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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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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把嘴唇咬出了血。忍着忍着,终于还是忍不了,嚎啕了起来:“我好痛!真的好痛!”
  冯姗被折腾得要死,哭天呼地,喊到嗓子都破了,喊不出声来了。哭了两天两晚,孩子还是没出来。
  接生婆手足无措。
  ——

☆、第353章 :兔死狐悲1

  太后也焦急万分。
  为了继续保持自己娘家的权贵地位和冯氏政权的连续性,太后不惜把自己的亲侄女把冯妙莲和冯姗召进后宫,嫁给拓跋宏,莫不想她们给拓跋宏生儿育女,然后在适当时机,把她们生的其中一个儿子立为太子。
  冯妙莲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今后也不能再生育了,这使太后对她极其失望,可谓是人算不如天算。
  如今太后把希望押在冯姗身上了。
  偏偏冯姗安全渡过十月怀胎,却在一朝分娩上卡着了,遇上难产。
  古代因为医术落后,特别是在距离二十一世纪有一千五百多年的北魏。就是江湖郎中也罕见,生了病都基本靠扛,受了伤基本靠挺,女人生孩子,得听天由命,顺产的基本靠忍,难产则基本靠命,因为没有剖腹产这玩儿,如果运气不好,大人和孩子都会没命。
  冯姗运气不好。
  哪怕后来太后请来了跳大神——那是封建迷信也是老一辈的传统,是一种心理暗示和精神鼓励。据说,这种现象依照自然科学的理论难以解释,但是在治病、占卜等方面确实有一定的效果。
  但到最后,冯姗还是没能把孩子生出来,她死了,连着腹中的孩子,一齐死了。
  冯妙莲听到这消息,心里很难过。
  冯姗这么年轻,才十六岁,属于花正香,月正圆,人生最美好的花样年华,可是,她竟然死了,说没就没了。
  冯妙莲难过,不单冯姗是自己的妹妹,她还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情。
  是兔死狐悲。
  沥沥的小雨连续下了好几天,下着下着,终于停了。久违的太阳扬眉吐气地露出了笑脸,肆无忌惮似的把一大片一大片灿烂的阳光洒到了大地上。此时的阳光虽不比盛夏时来得毒辣,但仍然是来势汹汹,有一股不射穿万物心不甘之势。
  冯妙莲穿了厚厚的衣服,可还是觉得冷。
  她这病,断断续续的竟然拖了整整一个秋天,身体时好时坏,辗转反复。她喝了不知道多少碗中草药煲的药水,还有什么燕窝,鹿茸,阿胶,千年人参诸如此类的补品,直喝到一嗅药水和补品气味,就感到恶心。
  因为病,冯妙莲更瘦了,一张脸苍白得没有血色,衣服穿在身上,根本撑不起来,空荡荡的。
  这使拓跋宏很心疼。
  宫中所有的太医,都被拓跋宏独个宣来,让他们给冯妙莲看病,所有的太医都说,冯妙莲是“忧郁于心,脾气郁结,中焦气滞,水谷不化,因此影响到五脏,以至五脏不通达,损伤严重”——也就是说,冯妙莲因为忧郁过度,所以旧病没好,又添了新病。
  冯妙莲能不忧郁么?
  一来她的孩子没了,二来她再也不能生养,三来因为冯姗的死。这三件事加起来,重重的压在冯妙莲心头,令她一时难以消化。
  拓跋宏有说不出的心痛,拉着她冰凉的手,贴在他微烫的脸上:“妙莲,你本来你人就瘦,如今这一场病,越发瘦得离谱,整个人就像是一张单薄的皮包裹住一具骨架,一张脸尖尖小小的只看见一双大眼睛,脸色白得近乎透明,看上去都不像是真人。”
  ——

