿在帘子那头听见了,也有点怔然。
  李延亭良久,道:“儿子不孝,高堂在,还要出门,不能侍奉在娘膝下,儿子,于心难安!”
  林觅道:“倒不必担心我,我在家里自在着呢,哪要着你天天侍奉的?只是你,也有负担,大狗子的事……”
  顿了顿,道:“先让我想一想。”
  李延亭点点头,道:“娘,都是儿孙不孝,叫娘这个年岁了,还要操心。”
  “为你,还真没操过心,都是你替我担着事这么多年啊,”林觅道:“别想那么多,回屋睡吧。”
  李延亭点点头,回屋去了。
  翠儿低声道:“奶,大伯真的要带大狗子出门吗?!”
  “授鱼不如授渔,你大伯心里也担了不少的事,”林觅道。
  翠儿低声道:“可见有良心的人,都未必是好事,看看大伯多有担当,多稳重,可是心里苦,倒是我爹,傻乎乎的,这一辈子,都没怎么操过心。所以大哥这个样子,我觉得未必是坏事。他不是全傻,只不过是有些憨罢了,会好起来的。”
  这丫头。这个年纪就能理解李延亭的苦了。
  可见也是个心思玲珑的,心思重的人,可能都过得苦,心里苦。
  林觅在现实生活里,其实也有操不完的心呐。
  始皇上线了,雍正上线了,她也上线了。今天的她有点沉默。
  翠儿没跟着上来,主要是怕老上线,果儿在一屋里看见端倪。果儿现在还小,心思还飘着浮着的,知道多了,不是好事儿!以后叫不叫她知道,也得看心性和本性再说。
  “老人家有心事?!”始皇道。
  “一点小烦恼,”林觅也不愿意多说,这样的事,其实始皇未必能理解得了。这毕竟是小老百姓的小烦恼。他是心怀天下之人,这种小事情,不入心的,她也不想说。
  雍正看出来了,只怕是未解决,却不愿意叨叨叨的惹人烦呢。
  人就这个样子的,心里遇到真烦恼的时候,那个当下,未必肯说出来。事过境迁了,反而会笑着说出来当时觉得难为的事情。
  这些雍正全懂,便道:“老人家不方便说,咱就不问,只是若是遇到不能解决的麻烦,可一定要说出来,我们别的帮不上忙,好歹能给点建议。”
  “那敢情好,”林觅笑道:“当皇帝的见识,自与咱不同。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是愁着大孙子的事罢了。知道是为他好,可是心里舍不得,大概与老鹰要推小鹰下山学飞的心理过程一样吧,一言难尽!”
  始皇与雍正倒是有点理解了。
  不过他们的理解可能是与小老太不一样,孩子嘛,是一定要历练的。
  但是小老太的大孙子的确有点特殊。
  若是特殊的生在皇家,一辈子当个闲王,吃穿不愁的有人照应着也过去了,可是百姓人家,怕是做不到的。
  所以这二人不能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能一个说该推,另一个就说养着呗。
  养着,怎么养?没有宗室照看,便是娶了妻,以后是什么境况都不能保证。可是说推下去,也不行啊,情况特殊,一时之间能说什么呀!
  所以两人都沉默了。
  小老太道:“我去竹楼了,看一会儿书。”大狗子的事还是得想想办法。
  看上去是心情不太好,两人也能理解,便没有缠她,小老太便去竹楼了,消失在光幕之后,但光屏没有消失。
  今天两人想掐,掐也不合适啊,因此便沉默了。雍正纳闷道:“今天翠儿咋不上线?!”
