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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个个是皇帝-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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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郎“谁让祖父告诉大学和阿弟呢。祖父只和孙儿一人讲,孙儿一定不会拦着祖父。”

    “那是你找不出拦朕的理由。”刘彻很不客气的说。

    二郎顿时觉得心都碎了,“小弟,我们回长秋殿吧。”

    “长秋殿回不去了。”四郎道。

    二郎惊讶道“为何?”

    “我来时父亲和母亲准备用饭,我们回去只能吃残羹冷饭。”四郎道。

    刘彻乐了,“快走吧。二郎。”

    “好的。”二郎转身吩咐小黄门传膳。

    若是大郎和三郎,小黄门会看向刘彻,等刘彻示下。常年陪在刘彻左右的小黄门看得出,东宫三位小王爷,刘彻最疼二郎。

    比如刘彻一直知道二郎想做一艘大船,在给三位大孙子选封地时,刘彻就把胶西靠海的那片地划给二郎。以后二郎想做船,便可让他封地的木匠在海边做船。

    小黄门便没询问刘彻,直接出去传膳。

    刘彻看一眼小黄门的背影,就冲二郎哼一声。二郎还没攒够造船的钱,自然不知刘彻良苦用心,“祖父,大兄和阿弟也是怕所有犯人都出去,廷尉忙得脚不沾地啊。”

    “阿兄讲的对。”四郎道。

    刘彻“他是兄长,不对你也会说对。”

    “不讲理。”四郎脱口而出。

    刘彻皱眉“再说一遍。”

    “孙儿说,帮理不帮亲。”四郎道,“大兄和小阿兄出征前,祖父下诏曰,立功者免罪。现在又出个‘十恶不赦’,祖父是不是怕天下百姓说祖父出尔反尔?”

    刘彻“你说呢?”

    “那可以减刑啊。”四郎道,“还剩十年的减三年,还有二十年的减六年啊。”

    二郎“为何不是减半?”

    “减半太多,都该出去了。”四郎道,“这样做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又不是真要赦免那些恶徒。依我说减一两年就好了。可是这样做,老百姓一定会说祖父小气。”

    刘彻转向三郎,这还是四郎吗?。

    “祖父,不如就按四郎说的办。”三郎道,“先减免随孙儿上战场的那些人,然后再大赦天下。”

    刘彻哼一声,“随你上战场的那些人的刑定下来得到明年。”

    “那就明年大赦天下。”三郎道。

    刘彻“能拖一时是一时,最好无限延期,才是你真正目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只有一更



第149章 油尽灯枯

  三郎笑道“祖父; 赦免所有犯人; 就没人给朝廷挖石涅了。”

    刘彻想起来了,这些年朝廷一直用犯人挖石涅,表现好的会提前释放; “吾把这事给忘了。”

    “现在还不是冬天,冬天天天烧木炭,祖父就会想到同样可燃的石涅。”三郎递个台阶,“祖父; 此事就按四郎说的做。”

    刘彻没有回答他; 而是看着四郎; 颇为欣慰道,“四郎长大了,都能为吾分忧了。”

    “孙儿十一岁啦。”四郎道,“明年就十二了,再过几年就像大兄一样大了。”

    刘彻突然看到四郎的下门牙少一个,险些呛着,忍着笑说,“是; 四郎都成大小伙子了。”

    “皇上,摆饭吗?”小黄门进来询问。

    刘彻微微颔首; 算是同意。

    饭毕,大郎、二郎和三郎把四郎送去长信宫,也没去长秋殿,直接驾车回府。太子下午也没出去。翌日天晴了; 太子才去博望苑。

    午时左右,太子从博望苑回来,到城门口看到曹宗骑马往南去,太子喊住他,“宗儿,干什么去?”

    “舅父?”曹宗下马回禀,“我去找三郎。”

    太子“找三郎作甚?”

    “我母亲的病又重了。”曹宗道,“想请三郎去给母亲看看。”

    太子问“太医怎么说?”

