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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在密令到达之后,辰风炎当众说出要谭琰日后的每件事都向他报备,可实际上却并没有怎么约束她。
不得不说,这种信任,让谭琰很是受用。
谭琰边回想着邱封的话,边皱着脸道:“她一个草原王妃,在凌晨的时候、穿成那个样子、和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嗯?”
辰风炎哈大笑:“你莫不是吃醋了?”
谭琰随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眼神有些游移:“我想问问,你知道印主是什么东西吗?”
这个词汇,就算她翻遍了暗卫的资料库,也没有看见过。
如果不是邱封他们自己发明的词汇,那就是事关国家兴亡王朝更替的绝密,是她这个身份,不够格知道的内容。
但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谭琰的感觉就有点微妙了。
辰风炎愣了一下,听到这个词的时候,脑中瞬间划过一丝莫名的悸动,却快得让人捕捉不到任何信息。
最终摇了摇头,辰风炎道:“我帮你留意一下。”
谭琰点了点头,看着窗外逐渐明亮起来的晨光,说了声“先行告退”,就离开了房间。
半年来,大大小小的战役她都有参与,基本上已经能够和赵典在军营的影响力相提并论。
只是她的作风要比赵典更加神秘和强势,让士兵们提到她更是敬佩和害怕。
现在,这个被风炎将军重视、被士兵推崇的病书生军师缓步走上城楼上。
城外是错落有致的军营,而更远的地方、那青草摇曳的地方,是草原。
明明是充满着生机和安宁的颜色,在浅金色的晨光下,印在谭琰的眼中,却有了诡谲的影子。
“草原……”谭琰晃了晃脑袋,有些缤纷的影子在眼前一闪而过,从照国军营离开之后,就一直有一股浊气梗在胸口,她有些难受。
“果然不应该熬夜。”她捂着脑袋,自言自语地走下城楼,准备回房间好好休息一番。
按照行程,东国派来的谈判官员在今天午时之前会到,而她一向是不参加这种活动的。
想到这里,谭琰缓缓勾起嘴角,想到她还有一整个白天的休息时间,心情就超级好!
辰风炎刚到阅兵台上,只一抬眼,就看见谭琰那在朝阳下有些模糊的面容上,像水波荡漾一般,晕开了一个满足而慵懒的笑容,一时间也忘了呼吸。
这个女人……果然是他看上的人呐。
他只是微微一笑,就带着士兵和副将们投入到例行的训练中去。
谭琰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她单手按着脖子,一边活动着颈部肌肉,一边推开门走出里间,很快就愣了一下。
在医圣说从自己的房间找出什么东西、导致他需要到照国军营去听墙角之后,谭琰就将这间房间从头到脚梳理了一番,到处都刻上了自己的印记。
可现在,即使屋内的东西没有丝毫改变,她也能肯定:有谁来过了。
第一卷 第57章 双眼一亮
一想到自己在屋内睡得昏天黑地人事不知,而仅仅一门之隔的地方就有个居心叵测的人徘徊着,她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自从辰风炎和工匠们克服了轰天雷的弱点之后,这半年来,辰风炎就甚少踏足炼丹房。
因此,谭琰想要找他,都是直接穿过走廊,到他屋前去敲门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谭琰想要从暗道到他的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就在她即将要推开暗道的门时,就听见辰风炎的屋内,传来一声略带悲切的女人的声音。
“我不是挟恩以报,我只是希望你好好的。”
谭琰在脑中搜索了一下,竟没有找到能够和之匹配的女人,好奇的同时,不免支棱起耳朵仔细听。
辰风炎的声音依旧懒懒的:“两国议和,草原的意见只能作为参考,今日骨赫王妃的言行已是不当。念在草原及时表明立场的份上,这一次,本将就不追究。”
骨赫?谭琰愣了一下,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这是郁竹正给草原王的封号,只是草原王一直不认为草原和东国是附属关系,所以一直拒绝使用这个称号。
也就是说,现在在外面的人是梁香与?
