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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脚踹开来。
“好你个大胆的老四,早就看出你不老实了,你小子没少背着我们捞油水吧?这回可叫我们逮了个正着了!”门外一下冲进来好几个山贼,为首的其中一人扬着大嗓门直指着老四喝骂着。
老四看到众人,竟条件反射的张开臂膀挡住在他身后的沐兰,心虚的辩解道:“大哥,二哥,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想盘问一下这家媳妇的事……”
然而,他的举动却让眼前这些山贼更为起疑,刚刚出声的山贼很没耐心的几个大步上前,一把拉扯开老四,想要看看他到底在遮掩些什么。
沐兰就这么衣衫不整的被呈现在众人眼前,艳而不俗的容颜配上这身男性装扮,又是这般春光乍泄的场景,那份野性的性感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怔。
沐兰眉心微微一皱,她并不想大开杀戒,然而,今晚的遭遇却是着着实实的惹恼了她。冷眸一一扫过在场每一张垂涎的面孔,她不动声色的在心里倒数着,再有十分钟,她便能恢复自由,她要夷平了这贼窝!
然而,十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以发生很多事。
那山贼头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沐兰打量了好几个回合后,突然哈哈大笑,道:“这个女人我要了,从现在起,她就是你们大嫂了!”
说着,上前来一把打横抱起了沐兰,转身便往外走。
老四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立刻被其它弟兄一通围攻,骂他竟敢枉想吃独食。不过,喜事当前,众人也没太多心思教训他,一番拳打脚踢后,便起哄着追上了他们的头头,叫嚷着要“闹洞房”。
沐兰被径直抱入了整个寨子里最大的一栋竹楼,那山贼头子也不管后面还跟着一票弟兄,直接将她抱入内室,放置在一张大木床上。
“亲一口,亲一口!”这样的事大概也不是第一次了,山贼们一个个双眼冒光,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
那山贼头子似乎很享受这种气氛,一点也不避讳,欺身就将那张满是胡渣的嘴往沐兰嘴上“叭嗒”亲了一口。
身后的人群立刻爆发出一阵兴奋的口哨与尖叫,哄闹再度升级,道:“脱衣服!脱衣服!”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沐兰还从未受过如此大的羞辱,一时间,整张脸都因羞愤而胀红了。可她必须忍耐,还差一点,就可以恢复自由了!
那山贼头子在众人的怂恿下真就将手伸向了沐兰本就已经半敞开的衣襟,就在要撕开她衣物时,忽又打住,回头冲众人道:“好了,闹到这就得了,这个跟以往的可不一样,这可是你们以后的嫂子。”
众山贼顿时有些扫兴的嗟叹了一番,有人提议出去喝酒庆贺,立刻得到了大家的赞同,一时间所有人一哄而散,走到最后的人还不忘将房门带上。
不一会,外面便传来了喧闹的猜拳声和粗犷放浪的说笑声。
见屋里已无他人,那山贼头子早已按捺不住,手忙脚乱的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不一会,便赤条条的呈现在沐兰面前。
“娘子,过了今夜,你可就是我的压寨夫人了。”山贼头子一边说着,一边激动的扑上来扯沐兰身上的衣物,道:“只要你乖乖的从了我,我保证,从今往后,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身上的粗布长衫被他用力撕成了两半,扯落到了一边,眼看着那只魔爪又要落向她身下的长裤,沐兰一咬牙,正要说点什么拖延一下时间,就听外面“哐当”一声脆响,也不知是谁摔碎了酒坛子,紧接着,有人“啊”的惨嚎了半句,继而又传来什么东西沉闷倒地的声音。
这些异常的响动让这山贼头子手中的动作稍稍顿了顿,随即不以为然的安慰道:“娘子别慌,这准是他们喝多了又打起来了,常事,不管他们,咱们继续。”
说着,那双布满粗茧的手再度伸向沐兰身下的长裤,指尖还未触及布料,就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关得严严实实的房门被什么猛的劈开,门板一分为二倒在地上。
山贼头子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弟兄喝多了闹到这儿来了,起身便要发作,却见一个身影自破开的门里走了进来。
来人一身锦衣华服,气度雍容,然而,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却在他踏足这个房间的那一瞬,令整个空间都刹时有如陷入冰窖之中。
山贼头子被他身上的气势骇住,明明相隔还有两丈远,却不由得退了一步,壮着胆子喝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闯到我寨子里来?”
