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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胭脂-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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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来仪向来不离高轩寸步,高轩不在府的那段日子,高低也不在府,眸光痛苦地闪向来仪,内心的纠结好似涛涛江水,翻滚奔腾,“那你说说,你们为何要杀那三人?”
  来仪皱着眉,沉浸于往事中,“小人不知道原因。也不敢问。到达西秀县时曾见过高峰等人强抢民女,又亲眼见他们把那些民女强拖入官衙……夜里乘小船去画舫时,小人心想,许是王爷见不惯高峰等人的行径……临近画舫,却又突然看见少夫人上画舫……后来,小人又想,王爷原本只是想教训一下高峰等人,杀他们是临时起意,却是因为少夫人……”
  高峰等人不是一般的人,那一向精明的男人气昏头了吗?怎么能犯下如此重大的低极错误?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不该杀高峰等人,恨只恨当时被高山引走。然而,来仪的话却不知觉地使得花静琬软了心,可蓦然重重一拍桌面,怒气横溢,“父王是被他气死的,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这是实情,来仪、来朝等人垂首,红了眼眶。
  沈刘氏端着一簸箕生瓜子进来,不觉屋中气氛不好,把簸箕放到桌子上,笑道:“琬琬!你爱吃瓜子,这瓜子又大又饱满,不够你吃,娘下午就去买。”
  望着满满的一簸箕瓜子,花静琬陡然没有兴趣,强笑道:“娘!你去厨房看看,早餐还没吃呢!”
  经提醒,沈刘氏疾步出门,“琬琬!你伤没好完,可别乱动。”
  沈刘氏出去,不想再听到高轩两字,花静琬挥手让跟进的几人出去。
  官兵退去,左右两道却仍是有人盯着,就仿似防乱党,他们不入宅子,花静琬也不管,只想专心养伤,一心等高磊到来。
  一转眼,二十多天过去,一天夜里,高磊寻来。
  天气渐变,夜里更冷,窗外寒风呼呼,披着件外衣的花静琬迫不及待地问,“南雁郡怎么样?”(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章 圣旨到

  高磊眼中闪动着惊心动魄的画面,“南雁郡完了。平南王公开抗旨,率部下抵御。卑职来时,他已经被抓,侍卫、卫队、北军正在到处大肆抓乱党,整个郡的百姓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明知会连累百姓,还要作垂死的挣扎。”花静琬失神落坐在椅子上,心里空落落的,或许,她该为南雁郡百姓做点什么,“这样一来,没有三几个月不会消停。”
  “是啊!”高磊低声应合。
  冬儿挠挠头,“那这样说来得在这里过年了?”
  三几个月也就到明年一月了,花静琬端着凉茶水,望着桌上那盏油灯出神,“最令我担心的是,高低他们见我们久不去会出沂水山脉。”
  担心归担心,总不能派人去送死。
  夜里气温下降,沈博第二天便病倒。请了大夫来瞧,吃了几日的药也不见好。别人不知其中原因,可花静琬知道,沈博是心病,小心伺候又加以开导,沈博渐渐的好起来。
  转眼年关将至,一天细雪飘零的中午,沈宅门前再闻马蹄声。
  闻讯出来的花静琬就见大门外南宫冥与几个侍卫骑马伫立,冷眼望着南宫冥,没忘记与他在乔其县街中心的那番对话。
  与南宫冥在征南时结下过命的交情,可他效忠于高明,他若似高明一样似敌似友。
  “蝶舞姑娘、沈博沈大人还不接旨?”
  接旨!花静琬稍稍一怔,就见沈博越过她跑去门前跪下。
  从后来的沈刘氏惊喜拉拉花静琬衣角,低声道:“琬琬!你不是蝶舞吗?还不快去接旨?”
  是的,她有两个身份,怎么忘了?慢慢走到沈博旁边,仍是淡定,瞧着南宫冥,“不会重兵又围了乔古县吧?”
