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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中,男子此刻正与那汉子交锋,虽他手中的铁枪使得出神入化,枪风化做了无数光影,可那汉子手中的一对金锤也不落后。
汉子枪的招势与她使的枪法如出一辙,可细瞧去,却又是那么的不一样,不同之处,怪怪的,她说不好。
锤枪相触,花静琬视线陡然与男子相撞。
一撞即离,花静琬震撼,与强敌的交手那男子竟然还会注意她?
这个念头刚落,那男子突然拖枪败侧,他终不能力挽狂澜,汉子也不恋战,一冲向前。
两个时辰后,战斗结束,胜利的欢呼声遍野响起,直冲去霄。
花静琬粗略估计,敌军最起码逃走了一万多人。
望着欢呼的人,浑身是血的她拧眉寻找那戴银面具的男子。
许是她之后太过专注杀敌,那男子已经没有踪影。
他去什么地方啦?
越是焦急,越是寻不到男子。
身侧的将士蓦然朝两侧分开,瞬时,一个身着黑甲和蔼可亲的老者骑马向她而来。
看装扮,这老者是将军级别的人物,莫非是他指挥了这场辉煌的战役?
老者近前,笑道:“请问,你是蝶舞元帅吧?”
说来惭愧,那元帅的名号名不正言不顺,是高明私封的,自领一路大军,讨伐流国,本事是有目共睹,当下也不否认,“你是?”
“末将林世,奉殿下之命与‘御杀门’前来协助元帅攻打流国。”
“‘御杀门’?”不知为何,一怔之后花静琬想起脸戴银面具的男子以及面蒙黑布的人,他们不是将士打扮,如果说这场大战有‘御杀门’的人参与,那就是他们,手中的铁枪紧了紧,目光越过林世望去。
林世身后只有亲兵,只有北执国大旗,并没有男子或是一个面蒙黑布的人。
林世!林世不是高远未来的岳父吗?敛了失落,盈起一抹笑来,“原来是林老将军,早听殿下提过你老的大名。”
林世谦虚一笑,“英雄出少年,巾帼不让须眉,蝶舞姑娘勇猛杀敌,军中无人不称赞,末将佩服!”
将士们再度分出一条道来,随之,面蒙黑布、玄色衣裤,持钢刀的五个男子簇拥着那个脸戴银面具的男子缓缓过来。
冰冷的面具罩着男子的脸,两个眼洞幽深,除去迸射两束锐光,她丝毫瞧不出男子眼中的情绪。
男子孤傲、神秘、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林世侧首朝男子打了个招呼,向花静琬笑道:“元帅!这位就是‘御杀门’的门主。他是这次战役的指挥人。领兵的是他,末将只是他的副手。”
他是‘御杀门’的门主!有些失落,高轩是大乔郡王爷,他不可能是‘御杀门’的门主。这次战役竟然是‘御杀门’的门主指挥的,这人倒是一个能与高明相提并论的人物。
他一身本事尤在她之上,抱拳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也好有个称呼。”
夫妻分别一年再见,她是驰骋沙场的蝶舞,他高轩则是‘御杀门’的门主,一缕苦笑在面具下漾开。
带来的二十个王府死侍,为不被花静琬认出,他不光别有用心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就连自小跟随的来仪都没留在身边,支援的十五万大军,平均分配,讨伐流国、南国、苏国的三路大军各五万,此次领五万大军围击流国欲扑流城的十万大军,来仪与花静琬熟识的十个王府死侍也被他分拨给了支援弟弟的那股大军。
‘月下’剑鞘以及剑柄用黑布缠裹,也是怕也被她认出,之前与流国统帅铁锤一战,若不是眼神无意与她视线相触,他分了神,断断不会让心神已慌的铁锤逃走。
此次与敌军在这一战,损兵折将无数,也未全歼敌军,可全然达到他想要的效果,而且高郡主已然被五个死侍成功救出,并由那五个死侍即刻护送回南城。
与高明的约定,他与她无妻再无相守之日,越是话少就越不会露出破绽,懒懒抱拳,傲气横溢,“‘御月’!”