问完话,才猛然意识到,自己那些弟兄怎么竟任由一个生人闯起来也不阻拦,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思绪转到这里,才赫然发现,眼前的华服男子手中还提着一把剑,剑锋和他的人一样透着刺骨的寒意,一抹浓浓的鲜血正沿着剑锋上的血槽缓慢的往下流动,随着他步步逼近,地上滴落朵朵血花。
“你……你做了什么?”山贼头子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眼睛瞟了瞟旁边墙上挂着的刀,心一横,冲了过去。
☆、第四百一十二章 旧梦重温
华服男子根本不给他这负隅顽抗的机会,提剑的手一挥,只见寒光一闪,那只拿刀的手还未触及刀柄,便被削飞出去。
“啊……”山贼头子立刻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但嚎了不到两秒,冰冷的寒光便绕喉而过,阻断了他所有声音。他整个人顿时有如一只失去倚靠的麻袋,闷声倒在了地上。
所有变故不过发生在一瞬间,连沐兰也有些震惊和意外。然而,在看清那华服男子的脸时,顿时明白了什么。
这华服男子便是先前弃她而去的东陵无绝!
解决完了那山贼头子,东陵无绝的视线这才转向床铺里的沐兰。此时的她上身仅着一件抹胸,莹润的双臂以及柔滑的纤腰全都一览无余,当然,也包括左臂上那道出自他之手的深深血痕。
东陵无绝皱了皱眉,随即把身上那件华服脱了下来,走上前去,扶她坐了起来,将衣服披在了她身上。
“我道你真有什么过人之处,原来也不过是只会嘴上惩强而已。”东陵无绝打量着她,讥讽道:“当压寨夫人的感觉如何?”
回应他的是“啪”的一声脆响,沐兰挥手一个重重的耳光落在了他脸上。
冲开穴道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赏他一耳光,这是沐兰自己也未曾预想到的。然而,此时此刻,再没有什么更好的方式可以表达她对他的愤恨!
“东陵无绝,这世上谁都可以羞辱我,唯独你不行!”之前被这些山贼羞辱调戏时她都没有掉半滴眼泪,此刻看到他,泪水却禁不住直往眼眶里涌。沐兰咬牙将泪水逼了回去,将披在身上的衣袍穿上,翻身下床,头也不回便朝外走。
东陵无绝被她这一个耳光打懵了,按说以他的身份与脾性是绝对不能容忍的,然而,视线触及到她通红的眼眶时,他的心竟也有如被她狠狠抽了一巴掌一般,隐隐痛得发麻。
或许是那熟悉的容颜牵动了他的心,看她毅然绝然的冲出屋去,他随即也回过神来,跟着追了出去。
竹楼外还燃着篝火,空气里却漂浮着浓浓的酒味和血腥味。空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十余具尸体,血水和酒混杂在一起,湿了整片土地。
对眼前这番惨况沐兰视若不见,眸光一扫,很快便发现了东陵无绝的座骑停在不远处,当即一个飞身,跃上了马背。
“你要去哪?”看她抢了他的座骑,东陵无绝心底没来由的为之一紧,脱口而出。
沐兰掉转马头,回头看向那个篝火旁的身影。那张曾经再熟悉不过的俊颜在这一刻却多了几许陌生,这种陌生感有如利刃在撕扯着她的心,将她心中藏着的那些美好过往一点一点残忍的撕碎。
“其实,你根本就没有走,对不对?”沐兰第一次以如此清冷的声音对他,道:“你一直在跟着我,看我被他们抓也不露面,对不对?”