  始皇道:“只怕家里不能常上线吧!她又不是闲人。”
  雍正噎了一下,慢吞吞的道:“她上来,我还有个说话的人。”
  怎么?跟我说话还委屈了你咋的?!始皇无语。
  本来是当皇帝的最不闲,结果到最后,是这两个当皇帝的最闲了,倒成闲人了似的。
  当然了,虽然没话可聊,但是也不舍下线,因此倒对坐着批起折子来,其实雍正现在效率很高的,他现在批的折子,多是一些废话折子,就是一个事拍了马屁一堆,最后才写到不到一页纸的正事,真是从粪里挑饭,看的雍正狂郁,一面批一面大骂:“下次把粪去掉,只写饭,不干人事,叫朕没事在粪里挑饭不成?!”
  一面还大骂御史,御史写了啥呢,说京城的狗太多了,影响治安,屎尿横飞的,那些铲屎官的没几个有道德的,他们出门都能踩着屎。雍正一看又骂了,“说朕带的头是不是?!哼,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狗屎也是肥料,咋就你踩着了?外面有多少穷人孩子捡屎的?早把狗屎捡光了,偏你踩着,就是你活该……”
  “……”始皇听他一口一个屎啊粪的骂,真是一言难尽的很。后世的皇帝都这个样儿?!
  先秦还讲礼,以此为失礼呢。
  这雍正……
  始皇便看着竹简,一面窥着瞅着他,见他拿起朱批洋洋洒洒的自己还添了纸写了长长的红字来骂人,也是特别无语,大臣们话多,你话就不多?!我看你话更多!什么君配什么臣,都是话痨。
  一时忍不住,道:“你就这么与大臣说话?!”
  “怎么?不行?!”雍正道:“这些人,不骂骂皮就痒痒。”
  始皇受到的教育可与这不同,道:“君者,不宜喜怒不定,很危险。多少因此而被大臣干掉的?!”
  雍正乐了,道:“第一,先秦以前的宫禁是笑话,这个众所皆知,你不知道朕的清宫有多严吧?屁股里便是带了啥,也能给掏出来……”
  始皇一听,恶心的不行了。
  雍正笑嘻嘻的,道:“第二,大臣们都知道,朕费了多少纸骂的,倒无事,顶多吵吵嘴,朕要哪一天不骂了,他们才真的要战战兢兢。”说明要动刀子了。
  始皇听了有些默然。虽然看不惯雍正的执政手腕,但是不得不说,他自有他的一套思路,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也懒得吵嘴。
  只问正题,“你那纸,是怎么做的?!”
  雍正乐了,哦,原来重点在这儿呢。他心里美极了,看着始皇淡定的脸,越淡定越是想笑,还刻意的捏了一纸抖开抖了抖,道:“没见过吧,薄如蝉翼,看看,这是宣纸,光滑如丝,你那没吧?!”
  始皇就知道他一定会奚落自己,看着雍正得意的小眼睛,道:“你这个人,那德性实在不怎么样。你告诉朕造纸的办法,朕用铸剑的方法与你换!”
  雍正一听,心突突的跳了起来,他看着始皇,似乎在彼此衡量着真假轻重。
  毕竟铸剑法是不是最好,造纸法是不是最好的,这得看彼此的人品不是?!得靠自觉。
  一时沉默,这两个心里较量着呢,也没有当下就决断!
  雍正看着始皇,笑道:“我给扶苏准备了月饼,顺便也给你一盒呗,当然了,你只是顺带。到时候给你,也叫你尝尝后世的糕点啥味儿。”
  始皇知道他奚落自己呢,冷笑一声,道:“你竟不知便是我这里,也是食不厌细,脍不厌精的吗?!比你后世哪里差了?!”
  “是吗?!”雍正道:“就是吃法儿落后了点,烤,烧,蒸,要不就是生的鱼片片,还能有啥?!便是小老太的炒菜,你都没见过吧?!”
  始皇不说话了,也懒得动气与他掐。
  “哦,也对!你连月饼是啥都不知道,因为秦不过中秋节。不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雍正笑着说的,可是这话,刺耳啊。
  林觅出来不正好听见了吗?!
  林觅见始皇不像生气,也不像好奇,倒是挺无语的样子,便乐了,道:“少理老四,他这是嫉妒你呢!?始皇啊,你可比他强多了。所以,尽拿小事,惹你不痛快!”
