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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拯救炮灰BOSS-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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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好意的笑的自己,“你确定会给我看?”
    她之前也不是没提议过,无一例外都被拒绝鄙夷了,现在又说,更多是调侃。
    结果麦斯威尔冷静地和她对视了好几分钟,突然就牵着她刚才被舔了,又被擦得有些泛红了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头上,微微别开了视线不和她对视。
    “只能看一只耳朵。”
    他的话音刚落,静好就感觉到手心里被毛茸茸地蹭得有些痒,刚放开手就看见孤零零的一只洁白的的三角耳从她按着的地方冒出头来,像是春雨后新生的竹笋,长势快得有些惊人。
    那只孤军奋战的耳朵在冒得差不多了之后像是不耐烦似的,“啾”地一下就整个弹了出来,三角的尖端还小幅度地晃了下,警戒地竖直着防备。
    然后,慢慢地,在她炙热地盛过七月骄阳的目光里,一点点地泛出粉色。
    耳朵八成已经整个变得通红了,还好有洁白的绒毛挡着。
    法师大人说到做到,真的就只在头上孤零零地冒出了一只耳朵,略显得诡异的视觉感下,更诡异又强烈地显得那只孤零零的耳朵物以稀为贵地更萌了。
    静好在心底低调地狼嚎了一声,冲着那只耳朵就快如闪电地出了手。
    触感更是好得没话说啊。
    简直比刚才那只仗着年幼毛软的小狐妖都要更好些。
    法师大人不会在怎么护理自己的毛发上也有和画技厨艺木工等等技能点上一样的傲人成就吧?
    单从成果上来说好像还真的是诶。
    静好心满意足地摸着那只来之不易的毛茸茸的耳朵,丝毫没有注意到原本脸色还有些不好的麦斯威尔也渐渐舒缓了脸色,双手搂着她的腰,稳稳地将人抱在膝上。
    为了便利摸耳朵的动作,他们甚至靠得更近了些。
    麦斯威尔闻着怀里的人身上传来的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他在小姑娘九岁那一年渐渐习惯了将人抱在怀里的感觉,还没享受上两年,渐渐长大了的少女就开始拒绝此类的拥抱,偶尔被强制抱着,也难得有此时的乖巧。
    如果不是今天那只弱小的狐妖,他还真不知道原来耳朵和尾巴还有这个用途。
    算了,看在他勉强有些贡献的份上,下次还是允许他在外围逛逛吧。
    法师大人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猝不及防下就突然感觉到耳窝里被温热的手指细细地摸了下,浑身都忍不住战栗,一个激灵就将通红的耳朵缩了回去。
    “好了,不能摸了。”
    静好悻悻地收了手,虽然还有些不舍也知道今天这待遇已经是难得,动了下脚就准备从法师大人的腿上站起来。
    坐久了应该会腿麻吧?
    她刚抬起一点点重量,毛茸茸又蓬松的一条大尾巴就从法师大人背后冒了出来,灵活的尾巴尖在她手心里快速地蹭了下,残留的触感绝对不输于耳朵。
    麦斯威尔轻咳了声,完全冷静的声音压下了他那点几不可见的心虚,重新带上睥睨众人的狂傲和自信,“就算是尾巴,你也要知道是我的最好。”
    说话的同时,他那条最好的尾巴已经在静好的手指间灵活地运动起来,穿过指缝绕了她每根手指,最后余下来的尖尖安静地垂在她的手心里。
    触感好到爆棚。
    静好顺毛摸了几下,还是没忍住问出口,“麦斯威尔,你是不是连怎么保养毛发都专门研究过?”
