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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人依旧带着一脸谄媚的笑,极尽讨好的对风蔚然说道。
风蔚然闪身消失,不再理会那宫人小心翼翼的讨好。
“宗主,如你所料。他们来了。这一次,是把皇帝给抬了过来。哈哈……那皇帝,只怕是马上风吧?”
风蔚然忍不住大笑。
宗主果然是料事如神。
宗主说要发生什么事,就会发生什么事!
永遇乐的神识,早已将楼下发生的一切,尽收入眼底。
此刻,站在窗前的她,迈步,往房门口走去。
风蔚然立刻跟上。他知道,接下来可以看好戏了!
永遇乐迈步下楼。才刚刚踏上楼梯,几名宫人已经笑得如同一朵儿花似的,满脸谄媚的迎了上来。
有两名宫人伸出手去,一左一右,想要搀扶着永遇乐。如果可以,他们恨不能赶紧抱起永遇乐。把她送到皇帝面前去。
永遇乐清冷拂袖。瞬间便有一股力道,生生的将靠近她的几名宫人带退到了一旁。
几名宫人愣了愣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伸手也不是,扶也不是。
就那样半伸着手,发着愣。一脸的不知所措。
“唉。看着也怪可怜的。都是那皇帝的错啊。”
风蔚然低声感慨着。
“忘了提醒你们。我家神医姑娘,生人勿近。否则,非死即伤。所以,你们算是幸运的了。”
风蔚然忍住笑意,提醒着那几名愣在那里的宫人。
几名宫人一听风蔚然的话,顿时得到了莫大的安慰。瞬间觉得自己这是走了好运。
☆、第八百六十四章 时间和生命一样有限
非死即伤啊!
他们只是被那股力道逼退了几步,当真算是神医姑娘手下留情的了。
“神医姑娘,请坐。”
永遇乐迈步下楼,李鹤来立即命人抬了椅子,满脸笑容的请了永遇乐入坐。
随着东春国皇帝而来的一群人,有心想要开口,让永遇乐不要再坐了。赶紧给皇帝医病吧。
但又生怕一句话的不是,又出了大错。反而惹得永遇乐再次动怒,转身上楼。
于是,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永遇乐在坐位上坐了下来。
“房间太暗。空气太污浊。”
永遇乐坐在椅子里,脊背挺的笔直。神情冰冷,面上似是覆着一层银霜。她的口中发出一道冰冷冷的声音。
“是。神医姑娘。小的这就去办。”
风蔚然立刻袭出一道掌风,将紧闭着的两扇大门,打开了一扇。
而后,他又对距离永遇乐比较近的几名宫人说道:“你们后退几步。都把神医姑娘周围的空气给弄得污浊了。”
几名宫人脸上一红,低眉顺眼,乖乖后退。
几人心中暗道:“这神医姑娘,果然是招惹不得啊!他们不过是在背后帮着皇上摆了神医姑娘一道而已,还不是主谋,都遭到神医姑娘如此嫌弃。真是为皇上感到堪忧啊!”
“永遇乐……”
虚弱至极的皇帝,躺在榻上没有办法抬起头来。
他声音气若游丝的对永遇乐说道:“你,快来为朕医治……朕……可以不计前嫌……饶你不死……”
“皇上,你不会是在发梦吧?”
站在永遇乐椅子旁的风蔚然,怀中抱着他的宝剑,一脸的不以为然之色。
“皇上竟然还好意思跟我们神医姑娘说出不计前嫌这样的话来?还竟然好意思说,饶我们神医姑娘不死?”
“呵呵。看来皇上此次前来求医,并没有诚意啊。我怎么觉得,这不像是求医,倒像是拿你的皇威威胁人呢?”
皇帝想要发怒,但却有心无力。此刻,是连“有气无力”都算不上了。
“何为医德?永遇乐,你该最清楚不过。你这样算计朕……是一个医者应有的医德吗……”
皇帝再次虚弱无力的开口。
“你们出门前,把皇上的玉玺带来了吗?”
风蔚然没有理会皇帝的话。他只是突然之间开口,问着跟随皇帝而来的那一群宫人。
“不曾……”
“皇上……没吩咐啊……”
“没带玉玺?那真遗憾,你们这是白来一趟了。诸位请回吧。怎么带着皇上来的,就怎么再把皇上抬回去。”
风蔚然脸色已变,变得很不好看起来。
“我们神医姑娘时间宝贵,每时每刻,都事关数条人命。你们竟然如此耽误神医姑娘的时间,当真是可耻啊可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憎恨着你们如此耽误神医姑娘的时间。”
“神医姑娘……求您不计……前嫌,赶紧为皇上……医治吧……”
有宫人实在是看不下去的向永遇乐恳求道。
“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半个时辰之后,便是拿整座江山来换,也……”
☆、第八百六十五章 不得不从
“也,换不回你的性命。”
大厅之中,永遇乐的声音冷冰冰的响起。
她的声音,冷如寒冰,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
她的声音,如同万千冷箭,直射入皇帝心尖上。
皇帝心中一颤,全身上下皆都不由自主的抖了一抖。
“神医姑娘,您此举,便不地道了。您可知道,皇上他,是东春国的一国之君!而您,虽然是名闻天下的神医,但到底也不过是一介平民罢了。您与皇上对抗,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有宫人,试图威胁着永遇乐。
“呵呵。兄弟你,可真是威胁错人了。我们神医姑娘,几时怕过他人的威胁?有你在这里耍嘴皮子的时间,还是想想你自己的出路吧。”
“这半个时辰后,皇上两腿一蹬踏上了黄泉路。你们这些贴身侍候的宫人,大概都得去陪葬吧?还是赶紧想一想自己的后路吧!逞什么口舌之能呢!”
