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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
果然不出所料,没有败兵入敌营,那营地的敌军还不知道北城门外发生的事,花静琬的心稍安。
吩咐陈洛想法绕过流国营地,往去通知杨迁部闻她方战鼓响起就率军冲锋杀敌。
陈洛去了,她遂令司沧澜摆下一字长蛇阵,三人一组,一人持盾,一人持矛,一人持钩镰刀,后又令雷勇传令后面步卒赶紧把板车上穿上北执国兵衣的草人充光步卒按阵法有序立在雪地里,再后面,排成方形,草人与步卒二十人一组。
大晚上的,这阵能迷惑敌军,使敌军以为她大军压后。她要的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壮阔气势。
阵摆好,便被敌军发现,营地一阵乱,正在帐蓬中与军帅秦策谈论北城外战情的副帅金且听得卒禀报大吃一惊,遂令卒再探。
一阵思索,他传令全军进入迎战状态。
卒出后,他疑惑望向秦策,“巴城方向怎么会有北执国军队?这支军队莫非是从天而降不成?”
秦策稍稍思索,霍地站起来,“副帅!不好!只怕北城门一战我军已是败定。”
金且浓眉皱起,道:“那依你所说,巴城已经失陷?”
秦策道:“情况不妙。”
金且不可置信摇肥大的头,尔后神情一紧,道:“难道北执国这次所来的军队有几十万之多?”
秦策屈指一阵心里算,“北城门易守难攻,不会那么快就被攻破,按时间来算,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兵分两路,一路攻打北城门,一路翻山越岭奔赴这儿准备与我军开战。应有几十万人数。”
金且在帐蓬上走上两个来回,扭头坚定向秦策道:“不可能。北执国不光在攻打我国,他们还在攻打南国与苏国。而且讨伐玉坳国时出兵不多,自负得总共人数才四十万人马。此次攻打北城门,铁帅只调六万人回城,我断定,他们军士不会多。攻打北城门的应是流城城内的一小股军队。流城城内军士应不多,要不然,哪还会被我军迫得节节后退?”
细思金且的话也有道理,可若是小股军队如何兵分两路,一路攻打北城门,一路奔赴这儿?而且翻山越岭对于不是本地人的北执国军队来说万万做不到,就是于流国军队恐也是难事,秦策一阵思索,摸山羊胡须心情凝重地道:“情况十分复杂,不了解情况不好下判断。北执国的军队被我军迫得节节后退,这突然冒出有北执国军队攻巴城北城门,我本就很是纳闷,只是铁帅令人执帅令来调,战情紧急,这才没有出言阻止。”
卒去后不久回来,禀报说三里之处北执国军队已经在排兵布阵,阵已经快摆好,‘蝶’字帅旗迎风招展,观人数不下于十万人马,雪地里,一红衣女子十分醒目。(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 小丫头骂阵
不用再说,北执国军队此来巴城不下于二十万人,十万人攻北城门,十万人到来这儿,这会儿,金且蓦然明白为何流城方向与他军队作战的北执国军队那般的少,原来,早就在绕道取巴城,取这儿的军队还做到流国军队做不到的事,越山越岭。
金且气恼正待出帐蓬,秦策叫住他。
