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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这还没有发现呢,养了些时日,三弟妹你这看起来可真是好看呢,比没有出嫁前还有些姿色呢,怪不得那么多人帮呢。”
蒋氏一边说着,还一边瘪着嘴,眼珠子上翻下翻,声音阴阳怪气。
其实开始蒋氏也只是打着想要膈应一下王氏的想法,但是说着说着,正眼看着王氏,蒋氏心里面不舒服了,为什么?
因为这王氏当真是看着水灵了,比之刚嫁过来的时候还多了几分风韵。当初王氏刚到陈家的时候,蒋氏就趁着邓氏不喜王氏多出挑拨,私底下给王氏小鞋穿,就是因为嫉妒,嫉妒王氏纤细的身材,如花的样貌,这些都是蒋氏拥有过而失去的。
一直到后来,即使王氏被折磨的那般老气,蒋氏心里面的气都并没有完全抹平。
可是这下子看到,王氏经过疗养,再加上陈依依懂得的现代科学的调养方法,越发好看,蒋氏心里面的极度疯长,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把王氏的脸给划伤几道疤,让王氏比那村头的赖婆子还丑。
“大嫂!你说话还要不要脸面了,这话是你能说出口的!”
名节,这个可谓在王氏心里面仅次于自己家人的东西,蒋氏刚才那番话,不就是在讽刺王氏不守妇道,四处勾搭男人吗?
“我就是实话实说,哎哟,三弟妹呀,你至于这么生气吗?莫不是,说中你什么了?”
蒋氏看着王氏炸毛,心里面别提多爽快,越说越来劲儿。
看着王氏捧着钱的手再颤抖,气的脸色铁青,都快说不出话来。
陈依依哀叹,唉,包子的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总算是有点进步,不能要求太多,现在要想让王氏在口头上对上蒋氏不落下风,是不太可能了。
那么现在,就得自己出马了。
呵呵,这个蒋氏,欺负别人那是擅长的很,只是不知道,自己这边也不一定就坦坦荡荡吧。
“大伯娘,你现在还有心思胡乱污蔑我娘呢?”
“污蔑?陈依依,什么叫污蔑,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你呀,跟你娘是母女,自然是不觉得了,所以说我这叫污蔑呢。”
蒋氏现在说着还是眉飞色舞,对于自己狠狠刺中王氏的痛处弄的王氏气急的样子很是高兴。
“哦,我以为你现在还在着急大伯呢。”
“大伯?我们家余仁有什么好着急的?哼,别看余仁被陷害挨了板子,那可是比那些个伤了元气好的块多了,等不了几天我们家的铺子也该重新做生意了呢,我呀,辛苦了这么些年,也该享福,去当个老板娘了。”
越是这么说,蒋氏越觉得自己真的离享福不远了,这才想起来,自己家可是不比三房二房这些只能地里刨土的东西。
“享福?大嫂莫不是忘了,我们家的余德是怎么被害的,说起来,不知道这住过牢房的人,还能不能做生意呢,就算是做,也不见得能有什么生意吧。”
刘氏刚才一直想帮王氏的忙,结果还没等到帮到王氏的忙,自己家居然也被蒋氏给说了,说的刘氏是火冒三丈,自己家余德可是挨了一刀子,就是被大房这一家害的,可是这蒋氏这么个东西,居然还敢这样子提起这件事,还说那么振振有词。
结果自然,刘氏可不比王氏,那是不怕蒋氏的,好呀,你拿刀往我身上捅,那我就那盐往你伤口上撒,看谁痛!
“是呀,而且,当时大伯还是被一个女人给指认的,据说那女人好像还经常和大伯喝酒呢,事什么流花巷的……什么姑娘来着呀?”
陈依依做出一番思考的样子。
流花巷!
曾事情,早先就听王二媳妇说过,那时候蒋氏还和王二媳妇打了两常大架呢,就是因为王二媳妇这样子说。
后来蒋氏虽然也听到了些传言,但那时候传言有真有假,蒋氏又忙着怎么救出陈老大,也就没有理会这些话,事后陈老大也没说这些。
现在听来,蒋氏要是再不知道是怎么会事儿那她就是个傻子了。
瞬间蒋氏的脑子就只剩下愤怒和伤心,流花巷,还一起喝酒呢,回想起那时候陈老大时常不回家,就待在镇子上,自己还当是真的为生意忙呢……
“陈老大!你给老娘说清楚!”
大房的屋子里面顿时传来争吵的生意,两个人看来都很激烈呢。
陈依依乐得看戏,刘氏自然是也不会走开,正好这整天没趣的紧,有这好戏看,错过了就没有了呀。
里面伴随着争吵,时不时的还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
陈新东扭着短腿飞快的跑了出来。
到了院子里面,看见三房和二房的人家,眼睛里面闪过憎恶,继而远远的站在一边,等着屋子里面什么时候停止了才敢进去。
吵闹声连邓氏和陈老爷子都给吸引出来了。
走到大房门前,看着争吵不休还伴随着动手的两个人,陈老爷子急的不得了。
“哎哟!这是怎么了嘛,夫妻俩好好的,有吵什么呀!”
陈老大看到陈老爷子仿佛看到了救星,带着委屈的喊道:“爹,你看看这个婆娘,居然还敢对我动手了,像是个什么样子!”
现在陈老大可不管丢脸不丢脸了,本来屁股上挨了板子这些天好的差不多,可是本来身体就不怎么样的陈老大现在可打不过蒋氏了,就刚才,还挨了蒋氏好几下呢,疼死陈老大了。
陈老爷子一声怒吼,加上邓氏上前阻拦,终于阻止了蒋氏的疯狂。
“大媳妇,你这是闹什么!居然还敢打自己家的男人了,你还想不想在陈家了!”
