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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异志之魏国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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は中蔚挠魰D涎。

    郁旸涎一面遏制着想要借助这次强烈震动而暂时退去的九婴,一面还要在这股仿佛足以震天撼地的冲击中稳住身形,但有一方松懈,他便可能要更久地困在这封印之中,不知何时才能出去。

    然而强劲的力量冲撞在不久之后就让郁旸涎难以一心二用,他却依旧固执着不肯就这样放弃可以逼出九婴的机会。

    就在有一股力量隐藏其行试图偷袭郁旸涎之际,洛上严及时出手,将其阻挡。两股真力彼此撞击的瞬间,加剧了整个虚空境地的震动,也仿佛再次诱发了洛上严体内的血魂之力。

    郁旸涎感觉到玄袍少年的出现,正回头时,发现洛上严的双眼又成了赤红之色,那似是对一切不含情愫的双眸让他真真切切地认识到血魂中所蕴含的正是断绝一切情念的上古神力,让洛上严变得强大的同时也去除了他内心的七情六欲。

    “洛兄……”郁旸涎低声道。

    这一声极轻,然而依旧飘入了洛上严耳中。他循声回头,然而那一双赤红的双眸里却没有丝毫往日的情谊。他以一种极为怪异的表情回应了郁旸涎的低唤,从那白衣少年身上收回目光时,他却忽然仰天长啸。

    这一声与九婴的惨叫混合在一起,两股力量彼此融合又相互排斥。而原本被黑暗笼罩的虚空之境在血魂力量的膨胀之下逐渐被金光充斥。

    郁旸涎借着尚未盛极的光线终于看见了九婴的真形,尽管如今只余一头,但那形似婴儿却狰狞扭曲的表情已是让他吃惊不已。而也就是在这惊诧之后的瞬间,郁旸涎一手捏诀,幻化出灵剑,径直刺向圣旋解生印在烈火中的还未消失的残影。

    九婴之声由此又尖锐不少,更有震耳欲聋之势,那团火也似是活了一般,火花四溅,有不少火星溅去郁旸涎身上,将白衣一点点蚕食烧毁,甚至想要将这少年慢慢吞没。

    火势在衣上蔓延亦不能让郁旸涎在此刻收手。炽烈之感逐渐加强的同时,郁旸涎还感觉到有温热气息正在将他包围。他无法判断随着金芒而来的这种感受最终带来的究竟是彻底毁灭还是其他结果,但确实在这一刻,这种感觉缓解了火势在他身上灼烧的痛苦,并且伴随着逐渐强盛的金芒,虽有的感知都仿佛被逐渐抽离,就好像当初在沁尧山中那般。

    当郁旸涎从昏迷中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已身在客栈之中,而靳帛符正守在自己身边。

    见郁旸涎醒转,靳帛符惊喜道:“郁师兄你醒了。”

    郁旸涎只是觉得有些疲惫,缓缓坐起身,问道:“你在既黎山下找到我的?”

    靳帛符不知郁旸涎为何会这样问,但的确如郁旸涎所言,他两天前在既黎山下发现了昏迷的郁旸涎,因此点了点头。

    回想了当初在桂陵发生的状况之后,郁旸涎苦涩道:“没有找到洛兄?”

    “不。”靳帛符才作答,便见郁旸涎眼底惊喜,他继续道,“佐梁君当时就和你在一处,不过他到现在还未醒来。”

    于是郁旸涎前去看望洛上严,又等了三天,才等到洛上严醒转。

    “我昏睡了多久?”洛上严醒来之后便这样问道。

    “五天。”郁旸涎沉色道,他内心关于这次在既黎山封印中发生的事件心存疑惑,却知道如今并不是提及这些的时候,故他稍作沉默之后,道,“这两天我和靳师弟已经对既黎山进行了仔细的查看,已经丝毫感觉不到大羿封印的存在。”

