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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统兵杀去皇家官驿,又突然率军回归闭门不理,他闹这一出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好歹此时还没出了正月初五呢就上演这么一场疯狂大戏,到底是闹那一出啊?
无数双眼睛盯着郡主府紧闭的大门,而此时梁霄与徐若瑾正在家中私谈。
“这件事情不对。”梁霄见到徐若瑾的第一句便是如此,“这件事情很不对!”
“不对?”徐若瑾能够明白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不是涪陵王所为,还是?”
梁霄仔细回想着夜微澜的那一派举动,一边说着一边自行分析,“如若是他所为,他一定知道我不能饶过他,会统兵杀去官驿,他应该布置埋伏陷阱,等我陷入才对。”
他看向徐若瑾,说出心中疑惑,“可他虽然有布置,却简单无比,只是一点铁藜就想阻挡我?只是一个王老太监就想与我对战?这不可能,若他这么想就是个白痴,可夜微澜不是个白痴,他的布置只是为了安全防御,而不是防御我。”
徐若瑾听了这话,也露出疑惑之色,“可若不是他的话,能是谁呢?除了他,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呢?”
第四百六十五章 后手
“不是我,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我做的,王爷,我敢以自己的性命向您保证,姜老太爷绝对不是我杀的!”
楚嫣儿此时已经见到夜微澜,并且听到夜微澜说起姜老太爷遇刺的消息。
看到夜微澜那双犀利审度的目光,她虽仍处于惊愕之中,也知道自己必须马上澄清事实,否则夜微澜很可能会一刀杀了自己,楚嫣儿相信,依照他现在的心情,绝对做的出来。
夜微澜静静的看了楚嫣儿半晌,转头看向正呆若木鸡的姜中方,“你?”
姜中方一时没缓回神来,待见到夜微澜看向自己,他“噗通”跪地,登时嚎啕大哭,“爹,那是我的亲爹啊,就算我再畜生,就算我再不是东西,我也不可能杀了我的亲爹,爹啊!”
中年男子,跪地泪流不止,夜微澜也觉得这件事不太可能是姜中方。
倒不是相信他心中的孝意,而是姜中方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和胆量,否则他还至于被梁霄压的连气都喘不过来,需要投靠在自己的麾下?
夜微澜又看向了楚嫣儿,姜中方也瞪向楚嫣儿,他猛的冲过去卡住楚嫣儿的脖子,歇斯底里的怒道:“是你,一定是你这个贱女人杀了我的父亲,我掐死你,我一定要掐死你!”
“咳咳,不、不是我……”楚嫣儿没想到姜中方会突然发疯,可她毕竟是个纤弱女子,即便用了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挣脱开姜中方的手。
夜微澜也没想到姜中方会突然发狂,本就心中抑郁难忍,朝着姜中方猛踹几脚,“你疯了?你掐死她,你给我松开!”
姜中方被踹的跌倒在地,“不是她还能是谁?是谁有这个胆子敢在梁家刺杀我父亲?这简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夜微澜愤恨的看了一眼,只觉得姜中方实在就是个窝囊,如何能与梁霄相比?
而此时楚嫣儿已经从慌乱中缓回神来,安稳好心神,问着夜微澜下一步的动作,“事情已出,请王爷吩咐下一步该如何布置?想比皇上得知此事对梁霄一定也有不满,莫不如再添一把火?”
话题转到正事之上,夜微澜对楚嫣儿的态度还是有几分满意。
姜老太爷过世,这的确是一个对他更为有利的时机,梁霄还做出如此鲁莽之事,那就要趁胜追击,再打一个漂亮的仗。
思忖过后,夜微澜点了点头,“”“要求百官继续叩阙上书弹劾梁霄,再加上一条罪名,夜闯官驿,一定要快,明日本王便要听到这个消息!”