  始皇不搭雍正,只问道:“中秋是何意?!”
  “这个容易,我与你细说一说便是了……”林觅便科普了一下中秋的含义。
  但是林觅科普的,也只是常识,却无法系统的说起源等事。
  因此便听雍正得瑟了,笑道:“我补充一点,中秋佳节,是从唐朝明皇开始的,说起来,他的经历也与咱差不多吧……”
  “有一天,他做了一个梦,游仙的梦境……”雍正笑着,悠然的,说了一下这个中秋的起源和来历。始皇也没什么兴趣,知道是个佳节就行了。他比较有兴趣的,反而是唐朝和明皇。
  林觅明显的感觉到始皇有这疑惑,但是也感觉到他不问。
  可能是汉朝的事,他已经心里有数的,再加上问了,知道了,虽满足了好奇心,可同样的也带来痛苦。不划算是一,第二呢,便是林觅也劝过他,莫管后世事,惜取眼前时。
  问的多了,对始皇来说,不算好事。
  因此始皇便沉默了。
  雍正见他不提换造纸的事了,知道他做不出来急求交易的事呢,因此倒是暗暗好笑。
  行,你不急是吧?我再晾你几天再说。
  他便悠悠然的笑着继续批折子。
  林觅也静了下来,捧了书坐在地里看,主要是这里不闷,抬头还能瞅见两个同样看折子的人,这种感觉,还真不赖!
  下了以后,雍正还笑呢,道:“始皇这个人,心粗!也不问问明皇是怎么亡的。”
  “是是是,比起心细来,始皇可比不得万岁爷呢……”苏培盛笑道。
  雍正心里便得意了。
  万岁爷哎,别以为奴才瞧不出来,您就等着始皇问呢,偏人家不问,您还急得慌了。
  也是,一人不开钥匙,难道锁还能自动开了?!
  这要是真不由自主的先自己科普上了,岂不显得显摆!
  对于亡国一事儿,走下坡路的,万岁爷是真的特别想说,可偏偏,人家就是不如您意呢!
  这位爷,心眼子不知道有多小!
  最近不就盘算着这造纸术换铸剑术有多公平的事了吗?!
  这造纸术也不是说给就给的,给了方法,但是没有匠人和工具,始皇也是需要摸索一段时日的,而铸剑术更是,铸剑的方法是可以轻易得到,然而这个比造纸更难,因为这个技术对匠人的依赖极高。
  所以雍正为什么还在盘算着没答应呢,就是因为他觉得不合算。
  他的意思是,铸剑法要给,但是铸剑的匠人也得给,配套着一并来换,才公平。
  而他呢,给造纸术,也给造纸的人,和作坊的工具啊之类的,也配套着才像样呢。
  这只给一个方子,雍正怕自己吃亏。
  为啥呢,造纸术说白了,便是琢磨着,看着方子,好歹大差不离的花点时间就弄成了。不过是纸好点差点的事情,不妨碍使用。但是剑不一样,普通剑能与名剑一样吗?要是普通剑,大清也不缺。
  所以铸剑术不一样,对着方子,不懂的匠人就对着方子发傻吧,方子简单,可是其中的心得,窍门,还有注入的心血只有真正的大师级匠人才能办得到。
  所以雍正就盘算着一两天了,还没决断呢。
  这第一次就吃了亏,以后若是再有交易,岂不是更不划算?!
  因此雍正心里是真的盘算了又盘算啊。到底怎么着,才能公平的换来,得到真正的先秦铸剑之术呢?!
  这几天可不就琢磨这个事了吗?!
  而始皇呢,也是白琢磨这个事呢,寻思着莫非造纸术,真的很神,所以雍正舍不得了?!莫非给的铸剑之法不够筹码!?
  若是不够,那雍正也太贪心了点。反正加砝码是不可能的。始皇也决定晾着他。
  哼,谁能求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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