东陵无绝嗓子里微微一哽,好一会,才道:“那又如何?你不是也很乐在其中吗?”
没错,他的确没有走远,即便他再残忍,倒还没有到非要置她于死地的地步,点她的穴,放她的血,这些都不过是逼供的手段而已。他故意造成自己已经离去的假象,就是要看她在绝境时暴露出的真面目。
看到她落在那些山贼手里,他确实有过想要出手的冲动。可是那样一来,她势必就知道了他根本不曾离去,他的布局功亏一溃不说,再想要威胁她可就难了。何况,他们还打着赌,他可不想让她有机会和借口再缠上他。而且,他也想看看,她究竟有什么本事敢这样跟他叫板。
她被那老四带进那间偏僻的木屋后,他就隐藏在屋顶。其实,当时她哪怕是呼救或反抗一声,他也绝不会等到最后关头才出手。可是,她却没有。
这让他不禁怀疑她是不是真无所谓,就像她可以毫不遮掩的在他面前更衣一样,这种事对她是不是早已习以为常。
不过,在她扇他耳光的那一瞬,他才明白自己误会她了。她隐忍不发,只是为了早点冲开穴道。可此刻她用这种语气质问他,却让他心里本来窝着的火莫名的又窜了上来。
“那又如何?”沐兰被他的话呛得差点背过气去,忍不住骂道:“东陵无绝,你真是个混蛋!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了!”
说完,用力一甩马鞭,头也不回的驾着马冲入了夜色中。
有那么一瞬,东陵无绝心里竟闪过一丝后悔,后悔那句故意损她的话。不知为何,看到她失望的绝然而去,竟让他有种说不出的不安。
她愿意自己离开,这不是正合他的心意吗?可是,为什么竟然会觉得,如果她从此真的消失,他一定会后悔?
顾不上去揣摩心中这些奇怪的忡结,东陵无绝的人已先一步行动,快速奔到山贼拴马的地方,解开缰绳,纵马追了出去。
沐兰胸腔里蹩着一口气,马鞭甩得震天作响。身下的马儿哪堪忍受,撒蹄一阵狂奔。所幸此刻已是明月当空,月光透过枝叶洒落下来,倒还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马儿本来就有夜视能力,否则,她这般催马,非撞树上去不可。
不过,眼下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去,马儿受惊后慌不择路,在林子里横冲直撞,沿途的树枝灌木扑面而来,打在她身上脸上,火辣辣的疼。
这场景,竟像极了那次在浮露山秋狩时,她和卓婉芸赛马,她的马失控冲进林子时的情景。只不过,那一次有东陵无绝舍命追来,陪她在悬崖上共历生死。而现在的东陵无绝,眼看她被人欺辱也能无动于衷。
虽然心知这样骑下去很危险,她却一刻也不想停下来,只想远离这里,远离他,至少那样会让她心里好过一点。
是幻觉吗?身后似乎远远的传来了马蹄声。
会是他吗?意识到自己这个时候竟还对他抱有期望,沐兰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声,打马催得更急。
可是,身后的马蹄声并没有消失,还越逼越近,渐渐的,竟有追上她的趋势。
“你不要命了吗?快停下来!”听到那不断加疾的马鞭声,东陵无绝心也悬在了嗓子眼,忍不住怒吼起来。
竟真的是他?沐兰惊讶的同时,心底有一瞬间柔软。然而,骨子里的骄傲却并未让她听从他,头也不回道:“我是死是活也轮不到你来管!”
想不到她倔强任性起来竟然连命也不顾,东陵无绝既是急,又是气,一边催马,一边道:“你以为朕拿你没办法是不是?”
☆、第四百一十三章 肌肤之亲
他强硬的口吻越发激起了沐兰的反叛心理,挑衅道:“有本事,你追上我再说!”
说完,抓紧了手中的缰绳,重重的一甩马鞭,以示决心。前世在马背上练就的技艺半点也没荒废,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