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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沉君疑惑地看着伏星。
“是先人们的魂镜。”
“魂镜?”沉君不解。
除了年少时的师门训练,她还真没进过苍灵宗先人们的魂镜,而她进过的那些多是险境,不然也不会作为师门训练了。
伏星点点头:“下次要进魂镜之前我会来通知师叔的,师叔若是有兴趣,可与我们同去。”
沉君眨眨眼,没多犹豫就应了下来:“好啊。”
该说的事情都说完了,伏星和俞亦浔便起身告辞,沉君也不留客,只叫苏和送他们回去。而苏和也是好心,竟直接将伏星和俞亦浔送回了天玄镇。
一转头就看到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院子里的伏星和俞亦浔,花谦吓得将手上的托盘扔了出去,而那托盘上摆着二十来个瓶瓶罐罐。
俞亦浔的眼神一沉,一闪身就冲了过去,稳稳地将托盘接住。
那些瓶瓶罐罐里装得可都是花谦亲手炼制的丹药,能卖不少钱,就算不拿去卖,他们自家师兄弟吃了也是大有好处,这种药效的丹药在外面可是买不到的,这么重要的东西,花谦就不能拿稳了?
端着托盘走到花谦面前,俞亦浔冷着脸将托盘还给了花谦:“拿稳了。”
花谦愣愣地接下托盘,不解地看着伏星和俞亦浔:“你们……你们两个是从哪里回来的?”
这是通过传送法阵回来的吧?
“我们从水云宗回来的,”伏星长舒一口气,“你去忙吧,我跟亦浔先回房去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哦,好。”花谦还有些没回神,呆呆地目送伏星和俞亦浔回房。
而回到房里的伏星和俞亦浔也没干别的,两个人第一时间盘坐在床上,凝神打坐,细细回忆之前在水云宗跟沉君过招时的每招每式,包括他们自己用过的招式,也包括沉君用过的招式,随着回忆的逐渐清晰,两个人的识海中也多了两个正在过招的小人将那场打斗从头到尾一遍一遍地回放。
这一夜,便是俞亦浔也无心双修,两个人一边调息一边参悟。
三天三夜的时间,伏星和俞亦浔一步都没有踏出房间,就连花谦放在房门口的饭菜都没有人拿。
第一天花谦还当伏星和俞亦浔是憋得久了闷在屋子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第二天花谦送饭菜的时候还送了一瓶丹药,着实有些担心伏星的身体状况,可第三天花谦却是有些慌了。
以往不管怎么样,放在门口的饭菜都会有人拿进去,可这三天三夜伏星和俞亦浔却是谁都没有出来,三天的饭菜花谦怎么样摆到门前去的,就怎样收回来。
“怎么办?”站在房门口,蓝政略显稚嫩的小脸上也带上了一抹慌张。
花谦摸着下巴,也是一脸凝重:“该不会是受伤了吧?可是不应该啊,若是受伤了,他们两个怎么会不来找我要丹药?可若不是受伤,他们两个闷在房里做什么呢?”