    意图再次得以实现的法师大人用鼻子高傲地哼了声,“我说了,你能想到的所有,我全部都会。”
    他的时间太漫长,总需要些用以打发。
    静好又摸了几下,“那我以后的头发也交给你了。”
    实际上她从来了死亡之塔之后,周围的一切基本都被法师大人包圆了,需要她自己亲力亲为的基本只剩下了最基础的吃喝拉撒睡和呼吸。
    麦斯威尔再次用鼻音应答,隔了一小会之后像是漫不经心地另起了话题,“我最近又学了一项技能,再过些时间就可以和你展示了。”
    他说“展示”时语调昂扬向上,志得意满。
    静好捏着手里的尾巴尖,没有听出他语调里隐秘的那点意味,可有可无地答了声。
    角落里难得没有落着灰尘的通灵书默默地画着圈圈,抖着身上被威胁过后更加少得可怜的书页,觉得自己再也不是原来纯洁的自己。
    所以说,它到底为什么要什么都知道啊!
    
    第192章 慎点悲剧版
    
    '剧情进展到《宦臣弄权(九)》,静好就要踏出长明殿门口之时'
    。
    原本就为了彰显帝王至尊之位的宫殿宽广到有些恼人,静好心神一乱连脚下的步子都迈得零碎而虚浮,最近一年越来越熟悉的眩晕感却在此时再度袭来,证明了她来之前特意捏着鼻子喝下的那碗苦药不过是徒劳。
    脚下一软就要跌坐在地,静好用力地咬住了舌头,用满口的血腥味和舌尖传来的剧痛来让自己清醒,可抬头看去的殿门还像是远在天边,摇摆着朝她招手。
    连再多说一句话都不能,眼前被黑暗覆盖时,连带着她的意识都覆灭。
    血肉之躯砸在地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大殿里格外清晰。
    明净涵满眼的泪还包在眼眶里,转头看见地上躺着的生死不明的人时简直目眦欲裂,激动之下就用了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力将自己翻了个身,重重砸在了地上。
    “贤贤,”他用力拖着倍感沉重的身体想靠近那人一些,巨大的将要失去的恐慌袭来,将他脑海里的念头抽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眼前的人,“贤贤。”
    殿内接连传来的声响让守在殿外的宫人们面面相觑,碍着魏公公的吩咐不敢靠近一步,但听到陛下已经喊哑了却还在喊的声音后,终于有胆大的往里面偷瞄了眼。
    这一眼差点就把魂都吓飞了。
    大声叫着陛下就直冲了进来,不断地告罪的同时试图伸手把已经力竭了的明净涵扶回到床上,之后跟进来的宫人更是跪倒一地,边告罪边用力地磕头求饶。
    明净涵挣扎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力转头瞪着刚被人扶起来要扛出去的静好,拍了下身侧的龙床。
    一众宫人呆若木鸡。
    张喜倒是看懂了他的意思,却觉得不妥不敢开口,直到被明净涵寒锋一样的目光刮过才抖着声音猜测着圣意,“陛下是想把魏公公放在……”他腆着脸笑,飞快地给这不合规矩的举动找借口。
    “是奴才愚笨了,魏公公这般实是不宜移动,还是静待太医为好。”
    收到示意的几个宫人抬着静好就准备放上来,将将移到床沿,静好已经费力地挣开了眼,扫视了一圈后立即就有人上前搭手让她借力,并快速地将刚才的事情简短地陈述了遍。
    静好点了下头视线扫过殿中的一干人等,连原本最得脸的张喜也立即软了膝盖跪下,砰砰砰地将额头磕得生响,“奴才照顾陛下不周,请大监责罚。”
    让陛下摔下床,已足够死罪。
    静好借力就要起身,只是到底还没缓过来,只能放缓了动作勉强掩饰疲态,“陛下才是你们的主子,之后若再有这类事……”
    她话未说完,之中的威胁意味却足够浓重。
    而且这句话一开口,显然已经弃了自己在宫闱内多年的积威。
    明净涵心中的惧意更甚,明明她还在眼前就有了再不相见的恐慌,心念一动伸手就拽住了她愈发宽大的袍脚。
    静好冷静地回头看他。
    躺在床上的人因为刚才剧烈的挣扎而看得有些狼狈,杂乱斑驳的泪痕不甚分明却的确存在,甚至嘴角还有块磕伤在冒着鲜红的血珠子。
