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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任凭余婆子怎么问,她就是不说话。
两个时辰后,乔梅的家人突然来到了余婆了家,他们一进门就指着余婆子道:“你这是想逼死我家梅儿啊,她哪里对不住你了,你非要这么抹黑她,让她见不得人!”
“你说啥,我哪里抹黑她了,是她自己不守妇道。”余婆了嚷道。
乔梅她娘说道:“你之前说我闺女有孕,你瞧瞧,哪里像是有孕的人,你自己看看她有多瘦,哪里像怀孕的,你这胡口一说,就让我闺女坐实罪名,你真是好恶毒啊,我们还是亲戚呢,你为啥要这样做,你说?”
余婆子被气笑了,她道:“好,好得很,胜儿,去屋里把老大夫请出来,还我有事先有准备,哼,让老大夫瞧瞧,你家好女儿是不刚刚落了胎!”
老大夫被苏胜请了出来,余婆子脸上一阵得意,还好她事先有准备。
乔梅看到老大夫,却是一惊,她一下子退到了她娘的身后,她揪着她娘的衣角,嘴巴抿得紧紧的。
余婆子冷哼道:“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快给我过来,老大夫若是说你身体没啥事,我就信,若你真是落了胎,呵呵,那就别怪我心狠,你偷人的事不小,我是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害她丢了多少次人,背了多少次黑锅,她都记着呢。
苏胜扶着老大夫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乔梅看到老大夫越来越近,心里咯噔一下。
老大夫道:“把手伸出来。”
乔梅把手藏到了背后。
乔家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乔父瞪着乔母说道:“你不是说是误会吗,这死丫头咋不敢把手伸出来给人大夫瞧?”
乔母脸上挂不住,她眼睛一转,指着老大夫说道:“他肯定是被收买了,编排我家梅儿呢。”
余婆子道:“你可要点脸吧,还收买,你以为你家乔梅算什么东西,还需要收买。”
老大夫盯着乔梅的脸看了一会,慢慢的说道:“你刚刚落的胎还在我那留着呢,这是作孽啊,你还是把落的胎带回去,好好的埋了吧。”
余婆子的脸一下子就变了,还真是被她说中了,还真是有野种啊!
她气啊,她冲上去又是给了乔梅两下,乔梅身子虚,哪里受得了余婆子这手劲,一个没注意就跌到了地上,余婆子不依不饶,还要去打她,乔母连忙挡住了,她这才放软语气说道:“都是表姐妹,你就发发慈悲,让梅儿好好休息会吧。”
余婆子不干。
乔母又道:“你也是女人,你也知道落胎给女人的伤害,就算我求你了,我家梅儿才落了胎,身子弱得很,你再这样打下去,她会死的啊。”刚才还满口说乔梅没偷人,没怀孕,呵,这老大夫的话一落,她就飞快的改了口,脸皮还真是厚啊。
余婆子盯着乔梅道:“好,休息可以,你跟我说说,那野种的爹是谁?是不是苏南?”
乔梅抬头,直勾勾的看着余婆子,她知道这次是躲不过了,苏南,苏南,
她突然笑着说道:“不是他。”
余婆子不信:“放屁,不是他会是谁?”
乔梅一字一句说道:“我是家二妞家小产的。”
余婆子眼睛一眯。
乔梅看着余婆子脸上的表情之后,她低头一笑:“二妞他哥掉的那件衣服是他自个送给我的,后来我怕你们知道,给扔了。”
余婆子身体一震,苏老七等人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原来不是苏南,竟然苏望?
余婆子冷冷的盯着乔梅道:“可是在镇上,你明明就是与苏南他娘在一起,而且,我可听说了,那姓赵的前段时间每天都到镇上送鸡汤,她还是在村里买了鸡特意做的汤,你说说,这汤不是给你喝的是给谁喝的?”
