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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异志之魏国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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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见公子卬立在一旁,惠施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不少,脚步都稍稍慢了一些。

    公子卬速来与惠施政见不合,往日不过维持着表面关系。现今见惠施进来,他亦面容严肃,只是想起方才与魏王商定的计划,心里尚有喜悦,便不想与惠施一般见识,这就作辞告退,走前不忘以眼神向惠施示/威。

    惠施但见公子卬如此得意就知大事不妙,立即问道:“大王可是答应公子卬要出兵伐秦?”

    魏王见惠施急得连礼数都作不周全,难免不悦,却仍沉着气道:“惠相又要劝和?”

    惠施此时行了大礼,道:“大王三思,切勿一时冲动。”

    魏王早有伐秦之意,然而两国交战数次均兵败而归,让整个大魏的国威、让他这魏国君王的脸面大大受损,便更有心要对付那西蛮秦国,却碍于惠施一味求稳求和,哪怕当真打了,也打得好不尽兴。

    如今惠施又要陈词滥调,魏王根本无心再听,挥手道:“惠子莫再多言,寡人已经同意了公子卬的意见,稍后就下诏书发强兵。寡人不信,凭我魏国勇士,还制服不了一个秦国。”

    “大王。”惠施扬声恳求,直接伏去了地上,道,“臣寻得一位通灵神人,可为我魏国效力。大王何不请入一见,听听高人作何说?”

    魏王本不想理会惠施所言,但见他伏地不起,心意已决,出于无奈,他问道:“你口中所说高人在殿外?”

    见魏王态度转变,惠施即刻回道:“就在殿外等候。”

    魏王少见惠施如此欣喜激动,不由对那所谓高人有些好奇,便命人宣了郁旸涎。只是当那白衣少年走入视线之后,魏王却深觉惠施为了劝和不惜跟自己开这样的玩笑,居然找了这样一个看来毫无说服力的少年郎,实在好笑。

    郁旸涎已从魏王的神情看出了这一国之君对自己的不屑,他却不作声,直至到了王驾之前,才行礼,并双手奉上一只玉扣。

    魏王一见那玉扣当即伸手按在自己腰间,果真发现腰带上的玉扣不翼而飞。

    侍者见状只觉好笑,却不敢在魏王面前放肆,只得强忍笑意,上前将玉扣收起。

    魏王被郁旸涎戏弄,总是不甚高兴。然而这少年在没有近身的情况下就出其不备地取走了他腰间的玉扣,确实有些本事,他也就按捺住了要治郁旸涎罪责的想法,问道:“报上姓名。”

    “太虚家弟子,郁旸涎。”

    “太虚家?就是那个只在山中修行,信奉通灵之术的术派?”见郁旸涎默认,魏王再问道,“你不在山中修灵,来我魏宫作甚?”

    “是惠相让我前来拜见魏王,进献宝物的。”郁旸涎道。

    “什么宝物?”

    “魏王一心伐秦,却屡屡兵败,可曾想过是出于何因?”

    败于秦国本就是魏王羞于与人提及之事,郁旸涎却堂而皇之地在大殿中说了出来,着实令魏王恼怒。

    惠施见魏王已现怒容,唯恐他一怒之下就问罪与郁旸涎,便上前调停道:“郁贤侄长居山野,不通人情,不知事故,大王见谅,且听他说下去吧。”

    魏王这才忍住了蹿上心头的怒火,示意郁旸涎继续。

    郁旸涎昂首道:“魏国将士勇猛,魏国铁骑也所向披靡,加上魏军兵力充足,对付山西秦国本应该易如反掌。可近来与秦国交锋,强魏之兵却败于弱秦刀下,究其原因只有一个。”

    魏王皱眉催促道:“别在寡人面前故弄玄虚,且入正题。”

    “天下归于周室,只因周室乃当时当刻天道所选正统。周室百年,却最终衰微,诸侯并起,便是因为其自身正气已经消耗殆尽,天下需要一位新的领袖。”郁旸涎道,“太虚家修习灵术,上通天道,下会地精,旁人或许以为我们只是借鬼神之说蛊惑人心,但若灵术研习到一定修为,确实是可以窥得天机的。”

    “天机?”魏王虽觉得这异国少年的一番侃侃而谈听来好笑,却仍旧有些心动,遂问道,“什么天机?”