    那双刚被眼泪洗过又被浓重的恐慌占据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两个字发得无声,偏偏又带了恳求的意味。
    像是当年的小太子揪着她的衣角问到底父皇能不能喜欢他一点。
    他说,太医。
    是想她留下来,先让太医看一看。
    刚才她极力避免却还是在他面前晕倒了的画面真的吓到他了。
    静好心下的意味在一时之间更加难言,眼前又一阵发黑,攥紧了手里的胳膊才好险没有踉跄着再次摔倒。
    “奴才一直告诉陛下不要相信我吧,”她平静地开口,就像是当年平静地答应会保护他时一样,明明是艰难的决定却下得轻描淡写,“奴才会怎么说,是因为奴才真的有很多事瞒着陛下。”
    她突然朝明净涵笑了下,纯粹的,抛开了所有顾忌的笑像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后绽满了枝头的桃花。
    “如果这次祭天能回来,我就把瞒了你的事都告诉你。”
    言尽于此,静好干脆地转头走出了大殿,却在确定明净涵再不见她时,只嘱咐了一声就再次陷入了昏迷。
    她和明净涵相处十几年,只有两次和他用了“我”自称。
    之前的那句,花了她十几年的心力,几乎将自己熬干才得以实现。
    ——我会保护殿下。
    。
    '剧情到《宦臣弄权(十)》,去找静好回来的侍卫长回来报告时'
    。
    “陛下,魏公公她……”
    贤贤她昨夜遇刺了,今晨才醒过来,到现在已经是只有一口气在。
    但是她说想见他……
    明净涵一路走过去的脚步都像是在飘,他走到宫门口,那架马车周围跪着几个正在低头痛哭的宫人,几个被拽来的太医跪在下首,死死地低垂着头。
    他快步上前就要爬上马车,脚下一滑却是差点整个人扑在了马车上,旁边的张喜急急来扶,却被他一把推开,自己近乎狼狈,毫无帝王仪态地爬上了车,去掀开车帘的手都在不自觉地颤抖。
    马车里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全部都来自于靠在车壁上,脸色苍白得像是一捅就破的白纸,呼吸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了的人。
    明净涵伸过去的手在不断颤抖,被自己滚落下来的泪珠“啪”地一声砸了上去,似乎连顷刻之间就碎得四分五裂的泪珠的分量都不能承受。
    他说不出来,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怕叫出声的呼唤是最后一次得到应答,怕此时的只言片语眨眼后已是遗言。
    他不敢说话,因为他从来不敢想他会失去贤贤,即使失去锦绣江山,即使亲生父母皆背弃他,即使永远被爱而不得甚至连诉之于口都不能的痛苦所折磨,他也从来没想过会失去贤贤。
    他没想过,是因为根本不敢想。
    单是眼前的这个贤贤,他看着就已经像是在一刀一刀在自己身上剐肉。
    “陛下。”
    静好睁眼就看见了面前整个人都在发抖的明净涵,之前朦胧的感觉彻底得到证实,她自以为把他照顾得足够好,到头来却连折磨着他的感情都没看到。
    “陛下,”她伸手朝向他的脸颊,半路上就被颤抖的手抱住按在了脸上,丝毫没顾忌她满手都是血,“陛下,一生福祸相依,上天给陛下的祸已是太多太多,陛下以后一定会有用不完的福分……”
    “不要,贤贤,”明净涵努力地朝她笑了下,“不要说这个,你就是我的福分,我只要有你就够了,你不要说这个。”
    他最后一句已然是在祈求。
    静好朝他笑了下,温和得像是当年最艰难却也最相依为命之时,最近几年的种种艰涩和疏离已经被她省略,再也没有权利的挣扎,再也没有责任的束缚。
    “你听我说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没有力气了。”
    明净涵张了嘴却不敢再说话,用力地摇头,连带着眼泪滚滚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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