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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反派成夫君-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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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的事情我已了解清楚,负责看守车马的那人我已处死,这事就此了结你最好别再给我提起。”他这么说着走近了阿善,见坐在榻前的小姑娘咬着唇瓣满脸不甘,他无所谓一笑,俯身。
  “乖善善,别拿你那套仁慈在我这说教,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以为你足够清楚了。”手落在阿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他食指弯曲将阿善咬着的唇瓣救出。
  忽然又忆起那日阿善扑入他怀中啃咬的画面,容羡眸光一暗,指上用力抬起阿善的下巴凑向自己。说起来,他这小世子妃大胆‘咬’了他两次,而他还一次也没碰过她。
  正要贴近,阿善睁着泪蒙蒙的双眼看着他道:“世子爷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容羡微微一顿,用拇指擦了擦她的唇瓣有些漫不经心,“什么?”
  阿善从没想过容羡要亲自己,就算两人现在靠的这么近,她也不太相信面前这个前脚刚对她表无情的男人后脚会抬着她的下巴想亲她。
  眨了眨眼睛,阿善积在眼眶中的一滴泪掉落。她看着面前这个男人,隔着面具与他的眼睛对视道:“从前有一个农夫他救了一条蛇,后来那条蛇的伤好了,却又把辛辛苦苦照顾它给它温暖的农夫咬死了。”
  容羡听出了阿善的意有所指,他放开人缓慢站直身子,想要亲她的欲。望散的干净。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蛇是冷血动物,它们习惯了寒冷不懂感情从不需要温暖,所以那个农夫是活该的,他明知自己的热血暖不热冷血,却还是救了。”
  容羡不言。
  “现在我就是那个活该的农夫,而你就是那条咬了我的蛇。”阿善顿了顿,这话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如果时光可以倒回,我是真的不愿意救你。你要比故事中的那条蛇还毒,我根本就惹不起。”
  大概是愤怒让阿善变得胆大,她在说出这些话时,竟然一点也不怕惹怒容羡。
  她现在不止是替玉清感到悲哀,也替自己感到悲哀,因为直到今日,阿善才从修墨口中得知,那日后厨起火的涉事仆从全部被容羡所谓的处罚打死了。
  不是说那群人不该罚,相反的他们被罚再重阿善也不会求情,毕竟他们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但无论怎么错,他们也没错到该赔上一条命。
  掩上的木窗被风猛然吹开,鹅毛般的大雪涌入落在地板上,很快又融化成水。
  容羡听到阿善的这些话似乎一点也不愤怒,又或者说他掩盖的太好,再有自知之明些,就是因为他不在意阿善,所以他也不会把阿善后悔的话放在心上。
  定定盯着阿善看了几秒,最后他只是慢悠悠回复她:“嗯,你也比农夫聪明。”
  如若不是她聪明懂得自保,那么阿善就如同故事中说的那般,早就被‘毒。蛇’咬死了。
  ……
  玉清的事情只是个插曲,阿善如今受制于容羡,不可能和他彻底闹翻。
  那天的暴雪下的要比前日还大,修墨被容羡罚跪一天,等到了夜晚他身上落了一层厚厚的雪,已经看不清他衣服的颜色,柳三娘顺着窗口往外看,她问阿善:“他这样跪会不会被冻死?”
  阿善才没那么圣母会替修墨求情。
  经此一事,这人看她的眼神已经不止是厌恶这么简单,甚至都带了几分恨意。阿善明白一旦自己对容羡没有了威胁,那么就算容羡不出手她也会被修墨生生撕了,想要逃离的心开始蠢蠢欲动,阿善已经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容羡来的第二日夜晚,修白终于又一次从昏睡中醒来。
  当时阿善正在对着窗外的雪地发呆,修白手指动了动慢悠悠睁开眼睛,嘤。咛微动时他见窗边的人没有半分反应,好似时睡着了。
  “喂……”修白昏睡了几日,嗓音哑的厉害。
  他最开始那声并没有引起阿善的注意,奈何他因中毒浑身僵硬仍旧无法行动,于是他喘了一口,又唤:“顾善善你想什么呢!我醒了你知不知道。”
  阿善终于回神,其实她刚才是在想自己该怎样从彩霞口脱身。如今见修白醒来,她扶着他坐起身,例行询问:“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或是怎样?”