    郁旸涎舒张手掌,掌心上方随即出现一副画面,道:“这就是天机。”

    惠施惊道:“大羿阴阳鱼灵骨!”

    “什么东西?”见惠施如此激动,魏王便想将那画面看得再清楚一些。

    郁旸涎稍一抬手,虚像画面便飘浮在空中并展开放大,他继续道:“这是上古神祗大羿用以治理百鬼的阴阳鱼灵骨,天生神物,有平定乾坤之气。得此灵骨宝令,便可一统天下。”

    诸国虽仍尊洛阳周室,却都各有自强乃至取代周室之心,作为诸侯中势力强劲的魏国,自然更有称霸之意。魏王虽然对郁旸涎所说的上古传说颇为怀疑,却对“一统天下”这四个字十分心动。

    见魏王脸色已比方才缓和许多,郁旸涎趁势追击,进言道:“魏王或许不知,当初周室得以结束天下乱局,正是因为持有这大羿阴阳鱼灵骨。否则世上英雄众众,为何独是周室得以成为天下大统正道而不是其他人?”

    “如你所说,周室因为阴阳鱼灵骨而得势,现如今势颓,是因为宝物遗失?”见郁旸涎点头,他亟亟问道,“宝物现在何处?”

    惠施见魏王动心之处已是半个身子探出了案头,显然对郁旸涎的话已经信了不少,便稍稍安了心,暗暗舒了口气。

    “这个……”郁旸涎欲言又止。

    魏王见状不由心焦,这就快步到郁旸涎面前,追问道:“你不是来向寡人献宝的么?宝物呢?”

    郁旸涎后退叉手道:“不敢欺瞒魏王,宝物确实遗失,我还在寻找其下落。”

    眼见到手的宝物却成了空,魏王只觉郁旸涎兜了一大圈只是在戏弄自己,他不免怒道:“你竟敢戏耍寡人!惠相,这就是你找来的高人?”

    郁旸涎垂首道:“宝物此时下落不明,却终有一日会被找到。到那时,谁主天下,也就有了分晓。”

    “废话。”魏王甩手道。

    惠施忙劝慰道:“大王息怒,臣找郁贤侄前来觐见,就是要举荐他为大王寻找宝物下落。”

    魏王怒意未消,郁旸涎却不如惠施那般急切,好整以暇道:“阴阳鱼灵骨是上古宝物,要寻其下落自然需要与上古相关之法。我太虚家的灵术便是源自上古,与阴阳鱼灵骨共通,可以用来寻找此宝物。”

    魏王仍是沉默不言,以背相对。

    见惠施朝自己使眼色,郁旸涎道:“不如这样,为正我太虚家灵术之名,也为报答惠相知遇之恩,我愿为魏王寻找大羿阴阳鱼灵骨,一年为期。若找不到,我任由魏王处置,如何?”

    魏王当即接话道:“三个月。”

    郁旸涎摇头道:“既是定世之宝,寻觅起来便不可操之过急。三个月,魏王未免太过难为我了。”

    “半年。”

    郁旸涎蹙眉沉默,十分为难。

    惠施眼见两人陷入胶着之境,未免此次说服告吹,魏王冲动之下当真让公子卬领兵伐秦,他便拦在郁旸涎与魏王之间,道:“半年,就半年。不过臣恳请大王,在这半年之内,再勿对秦发兵。”

    “寡人寻找宝物跟伐秦有何关联?”魏王问道。

    “宝物可通天地,受日月感召。世间若有兵戈征伐,必定出现死伤,影响天地精气,宝物也会随之受到影响,要寻找起来就难上加难。魏王若想尽快找到阴阳鱼灵骨,就要减少其中阻力,这样寻到宝物的机会也就大一些,时间自然也就短一些,离魏王一统天下的时日也就更近一些。”郁旸涎作势朝魏王一拜,似已经交付阴阳鱼灵骨正恭贺魏王将主天下一般。

