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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还写臭味系数大，打开要小心。”赵子说。
李明辉打不开瓶盖子，递给赵子。
赵子用尽力气才拧松一些，“好紧！”
“能行吗？”
这里李山力气最大，可惜李山只有一根胳膊。
赵子多弄几下拧松了瓶盖，“噢，好臭！”
“哇，这东西是从臭水沟出来的吧。”
李山捏着鼻子，“臭水沟都没这么臭。”
李明辉屏住呼吸，用筷子夹出一些榨菜。
忍不住吸一口气，放开了呼吸道他才知道什么是臭不可闻。
“打开抽风机。”臭死了。
赵子被熏晕了过去。
“赵子，赵子你出什么事了？”李山用身体抵着赵子不让他跌倒。
李明辉快步打开抽风机，转身去帮李山把赵子扶起。
到通风透气的地方，赵子缓过来了。
“老板那东西太臭了，你快把它盖上。”
李明辉去把榨菜盖上，用餐盘盖把挑出的榨菜盖上。
臭味从通风管传出去，让商场外的人闻到了气味，整个街道上的人都捂着嘴巴匆匆走过。
“这什么东西啊，这么臭。”
“附近弄臭豆腐了？”
“臭豆腐没那么臭，死老鼠吧。”
“臭水沟里的鱼，必定是。”
“依据今日的风向，这气味是从商场那边来的，我们去投诉他们。”
商场的背面是一处小区，小区的人生活挺好的，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臭气，比臭豆腐的味道更臭。
“打电话过去给那边的经理，告诉他们臭气的排放量超标了。”
“必须得要投诉，臭得我头晕。”
“不行我要吐了，这个味道太臭了。”
商场的管理员得到消息立马排查臭味是从哪个通风口出去的，从而找到李明辉的店。
进店就闻到恶臭味，管理员捂着嘴巴鼻子进去，瞧见李明辉与李山等人用夹子夹着鼻子。
“李老板你们在弄什么东西？影响大众的出行与生活。”
“抱歉，我弄来了几个臭鸡蛋，给你们添麻烦了。”
“臭鸡蛋处理了没？”
“已经处理好，不用担心。你们可以进里面去查。”夹着鼻子好难受啊。
商场的经理本来想进去查一番，可才踏入厨房就受不了了。胃抗议他的行动，警告他前面是危险地带。
只要他继续往前走，它就把胃里的东西推出去，让主人知道反胃是什么一个感受。
商场经理捂着鼻子跑出去，“你快把臭鸡蛋处理掉。”
“好好好，李山你送经理出去。”
李明辉去把榨菜瓶盖子拧上，用保鲜膜把夹出的榨菜封住，不让一丝味道外传。
“点上熏香，不然臭气消散不去。”
“我让人找些活性炭来，活性炭能吸除臭气。”
李山拿着客人送的熏香到厨房去，又用香水把厨房喷一遍。
过三分钟再进去，拿开夹子闻一下，“呕……好臭。”臭得他想吐了。
李明辉把所有除臭的东西都用上，还是不能把臭味去除。
他问系统，“这个竖亥是不是用臭味攻击人的？”
系统：“不，这过错不该是竖亥来背，这东西是黑豆豆与万金油研制出来的。你受的罪是他们俩造成的，你该狠狠地谴责他们。”
“老板，臭味不去很难营业。”
“去贴上告示就说这里的控制被臭味攻占了，让来吃饭的人慎重选择。”
李山去写告示，赵子去大门坐着，跟每一个想排队的人说明情况。
小灰灰趁李明辉不注意，跑进厨房叼走包着保鲜膜的榨菜。
它咬着保鲜膜，一路小跑溜出商场，到了马路一路狂奔生怕李明辉追来。
孙章在郊外的一处驴庄上班，下班回家见一灰色的猫在咬东西。