“就是,你这个贱蹄子,真以为分家了,你就是敢无法无天了!老娘生的儿子,那也是你能打的!”
“好你个臭男人,你居然真的背着我去流花巷,你这个没良心的负心汉!你,你……”
蒋氏说着,气极了,忍不住眼泪居然就下来了。
陈依依趴在门边偷看着,当看到蒋氏在那里擦着眼泪水的时候,惊讶不是一点点。
说实话,一直以为蒋氏是一个只有自己利益不在乎其他的人,一向把人至贱则无敌的真髓发扬光大的人,居然……也能因为爱情真的很伤心的流着眼泪。
“哭!你还有脸哭,你自己打了自家男人还好意思哭!就算是流花巷又怎么了,你一个当妻子的本分是什么?你个烂心肺的东西,还好意思哭。”
邓氏不以为然,嘴巴里仍是不忘骂上蒋氏两句。
这下蒋氏却不还嘴了,真伤心了,眼泪掉的更急了,止不住的掉。
陈老大看着心里面也有些不忍心,自己这媳妇,当初嫁给自己的时候,也是漂漂亮亮的一枝花,只是后面……有些一言难尽。
但是该有的感情还是有的。
“你哭什么,就听那些个人胡说,都说我是被骗了,那去流花巷还不是谈生意,要不是那些个人喜欢去,我去干什么?我就是去也是只找一个便宜的喝点酒,什么都没干,你这个傻婆娘,就信那些个人挑拨的,还不相信自己家男人。”
听到陈老大这么一说,蒋氏哭的到是缓了,只是还是有些不相信,毕竟这可不是小事。
陈老爷子听着也帮着自己儿子说话。
“就是,大媳妇,你们夫妻俩都不相信,还能相信谁,这男人嘛,就是出去喝点酒又怎么样?你这就开打了,有点体面没有!”
心里面对于陈老大刚才的说法也有些信服了,蒋氏摸了摸眼泪。
听着陈老爷子说的话,只是低着头,不知道想着什么。
看蒋氏平静了,陈老爷子遂拉着正欲再教训一下蒋氏的邓氏出去了。
陈依依见好戏结束,自然也就回去了。
虽然蒋氏是不说话了,但是陈老大的心中还是有些担心的,他心虚呀!他确实就是去找姑娘的,还不止一次,当然,当着件事蒋氏的面,是一定得打死了不承认的,现在惹急了蒋氏可不是个好做法。
“怎么,还不相信?我这难道还得给你发誓?”
听着陈老大略带逗乐的花,低着头的蒋氏抬起了头。
本就肿胀的大脸盘就把眼睛给挤的小了许多,刚才又哭急了,这下是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油光满面,鼻子处的伤疤还隐隐可见,陈老大看着一激灵,到底还是看了下去,忍住了没有直接转开头。
“你说的话,当真?”
带着鼻音说着话,看着这张脸,陈老大忍住了内心的恶心。
“嗯,当真。”
后又经过蒋氏许多的问话和陈老大的回答,大房一家逐渐归于平静,陈新东也自己回了大房。
晚上陈余节回来了,之前王氏能够下床走路的时候,唐氏就没有再让陈余节带东西到陈家了,只是隔三差五的还要带点鸡蛋什么好吃的。
今天晚上,陈余节刚到家,就迫不及待的放下东西,将陈依依和王氏叫到房间里面。
“依依,媳妇儿,你们猜猜,今天有什么喜事儿?”
“喜事儿,爹,你有什么喜事儿?”
王氏也是一脸疑惑的而看着陈余节。
“今天呀,我跟着学手艺的那个木匠师傅,觉得我很有天赋,说以后要教我的他压箱底的本事呢!而且,他还说我现在的手艺,做一般的家具已经可以了想,现在已经可以在村子里面找事情做了。”
“这,今天怎么好事儿都赶在一堆了!”
“好事儿赶在一堆?媳妇儿,今天还有什么好事儿吗?”
陈依依笑着,看向王氏,王氏心领神会,从箱子里面拿出了那六吊钱。
“爹,你看,这就是今天我的喜事儿。”
“这……这哪儿来的钱呀?”
陈依依手里面有银子的事儿陈余节知道,但是周铖尘私底下给的三百两的事情陈余节不知道,一直以为王氏吃药把钱都用的差不多了,没想到,这突然的怎么又有六吊钱了。
“这就是我的新生意!”
“新生意?”
王氏看着陈余节一脸懵逼的样子忍不住发笑,当年也是这样,觉得这个少年好可爱,一下子就忍不住……就喜欢上了。
想到这里,王氏赶紧说道:“依依,你就告诉你爹吧。”
“好吧,爹,告诉你,这就是我做泡菜的生意,卖给上一次的店老板,一斤泡萝卜十文钱!今天一共卖了六十斤,四坛子。”
“十文钱一斤!”
这下陈余节真的震惊了,这可只是萝卜呀!
居然就十文钱一斤,这还是弄的少,要是弄的更多,一百斤,两百斤……
陈余节不敢想象了。
面对陈余节惊讶的样子,陈依依很满意。
“爹,你看,咱们家现在,就先弄这个泡菜吧,你这个手艺也学的差不多了,那些压箱底的手艺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学会的,你就先和教你的师傅商量,可不可以几天去一次,现在咱们家就缺人手,你要是在家,弄这个就方便多了。”
“这个嘛,到也是,这学的也差不多个把月了,以前我也学过,到是可行。明天我就和师傅说一下,应该可以。”
得到回复,陈依依就放心了,现在,既然泡萝卜成功了,就可以大胆的开始扩展了。
到了第二天,陈余节中午就回来了,如他开始说的,师傅真的答应了,叫陈余节半个月去一次,每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