  南宫冥尴尬扯扯嘴角,献上一张笑脸,“没有,尽管接旨就是。”
  没围就好,提了裙子,跪在沈博侧面,却高昂着头,高轩是不该杀高耸等人,可高明做得也太绝,他令她同样很是失望。
  南宫冥无奈,也不计较了,伸手接过一旁侍卫手中合捧的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蝶舞封为光禄勋……即刻进京……钦赐。”
  宣读完,又接过另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沈博官复原职,着大司农即刻进京……钦赐。”
  “老爷!圣上终于还你公道!”沈刘氏喜极而泣,扑出人群。
  南宫冥捧着两道圣旨步入门来,望着花静琬笑道:“姑娘!殿下一刻没忘姑娘在南征时的功劳,这圣旨没来晚吧?”
  花静琬秀眉轻拢,暗想:据有限所知,光禄勋权力不小,赏则之物也够多,可不就得整日呆在皇宫,束手束脚了吗?
  南宫冥凑近些,“姑娘!这县的县令以及县尉不识好呆,卑职已经着人将他们押解进京,随后处斩。”
  这倒是要感谢高明了!花静琬笑笑,“可我并不想当什么官,更不想进京。”
  南宫冥倏地瞪大了双目,舌头几乎要打结,“姑,姑娘!你说什么?”
  沈刘氏发出一声惊呼,斥道:“琬琬!这北执国从没有出过女官,这是光耀门庭的事,不可胡说。”
  沈博叩了个头,直起身,望着南宫冥道:“还请侍卫大人回禀圣上,谢圣上好意。老夫年已老迈,再则过惯了乡野的生活,实难再担此大任。”
  沈刘氏跑来,望着沈博怒斥道:“沈博!你疯了?”
  她不会踏进京城一步,高轩在京城,花静琬转身向院中大步走去,“南宫侍卫!烦请回禀圣上,我只想过无忧无虑的生活。他若还当我是朋友,是小师妹,请他不要打扰我。”
  南宫冥刹时在风中凌乱,无奈地唤声,“姑娘!”
  她倩影转眼不见,整个院中只剩下沈博与沈刘氏。
  沈博揖一礼,惶惶后退。
  沈刘氏瞠目结舌,这父女俩怎一个德性?
  南宫冥犹豫瞬间,快步出门,领侍卫骑马离开。
  马蹄声已无,沈刘氏这才缓这神来,她疯一般的扑到沈博面前,嘶喊着,胡乱的拍打着沈博。
  沈博瞪眼,无济于事,幸而沈城从后跑来拉开,沈博才得已脱身。
  “你这妇人疯了?”沈博气极,厌恶地瞪着沈刘氏,吹胡子瞪眼会儿,拂袖向院中径快步走去,这妇人,没脑筋吗?
  沈刘氏委屈地‘哇’一声哭出来,坐在地下,喊道:“有官不当,有富贵不享,这家子的人才疯了……”
  沈城耐着好心性蹲下,“娘!你也不想想为何早不还爹公道晚不还爹公道,偏偏这个时候还爹公道?还有,你没听到封官是蝶舞吗?不是沈静琬?”
  是啊!自己是高兴过头了,怎忽略了这个?这个很重要,沈静琬是自己女儿,蝶舞则可以说不是自己女儿,沈刘氏止哭声,疑惑地望着沈城,“城儿!你说说,为什么呀?”
  沈城扶起沈刘氏,“孩儿愚笨,只是觉得奇怪,却说不出来。”
  “你个愚笨的人,跟你爹一样。”沈刘氏没解心中疑惑,气却消些,但还有气,直把剩余的气发在儿子身上,拍打沈城几下,想起荣华富贵又没了,难过得直抹眼泪。
  花静琬气冲冲地回到屋里,跟来的人脸色都很凝重,谁都不开腔。
  良久,小雁怯怯地道:“少夫人!你怎就不趁机问问南宫侍卫王爷如何了?”