“我若是你们啊。有这等闲工夫,要么跑回宫去把玉玺拿过来。要么,再赶紧另请高明,把皇上的命给救过来。”
一众宫人,听着风蔚然的话,骤然之间寒意丛生。
风蔚然说的,何尝不是事实?
皇上若是死了,他们,还会有好果子吃吗?
“皇上……”
一众宫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去……回宫拿朕的玉玺……”
皇帝终于发话。
立刻便有宫人神情激动,十万火焰的跑出门外,跳上兽车,急急忙忙的离去。
有可能不用死了。怎么能不激动呢?
“永遇乐,玉玺很快便拿来……你先……为朕医治……”
皇帝说话之间,已经吐了一口鲜血。
他已是面如土灰,整个人憔悴到不行。短短一两个时辰而已,整个人已经由先前的“雄风大振”变成了一只孱弱的小蚂蚁。
永遇乐坐在椅子上,对皇帝的话,没有任何回应。
她只是手中端着李鹤来呈上来的茶盏,慢慢的品着。
她看起来,便是那样的冰冷,那样的冷漠,那样的不近人情。
或许,还会有人觉得她,见死不救,不是一个医者应有的曲范。
但……
那又如何?
皇帝无可奈何,已经快要被永遇乐给活活气死。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他这个东春国皇帝,可以在东春国呼风唤雨,手中掌握着东春国万千子民的性命。
但却唯独,拿永遇乐无可奈何。
永遇乐她,并不是他所以为的可以好算计的弱女子啊!
皇帝隐隐有些不甘,但此刻,还并没有感到真的后悔。
在东春国皇帝痛苦的等待之中,那匆匆离去的宫人,终于又十万火急的赶来。
“让开,快让开!玉玺到!玉玺到!玉玺拿来了!”
那宫人,急急忙忙的将玉玺送到了皇帝面前。
“皇上,玉玺到了。”
“呶。在这文书上,盖上你的玉玺。”
风蔚然手中拿着那张割让两座城池的文书,走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面如土色,眼神黯淡,已然是一副灯尽油枯的样子。
他艰难的抬眸。
☆、第八百六十六章 是谁言而无信
他艰难的抬眸,看了风蔚然一眼,又看向了风蔚然手中的文书。
两座城池!
木棉城和木槿城,那可都是他的命根子般宝贵的东西啊!
怎能说割让,就割让了?
“皇上,半个时辰,说短不短,说长,可也不长哦。你若再耽误,即便是这玉玺拿过来了,你的性命,也换不回来。”
风蔚然见皇帝犹豫,似是又在思量着什么,便在一旁开口,声音邪魅的提醒着皇帝。
“代朕,盖上玉玺……”
皇帝终于开口,吩咐着身旁的宫人。
那宫人遵命,拿了玉玺,在那张文书上盖了上去。
玉玺盖好,有文书在手。从此以后,木棉城和木槿城这两座城池,便不再归东春国所有。
而是,归永遇乐所有!
“恳请神医姑娘,快为皇上医病。
“求神医姑娘,为皇上医病。”
一众宫人,皆都弯下腰来。异口同声的恳求着永遇乐。
永遇乐抬眸,看着风蔚然将文书收好,这才清清冷冷的起身。
她迈步,走到了皇帝面前。
而后拿出银针包,对准皇帝身上的几处穴位,便刺了下去。
那细细长长的银针,银光闪闪,泛着寒芒。令一群宫人的心,几乎快要提到了嗓子眼。
众宫人屏气凝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有人口中在默默念着什么,祈祷着苍天。
倒并不一定是真诚的为皇帝祈祷。而是,为他们自己的性命祈求上天庇佑。
永遇乐施了银针下去,伸手拂过银针,施以玄气。那银针顿时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跳跃着,如同是在跳舞一般。又如同是开水沸腾了一般。
不多时,银针归于平静。永遇乐一一收起了银针。
而后,她收好银针包。
一众宫人期待着永遇乐下一步的医治,却见永遇乐已经迈步,离开了皇帝身旁。
宫人以为永遇乐要回到坐位上,为皇上开些药方什之类的,却不料,在他们的注视与期待之中,永遇乐竟然迈步,直接向楼梯上走去!
永遇乐傲然离去,迈步上楼,消失在了一众宫人的视线之中。
只留下了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目瞪口呆的一群宫人。
“公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宫人大惑不解。
“公子。皇上可是在那文书上盖上了玉玺。神医姑娘可是拿了皇上两座城池。可不能如此言而无信啊!”
“是啊。是啊。公子。神医姑娘这样,是什么意思?她身为医者,不仅要有医德,也得讲信用啊!咱们不是都说好了的吗?”
一群宫人着急了。
开什么玩笑。
皇上若是好不起来,他们可全都得跟着死!
这个时候不急,就是真不把自己当人看。
有情绪已经失控了的宫人,已经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哟呵。这个时候,来跟我们谈什么言而有信,言而无信了?早先你们皇上言而无信的时候,你们都上哪儿去了?”
风蔚然的话虽是嘲讽,但脸上却是带着一抹邪里邪气的笑。
“你们皇上,这叫咎由自取。”
☆、第八百六十七章 皇帝活活要被气死
“而我们神医姑娘呢,则叫‘以牙还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很公平呐。没什么毛病。”
“公子……我给公子您跪下了。求公子您行行好,让神医姑娘高抬贵手,饶了小的们吧。小的们代皇上给公子和神医姑娘磕头了。”
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