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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是我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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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子被他留下了,这是一个好消息。
  但坏消息是,次日皇上下旨,宣傅东楼进宫了。原以为皇上将他忘得干净,他没有成大器的机会,可谁知,傅东楼进宫后竟一炮打响……
  我和逢春悲情相视,无语凝噎,只盼傅东楼别太聪明,或者别太记仇。
  …………………………………………………………………
  每朝每代的皇宫里,都少不了神棍似的人物。后来我才知道,当时的钦天监被我爹收买,跟皇上道出了类似于“臣夜观天象,发觉东南方祥气笼罩,与皇宫上空的龙气相辅相成,恐是有龙脉流落民间”之类的屁话。
  皇上回忆了一番,想起除了已被封王的我爹,自己貌似是有个儿子在宫外成长,就派人宣傅东楼进宫瞧瞧。
  当时的其他皇子们,都已经具备了草包的雏形,不仅贪玩享乐还挥霍恋色,几乎没有可塑的栋梁之才。而太子玩物丧志,一心扑在斗鸡上,还励志要在斗鸡业混个风生水起,他的爱鸡不幸暴毙,哭得他三日不上朝也不用膳,把皇上气得差点提前驾了崩。
  终于,一股新鲜血液注进了皇宫昏庸的大池。
  皇上把所有儿子叫到跟前,忧伤满面的做起测试,“朕今个儿起来,发现传国玉玺裂了条缝,你们也都知晓,玉玺乃是一国之宝,象征着傅氏的江山社稷,现在朕的玉玺竟裂了一条缝,你们说,这说明了什么呢?”
  太子心系爱鸡,没有回答。
  皇子傅狄念回道:“父皇,要不请钦天监进宫算算,此等异象,早些防备才是最好。”
  有别的皇子附和,“是啊父皇,玉玺竟然裂了条缝,肯定是有不吉利的东西进了宫,老天爷在做暗示。”说完,还瞟了一眼傅东楼。
  皇子们挨个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迷信的有之,溜须拍马的有之,指桑骂槐的有之,终于轮到了傅东楼。
  皇上问傅东楼:“朕想听听你的看法,你觉得玉玺裂了一条缝,说明了什么?”
  傅东楼缓缓抬起眼眸,“说明父皇您,没拿稳。”
  空气寂静了三秒,皇子们神色百态。
  半晌,皇上拍案大笑:“好!好!有逻辑,有见解,不盲从,这才是朕的血脉,安妃果然为朕生了一个好儿子!有赏!大大的赏!”
  ……
  至于为什么傅东楼不留在宫里,还是回了和顺王府的事,我一开始是百思也不得其解。
  他将皇上赐的东西分散给了王府的所有人,连扫地的苏婆都分到了一条玛瑙项链,唯独我没有。我这才想明白,原来他回来,是专程来气我的。
  还真是有心了……
  虽然心里诅咒了他千百回,但实话说我倒不是很稀罕那些赏赐。所有赠予人的物品中,金银珠宝实乃下品,远不及有情人赠的一首有情诗来得价值大。我在幻想,若是我看上的男人,他一定不会送这些俗物给我,许是一朵花,一片纸,又或许是一计吻……
  正意淫到兴头,傅东楼出现在我面前,他提着那条手帕,姿态严谨向我道:“傅心肝,你那狗爬的字你猜我是认得,还是不认得?”
  “……”