摸下胡须,秦策道:“曾听说玉坳国渭城破就是一个红衣女子领人跃上城墙奋杀军士,这才导致渭城城破。流城城破想来是那红衣女子领兵。夜已黑,敌情不是很清楚,她又不叫阵,依我所见,不如只做好迎战工作,待得天亮观清情况再作定夺。”
金且愤愤转过身,道:“军师糊涂,待得天亮,若是铁帅不敌,被敌军攻破巴城,那我军将面临腹背受敌。此时迎战,胜了,可以支援铁帅,败,可以仗着熟悉地形连夜退入山中,绕回后方。”
秦策微微沉吟,点头,“就依金帅。败了,我们可以退入山中,绕回后方。”
号角吹响,六万人整装出帐。
金且披甲持枪领兵来到阵前,大雪中,就见北执国军队一字排开,依稀可见,三人一组,一人持盾,一人持矛,一人持钩镰刀,后面密密麻麻,看样子是有十万人。
受斜坡地势影响,中央的将台并不高,将台之上竖有‘蝶’字帅旗,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旗下,站在旗官,台下左右两方四将压阵,前端是一员威风凛凛的将军。
这是一个可千变万化的阵。
阵前,大约十个黑劲装持钢刀的男子按两队排开,他们像亲卫,更像是杀手,他们的正前方,是一白斗篷、红衣裙女子,女子身后是个外着皮毛背心、内着湖蓝色裙衫似丫鬟的女子,女子手中拎着根铁棒。
红色衣裙女子骑匹白马,腰间有佩剑,手中拎着五钩神飞亮银枪,红衣与银枪相配,演绎惊世刚柔之美。
她在蛰伏等待,仿似知道他一定会领大军迎出。稍稍惊诧,金且有浓郁的危机感。
敌军终于出来,骑马在雪地里等候的花静琬微微眯眼打量来军,犹如春雷,滚滚而来,看来是全军出动。
帅旗下,诸多的骑马将士簇拥着一员大将,他大约四十多岁,虎背熊腰,黑胡须随风拂动,跨下一匹黑马,个头身形与见过的流国悍将铁锤相差不多,他应该是留守敌营的副帅金且。
金且使个眼神给身旁牙将杨宏,让杨宏上前问问话,探听情况。
雪被马蹄得飞扬,杨宏打马出队向花静琬奔去,“来者何人,怎在我们巴城境内?”
小小牙将,不屑于搭理,花静琬给冬儿低语一阵。
冬儿点头后驱马奔出,相对杨宏时大声斥道:“没眼睛吗?没看到我们大军中央的帅旗吗?是北执国蝶舞元帅领十万大军到来,能在这儿,说明你们巴城已经被我军占领,识相的,赶紧投降,不然,姑奶奶杀你们个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后面一句是冬儿自己添加上去的,听得冬儿后面的话,花静琬忍俊不禁,杨宏气得双眼瞪直。
小丫头!你等着!
杨宏留下了个恨瞥,驱马踏雪回转。
禀得金且,金且大吃一惊,巴城已经被占领,说明铁巴不是被俘就是已经阵亡,而后面的北执国军队反应过来,定得两面夹击,事情不妙。
秦策双眼黯淡,从铁巴令人来调六万人出营,他就预感到不妙,道:“金帅!得先做出打算。”
金且驱马向后,望着身后的六万将士,心灰蒙蒙的,在本国还能处在这种劣势是奇耻大辱,而眼前情形,他又不得不考虑做出安排。
敌将返回,敌军大将极有可能被惊吓住要做出安排,五千人,敌军若是分股逃窜也是束手无策,只能激怒敌军大将,以此拖延时间,等待巴城北城门外的战斗结束,那叫御月的男子领军到来,花静琬领十个侍卫驱马近冬儿,她让冬儿尽管前去出恶言叫骂。
这是强项啊!冬儿大喜,驱马奔前一段,估量敌军能清晰听到她的话,大骂道:“夹尾狗们!不投降也不敢应战莫不是要打逃跑的主意?”