    当时在封印内部发生的一切就如同在沁尧山中那样,在郁旸涎和洛上严的脑海中被彻底抹去。也因为有了之前的经历,他们对这一次结果并再没有如当初那样的意外。

    洛上严在休养一段时间之后,亦对既黎山中的封印进行了感应,同样也没有觉察到一丝大羿的体系,血魂也没有发生任何的反应。由此他最终判断,金芒将虚空之境彻底吞没之际,九婴和设下的大羿封印便随之消散,如同封豚和既黎山的封印那般,最终消失在千万年后的时间中。

    郁旸涎离开马陵时,张仪依旧忙碌于北郊灾民的搬迁事宜中。

    少年将行,张仪与他道:“郁兄弟一路保重,后会有期。”

    郁旸涎不知张仪这句话究竟代表了什么,故开口问道:“张子想要与我在何处再会?”

    张仪笑而不语,故作神秘道:“时机若至,自当相会。”

    张仪曾说过想去秦国一观,然而他毕竟身为魏人,也并非没有家国之情,再者如今世道,外出游学之子举不胜举,如张仪这样的性格,还当真说不准将来他会去哪一国。今日他既然这样说,郁旸涎也不再强求,道:“张子,后会有期。”

    郁旸涎见一旁的靳帛符此刻正沉默,他虽上前道:“靳师弟将回太虚山,多多保重。”

    “我……”靳帛符吞吞吐吐道,“我暂时还没有要回去的打算。”

    “为何?”

    “北郊灾民一事还未完全定下,而且如你所言,马陵之事还有蹊跷,我想再调查一番,所以会晚些时候再回去。”靳帛符道。

    “那我有一事,想请靳师弟代劳。”

    靳帛符笑道:“只要能够同行,我会尽力保护张子的,师兄放心。”

    郁旸涎闻言浅笑,再与二人告辞之后便驾马前去追赶先行的洛上严。

    “你的靳师弟还要留在马陵?”洛上严问道。

    郁旸涎点头。

    洛上严嘴角微微扬起,笑容微妙,大有早知如此的意思。他再去看郁旸涎,问道:“郁兄下一站要去往何处?”

    郁旸涎未立即作答,而是买了个关子道:“到了自然就知道。”

    洛上严起初有些意外于郁旸涎的回答,稍后却也释然,道:“好一个到了自然就知道,那就烦请郁兄在前引路,我随你走就是。”

    郁旸涎就此一夹马肚,在午后阳光之中先行于洛上严,听着那人在后头唤他“郁兄”,他却不作回应,只向着下一个要去之处而往。

邺县卷 第五十二章·心事重重

    邺县繁华,是魏国东北部的重镇之一,郁旸涎跟随司妖罗盘到达此处时已是黄昏之时。夕阳照着古旧的城墙,城门之下人流不息,人生虽然喧嚷却是呈现出一派祥和之气,就是不知这司妖罗盘为何会指向此处。

    郁旸涎牵着马站在城门下,望着进出城门的人群,不由想起自己当初便是这样站在大梁之外,同样看着川流不止的路人百姓,只是今时今日他的身旁还多了一个洛上严。

    洛上严见郁旸涎站了多时便好奇相顾,白衣少年正被此时的斜阳余晖笼罩,温暖的光线笼在他俊美的面容之上,却无法化开他眉心盘踞依旧的惆怅——自从当初他们离开马陵之后,郁旸涎的顾虑便似乎越来越多,沉默的时间亦比过去多上不少。

    有时洛上严觉得自己眼前的郁旸涎更像是换了一个人,而他对郁旸涎的关注也在马陵一役之后更为深切。他甚至这样的改变代表了什么,却因为郁旸涎比过去似是与他疏远了一些的态度而将那一份心情暂且埋在了心底。他知道郁旸涎并非不明白,只是这少年白衣从不开口明说,因此他们二人即便一同出生入死,也未曾有过只言片语有关那一份情愫的说解。

    这样想着,洛上严不免有些失落,不自觉地叹了一声。

    郁旸涎听见洛上严的叹息,不禁转头问道:“怎么了?”