☆、第354章 :兔死狐悲2

  冯妙莲安慰他说:“陛下,我福大命大,会没事的。”她又再说:“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这么年轻,慢慢调养,身子会很快好起来的。”
  拓跋宏紧紧抱了她:“妙莲,对不起。”
  冯妙莲惊诧:“好好的,怎么说这话来?你并没有对不起我。”
  拓跋宏说:“我没能好好保护你。”
  冯妙莲说:“那不关你事,难不成你能时时刻刻守在我身边?”
  拓跋宏叹了一口气:“那些女人,并不是我想要的。可我身为皇帝,又是皇祖母当权,我作不了我自己的主。”
  冯妙莲说:“我知道,我并不怪你。”
  拓跋宏把头埋在冯妙莲的头发里:“妙莲,谢谢你理解我。”
  冯妙莲苦笑。
  其实,这何尝不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因为没有能力改变,只能做鸵鸟,来个“鸵鸟政策”——鸵鸟每遇到“敌人”,喜欢把头埋进沙堆里,以为自己看不见,“敌人”也看不到它。
  冬天到来的时候,冯妙莲的身体终于渐渐好起来了。
  下雪了,今年的雪来得特格外早。
  冯妙莲站在窗口,看着窗外晶莹洁白的雪花,一朵朵,一片片,漫天纷飞,仿佛无数的雪精灵在空中漫舞着,有的雪花落在屋檐下,有的雪花落在树枝上。
  没一会儿,远近的景物都变白了。
  变成了粉妆玉砌的世界。
  光秃秃的柳树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柳条儿,那些冬夏常青的松树和柏树上,则挂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儿。一阵风吹来,树枝轻轻地摇晃,美丽的银条儿和雪球儿簌簌地落下来,玉屑似的雪末儿随风飘扬。
  小喜儿走了过来,笑着问:“主子,想些什么呢?想些什么呢?这么入神。”
  冯妙莲说:“我好想堆雪人。”
  小喜儿问:“堆雪人?主子,堆雪人是什么?”
  冯妙莲说:“就是用雪堆成的雪人。”她忽然童心大起,兴致勃勃地说:“小喜儿,我们去玩堆雪人。”
  冯妙莲让双蒙到花匠那儿找来铁锹。然后她跟小喜儿全副武装,戴上了斗笠,穿上了蓑衣,套上了护手,手套、帽子,兴致勃勃跑到院子里。
  小喜儿不大愿意,她问:“主子,真的要玩堆雪人?”
  冯妙莲说:“当然!还有假的么?”
  小喜儿说:“主子,这不大好吧?”
  冯妙莲问:“有什么不好的?”
  小喜儿像个小老太婆,絮絮叨叨:“主子的病好不容易好了,身子弱,这样冷的天跑去玩堆雪人,陛下看到了会责怪的。”
  冯妙莲说:“责怪就责怪呗,不管他。”
  小喜儿又再换了另外一个说法,继续再劝:“主子,你如今进了宫,是陛下的贵人了,不能像以前还在冯府做大小姐的时候玩得那样疯疯癫癫,传出去给别人说闲话的,这也不大好。”
  冯妙莲耸耸肩:“说就说呗,反正又死不了人。”
  小喜儿不甘心,又再说:“主子——”
  冯妙莲白了她一眼:“哎呀小喜儿,你又不老,比我还要小,怎么这样八啰里八嗦的?像了一个小老太婆似的。”
  ——

