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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养的好儿子,为了这么点小事,为了一个小小的曦贵嫔,竟然给哀家脸色看,哀家看,真是不养他了。”谢太后有些口不择言道。
真是气得狠了!
向嬷嬷劝道:“娘娘这是说的什么话,皇上哪里是责怪您,皇上历来对娘娘最言听计从,最有孝心了。”
“哪里最言听计从,最有孝心了,要真如此,哀家还会被一个小小的贵嫔气成这样,什么曦贵嫔单纯,不懂事,让哀家多多担待一下,最气人的是,他还代曦贵嫔像哀家道歉。”
说到这一点,谢太后就有些恨铁不成钢,道:“哀家苦心栽培他这么多年,难道就是为了让他为了一个妃子,在哀家面前低声下气吗。”
向嬷嬷也在心里重重叹气。
皇上哪哪都聪明,就是不理解女人的心思,这当母亲的,看着儿子为了另一个女人给自己道歉,那是个什么滋味啊,心里能不难受吗。
不过,她这会儿万万不能再在谢太后的气头上火上浇油了,只能说些好话,劝着点人。
“娘娘又不是不知道,皇上一个男人哪里懂得这些事,他说这些话,还不是怕您生气,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为了让您尽早消气,才会如此的。娘娘可不能不理解皇上的苦心啊。”向嬷嬷苦口婆心的劝解道。
“不懂,谁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谢太后嘟囔了一句。
虽说看着还有气,不过因为向嬷嬷刚刚的劝说,心里多少还是舒服了一些。
向嬷嬷见谢太后对皇上生气有所松动的迹象,忙转移话题道:“皇上和太后是亲母子,亲母子哪里有隔夜仇的,等明日一早,皇上来给娘娘请安,什么事情都烟消云散了,让老奴说——”
说到此处,她欲言又止。
谢太后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还有话没有说完,便道:“还有什么要说的,你说了就是,跟哀家还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
“既然娘娘说了,那老奴就说了,让老奴说呢,嫣嫔那里才是最难办的。”向嬷嬷说完这句又顿了一顿,轻轻抿了抿嘴,斟酌了一下话语,“通过今日之事,皇上对嫣嫔的印象肯定更不好了,这印象一不好,肯定就更不愿意同嫣嫔亲近了,这不亲近,娘娘盼望的小皇子,岂不是就成了没影的事了。”
要说谢太后的心病是什么,那就是后宫中没有一个谢家血脉的皇子,她活着的时候还好说,皇上不会待谢家太差了,可等她百年之后,皇上肯定就会忘了谢家这个外家了。
所以说,向嬷嬷一说起此事,谢太后果然就从皇上和曦贵嫔的事情上,转移到了嫣嫔身上。
向嬷嬷一看谢太后的表情,就知道此事游戏,她忙再接再厉的劝说道:“嫣嫔主子今晚做的事,不是老奴说,也真是太蠢了,这种女人私底下的事情,怎么能捅到皇上跟前呢,本来也没什么事情,被她这么当着众人的面一说出来,不管娘娘跟曦贵嫔最后谁输谁赢,谁的面上也不好看,不是吗。”
总之一句话,这个错不是皇上的错,不是太后的错,也不是曦贵嫔的错,千错万错,都是嫣嫔的错,这个锅闹到现在,嫣嫔不背也得背。
谢太后对嫣嫔的蠢也是很头疼,可谢家现在只有这一个女儿在后宫,她就是想扶持别的谢家女儿,那也找不到别的人选了。
这也是为什么不管嫣嫔多蠢,她都要为她兜着的原因。
“白玉,那你说,哀家下一步应该怎么做?”谢太后问向嬷嬷。
向嬷嬷装模作样的沉思了片刻,这才道:“让老奴说,娘娘应该拘一拘嫣嫔的性子了。”
谢太后一脸不思其解,这是个什么法子。
她沉声道:“你继续说。”
向嬷嬷只好继续说下去:“最近啊,嫣嫔在后宫实在太高调了,先是皇后娘娘赏了她贵重的首饰,然后又跟后宫各位小主打的火热,这样一来,皇上想不注意到她都难,娘娘应该清楚,皇上最讨厌什么样的妃嫔了。”
谢太后自然清楚,皇上不喜欢和夏皇后走的近的妃嫔,不喜欢妃嫔结盟,这两点是卫离墨最讨厌的事情了。
“娘娘,不如先拘一拘嫣嫔的性子,等这件事过上三五个月,皇上和后宫众人都忘记了,娘娘再让嫣嫔出来便是了。皇上天天日理万机,这些许小事哪里还记得清楚,到时候,您在皇上面前再举荐一番嫣嫔,说不定啊,这件事情就成了呢,娘娘,您说是不是?”