    “太医让准备后事。”卫长这几年三天两头生病,曹宗早就做好给卫长送终的准备,如今说出来也没太伤心,叹了一口气道,“我还想试试。”

    太子“你找三郎,你母亲知道吗?”

    “我没和母亲说,怎么了?舅父。”曹宗问。

    太子想说早两天卫长和史瑶弄得不愉快,卫长现在应该不太想见三郎,毕竟三郎是史瑶的儿子。曹宗不知道那件事,太子犹豫一下,道“三郎以前说过,医者诊治的人越多,医术就越好。三郎近几年没给旁人看过病,医术远不如太医。”

    曹宗“舅父说的我都懂,让三郎看一下,我也死心了。”

    “行吧。”太子不再劝,“如果三郎不在府上,你就去大郎或二郎府上找他。”

    曹宗抱拳道“多谢舅父。”然而,曹宗没在三郎府上找到三郎,也没在大郎和二郎府上寻到他,是在广陵王刘胥府上找到三郎。

    三郎当时正在用饭,卫长的病也不急在一时,曹宗就等他吃好饭,才提出让三郎随他走一趟。

    三郎不喜欢卫长,对曹宗倒是没多大意见。他小时候曹宗不但抱过他,还同他玩过。而曹宗也是平阳长公主的孙子,看在平阳和卫青的面子上,三郎也会跟他走一趟。

    随曹宗到卫长卧室里,这些年其实也没少给人瞧病的三郎看到卫长的脸色,有些意外。没等卫长睁开眼,三郎就退出去,小声说“油尽灯枯。”

    太医也是这样说的,曹宗也就没让三郎给卫长把脉,亲自送三郎出去。

    三郎没回府,直接去长秋殿。史瑶得知卫长真不行了,一点也不意外,“哦”一声算是回答三郎,她知道了。

    “母亲先前去看她,也看出她不行了?那她怎么还有力气同母亲吵架?”这一点让三郎很奇怪,以致于一路上都在琢磨这件事。

    史瑶“她没同我吵架,不过倒是有精力耍心机,想让四郎看清我的真面目。也是因为这一点,我看出卫长小心眼。人想活久一点,心态非常重要,显然卫长心态并不好。”

    “母亲的意思她过两天走了,也是抑郁而终?”三郎问。

    史瑶“可能吧。这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停顿一下,又说,“不过,卫长那个没脑子的,临死也不一定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母亲去吗?”三郎问。

    史瑶“我同她说了,上次去看她是我最后一次过去,她走的那天,我就不去了。你们四个去吧。”

    “祖母那边?”三郎提醒道。

    史瑶扯了扯嘴角,“你祖母知道我讨厌卫长,我不去也不会怪我。”

    两天后的夜里卫长走了,第二天早上婢女发现时,卫长的身体都凉了。卫长是刘彻第一个孩子,卫长小时候刘彻十分疼她,长大后还把卫长许给他最喜欢的女兄,平阳长公主的儿子。

    卫长的死,刘彻十分难过,收到死讯,刘彻就同皇后去卫长府上。随后,太子领着四个儿子过去。刘彻回到宫里才发现史瑶没过去,当时皇后还没回椒房殿,刘彻便问,“太子妃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吧。”皇后不解,“陛下何出此言?”

    刘彻“太子妃今日为何没去送卫长?”

    “卫长不想见她。”皇后疼卫长,她更疼太子,因为没有太子,刘彻也不会封她为后。再说了,史瑶给她生四个孙子,对她也很恭敬,于情于理,皇后都会向着史瑶,“太子妃知道这一点。”

    刘彻“为何?”

    “太子和太子妃感情最好时,卫长想往太子身边塞人,太子不要,回去还把这事告诉太子妃了。”皇后道,“妾身听说后,把卫长叫到椒房殿数落她一顿,卫长认为妾身向着儿媳,不向着她,就开始讨厌太子妃。”

    刘彻皱眉道“卫长真是多事。等等,是不是常融陷害据儿,朕误会据儿,给他挑几十名宫女,卫长见朕这样做,才往据儿身边塞人?”

