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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新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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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喂药,又是拿手帕浸了冷水敷,眼见天快亮,估摸着差不多了,白小碧才将就着趴在床头睡了一两个时辰,第二日清晨醒来,她第一件事就是去试温海的额头。
  温海到底是习过武的人,虽然还未醒转,热却退了许多,全身已不似昨日那般烫了。
  白小碧终于大大地松了口气。
  女孩子熬了药送进来。
  待她出去,白小碧紧紧闭了门,这一次喂药容易得多,他甚至比昨日更加配合,一口一口尽数咽下,甚至在最后还……
  冰凉的唇似在回应,轻吮着她的唇。
  白小碧头皮一麻,下意识离开。
  果然,温海不知何时已睁开眼。
  白小碧吓得连人带碗跌落床前地上:“师父!”
  温海面不改色,略抬上身,似要坐起。
  白小碧连忙爬起来,搁了碗,过去将他扶起来,拿过枕头让他倚着:“师父昨日一直昏迷着,总不肯吃药,所以……”
  温海道:“所以你就这样喂?”
  白小碧窘得转身:“我……拿碗出去洗了。”
  温海拉住她:“此地不宜久留,须尽快离开。”
  。
  他二人的事暂且不说,此刻,远在李家庄外山上,一名女子只顾掩面啼哭,旁边老者望着悬崖,显然也心神不定,时而重重地叹气。
  有人匆匆走来:“会主。”
  父女二人同时看向他。
  老者开口问:“怎样?”
  那人垂首:“沿岸都找遍了,仍是寻不见,恐怕……”
  女子厉声打断他:“什么恐怕!再去找!找到为止!”
  那么高的悬崖,下面是那么急的水流,或者二人尸首已经冲入湖中了,老者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背:“罢了,一切自有定数,强求不得,否则总归是一场空,原以为看不出他的命相,或许有些希望,想不到……”
  女子咬牙道:“我不信!没找到就有希望。”说完又哭起来:“都怪爹,我早说了多派些人跟着他!”
  “不得任性!”老者呵斥她,继而又哼了声,“我早说他太年轻了些,既已成定局,可见是我们看错了人,如今天心帮投靠吴王,我们若再不重新谋划,全身而退就难了,将来天心帮上位……唉!”吴王行事狠毒,比当今皇上犹有过之,怎会轻易放过对手,将来惟有坐以待毙。
  女子不可置信,叫道:“爹不管他了么!”
  正吵着,忽然又有一人匆匆跑来:“会主!”
  老者惊疑:“何事慌张?”
  那人道:“吴王……动手了。”
  。
  乱石杂草,古木森森,一座废弃的木屋孤零零卧于群山中,虽地方偏僻,对逃亡者来说却是最好的地方,告别老渔夫一家,温海便带着白小碧来到这里,原来这里本就是正元会一位长老采药隐居之处,后来长老仙去,也就无人住了,如今危急关头他正好记起,便用作了藏身之处。
  白小碧明白缘故,现下这情形的确不适合回李家庄,他难得逃出性命,伤势不轻,再要轻易露面,被发现可就难说了。
  时值夏秋交替的季节,山中野果很多,二人吃了两顿果子,温海忍不住走出去,回来时丢了两只兔子给她。
  山涧里,白小碧站在水边大石上,手拿短刀,对着两只兔子发愁。
  刀锋散发着冰寒之气,绝非寻常之物,想不到他平日不曾拿出来,如今反在这些事上派了用场。
  兔子已经被挑断筋,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白小碧瞧着越发不忍,迟迟难以下手。
  “妇人之仁。”一只手伸来夺过短刀。
  刀光一闪,两只兔子的脑袋和身体就分了家。
  没见过这么血腥的杀兔方式,白小碧慌忙别过脸。
  “你平日吃的肉哪里来的,”温海将那刀丢给她,淡淡道,“不得已而为之,其情可恕,我们还要住段日子,你难道就打算只吃果子?”