    洛上严摇头,收拾了情绪之后,率先牵着马走入邺县,道:“先找个地方落脚吧。”

    郁、洛二人找了间客栈落脚,经不住一路旅途劳顿辛苦,便先入座用膳。

    “还在担心张子?”洛上严问道。

    郁旸涎摇头,仍是心事重重的模样,回道:“前两日靳师弟已经给我传讯,说他和张子即将启程离开马陵。”

    “张子欲往何处?你的靳师弟是回太虚山?”

    “靳师弟暂时还没有要回去的打算,应该是和张子同路,听说是要去大梁。”郁旸涎所有所思,这便沉默不语。

    比起郁旸涎的满腹心事,洛上严显得释然淡定许多,道:“张子本就是有识之士,去大梁不失为一个好选择,说不定将来你寻到大羿阴阳鱼灵骨回去面见魏王时,就能见到张子在朝,算是好事。”

    郁旸涎对洛上严所言不置可否,仍是蹙眉深思,道:“裴师兄说大梁近来虽然看似一切正常,但北郊的封印又有了动静。我算过时间,就是在我们破除马陵封印之后,我想我的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

    “大羿五星本身各自就是一个封印,而这五处封印结合起来就又形成了一个新的封印,有压制大梁北郊封印的作用。如今我们虽然正在破解大羿五星,除去这五个封印下的上古凶兽,但当五星被全部破除,可以压制大梁北郊封印的力量也就彻底消失。你是担心,需要通过这样复杂的方式来加固封印之力的方法,它背后所隐藏的真相会比我们现在所接触的更加凶险难料。”洛上严平静地将郁旸涎内心的担忧就此袒露了出来。

    面对洛上严的直言不讳,郁旸涎没有作出任何的反驳。

    “我们离开大梁时,尚是三月,如今七月都已经过去,但有关阴阳鱼灵骨之事却没有任何进展,你将来要如何回去同魏王交代?”洛上严露出关切之色问道。

    郁旸涎仍向着当初在马陵客栈中听张仪说将要去何处安身之事,面对洛上严的询问,他全然没有听进去,只是在回神后发现洛上严一直盯着自己,他便懵懵懂懂道:“什么事?”

    洛上严无奈摇头,却也耐心重复道:“我问事关大羿阴阳鱼灵骨,如今已经过去四个月却没有丝毫进展,你难道当真一心扑在大羿五星上,对灵骨之事置之不理了么?”

    “自然不会。”郁旸涎对这个问题有些猝不及防,他转移开目光,似是有意规避洛上严的注视,答道,“从大梁一路而来,我都有在注意阴阳鱼灵骨的下落。然而那毕竟是世间至宝,寻找其线索本就是件极其不容易的事,更别提找到二字。若非艰难,我也不会和魏王定下一年之约。”

    郁旸涎的解释却令洛上严不以为然,但他既然深知郁旸涎背后必然藏着其他秘密,他便也不再对此多加追究,只是看来好意地提醒道:“我没有别的意思,确实是担心你专注在大羿五星的事上而忘记了离开大梁的初衷。尽管那些凶兽为祸一方确实应该铲除,但如果约定之日到了你却没有依言找到灵骨,我怕魏王大怒,会将罪与你。”

    若说对洛上严此刻所表现出的关切没有丝毫动容,那便是违心之言,郁旸涎自然心领了洛上严的这一番情义。然而一路而来,在洛上严身上积压的越老越的不解之谜,始终让郁旸涎难以彻底敞开心扉,而再看自身,在没有完成预期目标时,他也不敢对洛上严和盘托出。

    如此一顿晚膳吃得食不知味,两人各自回房,并没有多少交流。

    郁旸涎收到灵火传书,书信之中问及了有关吉星一事。

    一直以来,郁旸涎虽然已将吉星相关事宜都告知了对方,却从未透露过张仪的身份。面对此次对方对此的探知,郁旸涎依旧只是搪塞作答,而就在他即将关闭灵火时,又收到了裴陆予传来的消息。

    郁旸涎打开水镜,发现裴陆予同靳帛符已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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