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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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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哪里还能招架,只一招间,他已被张寻点中华盖、玉堂、神封、魂户、天宗和灵抬六大穴,像条赖皮狗似地瘫在地上。

田三怒大步跨到跟前,骇然道:“快说!沈秀才他们关在哪里?”他几次三番被满振先百般戏弄,心中窝火,一双铁钳似的大手扣住满振先的肩膀,使劲一捏,顿使满振先痛彻肺腑,忙不迭地求饶,完全没了方才那副趾高气扬、志得意满的神情。

“田爷爷饶命!田爷爷饶命!田爷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你放了我,我日后一定改过自新!”

“少装蒜,老子前面要不是相信了你的鬼话,早就把你这个祸害除绰了,现在哪里还有你的小命在!现在你废话少说,老子只要你告诉我沈秀才们在哪里。”

田三怒又是使劲一捏,牵动了满振先的伤口,痛得他呲牙裂嘴,双泪交流,艰难地用手指指山上,说道:“他们在观音岩侧殿左边第三间屋子的地窖里。”

“真的?”田三怒怒目而视。

“真的,千真万确。小的决不敢撒谎,撒谎是灰孙子。”

“这话爷爷我早就耳朵听起茧啦!”田三怒手上用劲,顿时捏碎了满振先的肩膀,没等他惨叫出声,又双指一并,点中了对方的死穴,满振先便眼珠爆出,成了一堆死肉。

“臭小子,死有余辜!”田三怒啐了一口,手一挥,便与张寻、杨清惠往观音岩上攻去。张寻见这当日偷他“虎王剑”的鸡鸣狗盗,言而无信,为害乡里之徒已被铲除,心中痛快,护着身子尚未完全复原的杨清惠,三个人二剑一掌,威力非凡,沿途便如摧枯拉朽一般将“不二门”人众点倒在地,没多久,他们便攻上了观音岩顶,顺利地打开了侧殿左边第三间屋子的地窖,救出了已然委顿不堪的秀才们。

“各位先生受惊了,田某等相救来迟,累大家吃了不少苦,对不起了。”田三怒抱拳朗声对秀才们言道。

“如果老朽没猜错的话,您就是田三怒田大侠吧?!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请受老朽一拜。”一位须眉已白的老秀才颤巍巍地率领众秀才朝田三怒等三人跪将下去。

“众位先生何须行此大礼。”田三怒、张寻和杨清惠赶紧扶住秀才们,须眉已白的沈秀才只得连连作揖,称颂田三怒大名如雷灌耳,此时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是湘西的一条好汉。他又请教张寻和杨清惠的姓名,田三怒被他搞得有些不好意思,接连挥手道:“田某一介武夫,草莽之中田某这样的人多如牛毛。而沈秀才等各位先生才是湘西至宝,湘西历代以来文风不盛,全靠各位先生大力提倡,为乡亲们造福呢。”

沈秀才还想再说,张寻突然想起了什么,叫道:“糟了,怎么没看见舒舒?”

张寻一言提醒了田三怒和杨清惠,田三怒忙道:“搜!我们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搜!满涩谷那老贼子也没看见,可不能让他跑了!”于是他们留下杨清惠照管秀才们,便开始仔细地搜索观音岩顶的每一个角落。

可是,张寻和田三怒差点把观音岩顶翻了个底儿朝天,还是没找到舒舒,同时满涩谷也没了踪影。二人无奈,去提了一个被点倒的“不二门”门下过来,逼问道:“满涩谷到哪里去了?被你们抓住的那位穿男装的姑娘又到哪儿去了?”

