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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宵沉着脸,似在犹豫。
“对了。”江何想起来一件事,在储物戒里翻出一个宽扁的玉盒,给沈清宵递过去,“你之前给我拿着的雪幽草,我没动过,还给你。”
沈清宵沉沉望着他,不想答应让他下山,可还是接过了玉盒,也答应了江何,“好,你去吧。”
江何心下大松,沈清宵又道:“我得了空就把宝贝送给你。”
应该就是他说的无霜宫最好的宝贝了,江何眼前一亮,忙不迭点头,同时感觉自己有点贪心。
不愿意答应人家和他在一起还要拿他的宝贝,另一方面又认为自己帮他数次,不管沈清宵让他找的东西有用没用,他都是出过力的,他只是被蒙在鼓,报酬沈清宵是该给他的。
“那我先走了。”江何朝几人挥挥手,抱住系统就朝山下走去。他现在一看到沈清宵,就无法遏制地想起他五年前奄奄一息的模样,还有众人口中,他少时曾受过的折磨和这么多年来的屈辱痛苦,实在是下不了这个口。
他可能还需要再冷静冷静。
江何想,沈清宵闭关这五年里他都是很冷静的,直到他出关后再相见,他一看到他,就说不出口了。
紫衣人渐渐消失在百层石阶下,沈清宵还一动不动地站在那看。虽然有点忐忑,沈昀还是忍不住问他:“师兄,咱们无霜宫最好的宝贝是什么?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还有这东西?”
沈清宵静静望向他,什么都没说,转身朝房间走去。沈凉见状忙跟上去,走前拍拍沈昀肩膀,提醒道:“关于江城主的事,不该问的别问。”
反正问了沈清宵也不会告诉你,谁知道那是什么宝贝。
沈昀一头雾水,好奇得抓心挠肺。
时隔五年,再入飞雪城。
如今正值夏季,飞雪城没了银装素裹,繁华长街上似乎更热闹了些,人来人往很是拥挤,江何没心情玩,找了家客栈要了间上房,关上房门开始研究要怎样保证最后沈清宵不会砍他的前提下婉拒他并跟他提出告辞。
最后……无果。
江何想不出来,以为会心烦意乱一整天,结果抱着系统一躺下,沾到枕头就睡着了,直到有人敲响房门他才醒来,那时天都已经黑了。
江何睡眼惺忪坐起来,不知道是什么人来找他,他在这应该也没什么朋友才是,他揉了把脸,下床开门,刚拉开房门就撞进一双清冷的狭长凤眸里,他浑身一震,居然被吓得清醒过来,第一眼以为是沈清宵,但是……
门外是个身材清瘦的女子,素白衣裙,戴着面纱,发间别了一支云纹白玉簪,通俗来说,就是跟仙女一样,就算白纱蒙面仍能朦胧看清她姣好的脸庞和精致的五官,人只到他耳尖高,却也不矮了,而最重要的是——
她生了一双神似沈清宵的凤眼,不过面纱下若隐若现的泪痣的墨色的,而且她开口时也是温软的女声。
“你就是江城主。”她问。
江何闻声回神,他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沈清宵,因为沈清宵也会易容、缩骨,甚至变声,而且他们眼睛都很像,他总觉得怪怪的,“你是?”
“无霜宫的人。”
对方用一双淡漠的眸子望他,身上飘着一阵幽幽冷香,要不是过于甜腻,便会很类似沈清宵身上的药香,况且她腰间还挂着一个香囊,而且……
江何状似不经意垂眸看了眼,对方是有胸的,沈清宵没有,他便有些放心了,“从前未见过你。”
女子道:“无霜宫那么多人,江城主不过待过几日,如何认得全?我是常年在外行走,鲜少回无霜宫,江城主没见过我不算奇怪。”
江何半信半疑,女子便举起手来,让他看她手心上的玉佩。
那玉佩沈清宵戴过几回,江何一看就认出来了,“姑娘来所为何事?”他想沈清宵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让人来叫他回去的吧,他才出来几个时辰。
也正是他多想了,那女子道:“宫主曾允诺过会送你无霜宫最好的宝贝,我今日来,便是为此。”
“你是来送东西的?”江何一听惊喜不已,客客气气地把人往屋里请,“那姑娘快请屋里坐。”
那女子倒也真的进了屋,还顺手关上了门。江何以为是那宝贝太珍贵的缘故,却见她又设下一个结界,这是要挡住外界的窥探,而后她朝江何靠近,稍显凌厉的眸子直直望着江何。
鼻间萦绕的满满都是这女子身上的冷香,那香囊味道的其实算不上浓郁,可偏偏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房间,熏得江何有些不适,皱了皱鼻子。
“姑娘,东西交给我吧。”
早些把东西给了他就走吧,他只对宝贝有兴趣,这姑娘身上的香气太重,他闻着就觉得不舒服。
那女子点点头,却还朝他靠近过来,半点没拿东西的意思。
江何察觉有异,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问她:“姑娘,东西呢?”
女子朝他眨了眨眼睛,水润的眸中似含着几分无辜,说出的话却吓得江何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她认真道:“我就是无霜宫最好的宝贝啊。”
“……姑娘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江何接着往后倒退,几乎快退到床沿,但那女子也跟着过来,朝他歪了歪头,说不出的娇俏好看。
“自然不是。”她软声道:“宫主就是要把我送给江城主。”
江何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不是吧,沈清宵居然要给他送女人!