金且这方能听到冬儿话的将士大怒,一时间,作蜂拥状,恨不得上前活撕了冬儿。
先杀杀前来的小丫头威风,小瞧冬儿,气恼至极的金且令杨宏出战。
杨宏年约二十多岁,肤白三角眼,一副奸狡小人样,不放心,花静琬驱马上前离冬儿近些。
杨宏持虎齿大刀驱马踏雪奔来,气恼极了也不吱一声,只把那大刀侧扫冬儿腰部。
来势凶猛,恐是气极拼了全力,冬儿一惊拖棒驱马就朝侧跑,杨宏大喜,紧追跟去。
‘哒哒哒’的马蹄声在后,大约也就一米,冬儿暗喜,花静琬刚教会她一招,还没试过,眼见杨宏追近,提力而起,凌空返身,一棒又快又狠朝杨宏头部砸去。
杨宏双眼一傻,没来得及做出一丝反应,头一歪,脑瓜子喷出一股血栽下马。
“哈哈……这招真好用!”一招就让对手血溅当场,冬儿站在雪地里,乐得傲娇大笑。
小丫头,小丫头,那是一个小丫头!敌军方,全军愤激,金且浑身的血液一下往头上涌去,气歪了嘴。
初战胜出,北执国这方欢呼声如雷,士气大振。
吹声口哨,那战马调头跑回,冬儿英姿飒爽翻身上马,铁棒一端又指着金且方大骂道:“流国败将!知道姑奶奶是谁吗?姑奶奶是给蝶舞元帅洗脚的丫头,你帐下无人了吗?派这等无能之辈出来迎战,我瞧你军要是投降我军都不会收,收了只能烧火做饭打杂……”
冬儿言语太难听,金且气得头脑胀,秦策赶紧劝慰。
与杨宏交情甚深的牙将陈鹏再也不能忍,驱马上前向金且请战,金且当即应允。
陈鹏拎弯月大刀来到冬儿五米处,小丫头!生得倒还有几分姿色,大刀一指冬儿,“你若是给本将叩三个响头,本将便不杀你,收你做个下人。”(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六章 威震敌军
这男人怎比得小乔儿,小乔儿那是一个粉俊俏娇嫩,冬儿鄙夷地朝陈鹏连啐数口,骂道:“你个狗人,你给姑奶奶提鞋都不配。”话落,不再废话,她喝马冲向陈鹏。
狗人!陈鹏脸上挂不住,敛嬉戏,持弯月大刀迎向冬儿。
陈鹏可比杨宏要强得多,身手矫健,动作敏捷。
棒来刀往,一时间,势均力敌,打得难分高下。
五个回合后,花静琬就看出冬儿要胜陈鹏不可能,怕冬儿吃亏,也不讲什么规矩,驱马飞奔到打斗圈中。
冬儿不弱,陈鹏专注于与冬儿恶斗,花静琬便轻而易举从侧一枪挑了陈鹏,把陈鹏远远砸向敌军那方。
陈鹏尸体飞出一条弧线跌落在金且马前,金且跨下马以及旁边将士的马受惊,纷纷前蹄扬起,高嘶一声,这方一时稍乱。
拉马安静下来,金且愤怒地盯着花静琬,叫蝶舞的女子不讲规矩,身为一军主帅,更不应该单枪匹马挑战,须知,主帅阵亡,大军不战就败。
心中是轻蔑花静琬的行为,却也不得不暗中为她这份胆识与气魄称赞,同时,又是很疑惑不解,身为一军主帅,女子不可能不知道主帅阵亡,大军不战就败这个道理。
花静琬一身杀伐傲于马上,枪指金且,“还有没有能打的敢上来与本帅过招?”
副将田刚缓这神来,指着花静琬大声道:“打败你又如何?”
花静琬手中银枪的划出一道亮弧,气势如虹,枪指田刚,“打败本帅,本帅即刻下令十万大军让出一条道放你们回巴城。”
这个条件很是诱人,好大的口气,田刚眼神请示金且后驱马缓上前,离花静琬五米,他打量起花静琬。
女子眉目如画,肤若雪白,青丝半绾,脑后青丝被寒风吹得呼呼飞舞,红白相衬,她娇艳如花,又英气逼人。
目光落到她手中的银枪上,心中大惊,如猜得不错,那是一柄特制的铁枪,重约百斤,女子若不是天生神力,就是内外皆修,武学造诣已经达到一定的高度,那高度是他现在所达不到。
心中惊骇犹如海浪翻滚,可已在众目睽睽之下风光出场,总不能不战就返回,强绷着,手中戟一指花静琬,“说话算数?”
来人算得上相貌堂堂,并不令人讨厌,“当然算数!不过,本帅劝你立即回转禀明你金且,缴械投降,本帅不计前嫌,给你六万人一条活路。”
眼珠一转,田刚道:“好!本将败,即刻就依你所说。”
自加入讨伐大军,除去铁锤还没有谁能从枪下逃命,冷哼一声,强悍的杀气让飘落的雪花纷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