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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芽在那样的目光之下全身颤抖,仿若灵魂被那样刀子般的目光与声音切割。
千芽看到莲祭手指握着的地方,立马反应过来,哆嗦地掏出那枚血色莲花储物仙戒。
方一拿出来,那枚血色莲花储物仙戒若有意识般脱离千芽的手,朝莲祭飞过去。
“这是他给我,让我交给仙尊您的。”千芽小声地解释道。
莲祭脸上一片冷沉,将那枚血色莲花戒指再次套在了莲衍中指指根之上,印下一吻。
众人静静看着,没发出任何声音。
莲祭的手指抚上少年平静的胸膛,握住那根黑色的长羽,拔了出来,本已流干了血的伤口,却溅出几股热流。
下一瞬,众人皆睁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
只见男人倾身吻在了少年的唇上,两张相似的脸仿若在重合。
那是莲衍的父亲,他的父亲竟然在吻他,怎么可以,怎么可能!
他们是父子,怎么能这样做!姬子湮等人不敢相信!
这个吻不含任何情、色的味道,却满是占有欲,莲祭深幽的眼底,金色莲华浮现,在退出时,惩罚性地在莲衍唇上轻轻咬了一口,而少年却无任何反应。
众人在看到莲祭怀中的少年重新恢复一身干净的白衣,胸口的伤口被层层白色衣衫阻挡,看不到底下的伤口是否已经痊愈,如他的左手那般。
这是那位莲祭仙尊,莲衍的父亲吻他的原因,众人心中松了口气,涌起欣喜,那个致命的伤口都能恢复,莲衍的父亲应该有办法救他吧,毕竟他的父亲是五界最厉害的人,但是心底的不舒服感觉却挥之不去。
一口透明的棺材凭空出现,莲祭将少年温柔地放弃置入其中。
千芽见莲祭抱着那具装着莲衍的水晶棺欲走,上前几步欲跟他回去,却在莲祭的目光下难以前进一步。
“他让我给仙尊您带话,说让您……”千芽强力镇定下心底的恐慌,找话道,她想跟着仙尊走,哪怕她是那么的害怕他,仙尊一定有办法,她想看着莲衍醒过来!
“你们怎么不去死!”莲祭的声音仿若被冰雪覆盖,寒到人神魂深处,打断了千芽的话。
这句话震慑住众人,他们心底浮出的皆是他们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
骄傲如天瑶,她爱的是月君,却依然被这个声音所惑,这个少年死了,她也应该去死!
“你,从此以后不准踏入天枢派!”莲祭冷声对千芽道。
莲祭的这一声将陷在无限自责与愧疚中,欲羞愤自杀的众人唤醒,神智恢复清明。
莲祭怎么会不想杀他们,不想让他们死,他的月儿都死了,而他们却或者,止不住的杀意在他心中肆虐,无处发泄。
只是,月儿死了,他们却活着,月儿不想他们死。
莲祭抱着那具冰冷而透明的棺材起身离开,嘴角勾着一抹邪异的笑容。
那就让月儿亲自动手,杀了他们!
千芽失神地望着那个白色身影消失的地方,像是在说服自己相信般,嘴中喃喃道:“仙尊一定能救活他的,一定能!”
其他人也同样愿意相信这句话。
白玉石台之上,一具透明的棺材安静地置于其上,里面躺着一个少年,面无丝毫血色。
莲祭俯下、身在少年额间轻轻一吻,少年在刹那间变为一绝色至极的少女。
美则美矣,却毫无生气,高耸的胸脯没有任何起伏。
莲祭将少女抱起,一闪身进入他的神域,剥去少女身上的衣衫。
裸|露出来的身躯玲珑有致、娇柔美好,却冰冷至极。
左胸之上有一个血洞,伤口并未结痂,伤口周围覆着的鲜血殷红嫣红的,刺眼至极!