第109章
不可能!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沈清宵做不出来给他送女人这种事。江何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女人偷了沈清宵的东西意图不轨; 他准备出手; 可没想到刚凝起一缕灵力还未召出敖景,一阵眩晕突如其来; 他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不仅如此,那阵眩晕还越来越严重,江何晃了晃脑袋; 感觉自己神志快要崩溃; 天旋地转头晕眼花,扶着床柱才能站稳,那股清晰的冷香便显得格外突兀; 江何猛然惊觉。
“香里有毒!”
那女子朝他走过来; 听他这话也顺手摘下腰间的香囊; 原本故意压抑的娇柔嗓音变得冷淡下来,“怎会; 只是上品药香; 安神助眠罢了。”
江何试图运起灵力让自己清醒一些,只是这药香太浓; 对方估计是用了足够的分量来对付他,他动用灵力反而会更快催发药效。他咬牙坚持住; 怒视那女子时眼前竟也渐渐变得模糊,他皱紧眉头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来给你送酬金。”
那女子随手将香囊扔到红木桌上,继续朝他走来; 那双凤眸含着笑意; 眼下泪痣似流淌着一道血光。
江何狠狠掐了下手心让疼痛刺激自己回神;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对方在靠近他,已经没几步距离了,他想往后退去,结果迟钝了些,还没找到退路人就到了跟前,那双白皙的玉手伸向他衣襟,之后轻轻握住。
“紧张什么?”那女子抬头望着他,道:“我又不会害你。”
江何拧眉不语,拍开女子的手,冷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对方也不气,应道:“说了是宫主送你的报酬,你不满意吗?”
“你是沈清宵派来的,又为什么要给我下毒?”江何问。
女子垂眸望向他的手,留意到一道血丝,当即皱起眉头握起他的手,“他怎么就不能伤你了?你的手怎么回事,都说了是药香不是毒香。”
“有区别吗?”江何再推开她的手,脸上不自觉露出几分嫌恶,“你给我下药的目的不就是想让我失去反抗能力吗?这和下毒又没区别。”
女子掀起眼皮子看着他说:“看来你对我很不满意。”
江何自认自己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就算她真的是沈清宵送来的,他也不需要这样的报酬,“你知道就好,现在你也可以走了,出去带上门。”
女子岿然不动,还饶有兴趣地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关你屁事!江何很想直接骂人了,他快坚持不住了,脚下虚浮站不住,没好气道:“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哦,那是许无忧那样?”女子幽幽望着他,“听说宫主闭关时,你护法不力,常常偷懒去天穹殿禁地,还数次碰上许无忧,相谈甚欢。”
江何额角直跳,他哪里常常偷懒了?碰上许无忧只是因为她其实经常回来扶余的葬身之地怀念人家罢了,不过是碰巧而已,沈昀也见过好几次,相谈甚欢更是谬论,“那又如何?”
他实在是没精力跟对方继续谈话,随口敷衍她便是,总之沈清宵是不可能为此抓来许无忧送给他的。
那女子听了立马翻脸,无情道:“不行,我就是宫主送你的,你只能要我,至于许无忧你想都别想。”
江何感觉自己快昏过去了,咬牙道:“说了不要就是不要,就你这样的我看不上,快走!”
女子眨了眨眼睛,又笑起来,“不要我,要我们宫主吗?”
江何此刻晕晕乎乎,哪里还听得进去她在说什么。
“既然也不要我们宫主,那就只能是我了。”女子假模假样叹了口气,抬手抚向江何衣襟,“那就来吧。”
来什么?江何只听清这几个字,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忽然被人揪起衣襟推到身后被褥上躺下,被褥柔软,疼是不会疼,只是吓得江何清醒了几分。随后那戴着面纱的女子屈膝跨坐在他腿上,缓缓压下腰身,别说是江何,就是躲在床角的系统都惊得喵的一声跳下了床,暗道宿主真是艳福不浅!
艳福不浅的江何一脸惊恐,坐他身上的这个女人可不轻,她还俯身下来,手贴在他脸上摩挲,冷香将他们二人笼罩在一起。江何涨红了脸,多半是气的,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女子神情无辜而又很理直气壮,“不是说了,我是宫主送你的礼物,自然是要好好伺候你才是。”
“什么意思?”江何已然四肢无力,全靠着意志撑着。
女子道:“就是和你双修。”
江何惊悚不已,断然拒绝,勉强抬手推她,“不需要,你走开!”
女子笑了一声,脸贴到他胸膛上,边听他的心跳,边说:“这可由不得你。”她顺手抓住江何软绵绵推拒的手,力气大得很,之后在江何警惕的目光下抬起头来,笑道:“我们开始吧。”
江何是万分拒绝的,那女子二话不说,俯身凑近他的脸,面纱未除,似就要这样来亲他,同时手已经拉开了江何的腰带,贴着他的胸膛一寸寸往上,极其缓慢地扯开他的衣领。
她的动作并不快,还特意放慢,于是江何一点点看着她亲下来,竟真的隔着面纱触及他的嘴唇,触感还是温软的,江何则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与其眼睁睁看着这个女人侮辱他,他还不如早点昏迷不省人事得了。
于是看着江何迅速昏迷,女子先是一愣,而后拍拍江何的脸,人没半点反应,脸还吓得煞白,她倏然弯起那双含情凤眸笑了,扯下面纱,右眼下的泪痣忽而变作妖异的血红。
“药放多了?”他捏捏江何的脸,手感软绵舒适,顿时眼里的恶意被好笑取代,“那就好好睡吧。”
江何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他还是在那间客房里,也还是那张床上,当他睁开眼看到屋里没有第二个人时,顿时大松口气,拢着被子坐起来,结果一低头,他立刻瞪大眼睛。
睡了一宿,床铺被褥自然是凌乱的,而他的衣服被人脱了一半,只剩下里衣里裤,不过看来应该是什么都没做成吧?他正犹疑不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