  白小碧赧然:“师父教训的是。”
  温海道:“原来我是你师父?”
  突然想起喂药的场景,白小碧脑子开始发热,连忙蹲下去看那死兔,不知从哪里下手:“这……怎么弄啊?”
  温海看看那兔:“我也不知。”
  白小碧低头。
  “笑话我么,”声音带了丝笑意,他走过去蹲下,拎起那兔,“我虽不懂,却会试。”
  白小碧指点道:“我见过杀鸡,应该是先要拔了毛吧?”
  ……
  。
  兔子当然不能拔毛,温海很快就剥了皮剖好,打火石早先从渔夫家出来时取了两块,惟独缺了柴,何况山中夜寒,必定要生堆火才行,见墙角有柄生锈的斧头,他便拿起来往外走。
  白小碧担心他的伤,忙拦阻道:“师父歇着吧,我去。”
  斧子钝,且不得其法,大的树自然砍不动,白小碧费尽力气,双手磨得红了,只得了堆小树枝,这才发现高估了自己。
  温海在旁边看了半日,终于走过去:“打算砍到天黑么?”
  白小碧将斧头递与他。
  温海没有接,却走到她身后,反握住她的双手:“要这样。”边说边带着她的双臂扬斧朝那树砍去,只听得“喀嚓”一声,整棵树应声而倒。
  力气本不是自己的,白小碧吓得一颤。
  耳畔似闻得一声轻笑。
  死里逃生甚是狼狈,当然也就没那么讲究,他身上的檀香味已经不见,可是却有着另一种味道,令人面热心跳,被他牢牢圈在怀中,白小碧呼吸有些不稳,被握住的手也开始发抖,发觉不妥,她结结巴巴道:“好……好了。”
  温海果然放开她,淡淡道:“如此,你来。”
  知道他故意的,白小碧看着面前整棵树,气闷道:“师父何必捉弄我!”
  温海道:“为师伤势未好,力气不济,怎能动手,教教你尚可。”
  白小碧噎住。
  。
  夜里,火光映照四壁,屋内温暖如春,以那样暧昧的姿势劈出来的木柴,燃得似乎也格外旺,待白小碧发现不对,兔子已经烤糊了。
  温海看看那烤得过分的兔肉,皱了下眉,最终还是慢慢吃起来。
  白小碧却吃得津津有味:“往常随师父四处行走,吃过许多好吃的,竟都不如这只兔子。”
  温海道:“人在危急时,但有果腹之物,便是美味。”
  白小碧道:“师父说的是,我倒想起个笑话。”
  温海示意她讲。
  白小碧道:“是小时候我奶娘跟我讲的,往常有个皇帝,因奸臣谋反被迫流落民间,一日饥饿难耐时,正巧有个老头儿送上一碗玉米豌豆羹,皇帝吃着,觉得美味至极,往常宫里的山珍海味算来竟也不过如此,于是便问是什么,老头儿回说叫珍珠玛瑙羹,后来皇帝得以顺利归朝,便下令厨子……”
  温海道:“是御厨。”
  白小碧道:“是了,他下令御厨做珍珠玛瑙羹,御厨们个个都瞪眼啦,珍珠粉尚可服食,那玛瑙可怎么弄呢,皇帝见他们做不出来,龙颜大怒,砍了好几个厨子,呃,御厨的脑袋,剩下的御厨们害怕了,连忙跑去将当初那个老头儿找来,求他再做一碗珍珠玛瑙羹,老头儿说不成不成,那其实是穷人家吃的玉米豌豆羹,因嫌名字太寒酸,所以起个好听的名字,皇上好好的山珍海味不吃,吃这个做什么,御厨们不管这些,都跪在地下求他,说你老人家行行好,再不做出来,我们大伙儿的脑袋就保不住呢,老头儿没法子,只得亲手做了一碗呈上去。”她故意打住:“师父猜后来怎样了?”