“是!”楚嫣儿立即领命准备去办,姜中方在地上坐了半晌才站起身,抹了抹脸上纵横的老泪,他朝着夜微澜拱了拱手,转身离去的背影略有蹒跚颓废。
姜老太爷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纵使不支持他,也有血缘亲情在。
夜微澜望着姜中方的背影,心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可惜谁让梁霄不肯支持自己?否则这等垃圾,他是绝对不会搭理的。
梁霄硬闯皇家馆驿的消息如同过年的炮仗,一时之间散落千家万户,在每个听者的耳朵里都惊愕炸响。
只是陆凌枫听说此事之时,反而是自斟了一盅灵阁的酒,兴致勃勃的品了品,“他终于忍不住了,呵,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一旁的掌柜听到此话,着实无奈的摇了摇头,“主子,您就这么看好梁左都督?”
“当然。”陆凌枫的回答格外笃定,“疯子与疯子才能玩出更疯的花样,否则不如静看一群傻子乱蹦,何必掺杂其中?”
“疯子?”掌柜的看着陆凌枫,“谁是疯子?”
“我啊!”陆凌枫笑着又斟一盅,“看着吧,事情只会越来越有趣,我们也要做一些准备了!”
掌柜的虽对陆凌枫自诩为“疯子”不能理解和接受,但听到陆凌枫要做准备,登时眼前发亮,“奴才们早就准备妥当,只等主子您一句话了!”
陆凌枫没有再回答,自斟自饮,对月轻酌,无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徐若瑾和梁霄商量了许久,都没有想出在此时做出这等事情的人到底是谁。
他们也知此事不可能一时半会儿查得清楚,只能先应对眼前的状况。
硬闯皇家馆驿,无论是夜微言还是夜微澜,都不可能装作不知,必定会有动作,可梁霄却并不在意,因为任何的荣誉和官职,都比不得姜老太爷在他心中的位置重要。
更何况,姜老太爷是在梁家、是在梁大将军面前被刺死,这着实让他无法忍耐。
梁鸿得知消息也已经从梁家祖宅急迫赶来,进门便跳脚的指责梁霄,“老四,你实在太过分了,你闯皇家馆驿的事情居然不叫上我,你给我说明白,你为何不叫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二哥?哪儿呢?你出来!”
徐若瑾在屋中听到梁鸿的呼号,登时翻了个白眼。
这到底是什么心思?还以为他进门怪罪梁霄的鲁莽,可谁知是怪梁霄没有带他一齐去?
梁霄对此并没有什么意外,这毕竟乃是他的二哥,似乎早已料到梁鸿会有这样的反应。
“我与他去书房谈。”梁霄告知徐若瑾一声便离开,徐若瑾坐在屋中看着一旁的小悠悠,自言自语的道:“这事情闹的,越来越不像是人做的事儿了,还是这么小的时候好,什么都不操心,什么都不惦记,不要长大,越是长大烦心事越多,娘都开始羡慕你了。”
方妈妈听着郡主的自言自语,在一旁搭话道:“郡主也是愿意帮助四爷,否则哪里用得着您操这么多心思?”
“其实我也给四爷添了很多的累赘。”徐若瑾对此心知肚明,她突然想到了朝霞公主,自己这位生母的存在,让她始终无法安下心来。
这事儿,会与母亲有关吗?
可她即便再怨恨先帝,怨恨皇上,不过是宫中祭堂后禁地中静修的一个女子……或许是自己妄想了吧?
不等徐若瑾仔细思忖,红杏突然哭着从外进来。
“怎么回事儿?大过年的哭什么?”徐若瑾禁不住埋怨了下,自从姜必武出现,红杏好似变了个人儿,实在与以往太不一样。
红杏抹了抹脸上的泪儿,“不是奴婢想哭,是公子他、他太惨了!”