金色的火焰从莲祭身上腾起,燃去他的衣衫。
莲祭一语不发,捞起水流,沉默而细致地将二人的身体打理干净,抱着怀中的少女踏着台阶走上金色莲花的花心之中,并未给二人穿上衣衫。
两人坦诚相待,莲祭的手指放在少女浑圆的胸脯之上,没有一丝的情、色意味,相反手指有些颤抖,抚在那个致命的伤口之上。
“他们怎么敢!”莲祭的声音若暴风雪般愤怒与狂暴,平静的水面刹那间若暴风雨骤起时的海面。
他放在心尖上疼的人却被人专门针对杀害,该死,他们都该死,所有人都该死!
作为仙人,更何况至仙后阶修为如此高深的仙人,就算将心脏挖出来也不会死,只是衍月不同。
没有人比莲祭清楚,衍月的致命之处就在心口,他曾耗费心血为她聚了一魂一魄,就在她的心口。
她的心碎了!她的魂碎了!她的魄碎了!
这世间只有他们二人是特殊的,无人能将她再唤回来,但是他能,只是……
莲祭修长的手指没有任何犹豫地插入了自己的胸口,鲜血直流,面上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手指准确地将一颗金色的珠子挖了出来,塞进少女胸口的血洞之中。
莲祭做完这些,面上虽然一如既往地毫无情绪,额间却冒出细密的汗珠,面色苍白了许多分。
“为师将自己的心给你。”莲祭合住双眼,将少女揽进怀中,两人赤|裸的胸口紧紧相贴,鲜红的血液相互融合。
作者有话要说: 看来是没人相信软萌君会在上一章结局的吧,也是,像软萌君这种掉节操小能手怎么写的出来杯具呢!O(∩_∩)O~
☆、第二百九十五章奶孩子
莲祭墨色的头发瞬间退去色泽,银白色的头发疯狂生长,铺散开来。
他喘了口气,似乎有些难受,眼睛微睁,露出有着灿金色莲华的眸子,望着怀中冰冷而安静的少女,手中的力道紧了紧,两人更紧密地相拥,若要融为一体一般。
只是,莲祭眉梢微不可见的轻蹙,刹那间,一阵金色的光芒将二人包围,一闪而逝。
浑身赤、裸,苍白无力的少女躺在一朵金色莲花之上,与她背脊之上的那朵奢靡而妖娆的金莲图腾一样。
巨大的金色莲花,繁奥的银色神则勾勒,一眼望去,便是无可比拟的震撼与不可逼视!弥漫的杀意撕人神魂!
少女安静地躺在其上,没有任何气息。
忽闻一声轻叹,却是那朵金色莲花发出的。
这是他原本的样子,他将心给了她,维持不住人形。
金色的珠子是他的心,却不只是莲子心。
他有记忆以来,他出生在那个众人皆知已毁灭的神界,却再也回不去。
连他都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只是他的原形却是这样一朵金色的神莲,却又不只是神莲,他有一颗永远也不会跳动的冰冷的心,那是一颗神核,无神能拥有的神核,也是他力量的源泉。
在此之前,他只喜欢杀戮,因为只有杀戮能让他找到一些活着的感觉,或者说他的存在就是为杀戮而生,杀戮是他的本性!