  修白每次醒来听到的都是这几句,他翻了个白眼打断她的话:“我好的很,你快闭嘴让我安静一会儿。”
  这么说着,他的视线却落在阿善明显有问题的右脚上,“你脚怎么了?”
  阿善因为修白的话这会儿是不准的和这人说话了,修家这一黑一白两兄弟就没一个让她舒坦的,正要起身唤妙灵进来守着,修白气急败坏将她喊住,像是听到楼下有什么声音,他问:“爷是不是来了?”
  阿善见榻上虚弱的少年忽然满眼光彩,真为他感到不值。
  她看的出来,修白是真的把容羡当成了很重要的人,但明显容羡并不这么认为。经过玉清的事情,阿善现在合理认为容羡准她这般大费周章的救治修白,只是因为他在青山寺获得重大情报。
  如今容羡忽然来彩霞口看修白也皆是为此,她是真不忍心戳伤这个少年。
  青山寺的事情与嘉王有关事关重大,修白在向容羡说起此事时,自然不会让阿善在一旁听着。在容羡进来后,阿善就从房中退出,她执意救治修白有一个原因就是想知道嘉王究竟有没有死,如今听不到怎能罢休。
  左右看了看,她见四周无人本想厚着脸皮从门外偷听,谁知她感觉自己后背痒的越来越厉害。
  忽然就想起容羡昨晚在她背后写了什么,她够不着那处就只能去找柳三娘,回到房间褪下上衣,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看他到底写了什么?是不是给我画了个大乌龟?”
  “好,我看看啊。”
  柳三娘撩开她的头发,本和阿善想的一样,她也以为那男人会报复性的画只大乌龟,谁知在阿善平坦的后背赫然只写了四个大字。
  笔锋凌厉落笔果断,那四个字为——
  属我容羡。


第45章 反派夫君五
  属我容羡。
  柳三娘在看到这四个字时没反应过来; 拿在手中的湿帕滴滴答答落着水珠; 像是愣住了。
  “三娘你怎么不说话了?”阿善还不知情,她左扭又扭始终看不到背后的字,还不停猜着:“他真在我背后画了只乌龟?”
  见柳三娘依旧不语; 她啊了一声; “难不成那狗男人在我背后画了只猪头?他幼不幼稚啊。”
  ……事实证明; 人家容羡一点儿也不幼稚。
  柳三娘没忍住上手摸了下那四个字,将湿帕重新泡入热水中后,她问:“你夫君名为容羡?”
  阿善一怔,她从未对柳三娘提起过容羡的名字:“三娘是怎么知道的?”
  柳三娘笑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擦掉这四个字,她出去找了两把铜镜回来; 拿着其中一把照在阿善背后道:“你自己看吧。”
  阿善很快看清了背后的字,她张了张嘴也变成柳三娘初看到这四个字时的表情; 因为她和容羡之间没有爱情可言,所以阿善看到这四个字时没有粉红泡泡冒出也没有娇羞; 她只觉得渗人。
  是的; 就是渗人。
  就是那种寒气从脚底往上冒的感觉,如同指甲划过木桌留下咯吱咯吱的声音,让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想来你夫君还是在意你的; 我猜啊; 他昨日定是醋了玉清背你回来; 所以才特意在你背后留下这四个字。”
  阿善越听越觉得吓人; 她虽然嘴上对容羡说过数次要让他爱上她; 其实她打从心底是一点也不想的。且不说这种冷血无情的男人爱上别人会怎样,单凭他现在还没爱上她就横空出现的占有欲,阿善就接受不了,收了铜镜不愿再多看一眼。
  “三娘你快别说了。”
  本来就痒的后背因这四个字变得更为灼热,阿善催促道:“你快帮我把它们擦掉吧,我后面痒得厉害。”
  柳三娘不知阿善的心思还以为她是害羞了,所以存心逗她:“真不多留一会儿了?”