这男子比高明还要不可一世,狂妄得紧,可他又不能与高明相比,高明对她,那是一个特殊对待,花静琬莫名的有些失望,猝然想起逃脱的敌军,望着林世,一本正经地道:“林将军!废话不多说,清点人马。”
林世点下头,遂吩咐部下清点所剩余人马。
清点伤亡下来,五万人只剩三万人,而花静琬所带的一万两千人只余五千人,其中包括伤员,除去王小三臂膊中一刀,万幸,冬儿、司沧澜以及四个侍卫皆是无恙。
听着汇报,林世摸须笑道:“敌军十万,应逃出一万多人,以六万两千人血拼十万人,只逃出一万多敌军我们还剩三万五千人已是创下奇迹。最主要的是,还在大军中救出郡主。御阁主果然是统军的良才,收复流国指日可待。”
司沧澜道:“逃走了一万多人,已不足以对流城构成威胁。”
是!流国边境,还埋伏着三千人马,由柯凌墨指挥。一万多仓皇逃去的敌军若执意要夺回流城,那他们得过柯凌墨那一关,再战,他们再神勇,也会损失惨重,介时,区区几千人马怎敢打那反攻流城的主意?“流国边境,还埋伏着我的三千人,我们得尽快赶过去。”
她发话,驱马折身,留下少许的人打扫战场,余下的皆默默跟随。(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一帅之风
花静琬带来的五千人行在大军的前端,林世在后,高轩与五个死侍没跟随林世,他们行在花静琬身后。
刚才与林世礼貌性抱拳告别时,花静琬惊讶发现,叫‘御月’的男子连两只大手都戴着黑绢丝手套,若是身上的尽色黑袍再用绳索缠起来,他就是一具黑布包裹的木乃伊,许是揭下他那冰冷的银面具,他那张见不得人的脸就如木乃伊一样。
暗想着木乃伊那张恐怖的脸,她打了个寒战。
雪!似凋零的桃花一般飘飘洒洒,纷纷扬扬。
不久之前有军队疯一般的逃跑经过,路上铺的雪已经践踏得残乱,马蹄踩踏在上面,已经听不到那悦耳的沙沙微响。
男子身上散发出的冷尤胜于自然界的冷,一丝一丝沁入前端她的身体。
‘御杀门’为何突然成了朝廷的军队?那小林子里,为何她会梦到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她分明与他不相识。
满腹的疑惑,男子一副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她不屑于开口与男子说话。
行至之前山中路,大狗突然从侧面林里跑出来,头发凌乱沾着草屑,他只怕一直提心吊胆躲在林中,又惊又怒,指着花静琬,“原来你不是生意人,是北执国军人中,让我带路是为领兵抗击我国大军。”
全程未说过自己是生意人,是大狗对人心怀美好,她曾也对人心怀美好,换来的却是遍体鳞伤,心里永远无法抹去的痛,嘴角微微勾起,流露出一缕威严,一缕冷漠,“流国本属北执国,收复在所必然,你国不过是认祖归宗罢了。”
大狗一时语塞,她又威言道:“城中各处张贴皇榜,我皇免各回归地方免种税三年。大狗!认祖归宗是喜事,免税三年更是喜事,你应该高兴。”
“但,但……”一边几个‘但’,大狗终是无话反驳,最终横蛮的双臂一拦,“要想从此地过,就从我身体上踩过去。”
冷漠的盯着大狗,大狗就一个普通的庄稼人,小老百姓,有饭吃,有衣穿,生活无重压,没有被逼得活不下去,谁当皇帝确切的来说跟他们没有多大关系,那样说大狗不过是充当的带路人良心上过不去,眨巴下眼睑,漠然地把手中的铁枪递近些大狗,“我从不杀百姓,我的军队也不从杀百姓,若你能一枪杀了我,我的军队从此退出流城。”