这个“不二门”门下本来是被满氏叔侄威逼着上山为匪的,早就不愿再替凶狠残暴的满氏叔侄卖命,这时听田三怒相问,便道:“田大侠,可惜您来迟一步,方才您和这位少侠刚刚退出‘八卦阵’,老司城土司王的翎箭特使彭勇行就带着土司王的翎箭和三百名精兵来了。满掌门,不,满涩谷那老东西前天就出行打猎去了,不在这里。满振先那小子见是土司王的翎箭特使,不敢启动‘八卦阵’阻拦,亲自恭恭敬敬地将特使迎到正殿落座。彭特使说奉他兄王彭翼南之命,来‘不二门’‘请’沈秀才等永顺文人到老司城作客,为土司王爷上寿,其实呢,是王爷大恩大德,来救秀才们来了。但可恶那满振先,撒谎说他叔叔也派他去‘请秀才们上山作客,但找了几处监狱都没找到沈秀才他们,不知道舒尔田把人关在哪儿去了。他还破口大骂镇守使不是东西,舒尔田骗得了彭特使的信任。彭特使说老司城的人不便直接与镇守使为难,他得回去请示兄王再作道理。

“那彭特使就这样走了吗?”张寻追问道。

“没有。彭特使正要告辞,就听到隔壁屋子里有个女子大哭大闹,就问起是怎么回事。满振先不敢隐瞒,就说是舒尔田的小组,抓起来是想拿她作人质跟舒尔田交换沈秀才他们的。彭特使一听,便提出要将舒舒小姐带回老司城由王爷发落。

满振先虽然满心不乐意,但对方的三百藤甲兵不是好惹的,只好让彭特使带走了舒小姐。”

“那舒舒去了老司城会出事吗?”张寻着急地问,但随即他又奇怪自己为什么如此关心那个古怪精灵的小姑娘。

“张少侠请放心,小姑娘被彭特使带走是决不会有危险的,因为王爷不会轻易地与朝廷派来的镇守使结怨,何况他还想用舒小姐和舒尔田交换秀才们呢。”田三怒很有把握地回答,过了一会儿,他又添上一句道:“依我看,沈先生们也该送到老司城去,在土司王爷的保护之下,才能永保无虞。否则我们离开水顺以后舒尔田难免会变卦。”

“那个土司王彭翼南可靠吗?”张寻不放心地问。

“可靠!他们彭家在湘西为王已经有七、八百年了,代代土司都是‘白鼻子无道’,杀人如麻,无恶不作。但等到第十九代土司王,就是现任王爷彭翼南登位,废除了不少陈规陋俗,为湘西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我们苗人和土家人都很尊敬他的。”

“喔,原来这样!”都是第一次到湘西的张寻和扬清惠自然相信作为湘西土著的田三怒的话,对他的安排也便没有异议,于是,他们放下那个“不二门”的门下弟子,身子尚虚弱的杨清惠回客栈休息,田三怒和张寻则护送秀才们去老司城。

老司城在永顺县城的正东面,相距约二十四、五里的样子,若依田三怒和张寻的脚程,要不了小半个时辰就能赶到。但沈秀才他们文质彬彬,加上数日的铁窗折磨,不用说快步而行,就是走路,也是勉为其难的了。好在也不必抢速度,张寻和田三怒就雇了骡车给秀才们乘坐,自己则仍旧上马,控辔而行,一路护卫往东而去。

张寻回到永顺,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杨清惠,见杨清惠气色好了许多,闲来无事,正舞剑消遣,这才放了心。

田三怒走到张寻和杨清惠身边,“喇”地伸手抽出张寻腰间的“虎王剑”,双手捧剑举至齐眉,低头道:“张少侠,我田某对不起令尊张大侠,大丈夫敢作敢当,就请你替你父亲刺我一剑,以赎我的罪孽。”说完,他又朝杨清惠坦然一笑,补了一句:“杨姑娘,就请你顺便做个见证。”

张寻见田三怒这样,一时心潮起伏,难以自己。他缓缓伸手握住“虎王剑”的剑柄,一时不知是该将剑归鞘,还是该举剑刺向眼前的田三怒。他听义父卓正明说过,父亲张卓然最后一次在江湖露面是有人看见凤凰田三怒的庄园内拴着张卓然的坐骑。而且田三怒自己也承认他对不起张卓然。但是,一天多来的接触又使他实在不愿意相信面前这个豪爽侠义的汉子竟是二十年前谋害他父亲的卑鄙小人,于是,在杨清惠讶异已极的目光和田三怒的俯首低眉中,他沉默了好半晌。最终,他终于开口问道:“田……在二十年多前,你的庄园里有没有栓过我父亲的马?”他觉得眼前这个人善恶未分,实在难以称呼,只是以“你”来代替。而他要问的第一件事,自然也便是想澄清卓正明的所言。因为这事卓正明也只是听别人说的,这时的张寻是多么希望看到田三怒摇摇头或说个“不”字啊!可是,他失望了。