等靠近一些他闻到了一股臭味，“呸，这么臭的东西还敢吃就不怕吃死你。”
他开摩托车走远一点，转即有调转车头。
“喵喵喵喵。”小灰灰擦觉到孙章的威胁，它拒绝孙章靠近。
孙章下车捡起石头扔向小灰灰，“小畜生滚。”
小灰灰退后一步，又走前，对着孙章嘶吼。
它后背毛发耸立，脖子低垂，像是要与孙章搏斗。
孙章本就胆子大，何惧这小畜生。他捡起一块石头走过去，“你要是不在我就砸你啊，砸死可与我无关。”
小灰灰不走，孙章真的砸了，小灰灰被砸中了脑壳，十分生气又见孙章捡起了石头，不得不回头。它边走边回头，要把孙章的面孔给记下。
孙章捂着鼻子捡起地上的保鲜膜，屏住呼吸把保鲜膜封上，塞进裤袋里带回去。
孙章见小灰灰还没走，“还不走，怎么想抢回去啊？我这是帮你，免得你吃死了。”
他转身走却见小灰灰尾随，“戚，这小东西真是找死。”
孙章捡起石头扔过去，命中小灰灰的身子。
“噢！”小灰灰疼叫一声，夹着尾巴逃走。
孙章骑着摩托车回到家中，抬头看钟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对忙碌的老婆喊，“饭呢？”
“马上就得，再等五分钟。”
他拉出椅子，用椅子敲击地面表示不满，一屁股坐下去，后背依靠椅背，把脚放上桌子，拿起桌下的啤酒咬开就喝。
喝酒怎么能没下酒菜，他敲桌子，“孙乔拿花生米来。”
孙乔知道爸爸回来了，可不敢走出去。听到爸爸叫喊，不敢出去也得要出去。
女儿孙乔把一袋子花生米拿出去，又拿一碟子，把花生仁剥在碟子上。
“乔乔马上就中考了，你可不能浪费她时间。”李丽把剥好的花生米拿出去，让女儿回去看书。
“饭呢？”孙章再次问。
“还有一个菜，马上就好。”李丽转身就走，不愿多待一分钟。
孙章把裤袋里的东西扔到桌子上。“今日给你带了礼物。”他对老婆的背影说。
第一百九十一章 你的礼物
李丽看着那礼物不敢动手。
“拆开啊，这是给你的礼物，不领情怎么着？”孙章问道。
瞧着保鲜膜里的也不是什么坏东西，不过是几根榨菜，李丽壮着胆子拿过去。
才拆了一点儿保鲜膜就问道了一股恶臭，她赶紧包上，“这是什么？”
臭气分子在空气中飘散，一股臭气在屋子若隐若现。
孙章喝着啤酒笑着说：“你的礼物，吃了它。”
李丽转头与女儿说：“你回屋里去。”
孙乔抱着碗筷进屋。
“你拿回来的是什么东西？这哪是人吃的？”李丽说。
“这就是给人吃的，保鲜膜包着不脏。”
“这潲水里出来的东西，我不吃。”
“你吃还是不吃？”
“我不吃。”
“你找打是不是？”“是不是找打？”
“啊……”
孙乔扒拉着碗里的白米饭，外面发生了什么她都知道，她一直无能为力。
“你吃还是不吃？”
“我不吃？”“啊……”
臭味传入了孙乔房里，孙乔对爸爸的恨又增加了几分。
空气越来越臭，孙乔忍不住要吐。
她跑了出去，瞧见爸爸揪着妈妈的头发，扯着妈妈的头撞墙。
不知为何胆小的她涌起了一股力量，她猛地撞过去，抢走爸爸手里的发臭的东西，闭着眼塞进嘴，屏住呼吸咽下去。
“我都吃了，你不要打我妈。”
李丽站起要把女儿嘴里的东西抠出，“你怎么能吃，里面带着几百种细菌啊！”
“快吐出来……”
孙章把李丽拉走，一巴扇向李丽的脸，“贱人，两个贱人居然敢忤逆我。”
孙章一巴掌一巴掌拍打着李丽，孙乔看着头青脸肿的妈妈，胆小的她做出了反应。
孙乔拿着羽毛球拍柄打孙章的头。
“啊，你这个逆女，找打是吧。”孙章放开李丽，抡起拳头要打孙乔。