☆、第355章 :兔死狐悲3

  小喜儿无奈,只好不说了。
  双蒙很快找来了铁锹。
  此时满院子里都是白茫茫的雪。冯妙莲握着小小的雪球,在地上像球一样滚来滚去,雪球慢慢的变大了,然后冯妙莲用铁锹把多余雪的除掉,做成一个圆溜溜的大雪球。
  她说:“这是雪人的身子。”
  小喜儿问:“雪人为什么没有头?”
  冯妙莲说:“有啊。我们再滚一个小点的圆球,做一个小小脑袋。”
  双蒙也学着冯妙莲,也滚了一个圆溜溜的大雪球,做了一个雪人的身子。然后他又再学了冯妙莲,握了一个小雪球,在地上又是滚来滚去,然后用铁锹,修改了一个圆圆小小的脑袋。
  秋菊和画童也过来帮忙。
  秋菊找来了几块小石头做眼睛,嘴巴用小树枝充当,事童再折了两根比较粗的树枝当雪人的手。
  双蒙做的雪从比较大,冯妙莲做的雪人比较娇小,两个憨态可掬的雪人,亲密无间的手拉着手,相依相守在一起。
  冯妙莲意犹未尽,眼珠子一转,又再想出了新的玩法:“我们玩打雪仗!”
  双蒙笑着问:“主子,打雪仗怎么玩?”
  冯妙莲说:“我们离两个雪人远点,然后捏一个个小雪球,向雪人扔下。扔中雪人多的那个为赢,少的为输。”
  双蒙说:“好。”
  打雪仗开始了。
  冯妙莲捏着雪球,一边往雪人扔去。第一个雪球打中了目标,中了大雪人的鼻子。又一个雪球打过去,又再中了小雪人的嘴巴,再一个雪球打过去,再次中了大雪人的鼻子。冯妙莲拍着手,嚷嚷:“中了中了!哈哈哈,又中了!”又再接着扔雪球,又再嚷嚷:“中了中了,又中了!”
  众人也学了她,捏着雪球,打了出去。
  一时之间,缈云宫的院子里欢声笑语。
  打得兴起,冯妙莲闭上眼睛,来瞎打。第一个雪球没打中,第二个雪球也没中,第三个第四个……一个个雪球都打空了,全没中。冯妙莲不服气,又再抓起一个大雪球,眼睛又再一闭,又再扔。
  只听有人“哎呀”一声。
  冯妙莲顿时兴奋:“哎,打中了!打中了!哈哈哈,了不起吧我,闭上眼睛也能打中。”
  她一边嚷嚷,一边睁开眼睛。却发现打中的不是雪人,而是……是拓跋宏。拓跋宏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刚刚走近来,就给冯妙莲手中的雪球击中,不偏不倚,正中了额头,拓跋宏脸上顿时全是雪,活像一个白胡子的小老头。
  拓跋宏身边的双二吓坏了,赶紧拿了帕子,把拓跋宏脸上的雪给擦掉。
  众人吓得傻了眼,赶紧跪了下来:“陛下——”
  拓跋宏也没生气,他问:“你们在干什么?”
  冯妙莲没有跪,嘻嘻笑说:“回陛下,我们在堆雪球,又再玩打雪仗。”
  拓跋宏一笑:“倒童心未泯起来了。”他走近冯妙莲,低头看她,声音温柔:“妙莲,累了吧?你才刚刚病好,不宜太过劳累,还是回房里歇歇。”
  冯妙莲说:“好。”
  ——

☆、第356章 :兔死狐悲4

  回到屋子,冯妙莲脱下斗笠,蓑衣,护手,手套,一边笑着对拓跋宏说:“好久没玩得这样开心过了。”
  拓跋宏从她背后伸手,抱了她。
  冯妙莲又再说:“很久很久以前,在二十一世纪,那时候我还小,跟好几个同年龄的小朋友打雪仗。我们分为两队人马,用雪球做成的炸弹,你扔过来,我扔过去,嘴里乱嚷嚷着:‘冲啊!杀啊’”每一个小朋友,都浴雪奋战,英勇无比。玩着玩着,有一个调皮的男生,把一个雪球朝我扔过来我躲闪不及,‘怦’的一声中了脸。”
  拓跋宏问:“后来呢?你哭了没有?”
  冯妙莲说:“没有。我怒气冲冲地跑了过去,跟那男生扭打了起来。我小时候发育得好,个头窜得比同龄人高,气势逼人,彪悍之极,而那个男生瘦瘦小小的,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几个来合后,他就被我压倒在地上,然后扯了他的裤头,把一团雪塞进他的裤裆里去。那男生哭了,边哭边说冲着我发誓,等他长大后他就把我娶回家去欺负我。”
  拓跋宏不禁笑出声来:“哇噻,够黄,够暴力!”他很夸张地说:“妙莲,真想不到你曾经有过这么辉煌风光的过去,我真心的祟拜你!”
  冯妙莲说:“切。”
  拓跋宏又再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说:“妙莲——”
  冯妙莲仰起头来看他:“嗯?”
  拓跋宏一脸认真:“二十一世纪对我们来说,已属于遥远的过去,人总要和过去说再见,不能总是活在过去的记忆中是不是?这样会心有不甘,而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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