☆、20 【做人不能丢了姿态】

  以前我总觉得“现世报”这种说法太过玄幻而且不够现实,现下待我抄书抄到手麻连口水都喝不得的时候,我才终于承认我也曾年轻不懂事过。
  用“曾”这个字,就代表着那些都是我翻过了的篇章,我现在就很懂事,无论我叔如何欺负我,我连屁都不放一个。这改过自新的模样,完全是因为我知道若是我再继续不懂事下去,我绝对会死得很年轻。
  由于《国论》非常深奥,满篇的字词搭配晦涩让人难懂,我抄着抄着就抄窜了行,本想就这么糊弄过去,可是我叔早就命吴公公将龙椅搬到了我旁边……
  他慵懒地半靠着龙椅,状似养神,可时不时还会将他那讨嫌的手指伸过来敲敲,“错字。”
  我无语凝噎,只能含泪抄书。
  其实中途,我的后台倒是差人来救了我一次,说是天色不早,太后想与惜缘郡主一起用晚膳。
  可是却被我叔淡定地回了,“去告诉太后,惜缘郡主现下不得空闲。”
  我有空我全身都是空啊苍天……
  太后就是这样,拯救我未遂。我开始无力地想: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果然人生就会变得很无奈,而且惨淡。
  ……
  到晚霞傍天,我深吁了一口气,佛祖爷爷,总算是抄完了。“皇上,您看我是不是可以———”
  他却把话题带到了另一个高度上,“朕赐予你的如意锁,可有戴?”
  这不是废话么,不戴就是玩命,谁敢啊?我解开颈扣,从里面拽出如意锁向我叔汇报,“皇上您看,戴得好好的。”
  我叔眉头一皱,突然就别过脸去,“后天宫里的中秋宴会,朕已经命人给和顺王府递了帖。”
  我虽然有点疑惑他说这句废话是何用意,但还是陪起笑脸来,“臣女一定会随家人早早到场,皇上无须挂怀。”
  “不是,朕的意思是你不用来。”他又转过头来望着我,眼睛深沉犹如古潭静水,“到那天,你就谎称身子抱恙不能前来,朕不会怪你欺君。”
  我心中有无数滋味,又都不是滋味,“这算是圣旨吗?”
  “你说呢?”
  我艰难地再度嬉皮笑脸道:“小叔,您这样做也太没意思了吧?中秋节阖家团圆,把我单拎出去算是怎么个情况啊?”
  “你离朕的视线远一点,朕的心情就能更好一点。”
  “……”我觉着我叔这句话很伤我的感情。
  不等我入戏,敬事房的太监就端着红木漆盘进来了,他谄媚地向我叔开口道:“皇上这阵子都没找人侍寝,要不,今个儿晚上传一个过来?”
  我叔寒气逼人地赠了他一个字:“滚。”
  我就纳闷了,我抄书抄到手颤抖又不曾进食,方才还被下令中秋节不准我团圆,该生气的应该是我不是吗?他发的哪门子脾气?
  我缓缓地将视线移了个角度望向窗外的夕阳,仿佛这样子可以看起来伤感一点。沉默了片刻后,我便对他弓腰拱手道:“臣女谨遵圣旨,臣女告退。”
  人不能丢了姿态,所以直到离开,我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
  (作者有话说:1。叔有内情叔不渣 2。我又日更一千了 3。不要打脸)

