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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粮食与秋耕,只是,这样只能解决一小部分垦田的问题。所以想问问郡主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柳如雪想了想,这事情的确不小,仔细思考片刻,沉思的说道:“其实齐王的想法很不错,张贴皇榜让百姓们明白就算打仗也不会破坏他们的家园,因而会有许多人返回收割耕种也是极有可能的,但是那些不信的流民呢,他们的地还是照样荒置着。”
“是啊,就是这个理,这是关键所在。”秦天齐沉重的说道。
柳如雪抬起头看着秦天齐,“依我看,齐王你派人四处张贴皇榜,告知流民们他们的家园并未损毁等着他们回去耕种。另一方面向着各县丞下达荒地收耕的指示,让他们把那些无人收割的地组派人手去收割。”
“这。。。”齐王犹豫了一下,“各县丞的人手不是很多,也忙不过来啊。”
“不是有不少赶不及回家的流民四散着吗?把他们组织起来一起收割,承诺他们收割后可以获得粮食。”柳如雪说道。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秦天齐想了想,“那耕地播种呢?”
“这个就更简单了,在全国张贴公告,如果在收割季节后还没赶回家的百姓,只要他们能把那些无主的地开垦出来并且播种上,那么他们就可以接受县丞分派的粮食。并且且可以在他们开垦地地方安家落户。”柳如雪笑着说。
“再者他们如果还是想回到自己的家,按当地的劳工价格付给他们佣金也可以。”
“郡主果然聪慧,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啊。”秦天齐顿时眼前一亮。自己冥思苦想想不到 完美的计策,却让眼前的女子三言两语就解决了。她果然睿智。秦天齐不禁更加佩服面前淡定从容的柳如雪了。
“哪里哪里,齐王言重了,能为齐王分忧是柳如雪的荣幸。”柳如雪淡然一笑。
“郡主不必太过自谦,这一计策完美的解决了粮食收割与耕种问题,更重要的是这一计策的实施不知可以拯救多少流离失所的难民。”秦天齐说的十分诚挚。
柳如雪低下头。端起先前放下的茶杯,低头仿佛自言自语,“百姓何其无辜。。。我只是在弥补罢了。”
秦天齐沉默,知道柳如雪这话暗藏着什么意思,世上关于她与三国新皇的流言并不算少,而她自己也知道,可说到底,她又有什么错,要说错,也只怪她错入了三位新皇的心?
可就算是这样。三位新皇也有错,他们为了争夺美人,争夺江山,却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任世人唾骂,万人嫌弃,但其实到最后,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吧。
心中无奈,秦天齐是没办法明白这三位的心思的,看到柳如雪的落寞。但最终还是开口安慰道:“其实郡主不必把外面的流言放在心上的。。。其实这些事也不能怪你。。。”是啊,的确不能怪她。
柳如雪轻轻抬起头淡然一笑,“齐王不必安慰我,我自己心中有数。况且我并不在意外人对我的评价如何。因为他们终究不是我。。。”
秦天齐对这话半知半解,“那郡主是。。。”
柳如雪淡笑不语,“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说这些了,今日第三日了,想必皇上已经到了云城了吧。怎么样?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秦天齐点点头,“昨天深夜我接到了皇兄的传书。他已经到了云城了,据说,准备今日动手救出清王。”
“今日?”柳如雪先是一愣,随后笑了,“皇上还真是自信啊。”
秦天齐也笑了,“皇兄的脾气一向就是这样,不过郡主,看你的样子,你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他呢。”
“他的本事你比我清楚的多吧。”说着柳如雪揶揄地看了齐王一眼,“再者,这世上能与他作为对手的除了燕靖就是轩辕澈,别人想要掣肘他,一个字,难。”
秦天齐别开柳如雪的视线,不得不说她说的的确没错。无奈的摸摸鼻子,“那这么说郡主早就知道我与皇兄的关系了?”想来他跟秦云掩饰的一直不是很好吗?就连自己的父皇母妃都不清楚,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柳如雪挑挑眉头,“你们除了是兄弟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吗?”
秦天齐无语了,没想到被她套话了。默默的别开头,“我跟皇兄除了兄弟关系还能有什么关系。”
柳如雪揶揄地看秦天齐一眼,也不再追究,当初自己回京都的时候让怡情楼查秦于谦的时候,刚好查到了他跟秦于谦还有秦云的事情。所以他们之间的事情她再清楚不过。
半晌见柳如雪也不说话,只是揶揄地看着自己,秦天齐无奈地摇摇头,“你这女人真是可怕,我真不知道皇兄是怎么看上你的。”
“这事,你得去问问他,说真的我也很好奇他到底是看上我那点,要是哪天你问清楚了记得来告诉我一声。”柳如雪面色淡然的笑道。
秦天齐无语的低下头,“嗯,改天我会帮郡主问问的。”这种话怎么可能能开口问出来,要是真问还不知自己的皇兄会怎么修理自己呢。
看着秦天齐,柳如雪只觉得好笑。
秦天齐看了看窗外,站起身,“该解决的事情也有了对策,该传达的消息我也传达到了,那本王就不打扰郡主了,本王告辞。”说完拱手一礼缓缓出了荣华宫。
☆、第一百八十章 有故人自远方来
柳如雪收起之前的淡然,神色凝重了一下,随即的向外呼唤道,“花絮,你在不在?”