乔梅漫不经心的说道:“随你怎么想,那二妞一家最近还不是老往镇上跑。”
余婆子咬牙切齿。
乔梅又慢慢说道:“如果这孩子跟她家没关系,我为啥哪也不去,非要去她们家呢?”
余婆子跟苏老七对视一眼,苏老七慢慢的点了点头,这苏二妞家又不像苏南,跟里正家连着亲,更何况,苏二妞一家跟那老苏家还分了家,以苏老婆子爱计较的性子,肯定是不会帮苏二妞那一家的。
那家就苏望一个男丁,又没人帮着出头,苏老七决定带着儿子上门去好生问问,量那苏二妞一家也不敢对他们咋样。
余婆子对另外的两个儿媳妇说道:“你们两个,抓着乔梅,咱们一起去苏二妞家!”
苏胜想了想,说道:“娘,她不会是胡口乱攀咬,想转移咱们的注意力,我看那苏望是个有成算的人,他还得立门户呢,咋会看上弟媳妇,还有,那小子可比弟媳妇小,他又生得好,又在镇上做工,哪里瞧得上弟媳妇呢?”
苏胜他弟苏利也说道:“娘,那姓乔的莫不是在为那奸夫做掩护吧!咱们这样冒然去二妞家,就凭这姓乔的一张嘴,难道要跟那二妞家撕破脸?”
苏利说完,又低声说道:“娘,咱们可是知道的,那苏家跟镇上的捕快关系好着呢,再说了,那苏二妞的舅最近也当上捕快了,咱们若是错怪了好人,他们要是心里不高兴,将舅舅叫来评理,咱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苏老七听了这话,心里的心思转了好几回,他眯着眼道:“好,这事咱们暂且放放。那苏二妞家的事,你们暗中去打听打听,这乔梅,咱们先关起来再说。”
余婆子点了点头。
那乔家人却是不干了,乔母道:“你若是不稀罕我闺女,那就痛快的给封休书得了。”
余婆子冷声道:“哪有这么痛快的事,这红杏出墙难道还有理了?休书,呸,休想!这落胎的事千真万确,若不是我们想查出那个奸夫,我早就让她浸猪笼了!”
乔母瞪着眼道:“亲里亲戚呢,何必做得这么绝呢。”
“你女儿偷人的时候你咋不说她做得绝呢,这事闹得人尽皆知,我们若是就这么放任着,万一我那两个儿媳妇有样学样,咋办?”余婆子说道,又打量了乔母一番,她狐疑道:“你家乔梅这副德性该不会是跟你学的吧!呵,你生出了这样不要脸的闺女,我看你家女娃子以后咋嫁人,看还有谁敢要!”
乔母气得脸都白了,乔父还火上浇油的盯着乔母看了一会,心里琢磨起来,他这老妻年轻的时候该不会也给他……
乔母看乔父那样,吓得赶紧说道:“你个老东西,可别乱想。”
乔母说完,她将余婆子拉到一边,小声商量道:“余姐姐,要不这样,乔梅的事是她不对,你看她都这么惨了,孩子也没了,名声也坏了,不如姐姐你放了她一马,我们乔家赔点银子算是了事,你觉得呢?”
赔银子?
余婆子嘴角一撇,“哦,这么大的丑事赔点银子就算完?你还真是想得美呢!”
乔母暗中比了一个二的手势:“二两!”
余婆子:“哼!”
乔母心在滴血:“三两!”
余婆子:“这也太少了吧!”
嘿,有戏!
乔母眼睛一亮,她咬咬牙,伸出了五根手指:“五两,不能再多了,你想想看,平白得了五两,你可跟你说,这是最高价,你若是不同意,好,那咱们也别谈了,梅儿你爱浸猪笼就浸吧,咱们娘家那边,我可是会跟他们好好将你的‘丰功伟绩’说出来!”