  确切的来说想问,可刚才那情形不容问,花静琬沉默会儿,望着来仪道:“来仪!你赶紧追上南宫冥,问问他王爷情况。”
  来仪即刻出门。
  众人出去,花静琬从褥子下拿出一件叠得工工整整的冰绸黑袍,纤细的手颤抖着抚过缎面,触手的便是一片冰凉,一个不小心,泪滴落上面。
  他无情,她却做不到,时至今日,想起他,心仍是很疼。
  黄昏,来仪回来,悲戚地道:“少夫人!南宫侍卫说……”
  由来仪的表情以及话花静琬立即意识到高轩已经被……身首分离,血溅一地……
  说过的不在乎他的生死,可这时候,却是那么的不能控制自己疯狂涌动的情绪。
  高轩!他怎么能死?高明怎么能真的杀了他?他是他表弟,是他肝脑涂地忠心不二的手下!是御月!是那个令敌军闻风丧胆的战神!更是她的丈夫!不看一面看一面,高明怎么就能真的杀了他?高明!我与你不共戴天!
  怒目圆瞪,双手内敛收紧,“说什么?”(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一章 陵园遇故人

  “南宫侍卫说……说,他出城的那天,就是王爷的处斩之日。”话落,来仪泪如雨下,为什么?为什么?主子不是极有把握的说他会没事吗?他不是说,圣上是他兄长不会杀他的吗?早知道,自己才不管什么不准抗命,拼了这条命也要救下主子……
  王爷……小人该死……
  花静琬身子一晃,呼吸都成困难,单薄的背影在灯下颤抖着,伸手扶住桌沿,竭力稳住身形。
  高轩走了,他终是走了,他没有战死在沙场,竟死在高明的刽子手刀下,可恨的是,她竟没有前去送送他,哪怕是最后看他一眼都好……
  如今,阴阳两隔……
  眼前一片血红,转过身,缓缓朝床榻走去,泪水便一路掉落。
  来仪出门,还没收声敛泪,花静琬开门跑出,径直奔到马棚,牵了那匹战马出来大步出门。
  来仪追出门,透过漫天飞舞的雪冲着她的背影大喊道:“少夫人!你去什么地方?”
  怀里一角黑色冰绸随风飘起,泪水合着飞雪随寒风洒落。
  她要去乔其县,要去高擎陵园,高轩好呆也是王爷,是一郡之王,沙场战神!他生前没有为自己备下陵墓,尸体又远在京城,她现在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把怀中这件一直珍藏着不让人看见的冰绸黑袍放到高擎的墓里侧室。
  高擎因他而死,他于高擎心中有愧,就让他陪伴着高擎好啦!
  高轩……
  御月……
  冰天雪地,玉枝琼枝,心寒身冷,着薄薄白衣,银装世界倒也不觉得一丝寒冷。
  来到高擎陵园相隔两座大山的一座大山脚,环目四顾,这座巍然屹立的大山山下才是来仪嘴里出来的高擎真的墓地。
  依据标记,刨一个深坑,找到入墓的入口。
  吹亮火折子,依来仪所说,摸索着爬过正确通往主墓室的甬道,再小心翼翼避开机关经过假主墓室,掀了石板下到真正的主墓室。
  点亮壁上的油灯,偌大的墓里便能视物,那中央主墓室的巨大棺椁醒目而惊心。
  无心打扰高擎,是迫不得已。
  失魂落魄在棺椁前跪下,哭了一阵,合捧着那件冰绸黑袍拖着腿向一间侧室走去。
  这是一间物品陪葬室,把黑袍小心的搁放地下,心一阵的疼,霍地转身出室。
  出来时,已是入墓的第三天。
  望着纠缠着飞舞的雪花,心里空空落落,觉得活着已是多余。
  他走了,阴阳两隔,她才蓦然明白他对她是多么的重要,原来,爱一个人不一定要相守在一起,只要知道他安好则行!
  天地间一片白茫茫,浑浑噩噩下了山,山脚的雪铺得很厚,却松软不滑,勉强可以骑马,翻身上马,信马由缰。
  “少夫人!可还好?”
  谁?岁暮天寒,冰天雪地,谁还会出现在这没有人迹的山中?
  大脑猝然清醒,驱马停下,循音望去,稀疏的松柏间绕出一个英姿年轻男子,他身着侍卫服,腰挎钢刀,牵着匹纯棕色的马。
  眨巴两下眼睑,反应何止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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