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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淄城外缘来粮渠道全部被宁太子封锁死了。
守在城内的平太子大骂一句,“果然如父王如说,宁太子此人诡计多端,一点也不假。”
“殿下,那我们现在……”
“找人去核一下,城内的粮食能供我们吃多久。”
“是,殿下!”
淄城外某小村
宁太子在一间民房住下,正在批改从京城而来的公文,小将邱锦宏闯进了太子公务房。
“这么没规矩?”赵先生严厉的训到。
“殿下,卑职也是不得以才这样做的。”小将邱锦宏连忙解释。
太子殿下微愠:“何事这样没有体统?”
邱锦宏回道:“殿下,我二叔被文国公抓了。”
赵先生说道:“殿下已经知道,会妥善处理的。”
邱锦宏请求道:“殿下,你一定要救救我二叔啊,要不然,我祖母可受不起这打击。”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殿下!”
等邱锦宏出去后,赵先生叹了口气,“邱家在京中是个大族,邱家三房,大房是刚才的邱小将家,二房,是跟着太子做事的邱都内,三房的儿子邱云泽跟着三王爷,现在留在通州守备,文公国拿他开刀,真是……”这是公开跟太子殿下叫板啊!
宁太子不动声色,“让京城的相关人员注意,关在大狱里不动可以,但是动手定罪,马上动起来。”
“是,殿下,下官明白了!”
“我倒要看看,我这个好舅舅,倒底想做到什么程度。”
赵先生点点头,转身出房间,突然又转过头,说道:“听说卫王没同意小郡主嫁给卫小王爷。”
宁太子轻轻一笑,“他想求得外势力,可惜这主意没打成。”
赵先生明白,这次回京后,这舅甥怕是要撕破脸了。
陵国京都——宣城
回到宫时,二王子的心绪一直不宁,显得心不在焉,贤妃跟他说话,他好像没有听到。
“则儿,母亲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啊……母妃,你在说什么?”二王子愣过神来。
“说什么,说你那让人生气的父王。”
“父王又怎么啦?”
“这老不休的为了……竟……竟……这是要弄夸自己的身子呀!”
二王爷是个成年男人,贤妃说的话,他当然听得懂,不知为何,他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闪过。
宣城某中等小客栈
凌齐轩等人正在房间轻轻说着宣城动态。
凌齐轩抱歉说道:“我也没能帮上忙。”
马秃三安慰说道:“凌老弟,快别这样说了,你吸了他们的注意力,我们好做事多了。”
“这谁都会做。”
陶大人笑道:“除了你这样玉树临风的公子,让别人还真没有这样的郊果。”
“陶大人,你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陶仁泉回道:“白老道已经如约帮我给那个有野心的官员算了命,马老弟也探查到他和一个伯府的大人一起见过二王爷了,估计已经在二王爷耳边挑拔事非了,现在就看这个二王爷动不动心了。”
凌齐轩分析说道:“郑昊则在打仗上一点天赋都没有,但是非常贪权,他跟春平候时常闹情绪,都让春平候和贤妃摆平了,如果但凡他心里曾经有过这些想法,那么只要一点点暗示,他就会翻脸不认人。”
陶大人赞同说道:“凌老弟分析的不错,春平候时常觉得恨铁不成刚,苦口婆心,到二王爷那里,他未必领情。”
凌齐轩叹道:“真希望他脑袋跟打仗时一样糊涂。”
“这要看天意了。”陶大人突然说道:“也许,这次,林小哥不让我们来,陵国宣城也会发生同样的事情。”
“大人为何这样说?”凌齐轩好奇的问道。
陶仁泉回道:“我们来这里,虽然一直在寻找机会,但我们在宣城毕竟没有根基,除了我想到以前的上司,其他时候,都没机会接触到宣城的贵族圈子。”
凌齐轩说道:“大人说得没错,如果小然在这里,我想局面也许会很就打开。”
马秃三跟着感慨:“她总能想到我们不能想到的点上。”
“我们现在除了靠碰运气,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也许可以做点什么?”凌齐轩突然说道。
“凌老弟想到了什么?”
“天命所归这些事情,你们觉得怎么样?”
“推波助澜?”
凌齐轩点点头,“众人烁金嘛!”
“对,那就试试。”
……
陵国定城
春平候一直关注宣城的动态,不停的收到宣城来的公文或是信件,当他看到区、庞二人之事时,阴沉着脸,“想爬上去,早说啊,我汤某人别的本事没有,想让谁做个几品官的本事还是有的。”
幕僚担心的说道:“候爷——”
“教训一下姓区的,至于姓庞的,怎么爬上来的,就让他怎么摔下去。”
“候爷,这么急处理这二人,怕是引起二王爷……”幕僚提醒道。
春平候不以为意:“他要是懂事,我还操这些心干嘛!”实际上,他有自己的小九九,为了自己的绝对权威性,他想敲山震虎,让外甥收了不该有的心思。
“候爷,要不等等……”幕僚再次提醒。
“不过是一个小人物而以。”
幕僚见自己劝不住,只好回道:“是,候爷,那属下马上去办。”
“嗯!”