☆、21 【父债子偿才是王道】

  进宫面圣还真是一件很改变人生观的事情,不仅伤身伤神,还伤肺伤脾。想想也罢,我早就荣辱不惊了,所以对我叔的为难也就不那么计较。
  刚出御书房,我便将面部表情调整到了一个比较超脱的状态,没料一抬眼,就看到了寿康宫的嬷嬷正在门口候着我。
  她焦急地走到我面前,拿出包好的糕点递给我,“郡主啊,太后很挂念你,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打开糕点就塞进嘴里一块,然后回馈她一个灿烂的笑容,“去回禀太后,就说我还活着。”
  还有什么比活着更值得庆幸了吗?只要皇上不赐死我,那他对我的所有为难就都只是纸老虎罢了。
  “宫门就要关了,太后说郡主也可以留宿在寿康宫,等明个儿再回去。”
  “不用不用,”我果断拒绝了后台的召唤,“还赶得上。”
  ……
  我抱着糕点边吃边往宫门走,没想到路过御花园的时候,竟叫我瞧见了稀奇的一幕———
  太子崇重圆咕隆咚地站在一棵树前,正在用脚踹树。
  他旁边的太监貌似操碎了心,一直在喊着:“哎呦小祖宗,您这是干嘛啊,这树要是碍了您的眼,奴才命人拔了就是,您可别伤着脚啊……”
  我停下脚步,吃掉最后一块点心,然后看着他的背影叫:“太子殿下,你偷师呢?”
  我用的本是一个问句,可当崇重扭过身来看见我,然后瞬间小脸红红还将奴才全部支开了,那一刻我才发觉,我刚那句话应该用感叹号来着。
  宫里长大的孩子果然一点都不可爱,嘴上说我在跳大神,其实心里早就被我“一脚踹出叶雨”的功力震住了。
  太子咬咬嘴唇挣扎了一下,就认了,“心肝,为何我踹不下叶子来?”
  因为你踹得是常绿冬青。“因为不是人人都能有这能耐,太子殿下,这就是功夫懂吗?你想学就得让人提点一下,不然你偷师不成反而还会走火入魔。”我非常恳切地点点头,“功夫的世界就是这样深奥,跟你说再多你也不能明白。”
  在我作势要走的那一瞬,太子拽住了我的袖口,“心肝,你提点我。”
  哈哈哈我就等他这句话呢,皇上我整不过,父债子偿我整他儿子还不成吗?!
  我眉飞色舞地对太子道:“呐,你跟着我做,双脚打开与肩部同宽,对,然后微微蹲下,把手抬起来。这个动作呢就叫做扎马步,它是入门基本功,你多练着,以后甭说是树叶,连皇宫你都能踹翻。”
  太子瞪圆了眼,“真这么厉害?!”
  “我傅心肝何时唬过人?”我拍拍他的肩,把他的马步压标准,“信我,没错的。”
  太子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
  “没什么不行的,男人可最忌讳说这两个字了,”我凑近他耳畔,“再告诉你一个秘诀,你可以往屁股下放一个火盆,人的潜力都是逼出来的,你一怕烫啊,自然就能坚持的住。”
  太子被“男人”二字一刺激,立马露出一副纯爷们真汉子的表情狠点头道:“嗯!”
  那一刻,我觉得风轻云淡,豁然开朗,世界可真是美好啊。
  ……………………………………………………………………………………
  在宫里的这个时间,是一个各回各宫洗洗等睡的时间,可是出了宫门就大不一样了,大岐国民风奔放,此刻正是各路妖精出洞闹腾的大好时段。
  王府的轿子就是在这一路的“大爷,上来玩儿啊”“客官,要不要停路吃杯酒”“稀客啊稀客,姑娘们快伺候好喽”的声音中艰难前行。
  我本来还挺高兴的,可是此时却觉得愁得慌,国家的大好青年怎么尽在青楼中耗费生命,这真是太令人费解了。
  我堂堂一国郡主,在忧民不已的心境下,换上了男装,决定深入人民群众好好探查一番,兴许还能拯救几个边缘少女回头是岸也未可知。
  以上的心里活动,绝对不是我安慰自己胡混的借口,我发誓。

☆、22 【青楼满座人心寂寞】

  至于王府的轿子里为何会时常备有男装,这其实非常好解释,因为我时刻准备着变装跑路,如果你也有皇上那样的叔,估计你比我准备得还齐全。
  我下了轿,便下令让三元她们先回府去,“夫人问起,你可知道该怎么回?”
  三元毫不犹豫地答:“郡主,奴婢估计王妃正在隔壁打牌,自然不会问起。”她还学会抢答了,继续回我:“且王爷一向不管这些事情,郡主大可放心地玩得开心,早去早回。”
  我觉着也是。
  跟着我的人就是不一样,又聪明又贴心,我拧了拧三元的脸,便摆摆手让她们回了。
  ……
  暮色已至,又到了酒醉红尘时,我在一片莺声燕语的勾搭声中,缓步走进了春风得意楼。这青楼一条街中,我选中这家无非是因为它名字起的好,春风得意,得意春风,妙哉妙哉。
  小姑娘搭着我的胳膊把我招呼进去,老鸨便热情地扇着香扇迎上来,“哎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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