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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你没发烧吧?”她探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满是好奇的问。
朝月铭尘在她一触手的瞬间就拍开了她白嫩的爪子,不悦的道:“小东西,大哥也是你能随便调戏的?他是我哥,也同样是你哥,记住了,不准再调戏我哥。”
这番慷慨激昂的话听得晨曦大翻白眼,把吃醋说得这么大义凛然的除了他这个弟弟也没谁了,虽说他很享受小丫头的亲昵,可还不至于玩这种手段。
拍了拍朝月铭尘的肩膀小声道:“有什么火气朝我来,别难为她。”
朝月铭尘毫不犹豫的冷瞄了他一眼,霸道的扯过人家小姑娘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怀里,随手拿下琉璃盏中的鲛珠塞到她手里道:“喏,收好。”
紫陌醉莫名奇妙的被他一顿损也知道自己又犯了他的忌,谁让自己爪子欠呢,没事试什么试啊。
不想让他继续纠缠之前的话题,举着手中玲珑剔透的鲛珠道:“这么好闻的香味好难得,你们说这经殿香雾指的是不是就是这颗鲛珠所发的香味?”
朝月铭尘将她的手和鲛珠一同握在掌中,意有所指看了一旁的兄长一眼,笑道:“不如你身上的梅香好闻,快收好吧,贪财的小东西。”
晨曦瞬间眉眼冷沉,这话明显是针对他而来,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自己紫陌醉已经为他所属,试图让自己打消念头,可想让他放弃?哪儿有那么容易?
他活了几万年如今才活明白,想要收手已经是不可能,此刻骨肉亲情和爱情交织,说难办也难办,说好办也好办,他们既是骨血兄弟又是竞争对手,其实并不矛盾,只要不是将所爱之人当成棋子来利用,那怎么争取都不为过。
紫陌醉倒是没注意他别有深意的眼神,嗔怪道:“你不要总是取笑我贪财,这个东西可不是给我自己准备的,鲛珠的作用你应该并不陌生吧,你觉得我需要防犯心魔?”
朝月铭尘恍然大悟,原来她对这颗珠子如此感兴趣是别有深意,只不知道是为了他还是晨曦,心底深处他并不希望她想要鲛珠是为了他,那代表着她对自己还不能全然放心,这会成为他一生的污点。
他忽然就如同烫手山芋一般松开了她的手,不自在的问:“那你想把它送给谁?不会是本尊吧?”
紫陌醉几步走到晨曦面前将珠子递给他,回头取笑道:“你想得美,这颗珠子是给晨曦的,说好了,你不准抢,晨曦救过我两条命,而且送了我好多宝贝,还把七夜送给我当客座教授,这份情怎么着我也得报还一二。”
她自然有自己的打算,若说两人之中谁的心魔更重一些,那无疑是晨曦,虽然朝月铭尘偶尔也会犯糊涂,还没到不可自拔的地步,而且,她的男人如果要依靠外物来克制心魔,那她也该死心了。
朝月铭尘松了口气,丝毫没因为自己未得至宝而失落,反而有些窃喜,见晨曦面色古怪的接过鲛珠他一把将人捞回自己怀里戏谑的道:“说得对,哥是最需要这个东西的,现在就知道讨好兄长,可见以后会是个贤妻良母。”
紫陌醉被他说得俏脸儿泛红,学着他以前罚她的样子装模作样的在他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嗔怒道:“就你嘴贫,还不找路,难道还真要闭着眼睛随便选吗?仔细我罚你。”
晨曦心底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将鲛珠给他是对他的关心,可这一举动无声的传达了她对自己的失望,因为他无法控制这万年来的心魔,所以他失去了她对自己的信任和依赖。
攥着鲛珠的手不停的收紧,几欲将珠子捏碎,最后看着笑靥如花的少女终归不忍破坏了这份美好默默的将珠子放在了胸口处。
朝月铭尘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失落,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深处的不忍,揽着少女的肩膀笑道:“用阵法推衍出来的生门是乾位,不知道哥用占星之术卜出来的是不是一样。”
晨曦收敛心神强扯开一个笑道:“一样,只是这六十四卦上上卦最是难寻,六十四道门变化无穷,现在最需要的是找出乾位。”
紫陌醉此时特别羡慕这俩人的占星和术算能力,在现代的时候,她学的术算足以应付敌人,可相比于眼前这俩人,连根毛都算不上,真是应了那句话了,十八般武艺,样样稀松。
朝月铭尘放开她,单手捏住晨曦的肩膀道:“哥,你还能行吗?”