  阿善巴不得它们赶紧洗掉:“不留不留,好三娘你快帮我擦了吧。”
  彩霞口客栈的墨是柳三娘无事时自己制的,在和料时她试探的放了一种草药汁,所以她制出来的墨水墨香而不易褪色,也不会因为水浸而晕染。
  “别急,我先帮你用热水敷一下。”柳三娘搅了搅水,又往桶中倒了些热水。
  阿善的皮肤很白,再加上她背后这四字写的行云流水十分漂亮,白黑配合之间美的只想让人多看几眼,所以柳三娘是真舍不得帮阿善擦掉。
  大概是在墨中加入的草药汁刺激性太强,所以阿善的背后出现了一些红印子,柳三娘见状生怕她过敏,就赶紧将泡热的湿帕捞了出来,敷在了阿善的后背上。
  “这个墨迹不太好擦,一会儿我使些力气你可能会有些疼。”
  阿善摇了摇头,“没事,三娘你尽管擦就好。”
  比起疼痛,阿善更忍不得她背后的这四个字。
  其实她早该想到了,那样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幼稚的在她背上画乌龟,她想过也许他会写些威胁的字眼,比如说‘早日灭你’之类的,唯独没想到他会写这四个字。
  ……属我容羡。
  阿善忍着背后的疼痛在心里又把这四个字念了一遍,撇了撇嘴她好想骂那狗男人。
  不管是以前还是之后,她顾善善就算是属于谁也不会属于那只狗。果然狗男人这三个字古今通用,就容羡如今的种种行为,已经算是狗中之王,没救的那种。
  “坏了!”
  脑海中正想着容羡是属于哪一品种的狗王,身后帮阿善擦字的柳三娘突然哎呀一声。
  这个时候,她已经帮阿善把背后的字搓干净了,见白净的皮肤上没了之前半分踪迹,柳三娘忽然想起一事来:“你夫君有没有说不准你擦,要是他回来看到你擦了再不高兴怎么办?”
  阿善顺着柳三娘的思路走,刚想回容羡还真没说过不让她擦这种话。转念她就又联想起一幅画面,噎了一下道:“他不会看的。”
  那狗男人平日都不屑于看她,哪还有闲工夫掀开她的衣服,看看她背后还有没有字。想到这些,阿善气呼呼呢喃了一句:“就算他想掀,我也不让他掀。”
  “……”
  阿善背后的字擦掉后,柳三娘又帮她涂了些药膏就不怎么痒了。
  她还想着嘉王的事情,送柳三娘出来时见二楼无人,就趴在三娘耳边小声嘱咐道:“我现在有点事情要做,三娘你帮我从楼梯那看着些,要是有人往楼上走记得提醒我。”
  柳三娘千好万好,其中有一好就是从不主动打听人家不愿说的事。她没问阿善究竟要在二楼做些什么,点了点头就下去了。阿善扶着木栏杆一瘸一拐走到隔壁,屏住呼吸听着里面的动静,没由来的,她的确是太想了解嘉王的事情了。
  “你不是说嘉王死了吗?”很快,阿善听清了里面的对话。
  修白咳嗽了几声,回:“属下的确是亲手杀了嘉王,但也发现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
  阿善听到这里心提了起来,她想要将修白的话听得更清楚,于是小心翼翼将身体靠在了门上。
  房内,就只有修白和容羡两人。
  几乎是在阿善把耳朵贴在门缝的瞬间,容羡就将目光落在了木门上。修白病的厉害敏锐度大大降低,他说话太多会呼吸不畅,于是就停顿了片刻。
  等缓过来后,他刚想张口继续说,皱了皱眉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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