谭琰撇撇嘴,虽然声音变好听了,但不记得她是这样的声音啊。
“至于挟恩。”辰风炎顿了顿,道,“本将倒是不知道骨赫王妃对本将有什么恩情。”
谭琰心头一跳,有种奇异的感觉从心头划过。
那并不是担心或者害怕,而是一种,好像她很快就能拨云见日的感觉。为什么呢……谭琰靠着暗道的门,皱眉。
梁香与看着眼前俊美凌厉的男子,即使换下一身戎装,也掩盖不了那一身勃勃英气。
这才是配得上自己的男人。
她抿了抿嘴,低下头,有些紧张也有些骄傲:“我听说,将军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十五年前的救命恩人。”
辰风炎愣了一下,想解释自己已经找到人了,却听梁香与抬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我就是那个女子。”
辰风炎那一瞬间是很想笑的,可看着梁香与混杂着羞涩和甜蜜的神情,就有点笑不出来了:“王妃慎言。”
“我真的是!当年在密室中的是我们两个。当时你穿着银白镶边的短衫,胸前还有一枚暖玉祥云纹的玉环。我救了你,但体力不支,只能将你送出去。”
辰风炎眉头紧皱,面上也带了些疑惑:“抱歉,我不记得了。”
他在不自觉中用了“我”这个平等的称呼,而不是淡漠疏离的“本将”。察觉到这一点,梁香与双眼一亮。
谭琰忽然觉得胸口发闷,她用力咬住下唇,果断转身离开。
从昨晚夜探开始,照国的注意力就被邱封引到了十五年前的事情上。而草原梁香与来访,明显也带着草原和东国的注意力也集中到那件事上。
可讽刺的是,十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却没有几个人有完整而清晰的记忆。
太搞笑了……
谭琰换了个方向,从暗道的一个岔口出来,换了个方向,走向昨晚那两个被她带着去照国监听的暗卫。
不管十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都有种有人要借题发挥的感觉。
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
这是谭琰的人生信条。
只是从那两个暗卫那里,也没有了解到更多当年的信息。在谭琰离开后不久,邱封就被穆良正遣下去了。
倒是谭琰意外得知,六皇子和穆良正吵了一架,中心内容似乎是围绕着檀烟进行的。
只是两人语焉不详,暗卫们还需要更多的信息才能拼出事件原貌。
谭琰对此倒是不急,又在军营中晃荡了一圈,吃过晚饭,才回到辰风炎的房间。
虽然并不打算接受辰风炎的示爱,但关于十五年前的“真相”,她还是比较在意的。
此时,辰风炎的屋内空无一人,谭琰也不客气,就坐在他的床上,顺手拿出枕头底下的白布,仔细观察。
白布之上,是凌晨时,辰风炎从梁香与背上描摹下来的纹身。
上面很是详细地注释了草原的势力分割,从图上可以明显看出,随行的科尔多巴将军,在草原上的地位不低。
即使没有亲身去参加谈判协定,谭琰也能从士兵们兴奋的神情和闲言碎语中得知,三天后,盟国会派代表前来见证两国签署停战协定。
在这样的时候,从来一个就连草原王自己都觉得棘手的将领,这算什么意思?
谭琰想了一会儿,想不明白,就调转目光,集中在那块草原王印章图纹上,也就没有注意,辰风炎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边好一会儿了。
等到她回过神来,条件发射地一拐肘——辰风炎顿时落了个两败俱伤——谭琰明显被吓到了,而他也没有讨到好就是了。
翻了个白眼,谭琰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脑中灵光闪过:“我知道他们所谓的真相是什么了!”
辰风炎墨黑如夜的眼中有点点光芒,谭琰不经意间撞进那样美丽的眼中,心中的危机感顿时喷薄而出。
辰风炎的状态不对!
可是不等她站起来,辰风炎左手按住她的肩膀,右手并指成剑,快速在她身上点了两下。
谭琰猝不及防之下,被辰风炎暗算成功,整个上半身酥酥麻麻,电光火石之间,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机会。
惊怒交加之下,谭琰皱眉怒喝:“辰风炎,你疯了了吗!看清楚我是谁!”
半年来的温柔呵护、器重有加以及恩威并施,才好不容易让谭琰的心中有了辰风炎的存在,难道他愿意在一夜之间摧毁他在她心中这种特别的存在吗!
辰风炎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只是右手不太自然地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神情没有半分变化,指尖很快落在她的领子上。
军中文职的制服要比寻常士兵厚实一点,因此辰风炎的手划过她的领口往下移动的时候,谭琰正全神贯注盯着辰风炎的眼睛,以为他会说什么来补救,因此对于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太大感觉。
直到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开始解她的衣服带子。
“辰风炎。”惊怒过后,谭琰的理智也慢慢回来了,看着辰风炎的眼睛,小声而清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有人监视吗?”
辰风炎轻轻嗤笑一声,声线压低,结实流畅的胸腔轻轻震动,带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性感:“我的救命恩人,让我以身相许,如何?”
他慢慢地挑开谭琰的亵衣带子,随着他的动作,谭琰裸露在空气中的的皮肤越来越多。
辰风炎并没有急于将那厚重的制服挑开,而是顺着那微微露出来的缝隙将手指贴上去,触手的感觉就像被那温热平滑的皮肤给吸附住一般,让人流连忘返。
像是被迷惑了一般,辰风炎侧头弯腰将形状美好的薄唇贴上她的颈侧,淡淡的体温和手下轻微的战栗让他有些兴奋,淡红的舌尖在她下巴上轻轻舔过,惹来更加剧烈的颤抖。
谭琰再也忍不住,抬脚便踹,却在动作前,被辰风炎推倒在床,屈起的双腿也被他不耐烦地用膝盖压住。
这番动作,彻底将制服之下、那缠着白色绷带的胸口暴露出来。
蜜色的、修长的颈脖紧紧绷出优美而倔强的弧度,上面满是细细密密的汗水,乍一看,像是要发出光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谭琰心中无比悲哀地想到了这个词。
辰风炎原本还算波澜不惊的瞳孔顿时幽深起来,他的右手顺着微微敞开的衣领继续往下。
谭琰心中的绝望越来越深。
这种情况下的爱抚,对她而言是最难忍受的耻辱和磨难。
辰风炎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中看到她的沉迷,手下的动作在逐渐加速。
在看见她微红的眼眶、微微开合的双唇,还有从中溢出的轻微的喘息,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再次倾身上前,毫不犹豫地吻住那双艳红的唇。
谭琰原本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得迷蒙的视线,骤然看见眼前放大的俊颜,仅剩下的本能反应指挥着唯一能动的右手呼了一巴掌过去。
肉体相撞带来震动的触感,瞬间打破了之前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旖旎氛围。
谭琰自然是没有打到他,即使沉浸在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