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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钓男人。
晓栩是个脸盲。
她只能记得美人。
如果有很多个长得差不多的美人,那么她只能记得最美的那一个。
比如后宫里,她理所当然的记得秋芙公主和太子,还有皇帝,最多加一个十皇子。
皇子们却都记得她了。
胆敢在那么多人面前直言对皇帝的倾慕,并且拒绝了十皇子的求婚,她也算是个胆大的!
说到十皇子,软绵绵的小少年,他还是很喜欢晓栩,时常往御花园跑。
摧残幼苗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吧,晓栩虽然经常干,但是多数情况下都是任务目标。
至于这位赤子之心的十皇子,晓栩准备循循善诱之,咱就做对好闺蜜成不?
当然,在外人面前,还是要表现出她和十皇子“关系不同寻常”。
还是那句话,男人喜欢征服,喜欢竞争,喜欢成为胜者。
若是一个有很多人抢的女人,在男人眼里就越是有价值。
对皇帝来说也是一样的。
他们都在看着她。
但是她看不到任何人。
公主大婚在即。
似乎所有人都在忙碌。
他们在谋划什么,这对晓栩而言没有意义。
连晏容华都不在意。
他的敌人,本来只有皇帝和皇后,如今,再加一个太子。
别的皇子公主?
在他眼里那只是一群会行走的木偶。
红嫁衣很美。
穿在晏容华身上更美。
他本就是天地间的一抹艳色。
独一无二的艳色。
他从来只穿红色,无论明红还是暗红,穿在他身上只有美……和更美。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晏容华出嫁时,点名了让晓栩来替他梳妆打扮。
自然,还有穿衣。
晓栩还是忍不住想说啊,这个嫁衣的尺寸啊……怎么就没有人怀疑这个人的性别呢!
系统:……杰克苏光环?
晓栩:滚滚滚!
古代的衣装本就繁琐,宫装更是,那么宫廷嫁衣,便是最复杂的一种。
晓栩快要被那些带子布片给绕晕了。
秋芙公主见状,妖艳一笑,咸猪手似乎不经意间抚过她敏感的耳根,惹得少女身子轻颤。
“你放心,若是待嫁,本宫定会为你准备一套便于脱掉的嫁衣。”
少女倏然抬头,清澈漂亮的瞳眸中满是惊慌。
多么可爱。
多么让人想要欺负啊。
少女很快又低头,专心为他套上一层又一层的衣物。
“这样的衣服真是束手束脚,想做点什么都不方便。”晏容华低声抱怨道。
晓栩:想做什么?
系统:晓栩大人你这是在期待嘛?
晓栩:哦,是的。
这种情况晓栩倒是没有碰到过。
她男人穿着女装嫁衣任由她扑倒什么的……打住!
哦,不能再想了,不然分分钟兽性大发!
系统:晓栩大人你的嘴角快要绷不住了。
晓栩:哦,对,我还在跟他冷战来着。
系统:……是热战吧。
替晏容华整理腰带的时候,他们两人靠得极近。
男人低下头,便可以看到少女白净的小脸,还有那娇小贫瘠的身体。
他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一天,她躺在他身下,无力的喘息尖叫,却无法阻止他在她身上留下血的烙印。
她的胸口……
男人的颜色暗了。
晓栩:……我感觉到了。
系统:为毛你王八之气杀气煞气各种气都可以屏蔽,唯独男人的那啥啥接收的那么快!
晓栩:你懂的。【抛媚眼】
系统:不,本系统不懂。【冷漠脸】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晏容华怎么都要把这个人吻到神志不清为止。
少女灵巧的双手将腰带在男人腰间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想要退开,就被男人瞬间揽住腰。
他再怎么样,都无法容忍美食在前,只闻一点味道就会满足。
男人低头,含住了少女的耳垂。
晓栩:喂,外面有很多人在等着呢。
系统:没准还会冲进来看个现场?
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少女耳边轻笑。
“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夜。”
少女别过头。
晓栩:你的新婚之夜和本大神有一毛钱关系?
系统:他那是赤果果的性暗示!
晓栩:还用得着你说嘛!
“晚上……”
男人的声音更低、更沉……
“公主!莫要让驸马等久了!”
少女猛然挣脱了他的怀抱,蹬蹬蹬退了好几步。
男人不悦的挑起眉。
“公主美艳无双,驸马定会如珠如宝的对待你。”
晓栩嘴角一扬,笑容好不真诚。
男人更加不悦。
“他如珠如宝的对待本宫,就因为本宫这张脸?”
晓栩:……不然嘞?还能因为你的内在美不成?
系统:就跟晓栩大人选男人的标准一样一样的。
“公主,吉时快到了,我们出去吧?”
少女果断无视了他刚才那句话。
晏容华发现,眼前这个人很大胆,她看似恭敬,其实不断在挑衅他的威严。
偏偏。
他没办法对她做什么残忍的事情。
他只想对她做些……污秽的事情。
逃?
你能逃多久?
你能逃到哪去?
晓栩:逃到你心里?
咳。
美艳无双的公主被众多宫人簇拥着走出去,上了步辇。
晓栩在一旁跟着,跟着步辇晃晃悠悠出了宫,抬进公主府。
凭良心说,驸马这个人也算是个英俊体面的男人,与人中龙凤比自然是差了一大截,但是依旧可以算得一个如意郎君。
不过在此之前啊,这位如意郎君面对公主时……腿能不抖么?