    魏王对此颇为受用,暗道倘若郁旸涎当真能找到这可定乾坤的宝物,那他便可一扫六合,就此称霸,到时莫说秦国,其他任何一国诸侯都不在话下,他也不必瞻前顾后地在诸国之间周旋牵制。但若是郁旸涎没有找到阴阳鱼灵骨,他不过是多等了半年,照样可以对秦国出兵。这笔交易,值得做。

    只是未免郁旸涎因此得以,魏王仍作不甚满意之态,与白衣少年道:“寡人就等你半年,半年之后,若没有找到宝物,提头来见。”

    “谢魏王信任。”郁旸涎叉手道,“玉扣已经原样置回,告退。”

    魏王低头时,恰听见一旁的侍者因为手中玉扣不知去向而发出的惊呼,然他也发现了那枚玉扣当真重新出现了自己腰间。他正以为神奇,要唤住郁旸涎询问灵术之事,却见那少年竟然已经走出大殿,留下最后一眼绰约身子,当真不似凡人。

    惠施以防魏王经不住公子卬游说而意志动摇,便提醒道:“大王千万记得郁贤侄的话,切不可以杀机干扰寻宝之途。”

    魏王早已听厌了惠施的三申五令,不想再与之纠缠,敷衍地应和着就此离去。

    惠施眼见解了燃眉之急,心情舒畅不少,庆幸有郁旸涎相助,这就立刻去追那已经不见了身影的少年。

大梁卷 第五章·邪风骤起

    待回到惠府,郁旸涎正随惠施去取大梁北郊的地形图,经过回廊时,他再看了一眼那丛树枝,不由问道:“自今早起,就未见到惠宓小姐,她不在府中么?”

    “大约又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出去看热闹了。”惠施笑谈道,“我这个义女跟其他姑娘不一样,在家里待不住。郁贤侄要见她?我这就命人去将她找回来。”

    “只是随口一问,惠相不用去寻人。”郁旸涎道。

    稍后,郁旸涎拿了地形图就独自在房中研究。待将北郊地形都熟记于心后,他便离开了惠府,直接去了云来坊。

    郁旸涎昨天白日留下一局精妙残棋,又与洛上严夜战而以一子得胜的事迹已在众人间传开,这个穿着怪异图案的白衣少年形象已经被口口相传,是以现如今他一走入云来坊就被不少人认了出来,这其中就有终于认出他太虚家弟子身份之人。

    比起昨日被众人冷眼的待遇,今日的郁旸涎简直收到了诸多追捧,许多游士前来问好,他也一一回礼,从一楼大堂至二楼雅座这短短的一路,他竟是花了正常时间的两三倍时间才走完。

    待由跑堂的引入座,郁旸涎便听洛上严玩笑道:“我若是请郁公子坐镇云来坊,就当真门庭若市了。”

    郁旸涎苦笑道:“我在大梁待不了几日,怕要令洛主事失望了。”

    “引起了这样的波澜却要一走了之?”洛上严看着还未撤下的那局大盘灭国棋,再将实现转去郁旸涎身上,摇头道,“我将来去哪里找如此有趣的棋友?”

    “走之前,我还有一件要办。”郁旸涎注视洛上严道。

    四下喧嚣,人声熙攘,然而郁旸涎与洛上严之间却似空气凝固一般,他二人如同置身另一空间,丝毫不受嘈杂声响的干扰,就此静默相对,目光交接,如在刺探彼此内心,又仿佛都未在看对方。

    最后是洛上严率先打破了僵局,轻笑道:“这件事总不会与我有关。”

    “未可知。”郁旸涎看着才沏上的茶,可惜道,“洛主事可有时间,随我走一趟。”

    “步行,还是马车?”

    “骑马。”

    洛上严命人将郁旸涎昨日留在云来坊的坐骑牵来,自己也备了马,二人就此向北郊去了。

    大梁北郊山地居多,郁旸涎与洛上严驾马出了北门便径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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