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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围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逼着他将她家小姐怎么受伤的原委交代出来。
他不肯说,玉荷便不让他走,还污蔑他,说一定是他惹的祸,弄伤了他家小姐。
玉荷的模样使得栓子相信了一句话,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而玉荷这个死丫头比小人更难养。
初夏受伤了,铺子里好些事情都不能亲自做,即使她想做,裴宁轩也不肯松口,整日将她逼着在楼上坐着或是躺着,而他就在边上陪着,看看账本或者是陪着她聊会天。
初夏每日除了吃就是睡,觉得这简直就是养猪的节奏,估计再这样下去,她想不成猪都难了。
是以,这日,在极其无聊的情形下,难得裴宁轩也说是有要事出去了,她便吩咐陪在身旁的玉荷,“玉荷,你去楼下给我将铺子这个月的账本拿来,我提前算算这个月的账。”
玉荷眉头一皱,严厉执行裴宁轩吩咐过的话,“不成,裴公子交代过,你伤未好之前,什么伤神的事情都不能走,得在房里养伤才是。”
初夏有些恼火,敲了玉荷一下,轻声骂道,“臭丫头, 你这么听裴公子的话,是想去裴公子身边做丫头么?”
玉荷摸摸脑袋,嘴里嘀咕着,“不一样吗,迟早也得两家便一家,谁的丫头都一样。”
“你……”初夏瞟她一眼,抬手又要去敲她爆栗子。
玉荷笑嘻嘻的躲开了。
两人正闹着,秋叶推门进来了,一进屋,她四处看了看,便道,“咦,裴公子呢,咋没在屋里?”
这一个两个的,初夏真要发飙了,到底这屋子是她的还是裴宁轩的,到底这里是她做主还是裴宁轩做主的,怎么一个个走进来就是裴宁轩这个裴宁轩那个的。
初夏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你们够了啊,我和裴公子是啥关系,他为毛一定要在我这屋里,而且你要问我的伤势咋样,问我不成吗,我好端端的坐在这,干吗一定得问他。”
“大姐,你说你这样固执做什么。”秋叶丝毫不在意初夏的怒气,慢悠悠的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一派悠闲的说道,“这些天裴公子日日在你屋里,你也没叫嚣着要把他赶出来,说你们没事谁会相信啊。”
初夏一听更急了,气急败坏的低吼了起来,“我叫了的,但是他不肯出去,我拿他没办法。”
“要是换了个人,你保准就有法子了。”秋叶撇撇嘴,丝毫不相信初夏说的话。
好吧,初夏觉得自己这话的确是不太值得让人相信,因为她没法子解释裴宁轩这厮是如何霸道的。
论身手,虽说她本身是有些功夫底子,但因这具身子的原因,功夫在原有的基础上本就打了折扣。
其实就算她有前世的伸手,她也打不过裴宁轩。
她在现代习武的时候学的是招式,看重的是身子灵活度,执行任务的时候大多是靠着武器的作用。
但古代的人比他们更精进的地方便是,因为没有先进武器的辅助,他们全靠的自己。
他们在习武的时候会修炼内功心法,练武功的时候还练轻功,就光是这点她就比不上了。
所以严格说起来,论身手,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她都不是裴宁轩的对手。
再加之,那厮除了用武力,脸皮也厚到极致,一旦她说话大声点,他便皱眉威胁,“再多说一句,我不介意用那日在马车上的方式让你闭嘴。”
想起那日在马车上,自己两辈子的初吻被这厮给夺了,她懊恼至极。
但有什么办法呢,现在连自己家的人都站在他那边,她真是“孤立无援”。
秋叶看初夏又是叹气又是摇头,一副初夏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语气撇着嘴道,“大姐,你还想怎么样,是觉得裴公子还有哪里不好吗?”
初夏已经烦爆了,嘴里的话脱口而出,“哪里都不好,我就不喜欢他那样的,成吗?”
初夏现在倒是说的爽,但到了后来才知道一时爽是要付出代价的,某人因为这句话硬生生的压榨了她一夜,连喘息的机会都没给她。
当然,此乃后话。
秋叶闻言,脸色一顿,突然附在初夏耳边,小声道,“大姐,莫非你还喜欢黄展才?”
“别胡说,我只是觉得我年纪也不算大,还没到非要嫁人的地步,想在娘家多呆两年,多挣些钱。”初夏已经无奈了,秋叶这丫头的联想力实在太丰富了。
要不是她提起,她都快忘了黄展才这个人了。
秋叶确定初夏不是因为惦记黄展才才不同意裴宁轩的,心里松了口气。
她道,“人家裴公子也没说现在就要你嫁给他,你不是可以同样在家里多呆两年么。”
“而且你想挣钱可以继续挣你的,而且裴公子家大业大的,能帮你不少忙呢。”
“哎,这事以后再说吧。”初夏发觉自己以前被人说起这些的时候,她顶多是不安,但最近因为这个话题她整个人很容易烦躁,立马转了个话题,“对了,雪花呢,咋这几日白天一直也没瞧见人,只有晚上才会来房里问问我的腿伤。”
秋叶闻言,忙回道,“雪花姐在楼下帮忙呢,不过她不敢去前铺帮忙,说是自己啥都不懂,怕耽误咱们的生意,在后院帮着洗碗,砍柴啥的。”
“一直在做活?”初夏吩咐秋叶,“无聊时让她做些也没啥,但记着让她多歇息,铺子里做活的人也够了,砍柴这些事情不是有东旭他们做吗。”
“说了,但是雪花姐不听,说闲着难受,还不如找些活计做做。”秋叶说着,脸上升起了几分怜悯,“大姐,雪花姐倒是真勤快,以前咱们和她相交的少的,不知道他们家的这些事情,不然早些请她来家里做活就好了,免得这些年她在家里也受了不少苦。”
“一家不知一家事情,这哪里是能说的清楚的。”初夏道。
“也是,就以前咱们家里那样也没人知道咱们家如今能开得起这么大一个铺子。”
“嗯。”初夏点头,正如她从未想到,她竟然会无端端的穿越到这里来。
但不管咋样,日子还得继续过。
两姊妹正聊着,裴宁轩不知何时从外头回来了,也没听到有人通报,但见他衣裳都换了,估计是回来很久了。
一直也未见他,初夏猜他应该是先回了自己屋里。
玉荷和秋叶一见裴宁轩进屋,互相使了个眼色,找借口出了门。
初夏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这两只小白眼狼,方才还说好今儿要陪她一整日的,裴宁轩一进屋,立马就跑了。
第99章从了我?