找出乾门需要他们兄弟用两种方法配合,这些门的阵位随时都在变,即便找出来也只有一柱香的时间操作,晨曦重伤在身,此时一成都没恢复,想要配合不是一句话就行的。
☆、正文_第三百七十三章 惊喜连连
还没等晨曦答话,紫陌醉便顶着毛绒绒的脑袋挤了进来,“你别难为他了,他现在不行,我学习能力很强,让他教我,我和你配合。”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晨曦的伤情,现在能完好的站在这还全靠息壤珠强大的力量,他这伤,没个三年五载根本不可能痊愈,不到十天的时间别说是痊愈了,一成的功力都恢复不了。
晨曦习惯性的伸手捏住女子的耳朵问:“小丫头,你敢说我不行?”
紫陌醉猝不及防被他给捏个正着,小脸儿迅速泛红,一把扯出耳朵跳开几步躲到朝月铭尘身后气咻咻的道:“都说了不准再把我当小孩子,你怎么还扯耳朵?算我说错话,忘了女人不能说随便,男人不能说不行,我道歉行吗?”
朝月铭尘看她躲在自己身后心情大好,也没怪罪晨曦的动手动脚,“醉儿的办法可行,你现在重伤在身,不宜动用灵力,真要灵海气海崩塌你可是会魂飞魄散的。”
晨曦也的确是没有能力再去上蹿下跳的与他配合,从善如流的开始传授占星的心法步法身法要诀。
紫陌醉学得很认真,时间紧,不可能系统的学,只学了需要配合找出乾门的方法而已,花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她才算是身法步法都熟悉了。
两个男人看到她的学习速度齐齐在心底叫了声逆天,这哪是学习速度快啊,根本就是神速好吗?很难想象她之前对占卜之术一窍不通。
朝月铭尘以灵符布好了一个小型乾坤阵,站在巽位之上,默念心法开始一一点亮六十四个节点。
节点全部点亮之后,紫陌醉提气纵身飞到了乾位之上,用刚刚学习的步法和身法依次在节点之上变幻步伐,或轻点,或掠身,或纵跃,直到在蛊位之上,节点忽然全部暗了下去,蛊位上一道极致白光被节点之处的暗芒折射之下不断飞窜。
朝月铭尘见时机已到,飞身而起落在阵眼之上,双手捏诀冷喝了一声,“去”,只见一道淡蓝的六棱星沿着白光的轨迹飞快的打在了其中一道门之上,门应声而开。
与此同时,大殿中响起了阵阵颂经之声,荡涤污浊,清心明智。
三人迅速抱元守一,闭目聆听,一柱香时间过后,颂经之声瞬间消失,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紫陌醉第一个睁开眼,双目清亮有神,内伤竟然就在这经声之中好了三分之一,这可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
晨曦也在经文结束后睁开了眼睛,面色虽然还苍白难看,但明显比起之前有所好转,特别是一双眼睛不再如前几日般无神灰败。
受益最大的是朝月铭尘,内伤外伤皆痊愈,身体上连原来紫陌醉神智不清之时给他留下的旧疤都消失了。
三人同样眸带惊喜的起身,紫陌醉第一个发出欢呼声,“想不到这颂经之声还有这样的奇效,早知道以前就不那么讨厌和尚了,该好好研究下他们的佛偈,布下机关的人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晨曦内视了一下灵海和气海,原本裂纹遍布的双海此时平滑如初,而且似乎更坚韧了,内伤虽然未愈,元气也没有恢复,可他现在至少能如一个凡人般跑跑跳跳,不至于走几步都气喘不已。
“果然是一件好事,不知道摇动经筒是不是还有意外惊喜等着我们。”
朝月铭尘与紫陌醉迅速开始配合再次寻找乾位,紫陌醉还特意叮嘱道:“晨曦,一会儿你一个人摇所有经筒,如果能让你内伤痊愈,元气恢复,我们出去就又多了一重希望。”
此时她完全把自己给置之脑后了,心里想着念着的就只有他的内伤和受损的元气。