谢太后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向嬷嬷的意见:“那就按你说的做,从明天开始,就让嫣嫔对外称病。”
她一句话,就算敲定了嫣嫔接下来有一段时间不能出现在后宫,要呆在福阳宫了。
向嬷嬷很高兴谢太后能听从她的意见,没白白浪费她这一番口水,可把嫣嫔这个搅事精给禁足了。
其实让嫣嫔称病不出,跟禁足就是一个意思,只是这样说,名头听上去比较好听罢了。
可向嬷嬷也明白,如此做的话,弄不好还能缓和一下皇上和太后之间的关系,所以,这个恶人就让她做。
“那就如此说定了,夜深了,老奴还是伺候着娘娘早点歇了。”
“嗯。”谢太后答应道,她这会儿确实有些累了。
向嬷嬷从紫颤木椅上扶起谢太后,向里面的寝室走去。
第267章
冷清宁静的宫道上,御辇徐徐前行,偶尔一阵寒风吹过,吹得各处沙沙作响。
赵庆借着六角宫灯的余光,偷偷看了一样御辇上的皇上。
此时,卫离墨神情庄重严肃,紧紧抿着唇角。
赵庆见他始终未发一语,心道,得了,既然皇上不说,那他就问,做奴才的不就是急主子之所急,忧主子之所忧吗。
“皇上,我们是回乾正殿,还是去玉芙宫,奴才今晚可瞧见曦主子在家宴上没怎么用东西呢,是不是胃口不好?皇上要不要过去看一看?”他斟酌了一下语言,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卫离墨:“……”
赵庆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这是立竿见长啊!还没怎么吃东西,胃口不好,他看某人那张小嘴,整个宴会就没停下来过,不撑着就算不错了,还胃口不好。
赵庆要找理由,就不能找个好点的理由吗,这理由说出去都要笑掉别人的大牙,还是说,他这是故意说反话呢。
不过,既然有人搭了梯子,他也不好太苛求了,便道:“嗯,既然如此,那就去玉芙宫看看曦贵嫔。”
赵庆立马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他就说嘛,最后肯定会是这种结果。
玉芙宫那位小姑奶奶气性可大着呢,指不定皇上去了还要哄哄。
他心里虽然想的多,可嘴上却也没闲着喊道:“摆驾玉芙宫!”
御辇悠悠的到了玉芙宫宫门口,可惜,此时夜已深了,宫门早就关了,赵庆吩咐御前太监上前叫门。
好在很快就有玉芙宫看宫门的小太监出来打开了宫门。
现在看宫门的小太监也是聪明的很,知道这个时辰叫宫门的除了皇上的人,也不会有别人了,自然更不会出现跟前两次一样说说咧咧的情况。
所以打开宫门后,他就跪下行礼。
“这才什么时辰,怎么关宫门关的这么早。”赵庆一边在前面给引路,一边开口教训小太监,其实这话是故意说给后面的卫离墨听的。
小太监听到赵庆训人,真的想哭了。
什么时辰,赵公公难道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吗,都夜深了好不好,再说了,他哪里知道皇上这时辰还会来玉芙宫啊。这不,主子一回宫,他就把宫门关了。
一行人很快来到正殿殿门口,玉芙宫值夜宫女开了殿门,卫离墨带着赵庆随后进来。
“你家主子呢?”卫离墨看了一圈殿内,没有看见他想见的人影。
“主子已经歇下了。”秋果小心翼翼的低着头回道,也不知道皇上怎么这时辰又过来了。
想到长乐宫发生的一幕,她心里惴惴不安,难道当时皇上是给主子留了面子,现在过来才是找茬说教的。
卫离墨听后,没有说话,大步流星的奔着寝室的方向就去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倒是睡的着!