“拴过!”田三怒重重地点一点头道:“那是二十二年前的夏天,你父亲带着你母亲来到我的庄园,他说他已接到武林六大名门正派掌门人的信,让他干一件大事。但他自己手头也有几件大事要办,比如他到湘西就是一路追踪江洋大盗黄苗子而来,因为他知道黄苗子偷了天台国清寺至宝《金刚不坏经》,准备送给卡乌斯利,那卡乌斯利是波斯第一高手,自以为武功天下第一。他来到中原,就给六大名门正派掌门人一 一下了战书,扬言要打遍中原武林,以扬波斯之威名。可是他刚到玉门,就碰上了天台国清寺的空无大师。空无大师制止他作恶,于是二人相约比武。空无大师虽在武林中落落无名,但他自幼熟读佛学经典,又在国清寺所藏典藉中发现了一本《金刚不坏经》。故早在二十五年前就已练成金刚不坏之身,虽已年近期颐,但武功深不可测,只是从不显示而已。卡乌斯利只练过一些粗浅的气功,光凭一身蛮力,又岂是空无大师的对手?

“先后斗了三场,他输了两场。勉强赢的最后一场还是空无大师为怕他脸面上过于难堪而特地让给他的。所以,比武之后卡乌斯利颜面尽失,恼羞成怒,放出风来说谁要是能助他偷到国清寺的镇寺之宝《金刚不坏经》,他就送此人一百粒波斯特产的‘猫儿眼’,外加十个绝色的波斯美女。那黄苗子听了便为了贪图财宝美女,果然盗了《金刚不坏经》出来,搞得国清寺上下不得安宁,空无大师率领全寺僧众出行找寻,却是一无所获。这件事江湖中很少有人知道,但令尊张大侠却偶然得知,他正好发现了黄苗子便是偷盗经文的人,为了追回国清寺至宝,故而一路跟踪于他。”

“那我父亲追回《金刚不坏经》了吗?”听到这里,张寻着急地问。

“唉,我想是没有,因为国清寺再也没有找回这部经文,空无大师也因天限已到,不久就圆寂了。”田三怒遗憾地道。

“唉。”张寻失望地叹了口气,他没想到父亲竟然也有办不到的事情。

田三怒注意到张寻的失望,忙安慰道:“依我看,张大侠可能是因为没有了时间,才没有从黄苗子手中夺回《金刚不坏经》的。”

“为什么?”杨清惠插口道。

“因为令尊要赶到山东蓬莱去和各大门派掌门人一起围杀大魔头况寂。”田三怒顿了顿,又道:“这本来是江湖绝密,不该让局外人知道。但承蒙令尊信得过我,就告诉了我,他还说令堂已怀了你,一路照顾也很费心思,将来孩子出生,如何教养,也得煞费苦心。”

张寻想到其实自己在未出生时就已随父母来过湘西,心里不知道是喜是悲,只是又问道:“可是,为什么我父亲从此以后绝迹江湖呢?”

“唉,这也是我一直想知道的。”田三怒此时脸上遗憾万分,“张大侠说他的马跑乏了力,要我借他几匹好马,我就照办了。令尊的马就一直拴在我庄园的马厩里。可是,令尊再也没有来过湘西,江湖上人也再也没有人看见他。他的那匹马我一直关照用上好的草料喂它。”田三怒说到这儿,声音硬咽,铁打的一条汉子竟然忍不住带了哭腔。

张寻这时已完全相信了田三怒决不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因为自己的父亲绝迹江湖前的最后一战是曲阜,而那时自己已快出生了,时间自然是比父亲在凤凰田三怒的庄园之中要晚。而江湖中人却不知道这一点,故而连义父卓正明都以为田三怒可能是杀害张卓然的凶手了。母亲的日记虽然详细,但偏偏有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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