她的步法越来越纯熟,与朝月铭尘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生门第二次打开。
大殿中的香案齐齐发出“吱嘎”之声,平滑的桌面上现出无数经筒。
“哥,快。”朝月铭尘见经筒出来没有任何犹豫的提醒着晨曦,他的伤说到底是因为他而受的,他自然也希望这个兄长好。
晨曦也没耽搁,从自己身后的位置开始摇动经筒,摇过第一个他的脸色就变了,迅速道:“一起摇,这里面不是治愈内伤恢复元气的力量,而是灵术典籍,快,时间有限,学到多少是多少。”
生门的方位一旦变幻,这些经筒就会消失,这可是绝佳的学习机会,就连在十方见惯绝品典籍的他都不得不说一句,这里的心法比起十方的那些高出的不是一点半点。
一听他的话,二人没有任何耽搁,迅速开始摇动经筒。
一柱香的时间很快过去了,香案之上的经筒和之前的颂经之声一样,迅速消失,缩回到了香案之下。
紫陌醉眼睫毛都要乐开花儿了,经过这次灵术典籍的学习她对九天玄元诀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她一直觉得自己没有完全探索到九天玄元诀的深处,此刻解了积在她心中多年的疑惑。
朝月铭尘见她兴奋的小脸儿通红问:“学了几本?”
三个人都有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事,只不过这理解的速度就各有千秋了,他天赋和晨曦不相上下,所以两人几乎将东南两个方向的经筒全部学完了。
就不知道这丫头的领悟力如何,当时看到《有归于无》的时候她就没有领悟到,还被典籍反噬吐血。
紫陌醉几乎要尖叫了,抱着男人的脖子道:“你们没摇的我都摇了,一本不落。”
“什么?你把西北两个方向的经筒全部学完了?”向来淡定的朝月铭尘也淡定不了了,圈着她的腰惊讶的问。
紫陌醉骄傲的道:“谁让你们俩这么笨,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还非要吃透了再去摇下一个,经筒又没长在你们手上,先全记住回头再一个个吃透不是一样的?”
说实话,她是有些投机取巧了,因为时间紧迫,她连开口提醒他们俩都顾不上,反正她已经能将那些典籍倒背如流,回头写给他们也是一样,这样既不耽误功夫又能让他们专心领悟。
晨曦紧皱眉头问:“你就不怕走火入魔?”
这可是修行的大忌,多种修炼法诀同时融汇,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这还是指普通的典籍,像经筒之中这些高级典籍几乎是必然。
紫陌醉将头靠在朝月铭尘肩膀上笑眯眯的道:“我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是有把握的,我不是说了嘛,我的野路子多得很,嘿嘿。”
兄弟二人再次对她刮目相看,虽然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方法做到的,不过看她现在好好的,肯定是好办法,索性也就不问了。
“这头是磕还是不磕?”紫陌醉有些头疼的看着两个男人,按说在这大殿之中他们得到的诸多好处,给这建造迷宫的人磕个头也不为过,只是这俩人的膝盖金贵着呢,估计打死都不会从。
果然,朝月铭尘不屑的道:“这世上还没有人担得起本尊的一跪,更莫说磕头了。”
晨曦赞同的点头,他从记事起就没跪过任何人,包括父母,能让他跪的人还没出生呢。
紫陌小姑娘这回可犯了难了,没急着再去找生门,双手支在大佛之前的香案之上想办法,最后想破了头也没想出个万全之策来。
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