城流已经被北执国军队占领?大狗惊诧的瞪圆双眼,请原谅,天寒地冻,他许久未进城。
铁枪轻缓拨开大狗,马上的女子不屑再看大狗一眼傲视前方,“好好种你的庄稼,这是一个极有前途的职业。”
随之前行的高轩望着花静琬的背影,离开他,她成长了,颇有一帅之风,可他怎么没觉得高兴,反倒是有一缕失落。
昼夜急赶,赶到流国边境,还是来晚,那里尸横遍野,一地雪红。
领军的柯凌墨一身鲜血倒在雪地里,似被巨大的力量击打内脏破碎,骨碎而亡。
不难猜测,柯凌墨是与那使金锤的叫‘铁锤’的汉子交手,不敌身亡。
清点死亡人数下来,柯凌墨率领的三千人全部阵亡,流国大军人数达到七千人。
柯凌墨是大乔郡守将,花静琬为三千人阵亡难过的同时更是为柯凌墨的死心痛不已,她在心里发誓,血债血偿,再遇铁锤,她会施尽一生所学让铁锤付出生命的代价,哪怕她因此付出生命。
司沧澜抱着柯凌墨的尸体悲痛哭一通,把柯凌墨的尸体抱上马,抬腿上马望着前方的路,“元帅!我们得加紧赶路,不然,楚校尉的三千人……”
下面的话司沧澜说不下去,哽咽着,热泪盈眶。
没有一个人看见,那五个杀手双眸迸射分恨的光芒,高轩握铁枪的大手青筋暴突。
依惯例,留下些人打扫战场,花静琬吩咐赶路。
高轩抬手,花静琬扭头注视着他,这个奇怪神秘而傲慢的男人他要干什么?
驱马往前行去,在右侧的雪地里一番观后,高轩胸有成竹折回,向花静琬道:“元帅!观马蹄印,只剩七千人左右的流国大军已经取山路逃往巴城境内。”
花静琬奇怪地道:“御月!你怎么就这样确定?”
高轩指着右则方向,“我刚过去了,尽管那里的雪地里没有马蹄印,但有人为的用树枝扫过的痕迹。由此证明,流国大军已经取山路逃往巴城境内。”
顺着御月指的方向,花静琬驱马缓行去,不久后,她发现情况确实如御月所此。
高轩道:“流城破,支援南国的流国军队十天后做出反扑流城的决定,那说明统帅是得到流国皇帝的命令撤军反扑流城。既然如此,巴城方面此刻只怕已是在配合攻打流城。你带来一万多人,流城内应该还有三万人左右,三万人与流国大军交锋只怕是一撤再撤,眼下,我认为,我们应该改道取山路往巴城方向赶,出其不意,攻打巴城北城门,那样,才能反败为胜。”
御月怎么能这样了解她这方的情况?她该是敬佩他还是妒忌他?懒懒把铁枪横在马鞍上,望着右方层峦重叠如云的大山,“你说得轻巧,没有向导,你怎么直取巴城?介时,只怕几万人会冻死在冰天雪地里。”
“能在崆南打一场五万人合围十万敌军的仗,你认为我们没有向导?”高轩明显地感到花静琬厌恶他到极点,“我就是向导!”
说大话谁不会?叫‘御月’的男子形象在花静琬心里一掉千丈,“你是南国人,或许是流国人?”
高轩一怔,“不是!”
花静琬笑几声,驱马折转,“我不会把几万人的性命交给你。”
舍去的不过是五千人,高轩的目光追随着花静琬背影,“那好,你带你的五千人去支援流城,我带我的三万人取山路去攻打巴城。”
蹙着眉,一张脸冷到极点,拾铁枪在手,驱马转回身,冷冷极有威严地盯着高轩,“御月!你是统帅,还是我是统帅?”(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拖延时间
高轩再怔,一直以来,他都是指挥者,做决定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