裴宁轩可没忽略几人的眉来眼去,他去到洗漱架子那边净了净手,走过来笑着问初夏,“三人躲在屋里说我什么呢。”
这厮早上才穿的一身紫色锦袍,这会换了身蓝色的袍子,外头罩了一件同色的轻纱罩衫,更显的英气逼人。
初夏逼着自己从他身上移开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你也知道自己有很多坏事让人说啊。”
裴宁轩略略玩下唇角,一脸玩味的看着初夏,“我猜测秋叶和玉荷方才必定是在劝你早日从了我,别再固执了,对不对?”
初夏睁大了眼睛,她简直怀疑这厮方才是不是躲着外头偷听,竟然一猜一个准。
但不想让这厮得意,她连忙恢复了神情,瞟了裴宁轩一眼,“你是强盗吗,还逼着人从了你。”
裴宁轩轻笑一声,没多说,低头去查看初夏的伤势。
其实初夏腿上的伤只是当时流了不少血,看着渗人,又没伤到筋骨,真不算重。
加上裴宁轩让栓子拿了一堆从宫里带出来的治外伤的药粉,外敷内服,初夏的伤势已经慢慢变好了,实在没到要整日坐在屋里的地步。
裴宁轩点点头,给她换了次药,便道,“伤势恢复的不错,等几日就结疤了。”
这意思,就是她的伤势没大碍了,看账簿肯定不成问题了?
但初夏知道这厮的性子,喜欢小事当成大事来搞,要是直接跟她说自己想看账簿,他必定会阻止。
于是,初夏转了转眼珠子,突然喊了裴宁轩一声。“闲在房里好闷,我想出去走走。”
裴宁轩看着她挑了挑眉,薄唇轻启,“你是在示意我抱你出去走走。”
初夏翻了个白眼,有些烦闷的冲他嚷起来,“裴宁轩,我又没瘸,不用整日这样呆在屋子里。”
裴宁轩看了她一眼,估计她是真闷了,终于算了开了个恩,“只要不提出去,别的事情都可以。”
初夏等的就是这句话,她低头一下,装作想了许久才想起的一件事情,“那你去楼下给我拿铺子里的账本来,我算算这个月的账。”
裴宁轩看着这丫头狡黠的笑容,自然知道她起初说的要出去走走的话是前奏,最终目的其实是要看账本。
但见她实在是愁闷至极的模样,裴宁轩也不舍得,寵溺的看了她一眼,下楼去让人给她拿账本了。
初夏被裴宁轩眼中的寵溺给震到了,原来这个男人温柔似水的模样,比起他霸道不讲理的时候,更能让人心动。
初夏认识裴宁轩这么久,不管他做些什么,她心里虽也会有些不安,却从未哪一刻,对他的感觉如此强烈过。
这一刻,她真正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心因为他这寵溺的一眼狠狠的跳了一下,久久未能平静。
初夏按住左心处,一个劲的安慰自己,大抵是上辈子太苦了,所以这辈子很容易便被人打动了,一定要守住阵线,不能这般被打动。
裴宁轩拿着账簿进来的时候,见初夏捂着胸口,嘴里念念有词。
他以为初夏哪里不舒服,忙放下手里的账簿,拉着初夏的手,双眼紧盯着她捂住的地方“,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要让唤人进来看看吗?”
初夏看他双眼灼灼的盯着自己的心口处,她突地有些不好意思了,忙转了个身,低声道,“这里又没受伤,哪里会不舒服,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心里觉得难受罢了。”
裴宁轩眼神一闪,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随即看着初夏问道,“以前的事情,什么事情?”
“没事,就是家里的一些事情。”初夏哪有什么事情,不过是随意一说,又立马转了话题,“对了,账簿拿过来了?给我看看。”
裴宁轩看了她一眼,递过账簿给她,“你先看账簿,累了就歇息一会,我出去一阵。”
又过了十来日,初夏的腿伤总算是好的七七八八了,已经开始结疤,裴宁轩除了不让她做体力活,也没再限制她的行踪。
初夏前前后后在屋里闷了差不多一个多月,可是闷坏了,一得到自由,便喊上玉荷,秋叶和雪花几人,“咱们去镇上逛逛,许久没出去了,都不知道街上变样了没。”
秋叶一听,连忙笑着赞成,“好,大姐你没出去这阵子,我们也没出去,我有好些东西想买。”
“成,咱们去逛逛,想买啥都成。”初夏难得没跟秋叶说教,点头同意了。
裴宁轩见初夏兴致勃勃,竟然也没有阻止,只是将栓子唤到跟前“栓子,你跟着一起去。”
“是,主子。”栓子点头应下。
裴宁轩将初夏拉到自己跟前,柔声交代她,“镇上人多,当心些,我这几日要回白河镇一趟,你有事就吩咐栓子和青轩,我将他们两人留在这里…”
初夏见他最近几日在家里的时间不多,瞧着好似有啥事情,冲他摇头,“你要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