说陵太子刚愎自用,春平候这算不算呢?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种行为无疑是推波助澜,把陵国推上了万怯不复的地步。
通过一段时间摸索,马秃三终于混到了某街坊,这里是陵国宫里太监和宫女们采买的地方,商铺不仅栉比鳞次,而且卖的东西不仅多,而且杂,简直五花八门,无奇不有。
☆、第264章 猫腻(一更)
通过一段时间摸索,马秃三终于混到了某街坊,这里是陵宫太监和宫女们采买的地方,商铺不仅栉比鳞次,而且卖的东西不仅多,而且杂,简直五花八门,无奇不有。
马秃三安静的坐在朝阳的角落里,扮成叫化子,看着人来人往,搜寻着自己感兴趣的人和事,多少年的江湖经验,已经让他炼就了一双火眼金星。
两天不到的时间,他就发现了一个看似卖古钱币的小门脸店铺,可是那些零散的客户,每次进去后,出来后,必有一个动作。
什么动作呢?就是下意识往左右瞟两下,然后正一下衣袍,故意看一下手中的古钱币,仿佛得意洋洋的走了。
马秃三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可这猫腻跟自己要办的事好像没关系,他到底要不要去打探一下呢?
犹豫了小半天后,马秃三全当自己无聊去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想,回到客栈换了衣服,换成一个中等商户的模样,准备去店铺里看看。
陶大人刚巧从外面回来,见此问道:“去哪里?”
“发现个古钱铺子有些古怪,想去瞧瞧,是不是猜想的那样在卖春药。”马秃三回道。
陶大人笑了一下,“马老弟,你倒是有这闲心……”说着说着,他不说话了。
“咦,陶老哥,你咋不说话了?”
陶大人说道:“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
“多年前,我在宣城任小吏时,听说陵国王上好淫。”
“那个王上不好色。”马秃三不以为然的说道。
陶大人说道:“可是陵王好色比一般人要厉害。”
“可这城里好像没有什么传闻?”马秃三一直在外面打探,并没有这样的传闻。
陶大人说道:“一国之君,再加上春平候等人有意遮丑,这种事情,民间少有人知道,就算有人知道,也是官宦之间暗里说道。”
“说的也是,那你要不要去看看?”
“走吧,一起去碰碰运气。”
“好咧!”
十一月份眼看着就要过去了,就要进入十二月份,寒冬腊月,天气异常寒冷。西北风如刀子似的刮过行人的脸,路边枯枝无力地吱吱作响,更显得冬天萧瑟无比。
出门办事的人们双手抄在棉袍里,将自己捂得紧紧的,瑟缩着身子在路上匆匆行走,马、陶二人租了一辆马车,很快到了那个不起眼的小铺子。
此刻已快要到傍晚,太阳快要下山,整个街道显得非常清冷,偶尔有一些人从铺子里出来,出来后,也很快消失在街道上。
铜钱铺子掌柜正在接待一个熟客,热情而谄媚,“锦爷,最近倒是少见你来了。”
“最近有些忙。”
“原来是这样,那些药都用完了?”
“嗯!”
“用了我的药后,是不是飘飘欲仙?”掌柜得意的说道。
被称为锦爷的人抬了一下眼皮,一副高傲爱理不理的样子,掌柜却毫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的推销着自己的‘神’药:“不是我嘴吹的,世面上‘神’药多得很,但像我家这样不伤身体的可没有多少,到我家来买,你绝对放心。”
“别刮噪了,多拿几瓶。”
“好咧,锦爷,你等好咧。”掌柜高兴的从柜台里拿出一盒装满小瓷瓶的木匣子。
“一整盒都要了。”
“好了,锦爷!”
锦爷半靠在柜台上,下意识朝外面看了看,街道上,寒风刮过,空无一人,又瞄了眼自己马车停靠的地方,发现也有一辆马车正准备停下来,他眉头轻蹙。
准备停下来的马车,却没有停,微微拐了一下,避过了停靠的马车,继教向前了。
锦爷紧蹙的眉头几不可见的松了下来。
那么离开的马车是谁呢?离开的马车正是马、陶二人,他们为何不进小铺呢?
因为马秃三发现停靠的马车被人跟踪了,他们不想趟这混水。等停靠的马车走了以后,马秃三说道:“这个时辰,市坊关门了,我们白跑了一趟。”
陶大人说道:“那就白跑吧,不过京城的某家权贵,大概又有龌龊之事发生了。”
马秃三摇头笑笑,“这种事天天都会发生。”
北风呼啸,寒风刺骨,大街上冷冷清清,灰蒙蒙的天边,隐隐有暗红团云慢慢升起,天好像亮了些。
马秃三却咂嘴道:“今年的第一场雪怕是要来了。”
陶大人跟着点头,“是这样,这是下雪的前兆。”
陵国定城
春平候和陵太子冒着严寒再次登上了定城军事制高点,看向陵江对岸,“这场雪过后,有会有一场大的冰冻,所有停在浅水湾的战舰都将被冰封,这仗不打了。”
“可我觉得,夏宗泽不会死心。”
“可是他拿天时能有什么办法。”
“不要掉以轻心!”
“嗯!”
“管好各自军卒,不要无事生非,趁这段时间赶紧整休。”
被春平候半说半训斥,陵太子面色不太好,但也算把这句话听进去了。
入夜后,今年入冬后,第一场如鹅毛般的大雪下了半夜,第二天早上也没有停的迹像,夏宗泽看着迷茫茫的陵江江面,愁得头发就快白了。
林怡然抱着小白站在他旁边,也一样愁,这天气冷得刺骨,整个陵江江面除了江中心,其余地方,或是结了薄冰,或是厚层冰冻,用水师打仗,已经不太现实了。
“回去吧,小白受不住这寒气。”
林怡然点点头,这次夏宗泽回军营,她带着小白跟了过来,小白被裹在包被里,连小眼睛都没露出来,在包被里依依呀呀叫不停,要伸头出来看风景。
“宝贝太冷了,咱们上船进舱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