  温海微眯了眼,不猜。
  白小碧有点扫兴,接着讲:“老头儿做好了呈上去,可皇帝只吃一口就搁了筷子,说怎么味道不如往常呢,简直难以下咽,那老头儿回道,皇上不知,这羹本来就是我们贫苦人家吃的,没米了便拿它充饥,人饿的时候,先想的是填饱肚子,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味道,皇上当时觉得好吃,正是因为饿了呀。”说完又笑起来。
  她绘声绘色讲完,原以为温海会笑,谁知他却只是“哦”了声,道:“皇帝也是人,自幼生长在宫中,不见民间疾苦,难得有两个肯去民间体察的,身边伏侍的人却有一堆,尽心周全,所以从未亲身经历过饥寒之苦,原不足为奇,只是身为一国之君,竟连豌豆玉米也不认得,不知民生疾苦,已算得上昏庸了。”
  白小碧颇觉泄气,不说话了。
  温海却没有就此打住:“天子取人性命固然易如反掌,但他既能重新夺权归朝,想必是位明君,又怎会为一碗粥便杀了许多人,更十分荒谬。”
  白小碧气得别过脸:“好了好了,不过讲个笑话听么,师父就讲一堆大道理。”
  温海笑看她:“既是我的……徒弟,就更该知道这些大道理。”中间顿了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白小碧倒没留意,想起方才他升火的模样,忍不住“扑哧”笑出来:“师父说自幼行走江湖,是假话吧。”
  温海伸手将她拉近:“笑话我么。”
  白小碧已经不害怕,瞟瞟他手中那柄被水泡湿了的扇子:“师父出身必非寻常人家。”
  温海道:“何以见得。”
  “没有,我只猜的,”白小碧垂首移开话题,“当初错怪了师父,师父可在生我的气?”她有些不自在,拿手拨柴火:“往常有人落河,我只当师父故意……原来师父不会水。”
  温海笑道:“我本是在水下闭气,若非你抓住那树根,我二人便难逃性命,徒弟果然是我的福星呢。”
  白小碧先是莞尔:“师父……”才说两个字,她便猛然打住。
  笑容在脸上凝固。

  辰时生人(未完)

  她抬脸望着他,不可置信:“你……你真的是……”
  温海微微抬眉。
  白小碧喃喃道:“原来你就是那辰时生人,他竟没说错。”
  温海淡淡道:“谁是他?”
  意识到失言,白小碧不敢多说:“这事还有多少人知道,万一……”
  温海道:“除了你,我。”连正元会的人都不知道,命相星象从出生时就被人隐去,为了瞒过天师之眼,保全他的性命,代价便是那人的性命。他微微一笑:“想不到我低估了叶少主,竟被他看出来,故有此一难,好在还有徒弟护我,我先前是不信这些的,如今却信了。”
  白小碧不解:“信什么?”
  温海道:“信我们有缘呢。”
  白小碧脸烫起来,忙道:“师父收我为徒,自然有缘。”
  “就这样么?”温海将她拉入怀中,“那,哺药之缘呢?”
  他的怀抱也很温暖,与当初那一个如此相似,白小碧明白过来,脑袋立刻炸开了,那样喂药实在是无奈之举,原以为尴尬一阵就过去,谁知他总在跟前提起呢。
  “师父当时神智不清,水米不进,不能……”
  话未说完,他已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这样的姿势不陌生,却万万想不到会发生在他们之间,白小碧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火光映在他脸上,半明半暗,更增气势。
  害怕的感觉逐渐蔓延,她试着推了推他,显然没有任何效果,于是更加恐惧,因为那个人当时多少是温柔的,而眼前的他却带着些强迫的味道。
  见她这模样,他似乎很满意,低头吮她的唇瓣。
  这样的事情更不陌生,那个人就用这样的方式羞辱过她。
  气息逐渐变得火热,唇上力道越来越大,他开始不太留情了,如此的亲密,更不该发生在师徒之间,白小碧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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