一直守在大殿外的花絮听到柳如雪的叫声,立刻娇弱的应了一声,“奴婢在。”
“你进来一下。”柳如雪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但她的心却不自觉的跳了跳。
花絮怯懦的进了大殿,柔柔弱弱的走了几步,待见到柳如雪,柳如雪递给她一个眼色。
花絮了然,缓缓地关上门,不复之前的怯懦,沉静的开口,“郡主有何吩咐。”
柳如雪转头看了东渊方向一眼,“有故人自远方来,吩咐下去,有他的消息立刻来报。”
花絮讶异地看了柳如雪一眼,恭敬的领命,“是。”
柳如雪点点头,“你下去吧,顺便叫依恋跟红箩进来。”
“是。”花絮立刻领命离开,没多大一会,依恋跟红箩就走了进来。
看着伫立窗前,脸上神色变幻莫定的柳如雪,二人心中一惊,见柳如雪半天也没有开口说话,依恋小心翼翼的开口道:“郡主。。。”
柳如雪收回神色淡淡的嗯了一声。
依恋再次开口,“不知郡主传唤我们有何事?”
柳如雪沉默了一瞬,“我的确是有事让你们去办。”
依恋与红箩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慎重,“郡主请说。”
柳如雪转头看着红箩,“红箩,你现在去怡情楼将我两天前吩咐的事情办下去。”
红箩震惊了一瞬,“郡主,现在吗?”
“嗯,拿着宫牌去办吧。”说完从身上解下之前秦云交给自己的玉牌递给红箩。
红箩的眼中满是复杂,但还是点点头,立刻领命出府。
依恋神色变幻了几瞬。“郡主。。。”
柳如雪伸出手制止了依恋想说的话,紧接着看着依恋,“依恋,你现在回镇王府雪阁取一样东西来交给我。”
依恋疑惑。“郡主要依恋去取什么?”
“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我将它埋在雪阁里从正门开始数的第三颗树底下,你现在回去取吧。”柳如雪淡淡的说道。
依恋点点头,也转身出了门。
夜幕降临,皎洁的月光洒在荣华宫满是青石砖的台阶上。给人一种神秘又安然的味道。
此时的荣华宫内,所有的人如同往常一样,已经熄灯歇息了,整个荣华宫笼罩在寂静之中。
不知何时,几道细不可闻的风声响起,随即宫殿门口多了几具如鬼魅的身影。他们穿梭于荣华宫里的每个角落之间。
不多大一会,荣华宫的正殿门口便出现了一位身姿俊逸的男子,只见他一身月牙白锦袍,俊美的脸庞上神色淡淡如同笼罩了一层烟雾,但他紧紧的皱起眉头却泄露了他不算好的心情。
眼神忽明忽暗。晦暗不明的盯着面前的宫殿几眼,最终伸手推开主殿的门,缓缓地走了进去。
此时的荣华宫内依旧没有掌灯,殿内光线昏暗不明,只能借着从外面窗台下洒下来的月光依稀辩明方向。
燕靖注意到了大殿的摆设,脸色一沉,周身的冷冽气息更盛。脚步不停向着内殿走去。
内殿由于位于整个荣华宫的最里侧,所以不比之前的大厅有着月光,所以此时的内殿一片漆黑,半丝光线也无。燕靖屏住呼吸仔细倾听了片刻,心乱了一下,最后伸手入怀掏出一颗夜明珠。
有了夜明珠的照耀,内殿顿时名堂起来。一眼望去,内殿的屏风前正立着一道倩影。她眼神清明,静静的看着不请自来的客人。
清冷的面庞早已不复之前的红润,此刻竟苍白的吓人。
燕靖的身形一抖,呼吸也慢了半拍。
紧接着咚的一声,夜明珠掉在了内殿的地毯上。在毯子上滚落了几圈,最后在桌脚的地方停住。
它悠悠的散发着柔和的光线,一如之前。
此时的燕靖却早已拥住了自己心爱的人儿,紧紧的抱着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人儿。
眸中清泉般的眸子溢上满满的思恋与痛楚。“雪儿,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吗?以至于将你的势力全部用来阻我。”
熟悉的香味让自己如此怀恋,柳如雪心中无比苦涩,无论自己怎么隐瞒自己的心却是骗不了自己的。
听到燕靖略带委屈的话语,柳如雪轻轻的退出燕靖的怀抱,“东皇,你是东渊的国主,本就不该到这里来,我阻你有何不对。”清冷的话语没有一丝往日的温情。
燕靖强忍着被她无情话语的伤的遍体凌伤的心的痛楚,“雪儿,就算你不让我见你,你也得问过我同不同意,今日,我就是要带你走。不顾一切。。。”燕靖强硬的说道,后面的四个字更是煞气重重。
“呵。。。东皇以什么立场来说这种话,别忘了,你要带走我也得问我同不同意,别说你带不走我,现在的你连宫门都出不去。”柳如雪别开眼说道,自己实在是不敢看着他的眼睛。
“雪儿是说你在荣华宫周围布置的人吗?”燕靖轻笑一声,“你现在可以试试,他们还在不在。”
柳如雪眼神一凝,敲了敲窗头,没有反应,再敲,还是没有反应。
柳如雪回过头看着燕靖,“你把他们怎么了?”
燕靖轻笑着再次搂紧柳如雪,“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他们的,他们只是把你准备用给我的人的迷香给他们用了而已。”
“迷香,这迷香你不可能知道的?”柳如雪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我的确是不知道,但有个人知道,他告诉我的。”燕靖笑了笑。
“你去找我爹了?”柳如雪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他。
燕靖摇摇头,笑意加深,“不是。。。准确来说是华叔叔知道我要来带你走,所以就故意等在我来京都的必经之路上。”
“我爹他竟敢。。。”柳如雪的指尖紧紧嵌进肉中。
燕靖轻轻的抓住柳如雪攥紧的小手,看着满是红印的手心,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雪儿,你就遵从内心的选择跟我走吧。”
柳如雪眼中闪过一丝悲戚,直直的看着燕靖,“跟你走,走去哪里?最终让我死在你的怀中?抱歉,燕靖,我做不到。”
燕靖的眼中闪过一丝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