寝室内,萧婉词早就洗漱完毕,躺到床上了,只是还没有入睡,正在想着今日发生的种种。
宴会上的事,真的出乎她的意料,她怎么也没想到嫣嫔会这么蠢,竟想着通过把事情捅给皇上知道,然后让皇上治她的罪。
她是该说嫣嫔天真呢,还是说她无知者无畏呢,或者说,嫣嫔这是要学习她无脑的套路,引起皇上的注意。
这时,帐幔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萧婉词以为是秋果进来熄灯,她一边起身伸手去掀遮挡的帐幔,一边开口阻止道:“秋果,先不用熄灯,你去睡,等我什么时候想睡了,自己再下床熄灯。”
只是等她掀开帐幔,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她以为的秋果,而是俊美无俦、眉眼带笑的卫离墨。
此时他停住脚,俊美的容颜上嘴角含笑,凤眸温柔如水,就这么直直的闯进了她波光涟漪的双眸里。
萧婉词要不是知道自己身处后宫,眼前的男人又是个大猪蹄子,她都要以为自己穿成了言情里的女主角,而他则是那个深情无比的男猪脚了。
最初的怔楞后,她果断的重新放下床幔,钻进了被窝,表示自己刚刚是眼花了,她什么也没看见。
卫离墨:……
这个反应怎么跟他来时路上想的不一样呢,她不是应该既高兴又激动的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吗,再不济也要表示一下自己很感动,来一个喜极而泣。
可她是怎么做的,直接没看见他一般,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转身又退回去了!
这人怎么能这样做呢!
好,她就这倔脾气,他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至于,他还想着自己到来后,她会感动的喜极而泣,投怀送抱等举动,就当是他想多了。
卫离墨紧走两步,果断的自己掀开床幔,爬上了床。
此时,萧婉词面向里,背靠外,紧闭着双眼,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仿佛睡着了一般。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她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在脱自己的衣服。她在心里暗骂一声,这人真不要要脸,她什么时候同意过让他上床了。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带着丝丝凉意的身躯钻进了被窝。
“真暖和!”卫离墨一边钻着被窝,嘴里一边还不忘发出喟叹声,“哎,有人暖和被窝的感觉就是好。”
听着他夸张的语气,萧婉词现在真想起身回头,一脚踹他下床。
这不,心随脚动,她快速转过身子,抬脚对着他就踹了过去。
卫离墨仿佛早就知道的想法一般,长臂一伸,大手在被窝里轻巧的就抓住了她胖胖的柔嫩小脚丫。
抓住之后,他还不忘了用自己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柔滑的脚背,笑嘻嘻的调笑道:“婉儿踹人的动作都这么优雅。”
说完,又加了一句:“朕就喜欢这样的婉儿,跟个小辣椒是的。”
萧婉词一双美目怒瞪着他,恨得牙痒痒,很想说,你才是小辣椒!小辣椒!你全家都是小辣椒!
卫离墨看着她的样子,笑得更灿烂了,“对,对,就是这个表情,眼睛瞪的再圆一点,就更好看了。”
萧婉词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自认为自己的脸皮够厚了,可他怎么也变得越来赖皮,越来越不正经了呢!
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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