直到他的生命中遇到了那个小女孩,只有他们是相同的,在本质上相同的,那是一种同类的感觉,他不再是一个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他的生命不再因杀戮而无趣,他的月儿成为了他活着的意义。
金色的花瓣颤了颤,慢慢合拢,将少女包裹在花心之中。
外面世界的杂乱被这安静的两人抛在外面,无人能打扰。
莲祭从沉睡中醒来,张开花瓣,化作人形,冷肃的脸上挂着挥之不去的疲惫神色。
却猛然发现他怀中的人不太对,只见他胸口贴着一个小小的团子。
之前他抱着的是一个少女,身体玲珑有致、馨香柔软,而现在在他怀里的是一个小小的婴儿。
莲祭仔细检查了一番,他怀中的女婴宛若初生,皮肤娇柔,吹弹可破。
那张脸极小,只有他半个手掌大小,额间一轮赤色的偃月,容貌却不是她小时候的样子,依稀能看出她此前那张能够颠倒众生的脸的模样,却更为精致与华美,那是一张陌生而又惑人的脸。
女婴仿若熟睡着,手中握着什么东西,抱在胸前,莲祭手指轻轻她翻了个身,动作说不出的小心翼翼,似乎害怕将她吵醒了,但是女婴却毫无生气,冰冷而无任何生机。
她怀中抱着的是一根权杖,只有她小小的胳膊般长。
莲祭瞧见她手腕上那一直戴着的缠着金纹的白玉镯不见了,前面给她洗身子时还在的。
那是一柄神杖,华丽而大气,雪色的杖身,银色的神纹,却没有神篆。
其实从他第一眼看到她腕上的那个镯子,他便感到了它的不凡,它给他的感觉就像戮神给他的感觉一般,虽是神器,却有不只是神器,还有更多说不出来的东西。
天衡有神器,花墨卿和风华同样有神器,可是他却从来没放到眼里,感觉不同,本能地不屑。
莲祭穿上衣衫,将女婴从襟口中放进去,光、裸的肌肤紧紧相贴。
直到他从再次醒来,感觉到胸前的异样,身子僵硬了一瞬,面色说不出的古怪。
乳、首被包裹在一个湿漉漉而柔软的东西内,被用力的吮吸,乳牙还时不时地轻咬一口。
莲祭自有记忆以来,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身体瞬间僵硬。
只是胸前的异样感越演越烈,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情动感从胸前蔓延开来。
莲祭眸色沉了沉,手伸进胸口,欲将作乱的小家伙揪出来。只是他怀中的小家伙却猛地一口含住他的乳、首,乳牙紧紧咬住,丝毫不放,手脚并用的趴在他的身上。
莲祭覆在她身上的手感到了手下那小小躯体的颤抖,顿时僵住了。
胸口被小家伙咬的有些疼痛,莲祭将上身衣衫扯开,清冷的声音柔和了很多,“乖,不怕。”
大手在她光、裸的背脊上轻抚,那有一大片金色的图腾。
莲祭感到手下的身躯放松了许多,只是更加用力地吮吸着他的乳、首。
做了三十多万年的仙尊,他从出生便是这般模样,从未带过这么小的孩子,一时有些无措。
胸前的感觉让他一压再压,莲祭的面色有些难看。
他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书中有写,凡间的孩子出生都是食母乳,莲祭的脸色更加难看,他被月儿当成了娘,还一个劲地吮吸他的乳、首。
他一个男人,哪来的奶,莲祭绝色的脸上阴晴不定地变化了一番,趁胸前的小家伙吸得欢快,一把将其拽了起来。
莲祭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自己左胸被蹂、躏的红肿的乳首,还有丝丝血丝渗出,心中复杂至极。
被人打断,衍月挥舞着手中那柄权杖乱动。
莲祭制住小家伙,神杖银色的光芒闪过,化作一只镯子老实地套在了那白嫩嫩的手腕上,刚好合适,
“月儿。”唤了一声,莲祭却发现她完全没反应。
衍月睁开了双眸,银灰色的瞳孔混沌而迷蒙,一片空洞。
莲祭脸色冷了冷,一只手在她眼前轻挥,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没有丝毫反应。
“你看不见!”莲祭用的肯定的语气,声音中满是杀气。
衍月瑟缩到她熟悉的地方,趴在莲祭的左胸口,只有这里让她既依恋又温暖,舌尖舔过被她咬破的地方,卷走血丝。
莲祭的身子再次僵硬住,被舔过的酥麻却又不能跟他怀中的这个小家伙真正计较。
“你听的到吗?”莲祭忍了又忍,将衍月捞起,两人心口相对,怀里的小家伙终于老实下来了,听到他的话,仰起一张漂亮的紧又无辜的脸。
她听的到,莲祭松了一口气,注意到她方才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