晓栩努力绷住一张面瘫脸,免得笑场。
公主殿下头上有红盖头,想要怎么讥笑讽笑冷笑都没问题。
拜过天地,送入洞房。
皇帝皇后还有众位皇子喝过酒之后就准备走了。
晓栩跟着公主殿下离开之前,竟突然回头看了一眼。
很巧的是,皇帝陛下也回头看了一眼。
少女敛眸,微微一笑。
不要看我。
不要用那双眼睛看着我。
一旦你对上了我的眼,就再也不可能,让别人入眼。
那是魔障。
那是罪孽。
那是诅咒。
晓栩作为陪嫁的小宫女,一路搀扶着公主殿下进入新房,然后就这么看着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从怀里掏出一包不知什么东西洒进酒壶里。
周围的人都吓坏了!
但是公主殿下一个眼神过去,他们各个噤若寒蝉垂头不语。
要命,就闭嘴。
敢谋杀皇帝钦定的驸马,这位公主还有谁不敢杀的?
更何况他们这些下人?
晓栩以袖掩唇,掩住自己嘴角的笑痕。
晏容华就这么端着酒壶,坐在婚床上,红盖头被他踩在脚底下。
公主殿下满脸都是讥诮,淬了毒的酒,恐怕也比不上他淬了毒的眼。
等了片刻,晏容华不耐的掸了掸衣袖,“真慢。”
“驸马还要在外头接待客人,自然是慢些。”晓栩丝毫不畏惧他身上释放的气势,语气淡淡的说道。
晏容华斜眸看了她一眼。
若是这一眼落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足以叫人心惊胆战。
可是对于晓栩来说,那不过就是一眼而已。
晏容华轻声哼笑,然后将视线移开,“你们,把衣服脱了,到床上来。”
被他视线扫到的下人们各个惊恐的瞪大了眼!
“公主殿下的话,你们也不听了么?是觉得公主殿下心慈仁厚,不会杀你们?”
晓栩笑了。
血腥,死亡,能够带给她乐趣。
摆不出那张楚楚可怜的画皮脸了。
被这么两个人这般惊吓,下人们当然不敢不听话。
横竖都是死的话,还是挑一个死的痛快的。
脱光了衣物的少女爬上了艳红的床铺。
晏容华连一个眼角都吝啬给她们。
不多时,驸马进来了。
入眼便是一片玉体横陈。
他以为自己喝醉了看错了。
直到美艳无双的公主对他招手。
驸马咽了咽唾沫,跌跌撞撞的走过去。
晏容华一声低笑,拉过驸马就将他压倒在床上。
晓栩:哦,这姿势。
系统:你没有在脑补奇怪的东西吧?
晓栩:比如渊若把月和压在床上……
系统:打住!
驸马起初被公主的主动给惊吓到了,随之而来的当然是满满的惊喜。
哦,一秒之中就只剩下满满的惊恐了。
“压住他。”公主殿下笑容满面的说道。
床上的少女们听话的钳制住驸马的四肢加头颅。
公主殿下张扬的笑着,脸上满是恶毒的神采,他捏住驸马的嘴,将加了料的酒壶壶嘴对准之后,将酒水洒下。
如果只是普通的喂酒,驸马还觉得这或许是情趣。
但是很快。
他被酒水呛住,没有人理会。
他感到窒息,也没有人理会。
他浑身抽搐,还是没有人理会。
他逐渐没了声息,依旧没有人理会。
晏容华随意将酒壶往地上一扔,冰冷的瞳眸扫过床上众人的脸。
“若是旁人问起来,该怎么说你们清楚吧?”
众人忙不迭点头。
“你给他喝了什么?会被查出来么?”晓栩问道。
晏容华下了床,走向站在一旁的少女,大手一伸就将她揽进怀里。
“记得我给你说过,后宫里的腌渍玩意有很多。这药,不仔细查是查不出什么的。只会让人以为,他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马上风。
俗称精尽人亡。
“公主殿下英明。不仅除去了一个障碍,还保全了自己。”
新婚之夜,夫君死在别的女人的肚皮上。
就算死,也死得不体面。
受害者是公主殿下。
秋芙公主只是出去转了一圈,说是嫁人,虽然有了仪式,但没有夫妻之实。
这位驸马道德败坏,死就死了,可名声怎么说呢?
那些舆论的谴责,全都会堆积到皇后身上,还有皇后的母家。
晏容华冷冷一笑,挑起少女一缕发丝轻嗅,“你们将他的衣物扒了,做出该有的样子。本宫想,此类事情,你们应是懂的吧?”
既然是公主殿下陪嫁过来的,哪怕身子完整,男女之事肯定知晓甚深,不然怎么教导公主呢?
少女们还是只知道点头,生怕慢了一步就会被这位喜怒无常的公主杀害。
“本宫可以不杀你们,本宫也不想杀你们。当然,本宫不杀你们,不代表别人不会……皇后不会。但是,若你们背叛了本宫,不仅仅是你们,你们的家人……你们的九族!”
少女们被吓得浑身发抖,差点就要涕泗横流,但这位公主站在那里,她们连哭都不敢哭,叫都不敢叫,更别说是求饶了。
“我们换间房。”男人在少女耳边低语道。
“什么?”少女瞪大眼。
什么情况?
“今日是我的新婚之夜啊。”男人魔魅一笑。
晓栩:……我说啊。
“公主殿下,奴婢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少女平静的看着他。
“呵,小东西脑子倒是好使。不过不用你去。”男人用鼻尖蹭了蹭少女的颈间,止不住冲动舔了一口。
晓栩翻白眼。
是的,驸马暴毙,总得有人去通报吧?
咱要做戏就得做全啊。
晓栩是过来人,她当然很清楚这套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