“七两,七两你把乔梅带回去!”这是余婆子的心理价。
一个破鞋,要是能卖到七两,也算是值了,至于卖到窑子里,余婆子的心可没这样狠。不管是苏南也好,苏望好也,这样的儿媳妇她是绝对不会再留了。
乔母心里一喜,脸上却是一副割肉的表情:“七两也太多了吧。”
余婆子死咬不松口:“就七两,不能再少了!”
乔母一脸痛苦的说道:“这事我做不了主,我得跟乔梅她爹说一声。”
余婆子点头道:“好。”她也要跟他家老头子说一声,之后,余婆子把苏老七跟两个儿子拉到一边,她压低声音说道:“乔家说给七两银子,让咱家写封休书,你们觉得呢?”
苏利第一个说道:“这事好。”
苏老七眉眼一松,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说道:“就这样饶了他们,外人会不会说闲话?”
苏胜没吱声。
余婆子却是冷冷一笑:“不管她的相好是苏南还是苏望,只要是咱苏家村的人,她以后迟早会嫁过来,若是嫁不过来,那就是人家不要她了,她一样讨不了好,咱怕什么,咱们家吃着亏呢,再说了,外村的人若是知道这事,肯定会觉得咱家是个地道人,连这样的儿媳妇都没浸猪笼,肯定是个心善的人家,以后子孙的婚事肯定不差。”
苏老七道:“好,好,那就七两,休书谁来写,咱家可都不是识字的人啊。”
余婆子道:“等着。”余婆子说完便回了屋,过了一会儿,她就出来了。
那边,乔父也是低声怒道:“门都没有,七两,呸,她可不值那个价!死就死了,我不管!”
紧接着,乔母凑到乔父耳边说道:“那找上咱家的小子可说了,给十两的礼钱,咱还赚了三两呢,再说了,以后若是有个得力的女婿,那不比啥都强,闺女也过得好,咱也舒服。”
乔父瞪了乔母一眼,说道:“银子的事你之前咋不说?”
乔母干笑道:“我这不是想回家再跟你说嘛。”
乔父这才说道:“好,那就七两,不过得拿休书换,一手给钱,一手给休书。”
乔母点头道:“好,我这就去说。”
余婆子跟乔母又凑到了一块,乔母说道:“七两就七两,不过得拿休书来换,还有我闺女的嫁……”
余婆子说道:“你闺女嫁过来的时候也没带多少嫁妆,当时你嫌我家儿子身子不好,只给你闺女做了一身新衣,有个屁的嫁妆。”
乔母老脸一红:“那我闺女的衣服总得带走吧。”
余婆子摆手道:“带走带走,那身破衣,谁稀罕似的,对了,你闺女之前还装了不少衣服走,家里也没剩几件了。”
两人又掰扯了一阵,最后终于将一些锁碎的事说好了,七两换一份休书,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乔母从怀里掏出了七两银子,她盯着余婆子道:“你们村有会写字的人吗?”
余婆子道:“有,里正就认得字,走,咱们去找里正。”
☆、132 没完
乔母的银子是苏南给的,要不,她哪里舍得花上七两银子买份休书,就算是亲闺女,她也是舍不得银子的。
七两银子,就让这场同波平息了。
里正家,乔母拿着休书带着闺女走了,临走前,她还特意看了眼苏里正,她心道,苏南是里正的侄儿,又是初婚,不错不错。
乔母很满意这桩婚事,她心里高兴得很,连着对乔梅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余婆子看着手中的七两银子,也是满意得很,她拿着银子跟苏老七一起回家了,那两个儿媳妇看到七两银子眼睛都冒着光,虽说这钱落不到她们的头上,可是,看着银子心里高兴不是,这银子若是存下来,分家的时候总能落到他她们的手里不是。
苏里正看着他们走了,眼睛眯了眯,他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还好阿南没有被这事拖累。
事情似乎就这样解决了。
苏寡妇被余婆子休了,这事没瞒着,没多久,苏家村的人都知道了。不过,每当有人问余婆子苏寡妇偷人的事时,余婆子总是闭而不谈,久