第四百六十六章 预计
“惨?他怎么惨了?不好好的养伤,他是不是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徐若瑾自这次事情之后对姜必武没了之前的好感,而且,姜老太爷在他的守护之下出事,此时的姜必武很可能会做出一些傻事,所以红杏过来一哭,徐若瑾便心提了嗓子眼儿,站起身,她便要冲去姜必武那里好生看看。
红杏连忙拦住她,“不是姜公子出什么幺蛾子,郡主您别误会,是、是奴婢看着他可怜,又不敢当着他的面儿哭,所以、所以才……”
徐若瑾当即翻了一个大白眼,“平时挺泼辣个性子,怎么一遇上他,还成了娇弱的泪人儿了?把眼泪给我憋回去,别动不动就哭,有用吗?”
红杏抹着眼泪点着头,脸上的俏红还未褪去,她则絮叨起姜必武来,“那天郡主您骂了一通之后,姜公子他便不再哀怨鲁莽了,只想着让伤快些的痊愈,他也能帮助四爷,可他为了伤好,总是试探着想下地行走,都出血好几次了,可他还在忍着练,实在……实在是太苦了!”
“他疯了吧?这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徐若瑾站起身走了两步又转身坐了回来,屋里扫了半晌,她看到有一根扫尘的鸡毛掸子,指着便道:“你拎着这个去找他,替我给他十掸子,但凡是沐阮不许他做的,他都不许做,只要犯错你就给我打!”
“啊?”红杏吓了一跳,连连摆手推辞,“不行,奴婢怎么能打姜公子,奴婢不行,都是奴婢多嘴,郡主您别往心里去,奴婢多嘴……”
说着话,红杏就要往外跑,徐若瑾立即把她喊了回来,“你若希望他能好,就必须给我拿起这根掸子,否则你就永远都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姜必武,两条路,你自己选。”
红杏整个人呆住,慢慢的转过身来,巴巴的看着徐若瑾,“郡主,不、不打,吓唬吓唬行么?”
“你说呢?”徐若瑾冷着脸看她,“我已没有时间再与你说这么多的废话,行不行都看你自己,红杏,别以为我平时宠着你,这件事情也能任你胡闹,你要明白,姜必武如果无法站起来挺住姜家,姜家就彻彻底底的完了!”
“奴婢知道了!”红杏神情落寞,也知道这件事情如若再来叨扰郡主,郡主是真会发脾气的。
寻常看郡主和蔼待人,可一旦发火,那可是连四爷都抵挡不住,她只能默默在心中长舒口气,去角落中拿了鸡毛掸子,默默转身出了门。
杨桃看着红杏有几分不理解,黄芪拍拍她道:“人生自古有情痴,她这也是着了魔。”
“明明知道是自寻苦,何必呢。”杨桃叹了口气,她还年纪小,也没有爱上什么富家公子,所以无法理解红杏。
因为杨桃觉得根本不需要操这一份心,等郡主嫌自己年纪大了,自然就为自己选配人家了,何必自己去找?禾苗姐与春草姐这不都嫁的挺好。
黄芪摇头微微苦笑,她倒没有杨桃这么大的心思,可也觉得红杏自寻苦路,可感情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这世间像四爷和郡主这般夫妻恩爱、齐力同心的实在太少了。
徐若瑾已不愿多想红杏和姜必武之间的事情,她仔仔细细的将姜老太爷过世的事情推敲个全面,而梁鸿来找四爷,说不准他也想回中林县去看看,那二嫂是否跟着回去也是要操心的,梁家祖宅就那么空荡荡的,也不是个事儿。
梁霄与梁鸿并没有谈论太久,梁鸿便率先离去。
徐若瑾瞧着梁霄进门,也没等他开口,率先问道:“二爷和二嫂要回中林县么?需要我做什么准备?”
“不回。”梁霄摇了摇头,“二哥必须镇住祖宅,他也不回,而且,有老爷子在,他也不用回。”
徐若瑾对兄弟二人如此商议颇有些惊愕,“你确定老爷子可以?我指的是老爷子的身体。”
梁霄知道徐若瑾是真的担心,摸摸她的长发,安抚道:“越是这个时候,老爷子越不会有事。”
“这倒也是。”徐若瑾想到梁大将军的犀利目光,“只盼着一切早些过去,可我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