“会不会是修炼?闭关?”蓝政实在是想不到还能有什么事情会叫人闭门不出。
“进去……看看?”花谦有些犹豫。
“进去看看吧。”蓝政率先做出了决定,而后快步上前,在门口犹豫片刻便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房门。
花谦也赶忙跟过去,师兄弟两个从门缝里往里面看,只见伏星和俞亦浔正在床上相对而坐,看那模样确实是在打坐修炼。
师兄弟两人对视一眼,又悄悄将门关上。
第86章
伏星和俞亦浔两人在房间里待了一个月才出来; 花谦担心两个人的身体状况; 因此每天都会进到房间里去细细查看一番; 结果却发现即便是不吃不喝一个月; 伏星和俞亦浔也依旧十分健康; 别说是衰弱了; 两个人连脸色都没变上一变,这叫花谦十分心惊。
终于,在伏星和俞亦浔入定的第三十三天; 两个人齐齐睁开了双眼。两人本就是相对而坐; 这一睁眼; 最先看到的就是对方。
伏星扬了扬嘴角,温声道:“这次还真是走运了。”
俞亦浔的眼神晶亮; 眼中也是笑意不止。
他们的确是走运了; 那日从水云宗回来之后,他们两个本都只是想领悟一下剑法的精髓,没想到领悟剑法时心境也有所突破; 心境带着修为上涨又牵引了灵脉之力; 加上伏星和俞亦浔的双修本就能让彼此的修为互相牵引,此消彼长地循环下来,真气生生不息,竟一跃结成元婴,若不是俞亦浔强行断了那自动运转的双修心法; 怕是还要继续晋升。
这样轻而易举的突破是幸事却不一定是好事; 他们不能太贪心。
伏星自然也抱有同样的想法; 因此睁开眼之后除了感叹一下两个人幸运,再就没有说一个字,只笑盈盈地看着俞亦浔。
看着伏星这难得一见的单纯模样,俞亦浔心中一动,倾身爬了过去。
见俞亦浔靠近,伏星一愣,下意识地向后躲去。
伸手撑住伏星的背,俞亦浔微微一用力就将伏星给拉了回来:“躲什么?”
气息纠缠,伏星红着脸撇开头。
看着伏星红着脸的样子,俞亦浔心情大好:“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习惯?嗯?”
师兄似乎完全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每次气氛变得暧/昧时,只要他一靠近,师兄必然脸红。
嗔瞪俞亦浔一眼,伏星梗着脖子逞强道:“我若习惯了,你还有逗我的乐趣可言?”
别以为他不知道,亦浔这小子只要抓到机会就故意逗他,为的就是要看他这脸红慌张的模样。他也是不争气,每次都叫亦浔得逞。
被说中,俞亦浔低笑两声:“你明知道,怎么还总是让我得逞?”
伏星又瞪了俞亦浔一眼。
若能控制,他也不想总是看亦浔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关键就是他控制不了。
“咳咳!”花谦倚在门口,十分不满地瞪着床上腻腻歪歪的两个人,“我说你们两个,既然醒了,能不能先出去报个平安?一坐就是一个月,你们知不知道外面的人很担心啊?!”
俞亦浔眉心一蹙,不悦地看向花谦:“你不是都看到我们没事了?那还不出去?”
“我偏不!”花谦原本只是想抱怨一句,然后就离开,可一听俞亦浔这话花谦就来气了,大步流星地走进房间,撩起衣摆就在桌旁坐下了,挑衅地看着俞亦浔,“就算是宗主,今儿也得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天知道他这一个月有多担心!这两个没心没肺的坏人!
见状,伏星推了推俞亦浔,俞亦浔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一边下床一边整理好衣裳。
伏星也从床上蹭了下来,一边往花谦那边走,一边对花谦说道:“从耀日城的魂镜里窥到当年那场阴谋的冰山一角,之后又去了水云宗。水云宗的宗主是咱们那位素未谋面的大长老,她这些年也一直在查苍灵宗当年的事情,目前的猜测是跟屏障之外的世界有关系。大长老她想要趁着这一次的封魔大战离开玄洲。”
言简意赅地说完,伏星也在桌边坐下,淡定地给自己斟一杯茶,细细品味。
花谦眨眨眼,一脸呆愣:“不是,宗主你等会儿……”
花谦扶额。
这信息量有点大,他有些消化不了。
水云宗的宗主是他们苍灵宗的大长老?那水云宗算是苍灵宗的什么?分坛?大长老一直在查当年的事情,当年的事情又跟屏障有关,这他能理解,可“这一次的封魔大战”又是什么?这一次?什么时候?而且还离开玄洲?怎么离开?离开之后又去哪儿?