    “不是。好像是大郎一两岁的时候。”皇后道,“过去太久,妾身也记不清了。”

    刘彻惊讶“那么早?”

    “是呀。”皇后苦笑,“鄂邑在她之前也做过那种事。”

    刘彻恍然大悟“难怪太子不爱出宫,也不爱同他姊妹走动。”

    “据儿不爱出宫,不止是因为几个公主。”皇后道,“旁人也想往据儿身边塞人。据儿的性子皇上也知道,据儿觉得太子妃很好,又不好拒绝别人,没事就呆在宫里。”

    太子为何喜欢呆在宫里,皇后并不知道,但她不介意刘彻这样误会,省得刘彻往其他方面怀疑。而太子又很老实,从未在刘彻背后搞过小动作,刘彻还真信了,“这个据儿,他可是太子!”

    “妾身也提醒过他。”皇后道,“据儿大概觉得没必要为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女子,伤了身边人的心吧。”

    刘彻“他将来是皇帝,瞻前顾后如何治理国事。这事朕知道了,朕会找太子谈谈。”

    “妾身回椒房殿?”皇后询问。

    刘彻颔首“你回去吧。”

    “皇后,皇上会训殿下吧?”出了宣室,云圆就小声问。

    皇后“会的。”

    “那,那皇后为何还要那样说?”云圆不解。

    皇后扭头看一眼长乐宫方向,“我和皇上都老了,太子不能再面慈心软。”

    “殿下向来仁厚,皇上训殿下,殿下也很难做到皇上那般杀伐果断吧。”云圆道。

    皇后“太子不用像皇上,像先帝也行。”

    “先帝?”云圆仔细回想,“年少时拿棋盘砸死吴国太子,后来更是气死周亚夫,那位狠起来比皇上还狠啊。这么一说,婢子突然觉得代王很像先帝。”

    皇后停一下,认真想想,“大郎十来岁一剑杀死江充,十七岁领兵杀死匈奴单于,是挺像的。”

    “婢子还觉得胶西王很像文皇帝,九江王很像殿下。”云圆道。

    皇后忍不住笑了,“照你这样说,太孙像皇上了?”

    云圆尴尬笑笑“婢子胡乱猜的。”

    “真如你所言,以后有大郎和三郎辅佐太子,太子不改变,我也不担心他被身边人左右。”皇后道,“明日去请代王和胶西王,就说我想他们了。”

    翌日,大郎和三郎到椒房殿,太子也到宣室。皇后为两个孙子准备许多吃的,刘彻连张椅子都没给太子准备。

    大郎和三郎在椒房殿吃着东西,喝着清茶,同皇后唠家常的时候,太子正站在刘彻面前聆听教诲。兄弟二人吃饱喝足去椒房殿,太子也蔫头耷脑回来了。

    史瑶看到父子三人表情截然不同,十分纳闷,“出什么事了?”

    “没出什么事啊。”三郎道。

    太子“没出事。”

    “那你们怎么这个样子。”史瑶指一下太子,又指一下大郎和三郎,让他们自己看。

    太子发现两个儿子很高兴,眉头一挑,“是不是你们在你们祖父面前说孤心慈手软,连底下人送的女人都不敢拒绝?”

    “谁又给殿下送人了?”史瑶忙问。

    太子“没有谁。”

    “没有谁殿下怎么会知道有人给殿下送人?”史瑶道。

    太子“这事是父皇说的。”

    “父皇为何会知道?”史瑶又问,“说明还是有人,而且不止一个。否则不会传到父皇耳朵里。”

    太子“不是传到父皇耳朵里,是他俩告诉父皇的。”

    “你俩知道居然不告诉我?”史瑶转向两个儿子,“还跑去告诉你们祖父——”

    大郎连忙打断“母亲,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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