李丽抱着孙章的脚，“乔乔快跑，去你同学家。”
一味知道躲，胆小的孙乔不跑了。
她不但不跑还拿起了桌边的椅子，像大力士一般抡起椅子打爸爸。
“啊……你这个逆女，你敢打你老子。”孙章一手挡着椅子，另一手想要夺取椅子。
弱鸡的孙乔不知为何力气那般的大，椅子抡起又打下，没给孙章反应的时间。
孙章怎么也抢不了椅子，只能挨打。他想躲，但怎么也躲不开。
“乔乔，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李丽拦下孙乔。
孙章寻着空隙快步上前，捏紧孙乔的胳膊。
孙乔反手一拳头把孙章打蒙，孙乔又一拳头打得孙章头冒金星。
孙章放开孙乔，孙乔转身进厨房要拿刀。
李丽推着孙章，“你快跑，快跑。”
“跑，我会跑，看我不打死她。”孙章的语气里有些忐忑，想着该如何吓住女儿。
孙乔没拿刀，反而拿出一根棍子，胆小懦弱的她居然耍出了一顿棍法，打得孙章哇哇大叫。
打得孙章抱头躲进房间里。
李丽抱着女儿，“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事了。”
孙乔去踢门，门被踢得砰砰响，像是在拆门。
“孙章，你若是再敢打我妈，我就打死你。”
……
“砰砰砰，警察来了，开门。”
李丽去开门。“王警官，我家的事已经了了。麻烦你们走一趟。”
“解决了？”
“解决了。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好，我们回去，你们不能在闹了。一个月闹上三四回，你们要是处不下去就离了吧。”
“好好。”李丽猛点头，要关门。
“不，不能走，你们进来。”大门被打开。
孙章推开李丽，打开门，大声吼，“是我报的案，是我找的警察。我女儿把我打成这样，我要你们把她带进去教育教育。”
孙章的脸青青紫紫的，肿成一线天的眼睛，不由控地流眼泪，嘴巴肿得像两根腊肠。
两警官吃惊了，孙章与李丽这一对打架是常有的事，或者是说孙章家暴是常有的事。
派出所、居委会、隔壁邻居劝了又劝，派出所的人甚至把孙章带回去教育关禁闭，还是治不服他。
王警官看向额头留水的李丽，“真的？”
李丽摇头，擦眼泪，“我家里是怎么情况您不知吗？我女儿您也见过，她……”
孙章推开李丽，脱去上衣，“你看我身上的伤，我能把这些伤弄上去？你们要是不把她教育教育，我就一直报警，让那贱人知道打老子的后果。”
李丽不想让王警官进去，孙章想要打李丽，王警官拿住孙章的手。
“不是的，你们不要听他的……”李丽呜呜哭，她转身打孙章，“你害我不够，还要害我女儿，你这个魔鬼。”
“妈，你，你让他们进来。”孙乔在屋里喊道。
两警官护着李丽，孙章跟着进屋去。
前一阵子孙乔胆子很大，现在泄气了，胆小的性子又回来了，腿不停地颤，脸上的肉也跟着跳。
眼神里透露出害怕，说话结巴。
王警官见着孙乔手里的棍子，再看孙章身上的伤，心里却笑了。
王警官对孙乔招手，“带上衣服，今晚到叔叔家过夜。”
“王警官，我女儿没有……”
王警官拍拍李丽的肩膀，“你也一起去，这里住不得。”
李丽更害怕了。
派出所的人见着孙章满眼厌恶，瞧见孙乔就是疼惜。
“孙章你能被打，这不可能吧，谁能打你。”一个警员说。
孙章说：“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