花谦混乱了。
伏星也不急,慢条斯理地喝了一杯茶,然后不紧不慢地去沐了个浴,回来见花谦还在沉思,伏星就又跟俞亦浔出去吃了顿饭,然后又回来,坐在花谦对面。
“还没理顺清楚?”伏星有些惊讶。
他说过的话里信息量是有些大,可也不至于让花谦想这么久吧?
花谦眨眨眼,刚回神似的看着伏星:“宗主有什么打算?跟水云宗一起离开玄洲?”
“我不知道,”伏星摇头,“对我来说,我的归宿是苍灵宗而非玄洲,玄洲之内也并没有什么叫我留恋,可……”
见伏星停顿,花谦就接着伏星的话说了下去:“可是我们谁都不知道玄洲以外是个什么状况,若外面比玄洲好,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可若外面还不如玄洲,那……”
伏星点点头:“我怕的也是这个。大长老说玄洲的屏障只在魔族入侵时打开,要进入或者离开玄洲就只能趁着那段时间。”
所以他才犹豫,万一外面的四海十洲还不如玄洲,那他们便是想回来都要等到百年以后。若只有他和亦浔,他自然不怕,关键是他还要拖上整个苍灵宗……
“等等!”花谦突然蹙眉,“只有魔族入侵时屏障才能开启?那也就是说,魔族知道开启屏障的方法,而我们不知道?”
这又算是个什么事儿?
闻言,伏星也怔住了。
是啊,他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一点?那屏障看起来也是一种结界或者阵法之类的,若是如此,那它必然就有开启和关闭的方法,玄洲内自是无人知晓,可魔族……
伏星蹙眉。
怎么越想越觉得他们的处境不妙?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先不说这个了,”揉揉额角,伏星长舒一口气,“上一次封魔大战的战场查得怎么样了?”
伏星本以为这都过了一个月了,怎么说也该有点消息了,哪怕是个线索也好,谁知花谦听到伏星的问题之后竟摇了摇头。
“暂时还没有消息。”
伏星一愣,放下茶杯狐疑地看着花谦:“怎么会没有消息?找那些年岁大的人问一问,总该有人知道一些吧?”
花谦撇嘴道:“年岁大的人修为也高,哪有那么容易就问得出来?说来也奇怪,前一次的封魔大战可是全玄洲都参加了,除了苍灵宗几乎灭门,其他门派从那场封魔大战里活下来的人应该不少,但这消息却很难打探。”
伏星蹙眉:“罢了,不急,若师弟们实在没有办法,那就让他们去联系一下水云宗,借用一下水云宗的势力。”
“水云宗?”花谦挑眉,“虽说水云宗的宗主是咱们苍灵宗的大长老,可她都这么多年没露面了,想必是不愿跟如今苍灵宗扯上关系吧?她会帮忙吗?”
“会。”伏星十分笃定地点头,“只管让师弟们去就好,如果水云宗愿意全力相助,那就尽量把事情交给水云宗去做,让师弟们好好修炼吧。”
听到这话,花谦哂笑:“你这心眼怎么就这么坏呢?竟然连水云宗都想利用。”
“怕什么?”伏星不以为意地淡笑,“反正他们也有用得着苍灵宗的地方。”
跟花谦聊完之后,伏星就发现俞亦浔不见了,房间里没有,后院里也没有,去前院药肆里问了蓝政,却还是没有。
伏星站在药肆里面,眉心微蹙。
亦浔甚少离开他身边,即便有事要做,也会喊上他一起,今天怎么就没了?
见伏星一脸担心,花谦调笑道:“俞师弟都那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不成?这会儿指不定是去哪儿溜达了,也说不好是出去给你买吃的去了。”
俞亦浔这小子也真是的,明明就不是个脑子不灵光的,偏就不肯动脑帮苍灵宗出谋划策,这种费神的事情推了个一干二净,可谁叫人家有宗主宠着呢?
“嗯……这倒也说不准。”低头看了看腰间的连心石,伏星往里面注入一丝真气后就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声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